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紀鳶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顫抖。 被嚇得七魂丟了六魄的紀鳶亦是拼命的喘息著,她見霍元擎這會兒如此痛苦,如此反常,慢慢的,思緒歸位,似乎漸漸從方才的驚恐無助中緩過神來了,只依舊有些害怕的嗚咽道:“公…公子,您…您怎么了,莫要嚇我…” 霍元擎仿佛用盡了生命中最后一絲理智,拼命壓制著體內(nèi)的暴躁,只將埋在紀鳶肩膀里頭艱難抬了起來,握在她肩上大掌緩緩上移,微微抖著,一把緊緊握住了紀鳶的臉,赤紅的雙眼只一動不動的盯著紀鳶的眼睛,費力啞聲道:“現(xiàn)…現(xiàn)在圓房,可好?” 他的眼睛脹紅似乎得不正常了,里頭血絲纏繞,眼珠子微脹,紅得滴血,脹得快要鼓脹出來了,瞧著十分可恐嚇人,紀鳶嚇得心肝膽顫,心里又怕又亂,可是,見霍元擎這幅模樣,又擔心得無以復(fù)加,最終只癟著嘴,微微哽咽道:“不…不要…不要在這里,嗚嗚…” 話音一落,紀鳶整個身子忽而一倒,霍元擎顫抖著手臂將紀鳶夾在了腋下,直接往那木蘭居躍去。 木蘭居的丫鬟婆子們在紀鳶的恩賞下,在中秋這日特意開了兩桌酒席,這會兒正輪流在后頭廂房里吃酒過中秋節(jié)了,故此刻正房外守著的丫鬟們并不多,屋里屋外不過合歡、芍藥二人守著,連抱夏、湘云二人方才都被巴巴請了去被敬酒吃。 二人方將臥房里又細細致致的整點了一翻,才剛松懈下來,見廳子的小幾上擺放了幾蝶新鮮的月餅,有蛋黃、五仁、蓮蓉、豆沙餡的,都被切開了,就跟花瓣似的,切成一瓣一瓣的,擺盤擺得十分漂亮雅致,光是瞧著都令人食欲大增,這些皆是主子賞的,兩人忙完后,歪坐在椅子上,一臉愜意的嘗了起來。 卻未料,這才剛嘗了沒幾口,只覺得聽到砰地一聲巨響,合歡與芍藥二人大驚,口里的月餅還未曾來得及咽下,便立馬跑出了屋子,朝著發(fā)聲之處瞧去,兩人來到屋外,只見姑娘臥房的窗子悉數(shù)盡毀,像是忽然間躥進來個江洋大盜似的,直接將整個窗子都給踹飛了。 第174章 合歡跟芍藥二人頓時一陣目瞪口呆, 險些被喉嚨里尚未咽下的月餅給嗆住了,二人對視了一眼, 正要跑過去查看,正好被一路匆匆趕來的菱兒給急急喚住了。 *** 而屋子里,霍元擎將紀鳶死死壓在了身下。 紀鳶緊緊閉著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攥著身下的床褥,指骨都發(fā)白了, 緊張、害怕、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現(xiàn)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魚兒似的, 唯有被生吞活剝的份。 她這些日子,其實隱隱已經(jīng)做好了圓房的準備的, 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日的霍元擎太過嚇人, 還沒開始, 她就已經(jīng)慌得六神無主了。 只能硬生生咬牙挺著。 然而, 等了許久,卻久久未見身上之人有任何動靜。 紀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過了好半晌, 終于鼓起勇氣緩緩睜開了眼, 就見那霍元擎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口,大掌握拳撐在她的身側(cè),似乎正在咬牙極力隱忍著什么。 一路趕來這里, 他身上原本披著的外衫已經(jīng)不見了, 只剩下一襲白色的中衣, 原本濕漉漉的,可是到了這會兒早已經(jīng)被他身上guntang的溫度給烘干了。 紀鳶瞧不清他的臉,只瞧見撐在她身側(cè)的那只手臂肌rou噴張,上頭的青筋都快要爆了出來,卻仍在苦苦撐著。 紀鳶見了不知為何,心下忽而有些不忍,只死命咬緊了嘴唇,過了良久,終于忍不住緩緩伸手,主動將手握在了霍元擎的大掌上,輕聲喚了聲:“公…公子…” 她方一貼過去,霍元擎整個身子忽而劇烈一抖,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呻、吟聲。 紀鳶見他忍得難受,只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知道這日定是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速戰(zhàn)速決來的痛快,是以,踟躕良久,只復(fù)又低低道:“公子,鳶兒…鳶兒準備好了…” 話音一落,只見那霍元擎費力的抬起了頭來,他五官都已經(jīng)接近猙獰了,顯然已經(jīng)到了要命的時刻,卻仍在強忍著,費力的睜開眼,看著紀鳶恍惚的小臉,卻咬牙道著:“會…傷了你?!?/br> 說完,一滴guntang的汗水低落在紀鳶眉心,灼燒著她的皮膚,生疼。 紀鳶聽了微微怔了片刻,鼻尖忽而一酸,大抵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顧忌著她,多少是有些動容的吧,女人的心其實很軟很軟,或許,僅僅只有一句話,一個細微的舉動,就能令人的內(nèi)心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至少,因為這句話,紀鳶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惶恐、畏懼中漸漸緩和下來了,她見霍元擎面色可恐嚇人,雙眼迷離,整個人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卻依然顧忌著她在強忍著,心中的委屈瞬間就消散了。 她伺候他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他憐惜她,是她的福氣。 過了好一陣,紀鳶只微微咬著唇,小聲道:“那您…輕點兒…” 聲音極輕,輕得仿若未聞。 說完,飛快的將那霍元擎一推,從她身上推開了,隨即,自己慢慢地爬起了起來,主動的顫著手緩緩伸了過去,主動替那霍元擎解起了衣裳。 大概是有些緊張,手有些抖,他腰間的腰帶仿佛被系了個死結(jié),如何都解不開,過了好半晌,紀鳶埋頭湊了過去,咬牙將那個結(jié)給咬了出來。 *** 紀鳶在霍元擎懷里亂拱,霍元擎反手撐在被褥上,將身下那柔軟的細褥都快要撕碎了,之前在浴桶里陳氏替他解衣裳,動作一氣呵成,他卻淡淡的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唯有如今這樣笨手笨腳的,似乎才叫他覺得熟悉。 果然,這個才是對的人。 思及至此,霍元擎胸腔酥軟發(fā)麻,加上身體的承受力仿佛已經(jīng)到了鼎沸之勢,內(nèi)體好似有千只萬只蟲子在啃咬著似的,要將他給撕碎了,又加上溫香軟玉在懷,脹疼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只咬牙低吼一聲,一個挺身,頓時化身為狼,再一次將紀鳶抵在了身下。 霍元擎有過妻子,自然有過床幃經(jīng)驗,雖然并不熱衷,并不算熟稔深刻,但是,男子于床幃之事本就有著無師自通的本領(lǐng),霍元擎雖冷淡,但到底素了這么長時間,尤其,近幾個月來,許是歇在了木蘭居的緣故,身子頻頻失控,如今,加上藥物的緣故,隱忍到了現(xiàn)在,整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了。 他一把將紀鳶摁倒在床榻上,抖著手便去扒紀鳶的衣裳,不過三兩下,便將紀鳶整個扒了精光。 紀鳶躺在他身下,珠圓玉潤,玉體橫生,紀鳶生得瘦,實則是骨架小,身子上還是有rou的,便是到了現(xiàn)如今,臉上還依稀有些嬰兒肥,身子上更是如此,只見整個腰身盈盈一握,細得仿佛一下子就能擰斷了似的,然而卻見酥肩袒露,嬌、乳顫顫,嬌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jīng)有著初發(fā)芙蓉、有著婀娜玉質(zhì)、豐神綽約的體態(tài)。 眼前的景色過于美好。 霍元擎呼吸微頓,只覺得身子更疼了。 一方面,他知道紀鳶是初次,應(yīng)該溫柔的,應(yīng)該耐心的,可是另一方面,自己整個身子快要炸了,實在忍不住了,兩種截然相反意識的充斥著他的大腦,最終,只繃著腮幫子,快要將牙齒壓碎了似的,抖著手率先將手探到了紀鳶底下。 紀鳶緊緊閉著眼,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身子一下一下輕顫著,只強忍著羞澀及不自在,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卻還是被霍元擎的舉動給驚到了,只立馬睜開了眼,雙、腿用力的夾住了霍元擎的手。 霍元擎繃緊了身子,腮幫子都快要咬斷了,費力的抬起了頭,去看紀鳶,見紀鳶身子緊繃著,緊張得整個人直打顫,霍元擎便湊過去親紀鳶的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親她的耳朵,只啞著聲音在她耳朵粗喘呢喃著:“分開,先給你摸摸,不然…會傷著你的…” 紀鳶心砰砰砰的亂跳著,心里又慌又亂,只用著力,壓根不敢松開,然而待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之際,只覺得底下的大掌一個用力,硬生生的將她的腿分開了,不多時,一雙粗糲的大掌直接探了上去。 紀鳶身子陡然一弓,不多時,隨著霍元擎指尖的動作,整個身子陡然間抖成了篩子,只微微瞪大了雙眼,被嚇著的成分居多,不疼,可是這樣的舉動太過羞恥、嚇人,體內(nèi)陌生的情潮一股接著一股呼嘯而來。 少頃,紀鳶眼淚忽然就噼里啪啦的滾落了下來,開始驚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 霍元擎忍著體內(nèi)的洶涌,賣力的撫、弄著,見紀鳶緊繃著的身子漸漸軟了起來,如同花瓣似的,整個綻放散開在他身下,已經(jīng)快要爆炸的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怒吼一聲,摟著紀鳶便直挺挺的*了進去。 那一瞬間,世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紀鳶的哭聲生生止住。 霍元擎體內(nèi)的火山頃刻間爆發(fā)了。 只覺得得生命在這一刻全然禁止了似的,聽覺沒了,世界沒有聲音了,嗓子啞了,說不出一個字了,整個五官都失靈了似的。 不知這樣究竟過了多久,疼痛漸漸將兩人拉扯了回來。 紀鳶只覺得自己整個被人撕裂了似的,大卸八塊的那種,連魂魄都已經(jīng)被撞飛了似的,整個身子支離破碎,疼得無以復(fù)加。 她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手指都快要擰斷了似的,嘴被自己咬出了血來。 想要哭,可是魂魄還懸在半空中似的,整個人還有些懵,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如何都哭不出來。 霍元擎原本以為入后會舒坦些,可是,未曾想到,尾骨一麻,不過眨眼之間的時間就險些xiele身,待稍稍緩和后,整個身子卻更疼了,她太小,他全身的筋脈都快要撐斷了似的,他用力的粗喘著,疼得最后一絲理智也喪失了。 心里知道要輕些、慢些,然而動作卻快于思緒一步,直接將人摁著,喉嚨里低吼著,緊緊閉著眼開始悶聲馳,騁了起來。 紀鳶躺在他身下,疼得將牙齒都咬碎了,然而整個人呆愣愣的,疼過了頭,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吭不了聲。 直到身上人動作未停,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于茫然間只忽而覺得自己整個身子凌空了,她后知后覺的費力的將腫脹的雙眼掀開了一條縫隙,恍然間只瞧見那霍元擎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伏著變成了跪著,他光著身子,袒胸露背,露出精壯強勁的胸膛,胸前的肌rou像是塊硬鐵似的鼓鼓囔囔噴張鼓了起來,而兩臂的肌rou比紀鳶的大腿還粗還大,結(jié)實有力,而紀鳶此刻的雙,腿就那樣生生被架,在了他血rou噴張的臂膀上。 霍元擎渾身濕透,汗水滾滾而落,他此刻只緊緊閉上眼,臉上的五官已經(jīng)扭曲了,看上去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早已經(jīng)失了魂魄,只緊緊固定好紀鳶的雙腿后,將紀鳶整個身子往上一抬,就跟打樁似的,整個發(fā)狠的*了進去。 紀鳶微微瞪大了晃雙眼,只覺得腦海中忽而一白,整個沒了知覺。 第175章 藥效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紀鳶暈厥過去了, 不多時又恍恍惚惚的疼醒了過來, 一直在哭, 一直在求,哭得嗓子都啞了。 她一哭,霍元擎就去堵她的嘴, 邊堵著啃咬邊痛苦安撫著說他會輕點兒,馬上就好了,然而, 動作壓根未停, 非但沒放輕力,道,反而有愈發(fā)粗重的趨勢。 一直到后面藥效慢慢的消退, 霍元擎的神智這才漸漸回籠過來, 然而,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全都被抽干了似的, 所有的力氣全部都消耗完了,最終, 眼皮都沒力氣抬一下,只將人緊緊摟在懷里,雙雙昏睡了過去。 *** 一直豎著耳朵聽著, 直到聽到屋子里的動靜沒了, 抱夏這才緩緩走了過來, 往臥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壓低了聲音沖菱兒道:“廚房的水備好了不曾?二位主子隨時會叫水,且先讓廚房率先備下,免得一會兒讓兩位主子久等…” 想了一陣,又道:“最好還得多備用些…” 菱兒道:“早就已經(jīng)備好了,并且…” 說到這里,菱兒只微微紅著臉道:“廚房的婆子都打發(fā)人來打探過好幾回了,說已經(jīng)備了好幾鍋,定會夠用…” 頓了頓,又緊緊皺眉道:“方才屋子里動靜那樣大,咱們主子怕是…遭罪了…主子打小身嬌體弱的,尤其是自去年落水后,大病一場,落下些病根,身子更弱了,公子方才…沒得一點輕重,竟然那般粗暴,主子如何經(jīng)得住…” 原來,窗子壞了,抱夏跟菱兒二人便立馬將屋子外的丫鬟婆子打發(fā)遠了,不過,里頭動靜實在大,即便隔得老遠,依然還是能夠聽得見主子嚶嚶的哭泣及床榻嘎吱作響的聲響。 抱夏跟菱兒擰著心神,當心里頭的主子們隨時叫喚,壓根不敢走遠,是以,將里頭的動靜聽了個徹徹底底,起先還有些羞澀臉紅,到了最后,滿心滿眼全是擔憂及埋怨。 畢竟,這回可是她們主子的第一回 啊。 想當初剛?cè)氪蠓繒r,徐嬤嬤便特意交代過了,圓房定是會遭罪的,定要她們幾個留神著些,可是千算萬算,卻萬萬沒算到,竟然是在此等境況下進行的。 公子方才那模樣,光是瞧著都令人瘆人的慌,更別提…抱夏嘆了口氣道:“我已經(jīng)將傷藥備好了,希望主子…無礙罷?!辈贿^,轉(zhuǎn)念一想,又道:“總該是要經(jīng)歷的,如今,只盼著主子遭的罪能夠值當些,希望公子日后能夠憐惜善待主子,希望主子能夠得個子嗣才好啊…” 在九公主,或者那個魏姑娘,亦或是別的哪位,進門之前。 二人守在門外苦等了一陣,見里頭始終不見動靜,抱夏尋思著過去瞅瞅,輕手輕腳的湊到窗子前往里瞄了兩眼,遠遠地只見主子一只光溜溜,白璧無瑕的胳膊搭在了外頭,垂落到了寢榻外,除此以外,整個寢榻上再也瞧不出任何異樣。 應(yīng)該是累了,都歇下了吧。 眼見外頭起了風,抱夏見窗子大開,涼風嗖嗖嗖地直往里竄,生怕里頭兩位主子受了涼,只得小心翼翼的將受損的窗子修復(fù)了半邊,費勁了心思的才關(guān)了半扇窗。 期間,里頭人似乎睡得死,沒有半分察覺。 *** 這日乃是中秋佳節(jié),太子殿下還尚且在此,而作為霍家的長子長孫,霍家最重要的人卻一直未曾露面,期間,老夫人派人前來請了一回,國公爺派人前來請了一回,長公主差人過來瞧了一回,整個下午,她們這木蘭居便沒消停過。 好在素茗這日候在了這里,將所有人全部都打發(fā)了走。 之后,這一整日,整個木蘭居都一直靜悄悄的,沒有半分喧囂,屋子里更是靜謐如斯。 不知過了多久,于朦朧間,似乎聽到了一些喧囂聲,似乎有人在外頭說話,嘰嘰喳喳的,聲音雖小,不過霍元擎向來耳力過人,不多時,眉頭緊蹙了幾下,被吵了醒來,只緩緩睜開了眼。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昏暗。 霍元擎盯著模糊不清的床幃,過了許久,依然有些緩不過神來。 只覺得渾身勞累得不行,不過身子雖累,卻又隱隱覺得累中透著股子饜足感,就跟全身的骨架都跟散了,又被重新接上了一樣,痛苦中透著股子說不出的舒爽,痛并舒坦著。 待緩緩回過神來時,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此時已然到了掌燈時分,外頭天色全黑了,院子外頭點了燈,借著隱隱綽綽的光線,霍元擎這才看清了,自己原來身在木蘭居,而此時,他就躺在木蘭居的寢榻上,懷中緊緊摟有一人。 兩人赤、裸相擁,被子直接跌落到了地上,整個床榻上一片凌亂不堪,由此,可以想象得到,在這上面,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怎樣激烈猛烈的…戰(zhàn)役。 夜晚來了,屋子里涼颼颼的,有些冷意,他們兩個渾身上下尚無衣裳被褥裹體,都凍得有些瑟瑟發(fā)抖,他倒還好,身強力壯的,又因剛進行了激烈的床事,身子里的guntang還未來得及全然消散,倒是懷里的人,不知是冷,還是疼,只緊緊往他懷里鉆著,身子一直輕輕顫著,睡得并不安穩(wěn),可能,大抵是太過勞累了,絲毫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香軟細膩的酮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柔軟飽滿渾圓,緊緊擠壓著他的胸膛,目光往下一瞧,觸及到那具曼妙婀娜、嬌嫩纖細的身子時,霍元擎身子微微一顫,只覺得殘留在體內(nèi)的欲望又被瞬間點燃了,慢慢的抬,起了頭。 記憶的畫面,一瞬間鉆入了他的腦海。 數(shù)過時辰之前,在這間屋子里所發(fā)生的一切全都浮現(xiàn)在了眼前,他的兇猛、他的殘暴猙獰,她的嬌弱,她的苦苦哀求…她帶著哭聲的哀求聲、及沙啞到快要窒息的求饒聲不斷交替著在他的耳邊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