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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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沒有十世上身,他有病,沒吃藥。 第66章 病友聚會 心理醫(yī)生? 海芷蘭偏頭去看胥文約,發(fā)現(xiàn)他臉漲得通紅。 “蘭蘭, 你不要聽他胡說!” 胥文約最近都喊她海芷蘭, ‘蘭蘭’兩個字自從通城離別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喊過了, 現(xiàn)在喊一聲,像是從胸腔里憋出來的。喊完了之后,他自己倒眼淚汪汪的要哭了。 海芷蘭:“……” 所謂顏即正義, 胥文約長得好看, 眼淚汪汪的樣子像是一個行走的‘萌嘰嘰’表情包, 反正海芷蘭……不忍心了。 “這位冉封茂…冉先生吧?即使胥文約有精神病,你這樣到處宣揚難道就是有醫(yī)德的表現(xiàn)嗎?” 冉封茂攤手, 盯著胥文約露出笑容來:“你看吧!我被罵沒有醫(yī)德沒關(guān)系, 你口口聲聲非常喜歡, 喜歡到了骨子里的小姑娘, 還不是我說什么人家就信什么,一樣覺得你有病。” 海芷蘭:“跟你說不說他有病沒關(guān)系。他有病是病明擺著的!沒病干嘛請你當(dāng)什么專職心理醫(yī)師,一看就是腦子瓦特了?!?/br> 冉封茂:“……” 胥文約:( ̄▽ ̄)/ 冉封茂:“海小姐就不好奇他是什么病嗎?” ‘砰’ “蘭蘭!” 幾個人都抬頭往樓上看去, 壽顏明正站在樓梯上, 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們。他手里的拐杖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砰、砰、砰” 壽顏明杵著拐杖慢慢走近他們, 身體挺直, 雙眼神采奕奕依次掃過面前的三個男性:“這三位是你的朋友嗎?” 海芷蘭正要說話,胥文約就側(cè)身擋在了她的面前,這男人比她要高半個頭,即使只擋住了她半邊身子, 依舊弄得她只能瞪眼看這人的背脊。 胥文約忍著腰上的rou被掐起的疼痛,對這個目光深邃的老人男露出優(yōu)雅的笑容:“壽老先生,你好!家父曾與我提起過你,沒想到有機會在f市與你見面。也是奇了怪了,諾大的京市不呆,f市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蹲得住你這樣的一尊大佛?” 兩人雙手交握,一觸即分。 壽顏明冷睇他:“小伙子,你父親是哪一位?” 胥文約:“我就算說了,你也不一定記得。” 壽顏明蹙眉,想起了一個人……若真是他兒子,就麻煩了。 胥文約轉(zhuǎn)頭拉住海芷蘭的手腕:“走了,劇院可以進場了?!?/br> 胥文約疼得好懸沒有直接拿過去,那種一丁點rou被旋了360度酸爽,他平生是第一次遭受,受得心甘情愿。他想,這會腰肯定青了,腰啊……男人最重要的生理位置之一,可是他偏偏犯賤的覺得爽上天。 不僅不舍得放開好不容易拉到的手,頂著被踢兩腳扇一巴掌丟死人的可能,牢牢攥著小姑娘纖細(xì)的手腕,頂風(fēng)作案、甘之如飴。 胥文約:看來我確實是有病,這tm是中了愛情的毒??! 黃梨木拐杖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幾位既然是蘭蘭的朋友,就是我壽某人的朋友,來了這里,你們就好好玩,今天在玫瑰大劇院的消費全部記在我賬上,”壽顏明放下拐杖,面對著海芷蘭,神秘的笑了:“蘭蘭,他們男孩子來這玩,你一個小姑娘跟著,可不太方便。再說了,你是來給我?guī)兔Φ?,事情還沒做完,怎么能碰上幾個朋友,就先跑了,我老人家可是要傷心的?!?/br> 胥文約:“壽老先生說笑了,蘭蘭還是個小姑娘,能幫你什么忙?你要是真需要幫忙,不如用我們?nèi)齻€,反正歌舞劇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場,閑著也是閑著。有什么要幫忙的,你說!”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的緊張,此時,從二樓跌跌撞撞跑下來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嘴巴沒有個把門的,一見人就嚷嚷:“出事了……出事了!又死人了…樓上……” 元宵經(jīng)理‘啪’一巴掌扇在保安臉上,人高馬大的保安看起來挺唬人的,被這經(jīng)理一巴掌扇到地上,蒙圈一樣摸著自己的臉頰。 和善得令人覺著可以搓圓弄扁的元宵經(jīng)理眼里直冒冷光,劈頭蓋臉就是罵:“沒看到有客人在嗎?得了失心瘋了!是不是不想在這做了,要是不想做了,就回家吃自己?!?/br> 這保安聽到‘回家吃自己’五個字,跟聽到我要你的命一個反應(yīng),跌坐著往后爬了兩下,接觸到元宵經(jīng)理的目光,渾身僵直似瞬間被冰凍了一樣。嘴巴剎時閉得跟蚌殼一樣緊,一個字都不敢往外冒了。 這個面慈心黑的元宵經(jīng)理轉(zhuǎn)向壽顏明的時候,立刻收了一身銳氣,連道歉說自己沒管理好下面的人。 壽顏明倒沒說什么,不過從他刻板的面容上還是能看出不高興了。 元宵經(jīng)理額頭上都開始淌汗了。 壽顏明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海芷蘭道:“看來真是不巧,我上去看看,蘭蘭好好玩,我一會忙完了過來陪陪你和你的朋友們。” …… 胥文約往樓上望了兩眼,只能看到一間間緊閉著房門的vip包房:“你剛剛說樓上除了什么事情來著?” 保安連連擺手:“沒,上面什么事情都沒有,是我剛剛看錯了?!?/br> 元宵經(jīng)理從旋轉(zhuǎn)樓梯上伸出腦袋來,淡淡的看了保安一眼:“行了,以后記著別咋咋呼呼的,去工作吧!” …… 四個人一起進了歌舞劇大廳,大廳里的位置和電影院一樣,是從低到高排列的。由于元宵經(jīng)理的特別安排,他們的位置就在第一排的正中間,視野非常的好。 服務(wù)員給三位男士都送了雞尾酒過來,他們中間的小桌子上擺得滿滿的都是小吃,而端給海芷蘭的是一杯熱牛奶。 四個人落座沒多久,一位女服務(wù)員還帶了幾位‘公主’過來陪酒,被三個人拒絕了。等到舞臺上的簾子被拉開,才終于沒有人過來‘服務(wù)’了。 胥文約壓低聲音問旁邊的海芷蘭:“你是怎么認(rèn)識壽顏明的?” 要說是怎么認(rèn)識這位老先生的,過程還挺戲劇的,其中也沒什么不可說的。把大致情形給兩人說了一下,海芷蘭反問:“壽先生有什么問題嗎?” 胥文約忍不住在黑暗中抽動了一下嘴角,嘴里的話沒包住,情緒就帶出來了:“他讓你叫他壽先生?老不休,論年紀(jì),他當(dāng)你爺爺還有多的?!?/br> 海芷蘭黑線:“你胡說些什么?” “我不是胡說,”胥文約冷笑:“一個男人,對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好,一定是別有企圖,更何況是壽顏明這樣的男人?!?/br> 還熱牛奶,我呸! “你也別想著還人恩情,心意不純的幫助,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壽老先生也沒有胥文約說的這樣老邁,不過他確實是六十出頭了,不管保養(yǎng)得多好,姿態(tài)多么有風(fēng)度,他確確實實都已經(jīng)老了。海芷蘭還是差幾個月才滿十八歲的學(xué)生,若這樣一個老者對她的感情不是慈愛,而是愛yu,絕不會讓她感到愉快。 不過,胥文約所說未必是真的。 海芷蘭還是在心里明了了自己該有的態(tài)度,不過她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指了指樓上:“等會我們要不要去樓上看看,沒準(zhǔn)真是鬼怪這類的……” 閔安順:“我覺得今天這個是人禍,不是鬼怪。” 海芷蘭好奇:“怎么判斷呢?” 閔安順:“你在通城生吞鬼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你既然在這里,哪個不長眼睛的鬼物敢鬧騰,活膩了不怕魂飛魄散嗎?” #生吞鬼子,我謝謝你# 海芷蘭:“你開玩笑的罷~” “你不知道嗎?” 閔安順挺驚訝的:“你的影像被掛在xx論壇#鬼話連篇#板塊,成為了置頂熱帖,一點開就是鮮紅的八個大字——生吞鬼子、見之避退。鬼物消息最是靈通,人哪及它們,這會兒你的大名肯定已經(jīng)傳遍大江南北了。前一陣子,我往f市來的時候,還有許多鬼物向周邊遷徙,弄得我們還以為又出了什么事情。抓了幾只一問,原來是因為實在懼怕你,所以從f市搬家了。” 海芷蘭被噎得半點說不出來了,吶吶的問了一句:“這個#鬼話連篇#板塊是什么呀?” 閔安順:“哦,那是鬼怪的專屬板塊。你不會以為只有活人才能登陸xx論壇吧?#鬼話連篇#可比對我們開放的論壇板塊有意思多了,我還是翻墻過去偷看的。” “那個……打擾一下!” 冉封茂像是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閔安順和海芷蘭:“兩位這是……臆想癥?” 哦豁! 忘記他還在了。 冉封茂:“感情今天是病友聚會?結(jié)果我扎窩里了,說得還挺真的,什么xx論壇,還什么#鬼話連篇#板塊,像模像樣的,簡直一本正經(jīng)胡數(shù)八道嘛!還生吞鬼子,現(xiàn)在連手撕鬼子都滿足不了你們了是吧!” 海芷蘭尷尬的眼神溝通胥文約:‘這人什么情況?現(xiàn)在怎么辦?’ 第67章 舞女 胥文約:“他知道也不礙事,我家老頭子非得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那沒法子, 他遲早三觀是要碎的?!?/br> 冉封茂聽了他這番話, 嘆息一聲,翻了個白眼:“呵呵…” 正一教除魔衛(wèi)道之小道士閔安順:“……” 生吞鬼子十世附身海芷蘭:“……” 鬼見多胥文約:“……” 這家伙怎么這么欠呢?翻白眼的樣子好想讓人直接呼一巴掌上去。海芷蘭反省自己是不是嘴欠的時候也這樣,頓時覺得當(dāng)日的游老鬼也不容易。 服務(wù)員過來發(fā)劇目表了, 玫瑰大劇院的表演形式是非常新穎的。作為聲色場所, 首先, 所有的表演都要迎合來這里的男女的基本審美,也就是要求表演者要放得開。然后, 每一場表演還需要足夠精彩, 而且不能完全沒有內(nèi)涵, 否則怎么能夠吸引回頭客呢? 但凡來看過的都曉得, 玫瑰大劇院的票價和表演的精彩程度是成正比的。 今天玫瑰大劇院要上的劇目叫做‘舞女垂淚’,海芷蘭看了一下介紹:舞女鶯兒與愛人私奔,結(jié)果所托非人, 以至于最后淪落風(fēng)塵的故事。 正經(jīng)的劇目大概比較注重鶯兒的天真浪漫的少女時期, 和她對愛情的憧憬,贊揚一下她愿意為愛犧牲的大無畏精神。不過玫瑰大劇院并不是這個套路, 比較重鶯兒和愛人私奔之后, 脫下了純潔的學(xué)生裝,換上布料稀少的緊身裙之后。故事的重點和高潮在鶯兒進去歌舞廳當(dāng)舞女之后,遇到的客人們,充分展現(xiàn)出各種對欲的渴求, 以及彌漫在全劇中欲拒還迎的挑dou和勾ying。 臺上已經(jīng)進展到了第三幕,鶯兒在臺上跳舞,被惡霸從臺上掐著腰抱下來,再塞了一卷錢在飽滿的胸脯里,俯下身親吻她雪白的肌膚。 惡霸非常粗魯,鶯兒的裙子被往下扯了一截,立刻引來了下面觀眾的歡呼。能付得起這樣昂貴的票價在這里看節(jié)目的人,肯定是不缺伴侶的,況且會來這樣聲色犬馬的地方,少有沒見過葷腥的。 為什么一個動作能叫他們這么激動,還不是因為臺上的鶯兒從保守到愈發(fā)開發(fā),從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到布料越來越少的過程,把握住了臺下人的心理——編劇的可以說是個能人了。 恨不得自己做這個惡霸,一把上去扯下舞女鶯兒最后的一塊遮羞布。 這時,臺上劇情又有了變化,惡霸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鶯兒的裙子里,眼見要摸進兩腿之間……一群人拿著刀沖進舞廳,嚇得舞小姐們花容失色,連連尖叫。 閔安順蹙眉:“既然前面都出了事情,怎么還敢在臺上動真刀子?!?/br> 冉封茂:“為了效果逼真,現(xiàn)在很少用假刀子了,都是真把式,不過這是伸縮的,肯定沒啥問題?!?/br> 果然,臺上三個兇徒拿著刀刺到惡霸身上,連刺五六刀,惡霸還站得穩(wěn)穩(wěn)的。由于幾個人的視野好,還能看到這刀不僅是伸縮的,縮回去的時候還能噴出一灘‘血水’來,使得效果更逼真。 閔安順:“你這位心理醫(yī)生,好像什么都懂一點?!?/br> 胥文約:“因為他本職是導(dǎo)演、廚師和保鏢,輔業(yè)才是心理醫(yī)生。他的證件我都看過,心理醫(yī)生僅僅是碩士畢業(yè),相比其其它三項不夠看,還沒有確切的工作經(jīng)驗。當(dāng)時來應(yīng)聘的個個都比他強,不過因為他和我們家有點遠(yuǎn)親關(guān)系,我家老頭子拍板,最后還是聘用他了?!?/br> 閔安順:“……你家里那個是親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