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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禽迷婚骨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元元的童童吃完飯,乖巧地擦干凈自己的小手問:“何叔叔呢?”

    “劉叔叔病了,何叔叔送他去醫(yī)院,mama帶你們回去?!蔽覇?。

    童童小人鬼大地說:“不會打起來嗎?”

    “說什么呢?”我聲音嚴厲起來。

    童童一點也不害怕地抬起頭看著我說:“劉叔叔喜歡mama,何叔叔不喜歡劉叔叔喜歡mama,我都知道?!?/br>
    “你……不許胡說啊?!蔽冶煌貌恍校@屁大點兒的東西,怎么會知道得這么多。

    童童看了看元元才閉上嘴,我也不想再提這件事,抱著寬寬結(jié)了帳一家人準備離開。

    冤家的路真特么的窄!

    我才出門就和隔壁包間的人走了個對頭,我一人帶三娃,當然要避那一桌人的鋒芒,于是拉著小寶兒們往一邊一退,讓她們幾人先過過去。

    賈語含看到我馬上笑了起來,在我們面前停住腳步說:“林樂怡,你還真是不簡單啊,兩個男人都能坐一起吃飯了,其樂融融的,真有些手段……”

    我笑著說:“是啊?!?/br>
    她以為我不敢直接應下來,有點沉不住氣地冷笑道:“憑著男人做生意,算什么本事?!”

    “憑著男人做生意也是一種能力,比某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牲畜強得多。那些小牲畜呢,憑著男人也做不成生意?!蔽逸p描淡定地說,“賈小姐,您站在這兒礙著別人的路了。”

    她臉被氣紅,剛要發(fā)作郭明明抓住她的胳膊說:“走了?!彼诠髅魇掷飹炅藥紫?,愣是被拉了出去。

    我看著她們一行人離開,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準備走開,聽到有人在身后輕輕擊掌。

    一回頭我看到一個身材削瘦,穿著一身不俗休閑裝的男人正在跟病美人一樣斜倚著雕花的窗子看著我。

    他皮膚白得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氣質(zhì)與何蕭有點像,弱質(zhì)書生的樣子。不過比起何蕭,他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zhì),讓人覺得不敢久視。看到我瞪過去,他笑了一下說:“一口應下別人的罵,再絕地反擊,真挺厲害的啊?!?/br>
    “謝謝夸獎。”對于不熟悉的人,我一向禮貌有加,向他一點頭拉著兩個小寶兒離開了餐廳。

    我走到花廳大門時,覺得還有人在看我,回頭看到那個病西施一樣的男人還站在玻璃窗后面看著我。

    奇怪?他是什么樣?怎么這么八卦?自己一身病了,不知道老老實實修身養(yǎng)性嗎?跑出來看女人斗嘴的熱鬧?!

    何連成在晚上十點進了家門,把東西一扔手臉都不洗就摟著我半是膩歪半是生氣地說:“劉天這根刺,真活生生扎進我眼里了。附骨之蛆一樣,還趕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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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1 溫馨周末(為水冰月月打賞鉆石加更)

    “他好點了嗎?”我問。

    “好了?!焙芜B成說,“你說一個大男人用自殘引起女人的注意,有意思嗎?”

    原來何連成什么都看得出來,只是沒點破而已。我聽到劉天已經(jīng)無沒事了,松了一口氣,把他推進浴室說:“你先洗澡,等一下我給你拿干凈的衣服過來?!?/br>
    他悶聲答應下來,問:“寬寬呢?”

    “睡著了,大的小的都睡了,就我在等你呢?!蔽乙贿呎f一邊去臥室給他找衣服。下午他扔了一床的衣服還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我聽到浴室里傳來了水聲,松了一口氣,低頭把衣服疊好放進衣柜里,幫他拿了一套干凈純棉睡衣,拍了一下浴室的門說:“親愛的,衣服?!?/br>
    他從里面拉開門,濕漉漉的手接過衣服,順手把我拉了進去。

    “做什么?”我條件反射一樣問。

    他施然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逼到我眼前問:“你說呢?”

    “何連成,你色魔呀……松手。”我現(xiàn)在后腰還酸著,下午他把我壓到辦公室狠狠做了一次,這才幾個小時,這貨怎么又獸性大發(fā)了。

    “我不對你色,對誰色?”他笑得眼睛泛起光亮,圈在我腰上的手收緊,他身上的水迅速浸濕了我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會腎虛的……”我心虛地說著有點不靠譜兒的理由。

    “虛個屁,都快燒著了,好不好?”他低下頭咬住我的衣服,用牙一點一點咬開扣子,呼出來的熱氣噴到皮膚上,我馬上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被誘惑得墮落了。

    “濕乎乎的,不舒服,不在這里……”我喘了一口氣,做了退步。

    “濕乎乎的,怎么就不舒服了?”他話里另有它意,笑著一把抱起我,把洗手臺上的東西一古腦掃到地上,然后壓著我俯身在臺子上。

    “何連成……不行……”我掙扎著從他懷里跳下去,伸手就要去拉開浴室的門。他眼疾手快地擋住我,輕輕用牙啃著我脖子上的血管低聲說:“是因為劉天住院,你沒心情做嗎?”

    “胡說什么呀……”我都想給他的腦回路跪了,“孩子都有了,我多么明確地選擇了你,你怎么還提這些?!?/br>
    “那陪我做,好不好?想你,就是想要你……”他的聲音里有了柔軟和動情,一字一字在我耳邊低聲說,“想你,想你,想要你……”

    我心軟了下來,回吻他一下說:“回臥室?!?/br>
    “就在這兒?!彼捯粢宦?,炙熱地吻落了下來,沿著細膩的肩頭滑下去,然后極盡溫柔的廝磨……

    雖然這是主臥的衛(wèi)生間,與孩子們的房間隔著兩道門,我還是怕聲音傳出去。童童這小東西鬼精靈得很,萬一被他聽到,明天早上問我,我怎么說?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們吵醒了,跑過來拍門我要怎么解釋……

    心里揣著這些,我心里又企盼又緊張,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他看到我的樣子故意重重頂了我一下說:“你這么緊張,我都動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他惡意碰觸,電擊一樣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滿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一樣,低聲湊到我耳邊說:“親愛的,我找到了……”

    然后又故意反復碰觸,我全身軟得沒了骨頭,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沒了支撐身體站立的力氣。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來,就像是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一樣,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強勁的心跳聲震破。我就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氣,把身體掛在他身上……

    最后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團,站著做這件事太考驗體力了。他大力怪一樣竟然還能抱我進臥室,我想到今天兩次的瘋狂,把頭埋到被子里,從腳趾頭到耳朵尖都覺得燒得慌。

    他在我身邊躺下,把我摟在懷里,輕輕親了一下說:“親愛的,對你欲罷不能,你累了么?”

    我沒理他,在他的輕輕淺淺的吻里慢慢睡過去。臨睡前,還聽到他輕聲說:“想把你整個吃進去,你是我的?!?/br>
    被一個男人反復強調(diào)他對自己的所有權(quán),我覺得是女人都會被感動。我是被何連成感動得一塌糊涂,早上起來心里都是美麗的粉紅色。

    第二天我把在那間無名餐廳遇到一個病美男的事和他說了,何連成想了一下說:“估計是老板,聽彭佳德說是與沈秋同宗,這次從南方過來憋足了勁兒要與沈秋一較高下?!?/br>
    “沈家是開餐廳起家的?”我有點好奇多問了一句。

    “也算是吧,具體的我不清楚。我老爸在他們這幫人眼里就是剛翻身的土包子,沒有什么私交?!焙芜B成說。

    “那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上市的俏江南、湘鄂情之類哪一家是他們開的?”我問。

    “他們家擅長官府菜,這個菜系對料要求太嚴?,F(xiàn)在哪兒還弄得來鹿胎,熊掌之類的?從幾十年前就開始沒落了,不過近幾年才稍有起色。在一片川軍當中殺出一條路來?,F(xiàn)在想吃上一口他們的菜,沒關(guān)系都訂不到位?!焙芜B成簡單解釋了幾句,聽到寬寬在隔壁屋子里吭吭了幾聲,站起來去抱了過來。

    寬寬剛出生的時候,何連成主動幫寶寶換過一次紙尿褲,弄得孩子一身便便。我聽到寶寶哭得慘烈,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他拎著臟兮兮的紙尿褲,一臉嫌棄地看著臉上都有便便的小東西。

    后來他在正吃飯的時候,被沒來得及換上新紙尿褲的寬寬尿了一身,襯衫濕了一大片……當時他臉上也是嫌棄得很。

    我記得月嫂當時說,你們這孩子養(yǎng)得多干凈,在我們老家老爸還要洗屎洗尿,哪有尿布用一次就扔了的。都是用布塊做尿布,每一塊都要反復使用……何連成聽了這話,沖到衛(wèi)生間里一陣嘔吐……后來,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面對小寶兒的便便淡定起來,熟悉地換尿褲,換衣服,哭的時候抱著哄,病的時候幫著喂藥……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何連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我笑了笑回過神說:“想到你第一次抱寬寬的樣子。”

    “小東西長得好快,剛生下來的時候有現(xiàn)在一半長嗎?”何連成也比劃了起來。

    元元湊過來說:“弟弟剛回家的時候,這么長?!彼葎澚艘幌?。

    我看著比劃的大小,笑了出來,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問,“還沒你鉛筆盒大嗎?胡說?!?/br>
    童童也湊了上來,寬寬看到兩個哥哥,馬上從何連成懷里爬出來,在墊子上爬得跟極速小火車一樣,去追元元和童童的腳步。

    滿屋子都是笑意,阿姨從廚房端了一盤水果走出來說:“你們兩個真是有福氣,三個孩子都這么聽話?!?/br>
    何連成笑著握住我的手,我看著那三人在爬行墊上玩得正歡,也覺得心里都是滿足。

    何連成原來是什么都不會的。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唯一擅長的可能是花錢,然后燒包得瑟。

    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學著做家務,帶孩子……后來,又學著做丈夫,做爸爸。

    周六一家人窩在一起沒出門,周日給阿姨放了一天假,我們?nèi)页鰟尤ビ螛穲@。寬寬還小得很,什么項目也玩不了,在嬰兒車里看著兩個哥哥玩得開心,自己拍著面前的小托板樂得咯咯直笑。

    何連成這一點做得很好,明明有些項目他自己都腿軟,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害怕,剛想勸兩個孩子不要去玩了。他卻一拉兩個小的說:“何叔叔陪你們,不要怕?!?/br>
    我看著他一整天都帶著兩個孩子不停地玩,希望有一天兩個孩子能主動叫他一聲爸爸。可是他們年紀越來越大,自主判斷力也越來越強,我不知道這兩個字他們能否叫出口。

    下午三點半,游樂場有一場親子爬行比賽,何連成一馬當先報了名,和寬寬一起趴在起跑線上。

    一起參加的有六對家庭,大部分都是爸爸帶著寶寶參加的。寬寬大概是能聽懂點人話了,乖乖趴在爸爸身邊,聽到主持人說開始時,扭著小屁股爬得飛快。不過爬到半途就被彩色的路障吸引了注意力,一屁股坐直身子抱著草莓型的路障啃起來了。

    何連成爬到頭兒了,回頭找兒子,才看到自己兒子在半路被誘惑了。在終點一邊拍手引起寶寶的注意,一邊說:“寬寬,快爬過來,爸爸這兒有糖,快過來啊……”手里還拿出一顆不知從哪兒摸出來的彩色水果糖。

    這個“糖”的字眼兒不僅吸引了寬寬的注意力,幾個在半道被誘惑得忘記比賽的小家伙也聽到了。沒多大一會兒,三四個小東西都偏離了自己的跑道,往何連成跟前爬過去。寬寬也被夾在一群小寶兒中間,厥著小屁股努力地爬著。

    何連成看著第一個爬到自己跟前的不是寬寬,臉上露出少有的急切,恨不得站起來把自己兒子從混亂的隊伍里給拎出來。

    元元和童童可不管比賽規(guī)則,看到自己小弟弟陷入重圍出不來了,光著腳跑過去,一人抱頭,一人抱肚子,生生把寬寬給抬了出來。

    寬寬看到周圍沒阻礙了,這才歡實地拍了拍地,流著口水小耗子一樣嗖嗖爬到了何連成跟前,支起頭就去搶他手里的糖果。

    何連成少有的高興得大笑,抱起寬寬親了一口,把糖重新裝到自己的口袋里。寬寬看到眼看就要到口的東西沒了,大概是覺得上當了,用剛長了兩顆牙的嘴咬到了何連成的鼻子上。

    雖然不疼,卻弄得他一臉的口水和兩個紅牙印兒。

    盡管如此,何連成還是開心。在車上,把親子爬行賽的第二名獎品,一個造型詭異的綠毛恐龍抱在懷里親了一口說:“上陣父子兵,我們幾個人配合打得挺好的吧。”

    “你小時候去過游樂場嗎?”我看他高興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概沒有,一點關(guān)于這種場合的記憶也沒有。”何連成搖頭說著,伸過手在寬寬的頭上摸了一把說,“這樣熱熱鬧鬧,平平淡淡的生活比原來有意思多了?!?/br>
    “這一段時間以來,咱們的生活真安靜,要是能這么下去就好了?!蔽逸p聲說著,目光投到外面高遠的天空上。

    “馬上就到六一了,咱們?nèi)疫€沒出去旅游過,要不要選個地方出去玩一趟?”何連成沒接我的話,看著元元和童童說,“去過海邊嗎?”

    兩個小東西一聽“?!边@個詞,眼睛就像一百瓦的白熾燈泡一樣,嘭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原來曾經(jīng)答應過帶他們?nèi)タ创蠛#髞砭谷幻ν浟恕?/br>
    何連成看到他們的表情馬上了然,說:“樂怡,你工作要是能安排開,咱們六一去三亞幾天吧,集團正好有個會要在廈門開,我開完會過去找你們?!?/br>
    “三亞這個時候太熱了吧?”我問。

    “早晚去海邊還可以,你們呢?”何連成問兩個小東西。

    元元和童童猛點頭,那表情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過去。我不得不提醒:“那邊現(xiàn)在三十多度的高溫,比帝都最熱的時候還要熱,你們確定要去嗎?”

    “要去要去,我們不怕熱?!狈€(wěn)重的元元搶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