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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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傅,有何事?”席云霆問。 陳瀟握了握拳,抬頭對他說:“席仙師,我想要借測驗靈根的法器一用。” 這個想法,是回到山谷后才冒出來的。一看到這些學(xué)徒,想到他們會在這里等到重玄派來掌事,以黑戶的身份直接辦理修行者專屬的名牒。陳瀟就有些羨慕。然后他就想到自己,臨時弟子的身份已經(jīng)過期。 不管怎么說,他普通人的身份始終是一個桎梏。也許表面上不顯,那些修行者們內(nèi)心里,天然就會把他低看。不會尊重他,重視他的才能。 陳瀟想到自己既然能用元氣觸發(fā)牙牌,得到里邊的傳承。那么不知道元氣能不能夠使得測驗靈根天賦的法器也同樣有所反應(yīng)?一想到這個可能,陳瀟就有點不淡定。 他原本是想著今后通過某一個修仙大勢力,辦理一個真正的弟子名牒。畢竟只有修行者才能夠在修仙界行走,普通人是不行的。只不過,這個途徑目前還沒有眉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達(dá)成。所以,能有一個方法盡快的獲得修行者名牒,陳瀟怎么會不去努力嘗試。 只不過保險起見,最好不要直接去知世堂測,而是先通過別的法器嘗試一下,看看元氣能不能觸發(fā)法器,并且觸發(fā)之后是否有什么異常。他思來想去,也只有借席云霆手上的測驗法器。 比起知世堂充滿未知,還是他認(rèn)識的人比較能信賴。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選擇相信席云霆的人品。不會對他突然有了能夠激發(fā)測驗法器的能力,而動什么危險的念頭。 聽了陳瀟的來意,席云霆訝異地?fù)P了一下眉毛。他沒有直接作出回答,反而是邀請陳瀟進(jìn)屋談話。把請求說出后,這會兒陳瀟的心反而不再忐忑。跟在席云霆身后,進(jìn)了客廳,倆人分賓主落座。他直白的說:“我想要測驗一下?!?/br> 席云霆看陳瀟的臉,盡管屋內(nèi)只點著一盞燈,卻也看清楚了他臉上些微期待,跟不確定。席云霆就什么都沒有問,只是取出測驗法器,放在了陳瀟的手邊。 陳瀟松了一口氣。要是這個時候席云霆問他身為普通人,為什么會想起來用法器再測驗靈根,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元氣能不能夠觸發(fā)反應(yīng)。要是沒反應(yīng),他就說自己不甘心,這才想要再測一次。要是有反應(yīng),才好對席云霆解釋原因。 陳瀟雙手捧起法器,一只手托著,另外一只手放在凹陷的位置。他努力忽視旁邊的席云霆,集中精神召喚意識當(dāng)中的羅盤,從上邊引出一絲元氣。不是陳瀟不想取更多,也不是陳瀟故意藏拙,而是羅盤上的多余元氣原本就不多,被他用了兩次,剩下的更少。他要節(jié)省著,以防萬一。 他不敢把法器直接貼在自己的額頭。位于上丹田的意識海當(dāng)中的羅盤在那,萬一兩者隔著個頭骨都能碰觸到,激起什么反應(yīng),陳瀟后悔都來不及。于是,他只能控制著那一絲元氣從額頭的部位移動到手上。這很不容易,并且速度慢得猶如龜爬。 讓陳瀟感激的是席云霆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他似乎是想要等陳瀟自己放棄。就算是這樣,陳瀟也要謝謝他沒有勸阻自己,讓他分心應(yīng)對。 在陳瀟的感覺當(dāng)中,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他總覺得似乎半個時辰都過去了。才歷盡千辛萬苦,把那一絲元氣給挪動到手中。到了這個時候,陳瀟更加不敢大意,緊繃著精神,使勁把元氣推入法器當(dāng)中。 屋外已經(jīng)完全黑透,只有一盞燈照亮的客廳中。法器邊緣猛然亮起一道光芒。它或許不耀眼,也不是很明亮,卻金燦燦地柔和了昏黃的光線。 席云霆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他站起來,走近了一些,仔細(xì)的觀察。那光芒只持續(xù)了不長的一段時間,卻在他的眼底留下深深的印象。席云霆反復(fù)回想琢磨,慢慢地說了一句:“中品單靈根……”然后有些猶豫地說,“土屬。” 陳瀟緊繃的肩膀驀地一松,手軟的連法器都托不住了。席云霆趕忙去接,才發(fā)現(xiàn)陳瀟渾身顫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流了下來。他的眼睛有些濕潤,似乎是激動,也似乎是釋然。他有些不忍,輕輕的舉起手,停在空中頓了頓,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陳瀟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啞地說:“多謝席仙師?!?/br> 席云霆收好法器,坐回旁邊的椅子,他說:“不必謝我?!标悶t驚訝的扭頭,這還是對方第一次不用“予”這樣的自稱。席云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主動說:“平日對外,跟不相熟的人才那樣自稱。在師門當(dāng)中,平輩……還有友人間,這樣更自在些?!?/br> 陳瀟眼中閃過笑意,他點了下頭,贊同道:“確實這樣更自在一些?!?/br> 不過陳瀟的內(nèi)心同時也是真的確定,席仙師不光是個話題殺手,跟人交往也不怎么精明。像是剛才那樣的時機(jī)他突然改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不屑跟身為普通人的陳瀟成為友人,轉(zhuǎn)換成修行者就沒問題了,簡直勢利眼?。?/br> 他暗自無奈,要不是席云霆身份地位跟修為在那里擺著,人品脾性也導(dǎo)致他絕無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巧合成這樣的誤會,別說讓倆人初步結(jié)交成為朋友,沒當(dāng)場反目成仇就不錯了。 陳瀟笑著說:“既然如此,以后席仙師就直接叫我的名字,陳瀟就是了?!彪S后,陳瀟看到席云霆很明顯的頓了一下,才說:“好,以后你也不必稱我席仙師,直接稱呼姓名吧?!?/br> 陳瀟態(tài)度真誠的說:“這怎么能行,畢竟長幼有序。我比您年紀(jì)輕,理當(dāng)稱呼一聲大哥才是。”陳瀟順桿爬的技能滿點,因為在這個世界大哥可不是隨便讓人叫的。于是就這樣決定,陳瀟稱呼席云霆大哥,席云霆則稱呼他的名字。 席云霆臉色微淡,似乎不是那么開心。只能說矜持害了他,原本席云霆是想要效仿踏雪尋仙閣的東家叫他一聲“小憨”。這錯過了時機(jī),再改口就沒了機(jī)會,只能默默心塞。 陳瀟不明所以,見場面有些安靜,還以為席云霆又自動冷場了。他就主動開口挑起話題:“大哥難道不覺得奇怪?為何我之前沒能測出,現(xiàn)在卻突然有了天賦?”單靈根陳瀟有所預(yù)料,土屬性則讓他有些意外。大概風(fēng)水氣運跟地脈有關(guān),所以才歸屬到土屬? 席云霆轉(zhuǎn)頭看他,說:“奇怪。不過我猜,應(yīng)該跟你之前得到的傳承風(fēng)水術(shù)有關(guān)。無論是山勢還是住宅,都跟土屬脫離不了干系?!彼?,只看金燦燦的色彩,他就明白了。只不過,土屬性都是各種黃色,這樣亮麗的金黃倒是罕見。 陳瀟嘆服,他說:“正是如此?!?/br> 席云霆正色說:“此事,時機(jī)不到,場合不對,不要輕易對他人提起。” 陳瀟當(dāng)然不會傻到隨便亂說,因為他這個天賦根本就不是因為靈根,而是羅盤帶來。只不過席云霆這樣叮嚀他,讓他有些奇怪。他問:“為何?” 席云霆鄭重的說:“如果此事外傳,世人知道不能修煉的普通人能憑借風(fēng)水術(shù)修習(xí)成單靈根土屬,整個修仙界跟凡人國度都要為之震動!” 陳瀟吃驚地瞪大眼睛,坐直身體。這一點他還真沒有想過! 席云霆繼續(xù)說:“無論是一心修仙的凡人,還是修行世家沒有天賦的子弟,都會拼盡全力想方設(shè)法的從你手中獲得此法。到時候,你將惶惶終日,不得安寧!” 陳瀟頓時不寒而栗。席云霆絕不是危言聳聽。想想龐和牧那樣想要拜入仙門不成,轉(zhuǎn)而追仙的瘋狂粉絲,絕對不會是個例。還有那些修行世家的普通人。他當(dāng)初只是假冒一個不受重視的低階修士,就能震懾得家底深厚的王老板,可想而知他們的根基和勢力到底有多么的強(qiáng)大。別說多,這樣的世家子弟只要有一個,就能用手中的威勢輕易的把陳瀟弄死! 陳瀟臉色蒼白的連連點頭:“多謝大哥提醒,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往外傳!” 席云霆安慰地對他說:“也不用太過憂心,注意不外傳就是。此事如果不是親見,我也是不信的。”怕只怕有人不管真假,孤注一擲。不過這話,他就不說出來驚嚇眼前的少年了,“還有,轉(zhuǎn)換名牒之事。也不需你親自去知世堂。待得我?guī)熼T長輩前來,為西院的弟子們辦理名牒時,順道辦了就是。”剛才陳瀟那樣運氣半天才能讓法器有反應(yīng),實在太過異常,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大哥!”陳瀟感激的眼圈都濕潤了。要不是顧及形象,他也不是那樣逗比的性格。真想像他的一個徒弟那樣,撲過去拜倒在他的袍角下,抱住席云霆的大腿使勁表達(dá)他的激動之情。 席云霆真是一個好人?。∵@樣的大哥認(rèn)得真是太幸運,太值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看著陳瀟眼淚汪汪,席云霆內(nèi)心含蓄地:他好像很感動,是不是很感謝我。這樣以后可以叫他小憨了嗎? ——這是一個無法表達(dá)出內(nèi)心想法的時候,能把自己憋成內(nèi)傷的人 第79章 重返寒山城 筑山居當(dāng)中的眾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席云霆跟陳瀟二人竟然以兄弟相稱。倒不是說倆人之前沒有那樣熟稔。席云霆待陳瀟有些特別,大家都是看在眼中??墒峭蝗挥H近成這樣,就讓諸人覺得奇怪。只不過,不管怎么旁敲側(cè)擊,也沒有辦法從陳瀟的嘴中問出什么。而席云霆平日里威勢也很盛,讓人不敢往前湊,問這么私人的問題。真要壯膽去問,那都不是找沒趣,而是找死的節(jié)奏。 武青才不管倆人之間這讓人百爪撓心般好奇的改變,他直接找上席云霆,想要請他幫忙去寒山城看看情況。放眼筑山居當(dāng)中,杜榮修為太低,童諾諾迷路成性,陳瀟一介凡人,阿壽通緝在身。也只有席云霆能夠勝任這件事。如果不是他經(jīng)脈沒有痊愈,實力大受限制。他也不用去求席云霆幫忙,自己潛伏回去就是。 席云霆沒有推辭,應(yīng)下了此事。原本他就比較關(guān)心這件事的后續(xù),并且他身上還有一個關(guān)于兇獸異動調(diào)查任務(wù)。為此去一趟知世堂,順帶打聽相關(guān)的消息,順理成章。 席云霆一走就是一天。等到他回來,不光是武青關(guān)心,連陳瀟跟杜榮也領(lǐng)著童諾諾去了東院聽消息。 席云霆已經(jīng)梳洗過了,換了一身衣服,頭發(fā)還有沒有干透。見了他們一塊過來,就趕忙讓他們進(jìn)到客廳。 “席仙師,有沒有他們的消息?”武青略帶激動的問道。 當(dāng)初那些人,有一個人跟他很熟,師門之間有些淵源,以前也見過幾次。武青就是把自己的名牒托付給了對方。在常家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杜榮就把從死者身上拿到的名牒交給了他。他看了,雖然是其中之一,卻并不是他的熟人。另外根據(jù)那具只剩下一條腿的殘尸上衣服的顏色推測,也并不是他。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武青心里就一直覺得對方活著。他都能在絕境當(dāng)中活下來,對方應(yīng)該也能活著回到寒山城。 席云霆搖了一下頭:“寒山城內(nèi)一切如常,也沒有打聽到他們的消息?!?/br> 武青露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隨后他很快又振作起來。說:“他們要是真去了寒山城,也肯定想我現(xiàn)在這樣,覺得情況不明,不便露面?!?/br> 陳瀟不忍戳破,他覺得那些人很可能已經(jīng)兇多吉少。他問道:“大哥,從山谷前往寒山城的道路怎么樣?有什么不妥沒?” 席云霆回道:“沒有不妥。全程都很順利,無一埋伏?!?/br> 連埋伏都扯了,說明對方覺得沒有必要再防備跟截殺。也變相說明,能威脅到他們的人都死了。 武青的臉色一下變得灰暗了下來。杜榮不忍心的對他說:“武仙師,別難過。我們一定能夠為他們報仇!讓真相大白天下。只要把這件事報告給知世堂,他們定不會放過這伙人!” 武青臉色陰沉的點頭:“不錯,一定要把這些人殺光!”隨后他目光堅定的看向席云霆:“武某這就告辭了!多謝席仙師的幫助!等這件事了解,再前來報答您的恩情?!?/br> 席云霆淡淡的說:“同為修行者,危難之際互助是應(yīng)有之舉,不用提什么報答恩情?!?/br> 隨著武青站起來,其他人也起身。陳瀟向席云霆說:“大哥,小弟在這里也向你告?zhèn)€別?!?/br> 席云霆有些意外,他問:“在這里住的不好?” 陳瀟笑著說:“并不是。這次出來歷練,對我來說收獲斐然。當(dāng)然最大的還要說跟大哥你的結(jié)識。只是,我在寒山城當(dāng)中還有事情要做。不能老是留在筑山居做客。當(dāng)然,今后有時間,還是要來打攪大哥的?!?/br> 席云霆看他去意已決,點點頭:“也罷,既如此就一起上路。其實予對此事也很關(guān)注,既然已經(jīng)介入,索性就管到底?!?/br> 武青聞言大喜:“能有席仙師襄助,定能事半功倍!”杜榮也感到很高興:“太好了!”童諾諾不可無不可,沒有發(fā)表意見。 只有陳瀟面上微笑,內(nèi)心古怪。話轉(zhuǎn)得太生硬了!明明武青說的時候,席云霆還沒有這個意思。他一說要回寒山城,席云霆就對此表示關(guān)注,要介入管到底。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陳瀟都覺得奇怪。怎么這位大哥,總是想要跟他一起行動。他當(dāng)然不會自戀到是因為對方對他有什么不軌之念,只不過不弄明白對方的目的,總是讓他不自在。 大概是察覺到陳瀟的態(tài)度微妙,席云霆看著他問:“陳瀟,你覺得如何?” 陳瀟怎么可能在眾人都表示了歡迎的時候反對,只好說:“能跟大哥同行,小弟自然是很開心。” 席云霆聽了,嘴角彎了彎,眼神都顯出了些微光亮??吹年悶t內(nèi)心頓時一動,有了一個想法。 席云霆很少笑意這么鮮明,他看得出來對方是真的因為能一起同行而感到開心。這讓陳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在鯰城外港碼頭時,偶然看到對方獨孤一人矗立,目送船離港出海。 陳瀟心口微微的一疼,有點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了。大概是因為一個人太久了,難得能夠遇到一個能結(jié)交的人,不舍得太快分別,重歸寂寞。席云霆這明顯太缺乏友情了! 至于席云霆為何如此,還是當(dāng)初那個原因,想要就近觀察陳瀟為何能不受他帶來的厄運影響。當(dāng)然,想要跟新認(rèn)識的朋友多相處一段時間的心思也有,不過卻并不是很重。在修仙界大家交朋友,對分別并不是很在意,并不會有不舍。因為修行之后生命悠長,以后再見的機(jī)會很多,相處的時間總會有。 對于他們一下全都要走,阿壽起初有點慌。席云霆卻對他說:“你們靜心修煉,不要輕易離谷。每隔幾日,我會回來一趟,帶回食材。你首要把他們管好,不要有事。另外有什么需要,也可向我稟告?!?/br> 阿壽原本就是預(yù)定管理這些人的,被席云霆委以重任,頓時責(zé)任感大起。他鄭重其事的點頭:“仙師,您放心。阿壽必定不負(fù)所托,管好弟子,等您回來?!?/br> 交代完了阿壽,席云霆跟陳瀟幾人就立即上路。這段路程,因為之前陳瀟隨時換方向,在山中到處亂繞,走了有一個多月?,F(xiàn)在一心趕往寒山城,不過只用了十來天的功夫。 陳瀟和杜榮離開的時候,租的那個院子并沒有退,所以幾人隨著他一起回來。因為格局并不大,房間也不太多。幸好他們不過就五個人,還是能夠每人分上一間。 剛剛安頓下來,武青連休息都顧不上,就想要去知世堂告發(fā)厲仙師一伙。卻被杜榮給攔?。骸熬瓦@樣貿(mào)然前往恐怕不妥。不如喬裝打扮一番?”杜榮是怕萬一那些人還沒有死心,專門有人等在知世堂。發(fā)現(xiàn)武青還活著,連童諾諾跟他們兩個都有危險。席仙師只一個人,對方卻是金丹九層外加好幾個金丹期,并不是對手。 武青雖然看似根個莽撞的大漢一樣,實際上卻是粗中有細(xì)。剛才不過是因為激動一時沒有想到,這會兒得了提醒,就依言做了一些偽裝。說是偽裝,不過是換了一身長袍,戴上一頂帶沿的帽子,使勁往下壓,擋住上半張臉。 陳瀟有些無力。這跟明星出門帶個墨鏡就以為別人認(rèn)不出來一樣,熟悉他的人還是能夠看出來。不過陳瀟也沒有更好的偽裝辦法,又勸不住武青不去,一行人只好這樣出了門。 到了知世堂,照舊這里人頭涌涌。雖然每天都有人接了任務(wù)離開,可是每日也有人剛剛返回,這出入的人似乎總是減少不了。 五個人在入口分成兩隊人馬,武青跟童諾諾還有席云霆一塊,前去面見知世堂的高層。武青跟童諾諾兩個是當(dāng)事人,席云霆之前領(lǐng)過相關(guān)任務(wù),又是證人,就一同前去。陳瀟跟杜榮的身份還差一些,雖然跟這事有點關(guān)聯(lián),但是不如席云霆說話有力。再說又用不到五個人一塊去,所以就留在大廳。 正好他們出來歷練是接了任務(wù)的,杜榮就提出跟雇主兩個去交任務(wù),結(jié)算懸賞。 陳瀟目送他們消失在人群中,隨后跟著杜榮前去交任務(wù)的區(qū)域。 陳瀟說:“咱們接了任務(wù)出去都三個多月了,不會任務(wù)已經(jīng)被人交了吧?” 杜榮笑著說:“不會。任務(wù)是冬天掛出來的,應(yīng)該是一位剛剛出師的符紋師掛在知世堂的長期任務(wù)。想來他并不知道石線草在冬季難尋,懸賞給得也并不豐厚。其他季節(jié)則不然,春夏秋三個季節(jié),很有些低階修士樂意賺這筆小錢,算是正常任務(wù)?!?/br> 倆人到了交任務(wù)的地點,見那石線草的任務(wù)果真還在。杜榮交上了石線草,領(lǐng)了不多不少的二十個靈幣。 隨后,杜榮又帶陳瀟來到了另外一個人比較少,也比較安靜的大廳。杜榮低聲對陳瀟說:“這里就是知世堂兌換處。可以用物資兌換成靈幣靈珠,也可以用靈幣靈珠來兌換物資。不過直接兌換物資很有些不劃算,如果不是很緊急,人們寧愿掛個懸賞,也不樂意來這里被宰一筆。”頓了頓,杜榮又說,“雖然他們加了一道的價格是有些貴,不過比起接上店鋪里賣的那些,確實齊全又是最新的?!?/br> 他們兩個這里過來是來把蔗熒草賣掉。蔗熒草是上品靈草,煉器和煉丹都用得著。擺攤或者賣到專門的藥草店當(dāng)然價格給得更高,可是他們這次帶回來的數(shù)量不小,也只有知世堂能一下吃掉。 果然,見了一大盒子的蔗熒草,知世堂的員工面不改色的給估了一個價。順帶一說,這個大盒子是童諾諾提供,之前也一直放在他的機(jī)關(guān)盒當(dāng)中。所以說,這一路上沒有童諾諾在,還真是不方便。 足足幾十斤的蔗熒草,知世堂給了二十個靈珠收購,杜榮對這個價格非常滿意。按照分配的比例,陳瀟能拿到八個。頓時讓他覺得一次歷練就能收獲這么多的靈珠,也難怪這些修行者們孜孜不倦的往那些危險的地方跑。真正是收獲與危險并存。 他們這邊進(jìn)行的十分順利,武青那邊就沒有那么好運。在入口等了半晌,才等到三人出來。打頭的是垂頭喪氣的武青,身后跟著有些無措的童諾諾和面無表情的席云霆。 第80章 疑云重重 陳瀟趕忙上前,問:“怎么回事?事情不順?” 武青憤憤的道:“那位管事也太過死板。事有輕重緩急,不過就是一道程序,通融一下都不肯!” 童諾諾對現(xiàn)在的狀況還有些搞不懂,他沒有擅自發(fā)表看法,只是對陳瀟搖了下頭:“沒有見到負(fù)責(zé)人?!?/br> 席云霆走過來,抬手輕輕地握住陳瀟的胳膊,拽著他往前走:“有事回去再說,別在這里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