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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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友們,收藏一下↓ 誰說竹馬不敵天降 腹黑悶sao的娛樂公司總監(jiān)x奶兇美艷的學(xué)霸女醫(yī)生 ☆、第六十九章 果真都如那老僧所說, 積雪厚重行路難, 顧歧干脆把蘇斂往背上一背, 平步往回走。 蘇斂哭累了,趴在他肩頭吸鼻子, 蓋著件蓑衣, 乖巧的不像樣子, 顧歧道:“困了就睡會兒,到地方我叫你?!?/br> 蘇斂嘟囔道:“你看著路, 仔細摔著, 摔著我!” “腿短的人才會擔(dān)心摔著?!鳖櫰缯f。 蘇斂用拳頭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怒道:“你幾個意思!” 她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才是顧歧最想看見的, 顧歧身子一歪虛張聲勢道:“要摔了!”蘇斂嚇得一把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你別啊啊啊??!” 顧歧順勢跑起來,他有功夫底子, 底盤穩(wěn)得很, 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沖下小巒峰,冰涼的風(fēng)吹動鬢發(fā), 他心里頭暢快,反倒是蘇斂被嚇得大叫,埋著臉不敢看。 老和尚守在小側(cè)門,幾個弟子詢問是不是要下鑰, 他擺擺手示意不用, 便抱臂耐心的等,月光寂寥,小徑末處終于見著人影, 老和尚唇角微揚,從一旁提起了防風(fēng)的燈。 顧歧背著蘇斂一路跑下來,額頭上出了些汗,呼吸急促,他一邊舉步往門檻邁一邊扭頭道:“你抱松點,勒死了?!?/br> “我不!”蘇斂心有余悸的大呼:“我要被甩掉了啦!” 老和尚樂呵呵道:“你們再在門外聊天,貧僧可就要關(guān)門了。” 顧歧一彎腰連忙鉆進去。 蘇斂終于肯睜眼看一看周圍的廟宇禪寺,納悶道:“顧歧你出家了嗎?” “你才出家了呢!”顧歧說。 “我就說,明明頭發(fā)還在呢?!碧K斂伸手撥弄著顧歧的發(fā)髻:“哎,我覺得你就算想出家,佛祖也不會要你這種臭嘴巴的!” 顧歧懶得跟這個蹬鼻子上臉的丫頭片子廢話,把她往屋里鋪好的褥子上一丟,裹好,瞪她一眼示意讓她消停會兒,這才轉(zhuǎn)身出門。 “大師?!彼膽迅卸鳎詭Я斯Ь吹恼Z氣,拱手道:“多謝?!彼似?,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師你是怎么知道——” “天機不可泄露?!崩虾蜕胸Q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神秘的微笑,他背了手,悠悠揚揚的去煮姜湯去了。 顧歧挑了挑眉,他將那頂斗笠拾起來,那斗笠是紫竹抽條編織起來的,十分堅固,雪水化開,順著邊緣低落,泛著奇異的微光。 顧歧走到外面將那斗笠傾斜著掛好,忽的心血來潮,他垂眸,將那斗笠翻轉(zhuǎn)過來,沿著邊緣處細細的查看。 竹篾堅韌,上面有些陳舊的磨痕,深深淺淺,顧歧看了一遍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失笑。 他將那斗笠復(fù)又抖了抖,邊緣處兩根竹篾崩開一些縫隙,有細光一閃,幾不可見,顧歧卻看見了,他猛地拿近了再看,確認(rèn)自己沒看錯。 一指寬的竹條面上清晰深刻的雕了一個“靖”字。 顧歧一陣恍惚,隨后望向小廚房,老和尚哼著小調(diào),有意無意的抖著腿,切姜灑料嫻熟,活像個火頭僧一般,毫不起眼。 卻又是格格不入的。 顧歧默然,輕輕嘆了一聲,將那斗笠擺回角落,轉(zhuǎn)而回了屋子。 蘇斂似是眼巴巴等著他,他一進屋,蘇斂直接坐直了,兩眼發(fā)光。 “你在外面干嘛呢!”她脆生生的問。 “把大師的東西還回去?!鳖櫰珀P(guān)上門,往床邊一坐,蘇斂主動往里挪了挪,然后抓住他的手用力搓了搓,放到嘴邊哈氣:“我給你暖暖!” 突然受到了這么好的待遇,顧歧忍不住翹起唇角,也不說話,就這么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蘇斂。 果不其然,蘇斂憋了一會兒就沉不住氣了,小聲道:“咱們倆現(xiàn)在算什么?。俊?/br> “你說算什么?” “好,好朋友?”蘇斂的耳根有點發(fā)紅,聲音更小了:“特別好的那種……” 顧歧“嘖”了一聲,俯下身去,湊到蘇斂的跟前,蘇斂原本還埋頭算小九九,一回頭發(fā)現(xiàn)顧歧驟然靠的極近,呼吸幾乎觸到了臉上,她驚得往后躲,顧歧卻得寸進尺的撲上了床,蘇斂一打滑直接躺平,他順勢兩手往褥子上一撐,噙著笑逼上去。 “我們算朋友,那你跟秦韞算什么?”他口氣不大爽利的反問。 “你這個人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蘇斂別過臉去,不跟顧歧對視,心虛似的嘀咕,她軟的不可思議,顧歧目光落在她抻開的纖長脖子上,喉結(jié)滾動,猶如猛虎捕食般親上去。 蘇斂驚喘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去推搡,顧歧大力扣住她的手腕反壓到底,趁她正過臉來要分辯的機會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眷戀的用舌尖描繪著少女柔軟的唇形,復(fù)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 蘇斂破碎的哼著,被動的承受著,像個軟糯的小動物。 外面大雪封山,屋內(nèi)春意盎然,溫度攀升,讓人面紅耳赤,頸項生汗。 老和尚端著姜湯叩響了門,叩了一會兒,門開,顧歧風(fēng)一樣跨出去,跟他擦肩而過。 “哎?施主你做什么去?”老和尚納悶道。 “我想靜靜!” “靜靜?”老和尚說:“靜靜是誰?” 蘇斂抱著被子坐起來,神色有點懵,她想起來剛才的對話,還有點像在做夢。 “我不要你給我生孩子,我要是指望傳宗接代,我就不找你了,你像個瘦猴一樣,誰不比你強?” “顧歧你就是個混蛋!”前一刻意亂情迷,后一刻蘇斂氣成了個河豚,用枕頭把顧歧砸了出去。 山間萬籟俱寂。 老和尚和顧歧在地上打了個地鋪,老和尚鼾聲大作,悶雷似的,一點都不像個出家人,蘇斂枕著那鼾聲躺在床上,心里卻怪踏實的。 自打詹平走后,好像再沒這么踏實過了。 她有點舍不得這樣安寧的夜晚過去,在床上翻來覆去,忽聽一人輕聲道:“睡不著嗎?” 她一怔,又翻過來,趴著挪到床邊,一伸脖子就看見了顧歧的臉。 顧歧雙手交疊枕在腦后,眼睛在暗夜中微微發(fā)亮,溫柔的看著她。 黑夜中一睜眼就能看到有人在身邊,這種感覺是說不出的安穩(wěn),蘇斂忍不住又往外探了半截身體,小聲道:“你也睡不著嗎?” “擔(dān)心你而已?!鳖櫰缯f:“有心事?” “嗯?!碧K斂沒掩飾,她朝顧歧伸出手,顧歧騰出手來一把握住,默契的不像話,兩個人會心一笑,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這么牽著手,好像也挺開心的。 “我想到一件事?!碧K斂輕聲說:“那天在濟川,皇后娘娘安排了幾個濟川的大夫,他們在我之前先給榮王妃瞧了脈?!?/br> “然后呢?” “他們說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我不能阻攔?!碧K斂說:“他們看榮王妃虛弱,就取了個香包,在火上烤了一下,給榮王妃聞,后來榮王妃就難產(chǎn)了,我當(dāng)時以為是薄荷類提神醒腦的東西,現(xiàn)在是越想越不對勁?!?/br> “先別想了,睡吧?!鳖櫰鐚⑺氖址诺酱竭呂橇艘幌拢骸盎仡^等雪化了,咱們回宮查一查。” “我還是睡不著。”蘇斂眨巴眨巴眼。 “那要怎么才能睡著?” “你上來?” “?”顧歧微微一愣,在黑暗中耳根漸漸發(fā)燙:“別鬧?!?/br> “你想哪兒去了?!碧K斂說:“我看大師睡覺舞叉,你都被他踢到好幾回了,好心邀請你上來睡床。” 顧歧:“……” “又不是沒睡過,客氣什么!”蘇斂抱著被子往里滾:“快來!” 顧歧猶豫了一下,悄悄坐起來,將老和尚的一條腿從身上搬開,然后躡手躡腳的翻上床。 甫一躺平,便見蘇斂側(cè)躺著,目光柔軟的望著他,上一次這樣同床共枕還是在那酒坊老板娘家里,兩個人背對著背,各懷鬼胎,怎會想到有一天會如此。 “哎,這個?!碧K斂在頸子上掏了掏,拎出一個帶著體溫的扳指,塞過去:“還給你?!?/br> “做什么現(xiàn)在還給我?”顧歧道。 “其實早就贖回來了,一直沒舍得還?!碧K斂有點扭捏的說:“感覺還了就徹底跟你斷干凈了,不大舍得?!?/br> 顧歧莞爾。 “以后也不用還了,送給你了?!?/br> “那怎么行?”蘇斂說:“不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嗎?” “是我母妃留給我的遺物,的確很重要,所以才送給你。”顧歧舉起手,將那只墨玉的扳指示與她看:“你傻呀,這兩個是一對兒的。” “哎?”蘇斂又驚又喜:“真的哎?” “這下放心了吧,睡覺?!鳖櫰缬行o奈,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先睡。”蘇斂眼睛笑得彎彎如月。 “你這么看著我,我哪里睡得著?”顧歧伸出手去蓋住蘇斂的眼睛:“別鬧我了,睡覺!” 蘇斂輕輕笑了一聲,狡猾的像個小狐貍,卻最終還是閉上了眼。 一夜好眠。 就在大雪封山的這幾日,宮中發(fā)生了巨變,錦嬪猝然臨產(chǎn),生下了一個死胎,皇帝聽聞噩耗大受觸動,一時經(jīng)受不住暈倒,太醫(yī)院傾盡各種藥材吊著皇帝一口氣,卻始終醒不過來。 一份圣旨倉促問世,封榮王為太子,接管政事,榮王臨危受命。 作者有話要說: 老和尚:這好像是貧僧的床? 你們給我一個充滿愛意的收藏吧!↓ 誰說竹馬不敵天降 腹黑悶sao的娛樂公司總監(jiān)x奶兇美艷的學(xué)霸女醫(yī)生 ☆、第七十章 榮王不愧是榮王, 一面安排了太醫(yī)院輪流替皇帝看診, 一面安撫著皇后與太后, 接過權(quán)柄之后三日就將朝野上下的亂象一舉蕩平,無人敢議。 大多數(shù)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依附或者阿諛奉承過去, 一時榮王若烈火烹油, 炙手可熱。 隨后,他便以“戕害皇廝”的罪名派人大肆包圍了紫宸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