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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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夫人對二房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魏昭猜到多半是芙蓉下舌, 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芙蓉心虛, 低下頭。 書香和秋楓侍候夫人換上家常衣裳,這時堂屋里大廚房送來晚膳,芙蓉進來問;“夫人,現(xiàn)在擺飯嗎?” “等一等侯爺?!?/br> 話音剛落,徐曜走進來,“傳飯,我餓了?!?/br> 魏昭吩咐, “擺飯。” 上前幫他解開鶴敞, “飯早送來了, 我等你回來一起吃?!?/br> “你怎么知道我回來吃?!毙礻讘蚺暗貑枴?/br> “我知道。” 魏昭抿嘴笑, 解開鶴敞,遞給芙蓉。 徐曜捏了一把她嫩滑的小臉,手感真好,肌膚吹彈可破。 兩人對坐吃飯,魏昭跟前桌上擺著一道整魚,頓頓吃魚,書香站在桌旁剝魚刺,把摘干凈的魚rou放在一只碟子里,魏昭吃得急,沒注意一塊魚rou刺沒摘干凈,一下卡在喉嚨里,下不去上不來。 徐曜趕緊放下碗筷,走過來幫她拍背,書香趕緊拿個白面饅頭,揪了一塊,魏昭咽下去,徐曜拿過水杯,喂她喝口水,魚刺才順下去,徐曜輕輕撫著她的背,對芙蓉說:“告訴大廚房,以后別做這種帶刺的魚,把魚刺剔干凈?!?/br> “是,侯爺,奴婢這就告訴大廚房。”芙蓉要走。 魏昭阻止,“不用了,大廚房做全府里人的飯菜,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特殊例外?!?/br> 這不是惹人討厭嗎? 書香低著頭,“是奴婢粗心大意,魚刺沒摘干凈?!?/br> “是我自己吃飯急,怨不得別人?!?/br> 魏昭看著對面徐曜撂下吃了一半的飯菜,心下歉疚,“侯爺吃飯吧,一會飯菜冷了?!?/br> 徐曜瞥見,魏昭沒敢再動魚。 吃過晚膳,魏昭想起堂屋里的兩口箱子,問:“侯爺,皇帝和太后賞賜的東西換成銀兩填補餉銀嗎?” 徐曜心情不錯,“不用了,朝廷拖欠的餉銀歐陽大人這次已經(jīng)帶來了,我添進去的銀兩改日清算完退回拿給你,這兩箱東西你留著。” 魏昭帶著書香和萱草把箱子打開,魏昭從中檢出幾樣估摸徐老夫人能喜歡的玩意,“這幾樣?xùn)|西孝敬母親?!?/br> 又挑出兩樣首飾跟大嫂趙氏,兩樣是玉的素銀的,趙氏寡居,穿戴簡樸不喜花銷,魏昭想起今日徐玉嫣幫自己說話,挑一件粉色珠花和一個鎏金鏤空香球。 從箱子里拿出一幅字畫,問徐曜,“三弟有什么喜好?” “字和畫?!毙礻啄靡槐颈鴷诳簧峡?。 魏昭找一幅字畫,給三爺徐霈,送四爺徐詢一把折扇,徐玉嬌一個銀累絲香囊,一個白玉扇墜。 一堆堆東西放在炕上,徐曜笑說:“這就都分了,敗家,放你手里存不住?!?/br> 嘴上說著,心里實高興,他希望魏昭跟家人相處融洽。 魏昭問徐曜;“我把孝敬母親的東西拿去,侯爺跟我一起去積善堂嗎?” “我這兩日忙,母親那里沒過去請安,我跟你一起去。” 徐曜放下手里的書。 魏昭抱著匣子,身后,萱草和書香抬著一匹妝花緞料子,去積善堂。 徐老夫人看見二兒子和媳婦拿著東西來看她,對魏昭的不滿煙消云散。 徐曜賠笑說:“母親,這是皇帝和太后賀我們大婚,賞賜下來的東西,魏昭惦記孝敬您老人家?!?/br> 把徐老夫人哄得滿心歡喜,看魏昭孝敬的東西,都是宮里的玩意,有玉如意,宮扇等。 書香和萱草把妝花緞料子擺在桌上,徐老夫人看看,對魏昭說:“這是宮織的上好的料子,你留著做衣裳,給我老太婆拿來做什么?” 徐曜搶過話頭,“您兒媳要拿最好的孝敬您?!?/br> 徐老夫人朝魏昭露出個笑臉。 丫鬟端上一碟葡萄,徐老夫人說;“曜兒,你嘗嘗葡萄可甜了。” 魏昭拿起一顆葡萄剝了皮,用雪白繡帕托著,喂到徐曜嘴邊,徐曜看她一眼,張嘴吃下去,徐老夫人滿意,這個兒媳還是有些眼色的。 吃了幾顆葡萄,徐曜擺手,“我不吃了?!?/br> 拉了一下魏昭的手,讓她坐下,魏昭側(cè)身坐在他身旁椅子上。 說了一會閑話。兩人告退出來,回東院。 魏昭把送人的東西撿到一個布袋子里,萱草提著,主仆二人挨個地方送。 現(xiàn)到大房,趙氏屋里,魏昭拿出給大夫人的首飾,大夫人趙氏擺弄著兩樣首飾,感慨,“我跟世子大婚時,太后也賞賜了東西,他對我很好,就像二弟對你一樣。” 趙氏每每提到世子眼眶發(fā)紅,魏昭想她們感情一定很好,認真說來,徐曜對自己很包容,她去陳縣救人,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理解并能接受的。 魏昭感激地說:“今日多謝嫂子講清。” 趙氏埋怨,“弟妹不是我說你,這也就是二弟,換了別的男人,能這樣幫你,還一點沒怪你。” 這次的事,她很感謝徐曜的,她守了宋庭一整晚,徐曜看見,問都沒問,更沒有責怪她,反而很理解她,支持她。 送完大房的東西,魏昭去二小姐徐玉嫣的院子,徐玉嫣住的地方稍偏,一個沒有母親的庶女,在侯府的地位低下。 徐玉嫣住在積善堂后面的一個小偏院,小院不大,三間正屋,東西廂房。 魏昭第一次來到徐玉嫣的屋里,徐玉嫣的一個小丫鬟出門看見,急忙行禮,“二夫人?!?/br> 高興地朝屋里回稟,“二小姐,二夫人來了?!?/br> 魏昭邁進門檻,徐玉嫣從里屋快步走出來,“二嫂?!?/br> 拉著魏昭進里屋。 魏昭環(huán)視二小姐閨房,簡單樸素,干凈,徐玉嫣把她讓到椅子上,“嫂子坐?!?/br> 又給她拿零食,魏昭拉住她,“二妹,別忙了,咱們說說話。” 徐玉嫣屋里極少有人來,府里眾人都是跟紅頂白,她一個受冷落的姑娘,平常沒什么人跟她來往。 魏昭拿出給她的粉色珠花和鎏金鏤空香球,“宮里太后皇帝賞賜的,我拿來給你玩?!?/br> 徐玉嫣很高興,拿珠花比量著,魏昭替她戴在頭上,拿過菱花銅鏡,替她照。 “謝謝meimei今日替我講情?!蔽赫芽粗~鏡里的徐玉嫣,含笑說。 她從來都記得別人的好,當然別人的惡她也記著。 徐玉嫣難為情地說;“二嫂,我也沒幫你什么忙,我說話也沒有分量?!?/br> “有這份心意就好,二嫂就領(lǐng)這個情?!?/br> 從徐玉嫣屋里出來,經(jīng)過徐玉嬌的院子,魏昭叫萱草把給徐玉嬌的東西送去,自己先往回走。 她抱定跟徐玉嬌少牽扯,反正徐玉嬌早晚要出閣,留在娘家沒幾年。 一會,萱草追上來,魏昭問:“東西收了?說什么了?” “收了,說謝夫人,別的沒說什么?!?/br> 沿途路過三爺徐霈住的院子,魏昭從袋子里掏出字畫,拿給萱草,叫萱草送去,自己沿著夾道往前走,少頃,聽見身后萱草的腳步聲,停下來,問:“三爺在屋里?”。 “三爺剛回來,三爺很喜歡這幅字畫。”萱草說。 “將門之后,沒想到喜歡文墨而不是武功?!?/br> “三爺長得像文人,說話很和氣?!陛娌菟妥之嫊r,三爺徐霈斯文,對她態(tài)度很溫和。 “三兄弟,除了長相有幾分相似,性格喜好都不一樣?!?/br> 主仆走了一圈回到東院,邁進院門,魏昭看上房隱約透出蒙蒙的光亮,心想徐曜大概先睡了,竊喜,今晚可躲過一劫。 她跟萱草躡手躡腳走進堂屋,堂屋黑著燈,魏昭探頭朝西暖閣里看,紗帳縹緲,透出床上人影,徐曜已經(jīng)躺下,她琢磨在東間屋睡,省得打擾徐曜,剛要退出去。 紗帳里傳出一聲,“進來,鬼鬼祟祟做什么?” 魏昭嚇得一激靈,走進去,床帳半放下,“你要走去哪里?” 徐曜低沉的聲音問。 “我怕打擾你,想去東間睡?!蔽赫研÷曊f。 “想得美,趕緊沐浴,我等你?!?/br> 后一句,我等你,魏昭頓時腿軟。 凈室內(nèi),她躺在盛滿香湯的木桶里,真不想出來,又怕時候長了,惹惱了徐曜,借口罰她。 趕緊擦擦身子和秀發(fā),裹著寢衣走出來。 床帳里沒有聲響,她輕手輕腳走過去,最好徐曜等不及睡了。 走到床前,徐曜突然一伸手臂,把她橫抱到床上,甩在床里,這是等急了,有底火。 徐曜簡單宣布一下她被罰的理由,昨晚空了一夜,加上不告而別施以薄懲,兩項今晚一并討要,聽完,魏昭直接裝死過去。 魏昭被撞得三魂丟了七魄,嘴里胡亂地叫曜郎,郎君,差一點叫他大爺,徐曜以絕對優(yōu)勢壓制她,“叫哥。” 兩夫妻還叫哥,這也太孟浪了,魏昭的小臉更紅了,吭哧半天,不敢不叫,“徐…..徐哥?!?/br> 徐曜不依,魏昭被他逼著,又叫了聲:“曜…….哥?!?/br> “還差點,差個字?!毙礻滋崾镜?。 魏昭試探著叫了聲,“徐…..曜哥?!?/br> 這回總算過關(guān)了。 魏昭蒙了大赦,被他又捏了兩下,才算罷休。 魏昭渾身像散架了似的,心下腹誹,自己運氣不好,趕上徐曜守孝素了三年。 次日,李府家仆拿著小姐李敏的帖子,拜見魏昭,說;“我家小姐同夫人跟歐陽大人一起回京,明日啟程?!?/br> “回去跟你家小姐說,我明日跟王姑娘去送你家小姐?!?/br> 李府的家仆告辭走了。 魏昭拿了名帖叫常安去王家跑一趟,告訴王香蘭自己明日在城外等她一起送李敏, 王香蘭回信,兩人約好在城外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