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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炮灰,已跪地求饒在線閱讀 - 第66節(jié)

第66節(jié)

    “你無需擔(dān)心,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笔捫褫p聲安慰了她,“你不記得的事情,以后可以慢慢想起來,如果你想了解自己以前的事,我們會慢慢告訴你。”

    他的話仿佛帶著魔力,讓九昭蓉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日里,九昭蓉逐漸從蕭玄珩和玄凰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九玄山掌門九尊仙君之女,為了救徒弟戒鐘離而在天魔鬼獄遭遇劫難,之后又被人封印了靈力,順?biāo)h過灤河來到了這滕丘灤衛(wèi)州。

    玄凰告訴她,這灤河是有去無回的,除非她能夠修煉到大乘期修為,但現(xiàn)在她的靈力還在封印階段,連解開都不是易事,再加上她曾幾次跌落境界,早已沒有渡劫天雷,想要升階除非像佛修那般以功德升階,便不需要天劫;或成為一個劍修,歷練千年萬年,領(lǐng)悟劍意然后升階。

    不過這世間劍修并不多,因為劍修的修煉漫長而艱苦,有些甚至數(shù)千年都未領(lǐng)悟一絲劍意,壽命將至便只能坐化隕落了。

    九昭蓉坐在客棧后面的花園中,聽著玄凰在邊上一邊講述關(guān)于她的事,一邊抱怨吐槽。

    在玄凰的嘴里,她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沖動倔強(qiáng),凡是認(rèn)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不管是不是能力所及。而且她似乎在那個修仙界屬于長得不是特別好看的人,玄凰形容她“虎背熊腰”……

    但她照照鏡子,自己也不像是虎背熊腰的模樣。

    除了玄凰和蕭玄珩,還有兩個也是一同從修仙界過來找她的。他們不住客棧,大部分時間都呆在一塊玉佩里,其中一個臉上手上都是鱗片,因為怕被人認(rèn)為是妖物,便每天都要戴著斗篷;另一個則是翩翩美少年,他很少和九昭蓉說話,更多的時候就是遠(yuǎn)遠(yuǎn)站著盯著她,眼睛一動不動,像是怕她會突然消失一樣。

    十二王爺趙溥心已被那些妖人抓走了,蕭玄珩這段時間有打聽一些消息,但基本上是噬元國和灤衛(wèi)國交戰(zhàn)的事情。

    都城也暫時沒有貼出趙溥心失蹤的告示,不過城中的人都在說十二王爺是被噬元國派來的妖物抓走的。原來這段時間噬元國在戰(zhàn)場上cao縱一些詭異的士兵已被許多人所知,加上當(dāng)日趙溥心被妖人帶走時有許多農(nóng)人看見了,消息便這么一傳十十傳百傳來了。

    九昭蓉不太清楚那些妖人從何而來,但蕭玄珩卻心中有個大概。

    關(guān)于滕丘灤衛(wèi)州的傳說從前也曾在修仙界風(fēng)靡一段時間,傳說滕丘灤衛(wèi)州是數(shù)千年九龍爭斗時,其中一條墜入湖中化身而成的州地,那條龍死后還留下了一塊龍玉,這龍玉擁有凈化天地濁氣的力量,魔人使用后能夠凈化體內(nèi)魔氣,正道修士使用則能夠繞過天劫直接突破升階。

    許多人曾想前往滕丘灤衛(wèi)州尋找那塊龍玉,但修仙界中大乘修士寥寥無幾,即便偶爾有人真的渡河去了,也一直沒有尋找到龍玉的下落。

    此番噬元國出現(xiàn)的仙君,其實是天魔鬼獄的魔修長老茍英。

    天魔鬼獄在六十多年前被各大門派聚集力量封印,但沒想到不到五十年就被天魔鬼獄里一位靈力強(qiáng)大的魔修解開了封印。

    那名魔修被眾人推上了魔尊之位,而其中的魔修長老此番也是受了魔尊命令來到這滕丘灤衛(wèi)州的。他們的目標(biāo)很明顯——就是尋找龍玉。

    蕭玄珩是為九昭蓉而來,然而阻止魔修取得龍玉同樣也是他的職責(zé)。

    就在天魔鬼獄封印解開的那一年,澤圖湖的妖之境界再次打開,萬獸行路無人可阻,許多實力強(qiáng)大的妖獸從里面涌了出來。九玄山派出無數(shù)高手沿途斬殺從澤圖湖逃出來的妖獸,九尊仙君更以rou身封印在澤圖湖上,才使得妖獸不再繼續(xù)涌出作亂。只是至此以后九尊仙君必須日日居于澤圖湖的湖中亭內(nèi),一旦他離開,澤圖湖的妖之境界又會再次打開。

    或許那龍玉能夠代替九尊仙君,凈化妖之境界的濁氣,至此以后澤圖湖就不再是一個禍患了……不過,這也只是猜想罷了,現(xiàn)如今九昭蓉已找到,接下來除了要想辦法解開九昭蓉的封印,還要阻止魔修茍英取得龍玉。

    蕭玄珩立在湖邊的長廊中,望著遠(yuǎn)處湖面的殘荷,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輕輕晃動著枯萎荷葉。

    龍玉一事,尚有眉目,但九昭蓉身上的封印,卻并不好解。更何況她如今身上只有筑基期修為,即便日后解開了封印,在修仙界也再無天劫可歷,屆時她要如何升階,又是一個難題。

    他負(fù)手站立,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卻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便轉(zhuǎn)過了身。

    九昭蓉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玄凰這幾日一直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說著蕭玄珩有多辛苦,多cao勞,多不容易,為了能夠來救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等等,讓九昭蓉莫名覺得內(nèi)心十分愧疚。玄凰還說當(dāng)日九玄山樂賀真人本來想把自己漂亮的女兒嫁給他,結(jié)果蕭玄珩為了努力修煉升階而放棄了這門本來極好的婚事,現(xiàn)在蕭玄珩已經(jīng)年過百歲了,卻連一個媳婦兒都沒有。

    雖然沒有媳婦兒這事兒不能全算到她頭上,但蕭玄珩畢竟是為救她而耽誤的,九昭蓉雖然一臉懵逼,但還是決定親自前來道個謝。

    蕭玄珩靜靜站在她面前,九昭蓉醞釀了醞釀,因為失了記憶對面前的人有些陌生,別說道謝了,連打個招呼都有些不自然:“呃……蕭,蕭大哥,多謝你前來救我?!?/br>
    蕭玄珩一張俊美的臉上揚(yáng)起微微一笑:“昭蓉,你比我大三百七十歲。”

    “……”九昭蓉瞬間沉默了。

    三百七十歲?!蕭玄珩已經(jīng)快百歲了,她大三百七十歲的話……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將近五百歲了?!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看上去也并沒有這么老……

    “修仙者每次渡劫升階,rou身就會經(jīng)受淬煉,淬煉后的rou身,能夠忍受大千時間漫長歲月的變遷,我們的的衰老也會慢得多?!币娝死约旱哪樒ぷ?,蕭玄珩好心解釋,“你聽著年歲很大,但在修仙者之中,還算年輕的?!?/br>
    第137章 曾經(jīng)餓狼撲虎

    他的安慰貌似并不能讓九昭蓉舒緩情緒, 她失憶這段時間是一直留在滕丘灤衛(wèi)州的, 滕丘灤衛(wèi)州里年紀(jì)最大的老人也不過一百出頭一些, 像她這副容貌出門別人都尊一聲姑娘,現(xiàn)在告訴她她居然已經(jīng)有幾百歲了?完全消化不了。

    蕭玄珩見她鼓著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在修仙界,容貌并不是我們看中的, 所以旁人并不關(guān)注你的年齡,你的樣貌。修為和境界,才是修士與修士之間互相評判的東西。”

    “那我的修為如何?”九昭蓉有些蠢蠢欲試,她的身份既然是一個門派的掌門之女,那修為肯定是很高了吧?

    蕭玄珩目光平靜:“你修為曾經(jīng)已至元嬰期。”

    “曾經(jīng)?”

    “嗯,但在天魔鬼獄, 你的修為被魔修掠奪, 便降到了筑基期階段?!?/br>
    筑基期?聽起來好像也挺厲害的,九昭蓉抬頭問他:“筑基期和你比起來,哪個厲害一點?你現(xiàn)在的修為到了什么階段?”蕭玄珩溫和的笑笑,不說誰與誰厲害, 只回答了后面那句:“大乘期?!?/br>
    大乘期?聽起來好像也是很威武的樣子……原來她以前那么厲害,九昭蓉有些神往,她曾在腦海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 畫面中的她能夠召喚水柱,還能祭出強(qiáng)大的法器:“我身上的封印以后真的能夠被解開嗎?解開之后, 我是不是可以像你一樣施展法術(shù)?”

    蕭玄珩忽然靠近了一步, 他伸出手從九昭蓉的背后抱了過來, 輕輕握住了她身前的手:“你若要施法,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

    他呵出氣息就在耳旁,身后貼著他修長而有力的胸膛,讓九昭蓉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想微微掙扎,卻被蕭玄珩阻止:“別動,你試著借用我的靈力,施展你的水靈力?!?/br>
    走廊后面不遠(yuǎn)處的花園拱門下,玄凰趴在草叢里盯著那兩個正在互動的人,臉上露出姨媽般的笑容:“主人平??瓷先ダ淅淝迩宓模创钇鹈米觼磉€是挺有一手的么。”

    邊上的當(dāng)康就不太理解了:“仙君不是在教法術(shù)嗎?”

    “你傻啊,教法術(shù)需要靠那么近嗎?你看過九玄山哪個師父教法術(shù)靠得那么近的?主人修為那么高,便是渡靈氣也不需要這么近的?!毙税琢水?dāng)康一眼。

    當(dāng)康懵逼了。他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靠了過來,扭頭看見魚奴正學(xué)著蕭玄珩的模樣從身后抱過來想握住他的手,他連忙從草叢里跳了起來:“你干嘛,別靠過來!”

    魚奴很委屈:別人都是這么做的,為什么她不可以。

    九昭蓉借著蕭玄珩的靈力,果然在手掌上慢慢幻出了幾顆小水珠,她整個人興奮起來,一下子扭頭要與蕭玄珩說話,卻不料蕭玄珩的臉靠得太近,她的額頭就這樣輕輕滑過了他的嘴唇,潤潤濕濕,帶著一股淡淡的氣息。

    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整個人從他懷中退了出來,抬起頭看蕭玄珩,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溫柔地笑著,并沒有覺得不適。

    她尷尬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額,蕭玄珩見她這副模樣,便安慰了一句:“你從前與我做過更親密的事情,我并不在意?!?/br>
    更,更,更親密的事情?!什么事情???

    蕭玄珩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九昭蓉很想知道到底親密到什么程度,但尷尬的根本無法問!

    后來九昭蓉有悄悄去問玄凰,玄凰那只破雞一聽九昭蓉打探她從前對蕭玄珩做的事,整個都炸了起來:“你還好意思問?你以前對主人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你不知道嗎?當(dāng)初你在小天界渡劫,主人為了救你被人下了毒,他帶著你拼命逃回修仙界,結(jié)果你在半路上居然把他按倒在了地上,脫他的衣服,摸他的胸膛,把他全身都又親又咬!”

    晴!天!霹!靂!

    九昭蓉幾乎不敢相信:“你騙人,我怎么可能會做那樣的事!”

    “就知道你會賴賬,當(dāng)時你在干壞事,我在邊上用青銅鏡記錄下來了。就等著你耍賴的時候放出來給你看!”玄凰抬手祭出了一面銅鏡,得意洋洋的呈現(xiàn)出畫面給九昭蓉看。

    九昭蓉眼睜睜看著鏡中的自己餓狼撲虎一般把蕭玄珩按倒,然后翻身坐在他身上對著他又啃又親又咬……

    啊啊啊啊啊?。。。。。?!

    她簡直要瘋了,后面的畫面根本沒敢再看下去,直接捂住臉蹲到了地上:她以前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她以前居然如此饑渴難耐?

    玄凰收起了鏡子,居高臨下的盯著九昭蓉:“主人現(xiàn)在又為了你千里迢迢來到這滕丘灤衛(wèi)州,你要是敢負(fù)了他,你就是狼心狗肺、衣冠禽獸、忘恩負(fù)義!”

    九昭蓉:“……”

    她感覺自己莫名其妙被背上了一個莫大的鍋,而這鍋是她失憶之前干的,現(xiàn)在這賬要算在她失憶之后了!

    玄凰不要太得意,從前九昭蓉倔強(qiáng)強(qiáng)硬,做任何事情都一意孤行,而且還修煉了一張銅墻鐵壁的臉皮,無論做過什么事兒轉(zhuǎn)頭就能假裝沒發(fā)生。而現(xiàn)在她失了憶,連靈力都被封印了,不記得往事,性格雖然仍舊與從前有些相似,但明顯比以前柔軟可欺,這幾日它可勁調(diào)戲她,看她吃癟的模樣,它就覺得高興。

    人在境遇突變時性格會受到壓抑,九昭蓉因為記不得從前的事情,對于認(rèn)識自己的玄凰和蕭玄珩等人會產(chǎn)生一種原始的依賴感,就像干涸的河床遇到了河水,她想從他們口中所說的一點一滴盡快拼湊自己的過去。

    但可惜這個過去,讓她實在難以消化。

    她從前居然對那個謫仙般的蕭玄珩做過那種事情?那蕭玄珩竟然也完全沒有反抗?等等,難道以前她和他已經(jīng)做過了不可磨滅的事情了?

    ——你從前與我做過更親密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啊啊啊啊?。。。。。。【耪讶囟自诘厣嫌逕o淚。

    遠(yuǎn)處的當(dāng)康小心翼翼守著她,見她莫名其妙仰頭長嘯然后又死命捶地,心中更加惶恐:那個林昭給她吃的什么東西,怎么自從找到她之后發(fā)現(xiàn)她做的事情越來越莫名其妙了?現(xiàn)在還莫名其妙蹲在地上哀嚎……是不是變成傻子了?

    蕭玄珩已經(jīng)查到了魔修茍英現(xiàn)在所處的身份,他在天魔鬼獄中不知道修煉了什么邪術(shù),奪取了一名元嬰期魔修的身體,然后煉化了數(shù)百位魔修的rou身和魂魄,鍛造了一把新的骷髏拐杖,之后他自毀了這副魔修身軀里殘存的修為,帶著這根骷髏拐杖渡過灤河來到了滕丘灤衛(wèi)州的噬元國。

    噬元國的國君見他從天而降,又借助那根骷髏拐杖能使出許多法術(shù),便尊他為仙君?,F(xiàn)如今他已是噬元國的第一國師,掌管著噬元國內(nèi)大大小小事務(wù),并且從中派出了許多凡人在整個滕丘灤衛(wèi)州里搜索龍玉。

    如果估計不錯,茍英此時應(yīng)該居住在噬元國國都——梵煞城。

    九昭蓉的傷勢已經(jīng)大部分痊愈,蕭玄珩便準(zhǔn)備帶著她一同前往梵煞城,查詢龍玉下落一事。而且那日被魔修幻化出的人偶抓走的灤衛(wèi)國十二王爺趙溥心似乎也被抓到了梵煞城,他們的目標(biāo)是龍玉,卻將那小王爺帶走了,或許他與龍玉有關(guān)。

    因為需要遮掩身份,蕭玄珩不便用飛行法器,便在驛站里雇了一輛馬車。一輛馬車擠了兩個人兩只妖,還有一個半人半妖。

    駕車的車夫特別愛聊天,他們一坐上車他就驅(qū)著馬嘮起了嗑:“這位公子,你是帶著你家的娘子和侍妾去噬元國游玩吧?噬元國我特別熟,我堂哥的鄰居的二姨夫就是噬元國人?!?/br>
    九昭蓉一怔,她原想解釋,卻被玄凰攔了下來:“真的嗎?噬元國梵煞城你也十分熟悉?”

    “那是當(dāng)然,我上個月才去過?!避嚪虻?,“不過這段時間噬元國正和我們皇上打仗呢,我啊,只能送你們到邊域關(guān)口,你們?nèi)粢^去,怕是得自己走。”

    “我聽說梵煞城有一位仙君,你知道那位仙君住在梵煞城的什么地方嗎?”

    “他住的地方你們?nèi)ゲ涣恕D鞘氰笊烦堑男幨サ?,只有國師和國師的弟子才能進(jìn)去的,便是噬元國的皇帝也要先通報過那位仙君,得到邀請后才有資格進(jìn)去呢?!?/br>
    車夫如此說,玄凰便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蕭玄珩,蕭玄珩微微點了點頭,玄凰便不再打探,馬車?yán)^續(xù)緩緩前行。

    九昭蓉因為傷勢剛愈合沒多久,身體還有些疲勞,坐在車?yán)镆恢贝蛑吷蠜]有支撐物,只能時不時的垂一下頭,差點摔下去。

    蕭玄珩輕瞥了她一眼,伸手祭出一把帶著劍鞘的劍,遞給九昭蓉:“這是你的劍,你用這個支撐吧?!?/br>
    九昭蓉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面前這把劍形態(tài)十分漂亮,劍柄是龍骨的形狀,拔出劍鞘后里面是通體黑色,沒有任何雕琢。她握上劍后覺得大小與她十分適合,只是自己記憶中她的劍好像并不是這個樣子:“我記得我的劍,好像叫鈴骨。”

    “嗯,鈴骨劍那是你的本命法器。這把劍是我曾在小天界鍛造而成,被你誤拔后認(rèn)主的?!笔捫竦恍?,“你在天魔鬼獄一役后便遺落了它,我?guī)湍銓ち嘶貋??!?/br>
    第138章 司景

    九昭蓉抱著黑玄劍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半天, 然后憋出一句:“不是特別漂亮?!?/br>
    “但是它很實用?!笔捫袂耙皇涝鲞^黑玄劍的主人, 對它的用法略有心得, “你現(xiàn)在靈力被封,正是使用它的最好時機(jī)。黑玄劍可以自身轉(zhuǎn)化周圍的靈氣為它所用, 當(dāng)你揮劍時,它所爆發(fā)的力量也是普通法器的三四倍,當(dāng)你在無靈力的狀態(tài)下可以自由發(fā)揮它大部分的力量,等到你封印被解開, 再使用它便更得心應(yīng)手?!?/br>
    之前九昭蓉雖然使用了它, 但并未以最好的方式來cao作,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九昭蓉本身有非常好的單系水靈根, 她用劍為器只是增加了戰(zhàn)斗的籌碼, 相當(dāng)于只將劍當(dāng)做一個媒介而已。

    但其實黑玄劍自身的力量就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大了。

    他如此說來, 九昭蓉便來了興致,更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研究著手中的劍, 原本對它“不漂亮”也“不好看”的看法因為蕭玄珩的一句話立馬改觀了。

    嗯嗯,這劍仔細(xì)看看,非常有內(nèi)涵。

    噬元國與灤衛(wèi)國雖然是相鄰國, 但兩個國家的風(fēng)俗和習(xí)慣完全不同。噬元國的底下通了一條暗河的暖流, 所以國家很難生長農(nóng)作物, 在噬元國國土生長的植物大多顏色偏白, 且非常有耐熱性。

    噬元國的居民穿著也非常有自己的特色, 男子除了隆重場合會著上衣外, 基本上是光著膀子的, 其中在普通場合也會著上衣的基本上是貴族,因為貴族講究體面,同時也能買得起非常昂貴的蠶絲衣衫,又透氣又涼快。

    梵煞城是噬元國的主城,他們過了邊域之后,就是步行至噬元國,沿途看到的城鎮(zhèn)都顯得非常蕭條,普通居民所住的甚至不是屋瓦房,而是木棚搭建的棚房。主城除外,主城大多是貴族聚集的地方,所有的房子建設(shè)都非常漂亮,也別有風(fēng)格。

    他們抵達(dá)梵煞城后,玄凰便去打探關(guān)于那個仙君所在的“玄陰圣殿”,而九昭蓉和當(dāng)康等人四處去詢問趙溥心的下落。

    主城里有許多其他國家的人,滕丘灤衛(wèi)州其實有許多國度,其中比較大的就是噬元國和灤衛(wèi)國,其他國家的土地非常小,有些甚至只是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