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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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葉幸司談完話后,言岑匆匆忙忙趕到池喬家,替她簽收了快遞,然后去伺候小祖宗——多多。 它是一條白色拉布拉多公狗,很好色,只給女的摸,也只吃女的遞的狗糧。所以言岑覺得,池喬來讓她簽收快遞是假,喂狗才是真的目的。 摸了摸狗頭后,言岑正要離開,卻見池喬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池喬接過快遞,癟著嘴,幽幽道,“哎,大小姐的相親會砸了,波及到我身上……” 池喬口里的大小姐,是他們公司老總的女兒,典型的白富美,外加高學(xué)歷,在整個S市都是有名的富家千金。池喬為了能升職,平日里就盡量奉承那個大小姐。一來二去,兩人的關(guān)系處得不錯。所以這次大小姐相親,就拉著池喬陪她。 池喬雖然知道拉著她是為了襯托出大小姐的優(yōu)雅美麗,可還是屁顛屁顛的過去了。池喬說,這就是勞動人民心中的苦啊,面包和尊嚴(yán)只能二選其一。 不過看現(xiàn)在這情形,面包和尊嚴(yán)都沒有保住。 言岑見她狀態(tài)不好,連忙問道,“怎么了?” 那千金大小姐雖然任性,但是條件還不錯,不至于被別人嫌棄,所以言岑又繼續(xù)問道,“難道她對相親對象不滿意?” 池喬聞言,深深嘆了口氣,然后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隨手將快遞扔到一旁去。 “不是她對人家不滿意,而是人家看不上她?!?/br> 言岑愣住,然后又無奈一笑。那大小姐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對于男人一直是呼之即來招之既去,如今竟然被相親對象嫌棄,估計自尊受了創(chuàng)傷,沒處可發(fā),所以只好去殘害池喬這個可憐的勞動人民了。 “那男方很優(yōu)秀嗎?居然會看不上趙小姐。” 言岑坐到沙發(fā)上,揉著肩膀。池喬倒了兩杯水,遞給言岑一杯。然后坐到言岑身旁,微微晃動著杯子,凝目望著前方,道,“不是優(yōu)秀,而是極品!” 說完話后,池喬大口喝了一杯水,眼底掠過一抹精光。 “我在S市這么多年,還沒見到過這么一個極品的男人!他跟你樓上那位葉幸司有的一拼。不對,就沖這氣質(zhì)上,葉幸司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泳洼斄艘淮蠼?。?/br> 言岑張了張唇瓣,沒說什么話,似乎在判斷池喬的話是真是假。末了,言岑擰著眉頭,問道,“有那么極品嗎” 男人如果以十分來算的話,葉幸司就是九點九分。其中那零點一分,言岑和池喬給他扣在了個性上。所以言岑現(xiàn)在對那個滿分男人,充滿了懷疑。 “當(dāng)然!”池喬咕嚕咕嚕喝完水,不知想起什么,又道,“哦對了,岑岑,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是誰?”言岑拿起水杯,頭也不抬的問道。 “申城新貴陸以周。” 言岑握著水杯的手一抖,透明玻璃杯從她掌心離開,墜落在地上?!芭椤钡囊幌拢樵q如撞擊礁石的浪花,向四周散開。 陸以周……周以陸…… 名字怎么會這么相似? 池喬見言岑臉色蒼白,眼神呆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岑……岑……你沒事吧?” 言岑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玻璃渣,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小喬,我剛剛有些失神……” 她立即起身拿起一旁的掃帚,卻被池喬奪了過去。 “岑岑,你小心點,玻璃渣我來掃?!?/br> 池喬擔(dān)憂的說著話,三下五除二將玻璃渣掃進(jìn)了垃圾桶里。 她放下掃帚,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言岑,她還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難道自己剛剛說錯什么話了? 池喬坐到她身旁去,趕緊岔開話題道,“聽說明天要降溫,哎……柜子里都沒換季的衣服……” 言岑扯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池大美女會沒有衣服?” 池喬“哎”了一聲,慌忙道冤枉。她衣服雖然多,但是奈何跟不上溫度的變換!而且,她這人還略微有點喜新厭舊,所以衣服穿了幾次后,就再難得到她的“臨幸”。 看著言岑的臉色稍轉(zhuǎn),池喬只好就衣服話題,繼續(xù)跟言岑閑聊。 過了一會兒,言岑沒有說話,嘴角微抿,似乎在思考著事情。 池喬見狀,只好弱弱問道,“岑岑,你在想什么?” 她感覺言岑自剛剛玻璃杯摔碎后,就一直不太對勁,跟中了魔似的。 言岑抬起頭看著她,黑眸閃爍著亮光。 “小喬,那個叫做陸以周的人……他……”言岑的話還沒有說完,池喬就立即接了過來。 “陸先生是Prion 金融系畢業(yè)的高材生,本來在美國經(jīng)營一家自己的公司,現(xiàn)在貌似因為父親的原因,他就回國內(nèi)發(fā)展了?!背貑陶f到這的時候,兩只眼睛忍不住泛起桃花,再嘖嘖嘆道,“帥氣多金而且還孝順的男人,真是世間少之又少啊!” 言岑聽了池喬的話,心底舒了一口氣。 陸以周,Prion大學(xué),不可能是周以陸。 按照時間看來,那時周以陸還在服刑。 想到這,言岑動了動睫毛,感覺眼眶酸酸的。霧氣在眼底流動,恍若是融化了的情緒,在別人無法看到的地方,靜靜消散。 池喬還自顧自的說了些話,思緒都被今早遇到的那個陸先生所霸占。 末了,池喬拍了拍言岑的肩膀,嘿嘿笑道,“你說那個陸先生不喜歡趙小姐那種白富美,是不是因為喜歡我這種清純嬌嫩的花骨朵?” 言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笑著道,“有可能?!?/br> “唉……”池喬嘆了口氣,眼眸微轉(zhuǎn),流露出泄氣的樣子,“其實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自欺欺人罷了,在咖啡廳里,那個陸先生根本連正眼都沒看我一下……唉……” 言岑想了想,安慰道,“或許那個陸先生只是高冷呢?” “嘿嘿……說的也是……”池喬雙手捂面,露出賊賊的笑容。剛剛臉上的低沉,瞬間消失。 言岑看著她含笑的眉眼,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池喬與她不一樣,池喬的人生一片光明,迎接她的還會有美好的愛情。 或許因為心里有憧憬,所以才會幸福??墒茄葬?,早就沒了憧憬。 言岑看了看時間,想起來自己還有事做,便匆忙離開了。 六月六,是個好日子。天空高遠(yuǎn)寧靜,暖風(fēng)和煦輕柔。 葉幸司父親的婚禮定在這日。 言岑穿著簡單的長裙,挽著葉幸司的手臂,優(yōu)雅得體的進(jìn)了酒店。才剛進(jìn)去,就聽見一道嬌笑聲響起。 “呀,阿司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