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班主任系統(tǒng)、她包治百病、種田空間:娶個農(nóng)女來生娃、見過四季,見過你、生存進度條[穿書]、黃大仙兒、回到民國當(dāng)名媛、爸爸mama重生了、放心,兒子不是你的、這個寵妃會讀心
那臉小得意,饒是傅征這會醋海翻騰,也忍不住笑起來。 于是,賓主盡歡。 —— 散宴后,在酒店隨時待命的辛芽安排各位老總離開。 燕綏也跟著起身送客,她后半場喝了不少酒,反應(yīng)不免有些遲鈍,起身時扶了扶桌,比燕沉托出手肘虛扶了一把:“我去送。” 燕綏直覺傅征的目光落過來,她不動聲色地抽出手,閉了閉眼緩過起身時的那陣頭暈:“沒事?!?/br> 她拎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掛在手彎,似笑非笑地看向燕沉:“再過不久,你也要成為我迎來送往的客人了。” 燕沉眉心幾不可查地一蹙,扶她的手似僵住了一般忘記收回去。 燕綏目的達到,笑了笑,抬步離開。 —— 辛芽在酒店門口把最后一位大佬塞上車后,終于松了口氣。 回頭見燕綏還在前臺,馬不停蹄地奔回去。 走得近了才看清,燕綏半倚住前臺,側(cè)身對著她正在調(diào)戲大堂經(jīng)理。 辛芽做賊心虛地探著腦袋四下觀察,方圓十米內(nèi)沒見著傅長官這才放下心。她幾步趕到前臺,扶住燕綏,不好意思地朝被調(diào)戲得面紅耳赤的大堂經(jīng)理笑了笑,解釋:“我老板有點喝多了,見諒啊?!?/br> 燕綏正撥著瓷盤里的潤喉糖挑口味,聞言,風(fēng)情萬種地橫了眼辛芽。 那一眼媚生生的,眼波流轉(zhuǎn),看得辛芽呼吸一窒,臉漲得通紅:“走了走了,傅長官還在停車場等你?!?/br> 聽到傅征的名字,燕綏才算收斂。她抓了一大把潤喉糖塞進口袋里,跟拄著拐杖一樣把手搭在辛芽肩頭:“扶著點扶著點,我滿眼都是小星星。” 辛芽差點笑出來。 她認命地承受住燕綏大半的身體重量,邊走邊問:“傅長官怎么也在?”她剛才瞧見傅征的時候差點沒嚇出心臟病。 燕綏沒作聲,她把頭發(fā)勾至耳后,忽然湊近,近到快和辛芽鼻尖對著鼻尖時,她才停下來,那雙眼分外專注地看著她:“辛芽?!?/br> 辛芽被她盯著,叫苦不迭:“小燕總,我提醒你啊,你今晚千萬別這樣看著傅長官?!?/br> “為什么?” 辛芽說:“他會吃了你。” 燕綏輕笑了一聲,終于和她拉開距離。 —— 電梯很快就到了負一層,辛芽辨了辨方向,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倚在車旁等待的傅征。 辛芽把人送到,氣喘吁吁:“傅長官,今晚勞煩你照顧小燕總了。她酒品不太好,你務(wù)必先把她哄睡著啊。” 傅征把人接過來,低頭看了眼,正對上她乖巧的視線,微微挑眉:“不然會怎么樣?” 辛芽撓了撓鼻尖,輕咳了聲:“我老板半醉的情況下比較鬧騰,她睡眠質(zhì)量又差,不哄睡了明天鄰居該投訴了……” 燕綏聽著呢,“嘖”了聲,不滿:“胡說八道?!?/br> 辛芽被她瞪得一哆嗦,趕緊示意傅征:“傅長官你帶燕總先走吧?!?/br> 燕綏被酒精麻木的腦袋終于記起來她在前臺等著辛芽是想干什么來著,摸出車鑰匙遞給她:“回去小心點?!?/br> 辛芽忙不迭接過來,目送著兩人上車,也跟著離開酒店。 —— 酒店離燕綏的小區(qū)不遠,一刻鐘后,傅征把車停在燕綏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車剛停穩(wěn),吃了一路潤喉糖的人自覺解開安全帶,跳下車。 已近深夜,小區(qū)的停車場里只遠遠有車進庫的聲音。傅征瞥了眼副駕儀表臺上擺得整整齊齊的潤喉糖包裝紙,神色自若地從后座拎過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今晚異常沉默,燕綏也安安靜靜的,電梯到二十七樓后,她率先邁出去,解鎖開門。 傅征跟上來時,她正踢開鞋子,赤腳站在地毯上等他。 “不穿鞋?”傅征問。 “不想彎腰?!?/br> 傅征難得一默,他蹲下身,從鞋柜里取了拖鞋放在她腳前,看她白嫩的腳尖蹭著拖鞋穿進去,站起身:“家里有備醒酒藥沒?” 燕綏胃里有些難受,難得升起幾分軟綿綿的依賴,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擁上去,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她在傅征頸窩蹭了蹭:“你就是醒酒藥。” 瞧著沒醉,嘴甜著呢。 傅征眼里浸染了幾分笑意,掐著她腰身兩側(cè)抱起她,燕綏順勢雙腿夾住他腰身。 她的動作太自然,傅征反而因這曖昧的姿勢腳步微頓:“抱緊。”話落,他單臂環(huán)過她的腰身,輕輕松松地抱她進廚房燒水。 燕綏聽著廚房里難得的人煙氣,瞌眼小憩。 耳邊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傅征擔(dān)心她現(xiàn)在睡著,半夜口干舌燥要起夜,扯了話題和她閑聊:“鄰居投訴怎么回事?” 燕綏睜開眼,笑了聲:“不是鄰居,是酒店房客。” 傅征撳下水壺開關(guān),摟著她往主臥走。 “我那次喝多了直接在酒店住下了,半夜敲遍了同個樓層的所有房門,請人家吃糖……”她揭起自己的老底也毫不含糊。 進臥室,傅征正欲放下她,又聽她說:“幸好那晚燕沉就住我隔壁……” 傅征一僵。 燕綏明顯感覺到他情緒忽變,話音一止,看向他。 臥室昏暗的壁燈里,他面色微沉,那雙眼,深深的,幽邃的,鎖住她的視線。 傅征在看到燕沉的第一眼,就知道此人不善,那是男人之間無形的氣場。當(dāng)時他雖覺得感覺怪異,但因燕沉是燕綏堂哥的身份并未多想。此時他已經(jīng)知道燕綏和燕沉不過名義上的堂兄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燕沉看燕綏的眼神,和他看燕綏的如出一轍。 他眼神里的占有和掠奪太明顯,燕綏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著魔了一般,湊近他,近到鼻尖快和鼻尖相抵時,她停下來:“辛芽讓我不要這樣看著你?!?/br> 她捏住他的耳垂,不由自主地覆上他唇角,淺嘗即止。像是單純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唯那雙眼,直勾勾地和他對視著。 “她說,你會吃了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開車…… ☆、第70章 他與愛同罪70 第七十章 廚房的水聲沸騰, 持續(xù)了數(shù)秒。 燕綏的心就像是這水壺里的水,咕嚕咕嚕沸騰后, 逐漸安靜下來。 心是熱的,也是沉靜的。 她清晰地看到傅征眼底墨色最深的地方似旋起了氣流,漸漸的眼中的風(fēng)暴成形,幽深如四月滾起沙潮的龍卷風(fēng)。 他低頭, 向前寸許, 若有若無的一個危險距離形似于無。 傅征并不急著靠近采擷, 她在他懷里, 近到呼吸可聞,伸手可觸。他從一早就知道, 饒是燕綏有翻天之力, 他也對她勢在必得。 他反手關(guān)上主臥的房門,放她下來。 燕綏被酒精麻痹得有些遲鈍的腦子懵了一瞬,他站在身后, 很快擁上來:“考考你?!?/br> “你今晚提了幾次燕沉?” 這是什么考題? 她茫茫然回想著,耳后他微涼的鼻尖蹭上來, 輕而易舉尋到她的敏/感位置,吻上來。 燕綏渾身一哆嗦,腿瞬間軟了。 她閉上眼,屏著呼吸,注意力全部匯聚到了他親吻啃咬的地方。連外套什么時候被他褪去的都不知道,等發(fā)覺時,他guntang的掌心已經(jīng)貼著她的腰線掐住她的腰身用力往后一撞。 傅征頂上來, 不輕不重地拖長了尾音“嗯”了聲。 “一次?!毖嘟椩噲D轉(zhuǎn)身,這種完全被掌控的處境讓她極為不適,可剛有這個念頭,他落在耳后的唇沿著她的頸線落在她肩上。 燕綏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肩線略薄,透著股刀削斧鑿的線條感。 傅征慢條斯理地親吻著她的肩胛骨,感覺到她身體漸漸緊繃,他從后輕握住她的下巴微抬,他憑借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吮住她的鎖骨:“這兩天情緒不佳,是不是因為他?” 燕綏搖頭,她口干舌燥,也不知道是在期盼什么還是恐懼什么,閉著眼,甕聲回答:“一半一半。” 她思考問題總是理性,劃分百分比是她最常用的分析方式。 即使此刻大腦跟凍住了一樣陷入了休眠狀態(tài),她仍是像往常那樣說一半留一半。話不說死了,總有退路。 “哪兩半?” 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腰側(cè),沿著她腰線摸索著解開她的紐扣。 燕綏感覺他的手指正從褲線邊沿探進去,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傅征?!?/br> “害怕了?”他低笑著,聲音宛若被水浸潤的砂石,透出幾分暗啞的低沉。 燕綏在他懷里轉(zhuǎn)身,面對他:“就是覺得不公平?!?/br> 她眼也不眨摸到他褲腰上的皮帶,三兩下解開用力抽出來,隨手擲到地板上。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她目光落在他扣得一絲不茍的紐扣上,吞咽了一聲,招呼也不打一聲,上手就扯。 那些壓抑的渴望的情緒,被他一點一點從心底勾出來,她踮起腳,毫無章法地學(xué)他剛才那樣,試探著漸漸靠近,又胡亂著親吻。 燕綏很聰明,她很快就摸索到傅征身體的敏/感處,她仰頭,輕吻住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見他忽的一僵,她眼底漫出幾分笑意,循著他喉結(jié)的軌跡,露了點齒尖輕輕咬住。 傅征攬在她腰側(cè)的雙手收緊,被調(diào)動的欲望支配著身體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蠶絲被頃刻間被壓出幾分柔軟,屬于她身上的暗香,猶如縈繞在傅征的鼻尖,漸漸濃郁。 直到此刻傅征才知什么叫做柔若無骨,她被壓在身下,渾身上下沒一處和他的精瘦結(jié)實相同,觸手軟膩,是屬于女人特有的溫軟。 他尋到她的唇,本只在腰線處流連的手指抽出塞在褲腰里的貼身吊衫。他掌心貼著她身體曲線,很快觸到她胸衣的邊沿。 和他進展相似的,燕綏已經(jīng)解開他的襯衫,溫?zé)岬恼菩馁N上他精瘦的腰身,往下貼著他的人魚線,鉆進他有點松垮的褲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