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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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樣會不會不好?畢竟是他國來使,已經(jīng)來過幾次了?!北逃皳?dān)心的詢問。 敏寧反倒無所謂,“不必,不過是一區(qū)區(qū)小國,沒必要給他這個臉?!边@又不是后世,如今的日本還得看大清臉色,敏寧就算拒絕了,也沒放在心上。 現(xiàn)在的日本雖然取了野心,但是卻沒那份能力,只能裝孫子的時候。 更何況她是皇子的后院女眷,怎么能夠接見他國來使。 想到這里,敏寧又道:“將我的話傳下去以后,倭國再來人,直接打發(fā)走不必通報我?!?/br> 碧影回了一聲是。 傍晚時,四爺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后,就轉(zhuǎn)道來了敏寧院子里。 “怎么回事又來找你了?” 敏寧癟了癟嘴,一臉不滿道,“還不是你那個兄弟做的好事,不過是將兩個女人塞回去,我才找日本人一些麻煩,八爺就將我的底全都給漏了?!?/br> 四爺對于八爺干出這種事也非常不滿,就勸了勸敏寧,“這段時間先忍一忍,汗阿瑪快回來了,等他回來能就能盡快將倭人打發(fā)回去?!?/br> 敏寧心里也是積了一團火氣,日本人來京城才多久,根本不知道京城水深。她使絆子怎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若不是隔壁將消息泄露出去,她也不會見天的被日本人堵在家里。 自己呆在家里是一回事,但被人堵在家里又是另一回事。 這件事實在是讓她心里窩了一團火。 又看了一眼四爺,敏寧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兄弟惹了她,她就找他出氣。 四爺眉頭也不就問她,“出氣了沒?” 敏寧看著他虎口上的牙印,掩耳盜鈴似的擦了擦趕緊松開。 四爺抽回手,看了上面的牙印,眉心抽了抽,“你在家里發(fā)發(fā)火就行了,這段時間別亂動,汗阿瑪即將回京,要是在這個時候惹出亂子來,別怪爺不給你兜著?!?/br> 敏寧一聽湊了過去,抱著他的手臂晃了晃,“爺,皇上何時回京???” 四爺?shù)闪怂谎郏笆ヱ{豈是你可以問的。” 敏寧翻了翻白眼,直接將他往外推,“行了行了,我不問就是,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你去找兒子玩去吧?!?/br> 四爺忙停住腳步,“等等,我是有話來問你?!?/br> 敏寧松了手,問他,“什么事啊?” 四爺一臉嚴肅道,“上個月遼東巴爾虎蒙古人在歷林口跟一伙人起了沖突,截留下一部分人和火器,走私火器可是重罪,爺就想問一問這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敏寧就是受到污蔑一般,猛的搖了搖頭,“爺,你在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跟我有關(guān)?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走私火器!” 四爺緊緊盯著她的神情,道:“既然跟你無關(guān),那份折子我就不攔著,直接呈給汗阿瑪了?!?/br> 敏寧直接說,“趕緊呈,不是火器可是事關(guān)重大,可不能太晚。還有爺,到底怎么懷疑上我的,我再怎么動也不敢動火器呀!” 四爺沒看出什么,直接松口氣說,“既然跟你無關(guān),那就不用問了。”說著轉(zhuǎn)身出了門。 四爺離開后,敏寧一臉凝重的站在屋子,她才不相信四爺所說的什么將人攔住,她那些手下她還能不知道嗎? 火器事關(guān)重大,皇帝看得更是緊,哪里要是出現(xiàn)肯定直接剿滅,就算一些人被攔住,為了以防消息泄露,會直接自殺。 四爺肯定是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才過來詐她。 哼哼,她是那么傻的人嗎? 雖然目前她跟四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是四爺畢竟是皇帝的兒子,她怎么可能不留一手? 火器這件事她肯定瞞得死死的,絕對不能告知他,誰知道什么時候他就將她出賣給他爹。 敏寧可不敢將身家性命全都暴露在四爺眼下。 還有既然被發(fā)現(xiàn)遼東出現(xiàn)火器,那么肯定會查火器的來源,身處遼東的戴梓第一個就是懷疑目標,這事要是被皇帝知道,那肯定是寧可殺錯,也不肯放過,直接了結(jié)了戴梓。 敏寧思索起來,該怎么度過這一次難關(guān)。 現(xiàn)在肯定不能傳消息出府,四爺既然懷疑到她身上,這段時間肯定是緊盯著她。 隨后敏寧又有些嘆氣,要不是想著武裝航海的船隊,她怎么也不可能冒著危險,這個時候就將火器傳出來。 好在,戴梓已經(jīng)被她藏起來,平日里只待在地下的實驗室里。 看來這么一個人才在康熙年間是無法冒頭了。 也好,皇帝明知道戴梓的才能還是將他發(fā)配,一看就知道是防備著火器。 在康熙年間,戴梓肯定是沒有出路的。 那么等四爺?shù)俏?,再恢?fù)戴梓所該擁有的榮譽。 敏寧老實起來,但隔壁的八爺府中卻不怎么好過。 敏寧豈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負的?雖然被四爺看得緊,但不代表她不能給隔壁府找麻煩。 老八既然敢將她找日本人麻煩這件事告知日本人,那么就別怪她遷怒到他身上。 “老八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聽下面的人說一些商人聚集起來,拒絕提供貨物給咱們?” 這一日三皇子聽到手下傳來消息,說是平日里采購貨物的商鋪拒絕再提供貨物。 通往東洋的商船可是他錢財重要的來源,這猛一出了事,可不讓他驚慌失措。 關(guān)于商船平日的采購都是老八這邊的人負責(zé),出了事他自然來來老八府上問個究竟。 八爺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放下酒杯,指了指隔壁,“這不是得罪小四嫂了嗎?她那邊的商鋪拒絕給咱們供貨,許多小商人都是靠著小四嫂的廠子,她這邊已斷貨,那些人更不敢給咱們供貨?!?/br> 一聽是隔壁的人,三爺當(dāng)即閉了嘴。 隔壁的安佳氏生意之大,三爺不是不知道,甚至整個大清都已經(jīng)有了傳言,安佳氏的生意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清的半壁江山。 不過這女人做生意是一把手,收買人心也是一把手,每年有一大半的利潤都被分出來,修路種樹,辦孤兒院養(yǎng)老院之類的慈善機構(gòu)。 就連一些古建筑損毀,她都會參上一腳捐一些錢來修補。 可以說安佳氏那些生意,在大清的風(fēng)評非常好。 更別說她開設(shè)的那些工廠遍及了整個大清,可以說直接養(yǎng)活了上百萬的人口,間接涉及的人更多。 光是養(yǎng)活了這些人,這個生意也沒人敢動,誰敢伸手別說老四就是汗阿瑪就先把這手給剁了。 前些年某個地方發(fā)生旱災(zāi),都是靠當(dāng)?shù)氐墓S招工,其他工廠供貨供物,直接救活了一地百姓。 光是這一個活命之恩,就受到一省之民的擁戴,更別說旱災(zāi)時反應(yīng)迅速將成年男子招收起來,避免了因為災(zāi)情出現(xiàn)的sao亂,又利用旱災(zāi)時間,通修渠道,穩(wěn)固堤壩,使的一個時常飽受旱災(zāi)澇災(zāi)的重災(zāi)地區(qū),逐漸發(fā)展成魚米之鄉(xiāng)。 當(dāng)?shù)氐目h官將所有事一一記錄下來呈到御案上,他還記得當(dāng)時汗阿瑪將他們幾個招過去,將折子遞給他們時那滿臉的高興勁,直稱安佳氏不愧是皇家的好兒媳,看那副表情完全忘了老四福晉才是他正經(jīng)的兒媳婦。 要不是有汗阿瑪做靠山,安佳氏那么大的生意完全是一塊肥rou,誰不想啃上一口? 當(dāng)年太子也想出招,后來還不是被汗阿瑪叫去訓(xùn)了一頓,就惜了這些分心。 不然那段時間,太子也不會老是跟一個女人過不去,見到安佳氏時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第95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95) 三皇子一把搶過八爺手中的酒壺, 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花園內(nèi)的亭臺,地下燒著地?zé)? 亭臺四周都是開闊的,但是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此時的花園內(nèi)的草木已經(jīng)凋零, 只幾棵靠近假山邊的松樹還是常青著, 亭臺靠近水邊,可以看見不遠處那一座新搭上的石橋。 石橋非常的新,跟整個花園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那里原先是座木橋, 不過上半年木橋坍塌, 為了防止再發(fā)生這種意外木橋便改成了石橋。 “你到底怎么惹到老四家的?”三皇子喝了一口溫酒, 感覺肺腑中的涼氣都被逼了出來。 他現(xiàn)在總算能確定不是他這邊的問題, 肯定是老八哪里惹到安佳氏了。 八爺搖了搖頭, 苦笑一聲, “先前京城里的報紙不是老是報一些倭人國的壞消息嗎?把倭人那邊急得團團轉(zhuǎn),便找上了我。這件事我原先跟福晉猜測過, 覺得很像隔壁小四嫂的手筆。只是我們私下里的猜測,那倭人國再來一求, 福晉就插了一句,結(jié)果就……” “將隔壁老四家的供出來了?”不等八爺說完,三皇子接了一句。 八爺點了點頭。 三皇子頓時拍了拍腦袋, 好吧, 他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得罪老四家的了, 這簡直就是生死大仇。 “我說八弟妹到底是怎么想的, 咱們這些生意別看的賺錢可都靠著安佳氏供貨呢,人家提供貨物還不用現(xiàn)銀,讓咱們先記賬拿去賣了銀子再銷賬。原本咱們攬著這條線,不讓老四家的船跑這條航路已經(jīng)是理虧,這回又得罪了她,豈不是沒了那幾條貨源?” 八爺苦笑一聲,“不怪福晉,前幾天隔壁送了兩個女人過來,大概是說了什么,惹福晉生氣?!?/br> “你呀你?!比首佣吨种钢际前鸭依锏呐私o寵壞了,這等事竟然也能干得出。 都是妯娌,按說對外應(yīng)該一致的,可老八家的倒好,胳膊肘往外拐,以后誰還敢跟她接近? 可事情已經(jīng)出來了,總得找個好的解決辦法。 “那你說吧,安佳氏那邊肯定不會再供貨了,咱們得想想其他辦法,這條航線要是守不住,安佳氏肯定不會錯過。” 一想到一船一船的銀子,三皇子就坐不住了。 之前他們還能厚著臉皮,不容許外人插手這條航道,可這回得罪了安佳氏,安佳氏肯定不會在顧及他們的面子,她的船隊可要比他們的多多了,要是真插手進來,跟日本的通商他們肯定爭奪不過安佳氏。 八爺放下酒杯開口,“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三皇子猛的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都急到頭了,還是好事?” 八爺看著他,“我在想,之前供貨方面是不是太依賴安佳氏那邊了,你瞧,人家不過是掐斷源頭的供貨點,咱們就得抓瞎。要不是這一次,我還不知道咱們其實一直被人家捏在手心里。”稍微卡著點,就讓他們亂作一堆。 三皇子便問他,“那你說吧,你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在咱們大清哪里還有比安佳氏手上的貨更便宜,還不需要咱們先墊付資金?” 這世上哪來這么多好事兒?還不就是靠著老四那一個面子。 安佳氏之所以沒有插手東洋的貿(mào)易,不就是顧忌著老四嗎?再加上貨是從她這里出,她也能賺上一份,這才沒有執(zhí)意參與進東洋貿(mào)易中。 這一回要是斷了從她那邊提貨,難保對方不會自己組成一個船隊通往東洋。 這左右都為難,一時之間三皇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更加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船隊已經(jīng)被人捏在手心里。 八爺笑著開口,“這個還請三哥放心,我已經(jīng)跟德川家商量了,那我們的船隊以外,別的商船都不容易靠岸?!?/br> 這直接是在另一個源頭將安佳氏通商的可能掐斷。 三皇子一聽,立即朝八爺豎起大拇指,“感情你已經(jīng)找到好方法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三皇子離開后,八福晉這才來到花園中的亭臺,她上了亭臺以后,有些不好意思道:“爺,我是不是給你惹出麻煩來了?” 之前雖然出了一口氣,她心里是高興了,但是這段時間看爺每日忙得不行,幫她收拾爛攤子,她心里又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