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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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可以這么說。”蕭煜祁。 “會不會太圓滑世故了些?”平安問,“我以前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城府很深又有心機(jī)的人了。你這樣一說,豈不是我也要變成那樣的人?” 這個傻丫頭,還真是單純得可以。 “如果城府可以救你一命,或者救你身邊的人一命,你怎么辦?”蕭煜祁問。 “那自然是命重要!” “我認(rèn)為心地善良的人如果笑面迎人,那就不叫城府。而叫心口一致?!笔掛掀钫f,“你的脾氣說好聽點(diǎn)是太過直爽,說不好聽就是有些暴躁。有時候以暴制暴反而會加劇矛盾,以柔克剛或許能收到更好的效果。不信,你以后試試。” 平安白了他一眼:“也沒見你以柔克剛???” “我不需要?!?/br> 噗!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嗎? 120老子是顆銅豌豆! 盡管平安口頭上并沒有表現(xiàn)什么,但是不得不說蕭煜祁的幾句話還是落在了她的心里。 她其實(shí)并沒有覺得自己真的有多么直不楞登轉(zhuǎn)不過彎兒來。反而,她覺得比前世只會直挺挺地站在雇主身邊要好多了。最起碼她這一世話說得多了,事兒做得多了,而且,就以她對待顧翠翠和陳金花兩人來看,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進(jìn)步了許多了。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不夠,在某些她從未遇到的場合她還是會短路,就比如上午。她還需要再修煉修煉,以后才能真正做到胸有成竹波瀾不驚。 身無分文,何春明又不在,中午飯還是個問題。那個福伯好像是個能做主的,也不知能不能談價錢? 平安在床上順了半天,眼見著肚子也開始咕咕咕地叫了起來,這才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你說得沒錯!老子就是那顆響當(dāng)當(dāng)煮不爛咬不動的銅豌豆!我下去找吃的?!?/br> 蕭煜祁滿臉黑線地聽她自稱“老子”。 平安下了樓,堂前廳后都沒有找到福伯,便問何三:“何大哥,福伯呢?” “回宅子里去了,公子和林小姐要是到了,想必會在宅子里住上幾天,所以福伯親自前去收拾妥當(dāng)來?!焙稳f。 這公子和林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看起來威嚴(yán)無比的福伯這么小心翼翼的?平安想著,興許是福伯的主子吧?從何三那誠惶誠恐的樣子就可以想見,這主子一定極其不好伺候!興許比那慕混賬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也是,有錢人家的做派就是不正常! 平安無暇顧及什么公子不公子,林小姐不林小姐的,她當(dāng)下要搞定腹中空空這問題。 “何大哥,我手上沒有銀子了,你能借我?guī)讉€銅板花花么?”平安絲毫沒覺得自己手上沒錢是件什么丟人的事兒,說得也輕巧。 “昨兒你不是還收了六兩銀子?咋今天就沒了?”何三很驚訝。 “銀子多了,怕弄丟,存到錢莊里頭去了?!逼桨舱f。 何三無語了……這個守財(cái)奴一樣的丫頭! “吶,給你!”何三在身上摸出了十幾個銅板,“先拿著,等會兒中午飯時間過了,來教我做點(diǎn)心,我把掌柜的答應(yīng)好的二兩銀子也支給你?!?/br> “何大哥,你不是說掌柜的不在,你沒權(quán)利動店里的資金嗎?”平安問。 邊上有人問:“何大廚,今兒香椿已經(jīng)撤下來了,店里還有客人鬧著要點(diǎn)?!?/br> 何三對那小二說:“好好和客人解釋,說是過了食用期再吃怕是對身子不大好,跟他說聲抱歉,香椿芽兒只有等來年了?!?/br> 那小二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白毛巾一甩,簾子一撩去了前廳。 何三這才回過頭來對平安道:“福伯說怕是掌柜的回來還得三兩天,讓我暫時代替他拿著主意?!?/br> “沒想到何大哥處理事兒起來也并不比掌柜的差多少啊?!?/br> “這可不是跟在他身邊久了,見得多了嗎?”何三說。 “何大哥,其實(shí)我心里很愧疚,要是昨天那客人前來的時候我態(tài)度好上幾分,興許掌柜的今兒就不會被他們帶走了……”平安聲音低了下來。 “也不能怪你。昨兒我也是瞧見了的,那家伙太囂張,任誰見了他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兒都會生氣。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闭f完,何三又怕平安一直耿耿于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有福伯在,一定能搞定!” 昨天面館的食盒還沒拿去還,正好,再打包一碗面條! 當(dāng)平安給蕭煜祁又帶了rou絲面的時候,蕭大爺終于忍不住了:“每次都是rou絲,你不怕咱倆都變成rou絲一樣?” “rou絲不好吃?”平安故意問,“那也沒關(guān)系,面館里還有三文一碗的青菜面,晚上我給你帶青菜面吧?” 蕭某人徹底無語了:“還是rou絲面好了?!?/br> 中午吃飯的高峰期過去,何三就已經(jīng)將奶茶給煮好了,今兒還像昨天一樣,斷斷續(xù)續(xù)的客人來往不斷,雖然沒有高峰期那么熱鬧,但是比起對面八寶軒的門可羅雀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平安走下樓,只見錢金鳳站在馬路的正中間朝“醉清風(fēng)”里頭張望著呢,見平安朝自己看了一眼,忙不迭朝她擠了個笑容。 “快點(diǎn)的!”何三明顯也看到了錢金鳳,“丫頭,趕緊來教我,不然今兒賣不出去多少了,時間就是銀錢!” 時間就是銀錢……呃,他可真智慧!她若是告訴他有一句話叫做時間就是金錢,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何三朝錢金鳳狠狠瞪了一眼,將平安推到后院去了。 做之前,平安在水盆里給他示范了如何洗手。何三有些不耐煩了:“哎呀,丫頭,你這磨磨唧唧的,我難不成還不會洗手?” “何大哥,因?yàn)槲覀兊氖忠苯咏佑|食物,所以必須要十分嚴(yán)格洗手?!逼桨部戳怂氖忠谎郏澳阌懈种钢讣子悬c(diǎn)兒長,去剪干凈再說。指甲里會有臟東西,我們要對顧客負(fù)責(zé)!” 何三看著平安兩手剪得干干凈凈的指甲,搖了搖頭:“事情還真多!前幾次也沒見你要求這么嚴(yán)格啊?” “去不去剪?”平安看了他一眼。 “去!去!我去還不成嗎?干嘛這么兇巴巴看著我?”何三求饒。 何三也不過二十多歲,還未娶妻,但是平時說話總叫平安丫頭丫頭的,顯得自己有多老成似的,此時一臉無奈的樣子,才和他的年紀(jì)有些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