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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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落座之后,奏樂響起舞者踏著拍子甩袖入內(nèi)。酒宴過半,耶律棋舉杯敬了皇上一杯,第二杯敬給太女。 太女端著酒盞,笑著看向耶律棋,友善的問道:“聽聞令夫郎也來了大蔣,怎么今晚沒跟著過來?” 蔣梧雍一張口耶律棋就有些反感,“他水土不服留下來休息,晚上就沒能跟我一起過來?!?/br> 太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余光瞥向封禹,見兩人根本沒往自己這邊看才意猶未盡的收起心思,說道:“再過兩日就是八月十五,到時(shí)候街上熱鬧無比,殿下若是有興趣不妨帶令夫郎去逛逛。大蔣民風(fēng)開放,對男子出門并無束縛?!?/br> 耶律棋將手中酒盞敬向她,一飲而盡,“多謝太女殿下告知。” 皇上聽兩人聊起中秋,就出聲對蔣梧雍說道:“三皇女若是有興趣,你那日不妨與她一起。”帶她去看看大蔣的繁榮。 “孩子遵旨,不過,”太女眼珠一轉(zhuǎn),瞥向蔣梧闕和封禹兩口子,說道:“北疆男子性子多數(shù)豪放,若是讓孤的主君陪伴怕是不太合適,妹婿在邊疆生活多年,對北疆多少有些了解,可能會(huì)跟蕭主君有話聊,不如那天八妹也一起去吧?” 蔣錕鈞覺得太女說的不無道理,當(dāng)下看向蔣梧闕,問道:“老八,你看如何?” 蔣梧闕勾唇應(yīng)道:“孩兒遵旨?!?/br> 第39章 耶律棋 中秋賞月飲酒吃月餅, 太女做東招待北疆皇女, 早已命人在最好的酒樓定下位置, 推開房間窗戶,垂眸可見街上熱鬧一覽無余,抬頭則是皓月當(dāng)空星海密布。 太女和蔣梧闕早到片刻, 兩人對面而坐。太女瞥了眼蔣梧闕的腿, 故意問道:“今日這般熱鬧, 老八你怎么不帶著妹婿去街上看看?他常年居住在冷清的邊疆,怕是沒見過京中的中秋吧?!?/br> 蔣梧闕笑著說道:“封禹與我都不愛看熱鬧, 沒什么好逛的?!痹僬f街上人流涌動(dòng),她坐著輪椅不方便。 蔣梧雍可不就是想聽這后半句話嗎?可惜蔣梧闕偏不隨她意。 封禹垂眸,倒了杯茶遞到蔣梧闕手上, “妻主說的對, 我不甚喜歡出門?!?/br> 這兩□□唱夫隨的模樣讓太女作嘔,頓時(shí)沒了半分交談的欲望。 屋里沒能沉默太久, 就有小二輕輕推門進(jìn)來,對身后的人說:“就是這里,兩位請。” 耶律棋率先抬腳進(jìn)屋, 手里拿著糖人的蕭元寶緊隨其后,扭頭用大蔣的話對引路的小二說了句, “多謝?!?/br> 耶律棋一進(jìn)來就沖太女拱手, 說道:“大蔣街上果真熱鬧, 各色商品琳瑯滿目,一路走來街邊美食如云, 街旁茶館酒肆皆有文人墨客吟詩作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br> 說完又朝蔣梧闕抬手,算是打個(gè)招呼,“八殿下?!?/br> 蕭元寶捏著手中糖人,目光往封禹身上掃了一眼,隨后若無其事的移開,安靜的坐在耶律棋身旁也不說話。 太女既然想從蕭元寶和封禹身上做點(diǎn)文章,又哪里會(huì)這么輕易的繞過他,“聽聞蕭主君來到大蔣水土不服?現(xiàn)在可曾覺得好些?” 蕭元寶抬手福了一禮,“多謝殿下關(guān)心,好多了?!?/br> “好了就行,”太女抬手一指封禹,說道:“我這妹婿常年居住邊疆,對北疆多少有些了解,孤和你妻主聊天喝酒,你不如過去同他說說話?” 蕭元寶聞言抬頭看了眼封禹,封禹也在看他,心里不由擔(dān)心向來自來熟的蕭元寶會(huì)說錯(cuò)話。 誰知蕭元寶卻是搖頭婉拒,在太女愣怔的目光下,說道:“封少將軍的名號(hào),哪怕我這個(gè)不出門的男子也知道。我喜好的東西怕是和他不同,可能沒什么好聊的?!?/br> 耶律棋見太女眼睛微瞇,忙開口說道:“殿下莫要生氣,我這夫郎一向說話直接性子率真,若是說錯(cuò)了什么,還望您和封少將軍海涵?!?/br> 蔣梧闕擺手,“令夫郎性子直接倒是讓人欣賞,至少有話直說不會(huì)拐彎抹角?!彼沉搜厶靶χ鴨柕溃菏前苫式??” 蔣梧闕作為封禹的妻主都沒生氣,她這個(gè)皇姐更是沒有生氣的理由。三人端起酒盞,各懷心事的飲完一杯酒。 封禹垂眸坐在蔣梧闕身旁替她倒酒,蕭元寶則是盯著面前的美食大快朵頤。 酒樓灶房里有一灰衣小廝扮做小二溜了進(jìn)去,出聲催促大廚,“上等房里的那幾位客人點(diǎn)的菜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慢了誰也不能怠慢了那幾位。”大廚抬手用胳膊抹掉額頭上的汗,轉(zhuǎn)身將鍋里的菜盛出來,“快端過去吧?!?/br> “好嘞?!蹦切《诡佉恍?,露出嘴角的兩個(gè)酒窩和那半顆虎牙,可惜眾人都在低頭忙碌自己的事情,并未在她身上放太多的注意力,自然沒看清她是何模樣。 小二轉(zhuǎn)身端著盤子歡快的出去了。 可沒過多大會(huì)兒,又有一個(gè)小二進(jìn)來,眉頭不滿的蹙起,望向油煙彌漫的灶房,站在門口叉腰問道:“這菜怎么那么慢?要知道上等房里坐著的那幾位可不是咱們酒樓能得罪起的,你們別忙著做旁人的,先把那屋里點(diǎn)的菜做出來再說,我這都等半天了也沒見著一道菜出鍋。” 大廚聞言一怔,握住大勺轉(zhuǎn)身看她,瞪著眼睛吶吶說道:“剛才不是已經(jīng)有人把菜端走送過去了嗎?大伙兒可都瞧見了?!?/br> “對呀,我們都看見了?!?/br> 聽見灶房里的眾人都這么說,小二才狐疑的抬手撓了撓腦袋,“那屋的客人不是我負(fù)責(zé)的嗎?還是掌柜的等不及另外安排人了?” 小二心里惴惴不安,怕掌柜的誤會(huì)自己偷懶月末要被扣銀子,忙拿著空盤子跑過去解釋,“我就剛才去了趟茅房,真沒偷懶?!?/br> 掌柜的趴在柜臺(tái)上打算盤,聞言抬頭皺眉看她,覺得莫名其妙,“我沒安排人頂替你呀?!?/br> “那…那送飯的人是誰?”小二臉色微白,額頭急的冒汗,“若是個(gè)莽撞的,到時(shí)候出了差錯(cuò)可怎么辦?” 想起上等房里那幾位的身份,掌柜的忙直起腰板,算盤也不打了,“你說的對,快去樓上那間房里看看,可莫要出了什么事?!?/br> 兩人跑到樓上時(shí),送飯的那個(gè)小二早已沒了蹤影,只剩下桌上已經(jīng)動(dòng)過筷子的飯菜。 瞧見掌柜的連同小二面容著急的敲門進(jìn)來,封禹皺眉問道:“怎么了?” 小二極力穩(wěn)住心神卻還是有些害怕,聲音發(fā)顫帶著哭腔,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太女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不耐煩的擺手說道:“行了,菜已經(jīng)送到也沒出什么差錯(cuò),你們退下吧?!?/br> 蔣梧雍覺得不就是有馬虎大意的小二把菜送錯(cuò)了嗎,能出什么事,可蔣梧闕卻是眉頭微皺,看向桌子上的菜,問道:“剛才送來的那盤熱菜,你們有誰動(dòng)了筷子嗎?” 封禹搖頭,他才剛拿起筷子還沒吃菜。蕭元寶則是一直在吃零嘴,而太女在灌蔣梧闕酒,唯一動(dòng)了筷子的人就只有耶律棋。 眾人把目光看向耶律棋,惹的她一愣,那句怎么了還沒問出口臉色就是一變,抬手捂住突然絞痛的肚子,艱難的吐口,“這菜,有問題?!?/br> 掌柜的聞言臉色刷白,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這、這跟我們無關(guān),小人就是個(gè)生意人,哪怕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菜里做手腳。” 太女臉色微變,一邊讓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去查那個(gè)送菜的小侍,一邊命人送耶律棋回宮去找奉御。 掌柜的縮著脖子跪在地上,余光瞥見太女難看的臉色頓時(shí)抖如篩糠,身旁的小二更是嚇的幾乎暈厥。 若不是這兩人及時(shí)過來說明剛才的情況,今日中毒的人恐怕不只有耶律棋一個(gè),這家酒樓也逃脫不了關(guān)門的命運(yùn)。 “得知我們幾位在此還特意裝作小二溜上來下毒,這事恐怕沒有那么簡單?!笔Y梧闕出聲讓掌柜的先起來,“這事跟你們無關(guān),是沖著我們來的。你去盤查酒樓內(nèi)的小二,看看可能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br> 帶耶律棋出來可是皇上的旨意,如今她出了事情太女要負(fù)最大的責(zé)任,畢竟這酒樓是她定的,這菜也是她點(diǎn)的。 太女臉色陰沉,看了一眼蔣梧闕,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對方有備而來,現(xiàn)在下完毒自然早就溜走了,哪里還能查的到?” 蔣梧闕抬頭看她,皺眉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太女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好主意,她只想把那個(gè)背后下毒想害她的人揪出來剝皮抽筋。 耶律棋中的毒很奇怪,奉御把完脈后對等在一旁的皇上說道:“陛下,這毒臣未曾在大蔣境內(nèi)見過,可瞧著也不太像北疆那邊的毒?!?/br> 前來求和的北疆三皇女在大蔣中了毒,不管這是誰動(dòng)的手,最后矛頭都會(huì)指向議和之事。 蕭元寶淚眼婆娑,手提衣擺走過來朝皇上行了一禮,“求您救救我妻主?!?/br> 北疆使臣臉色難看,幾人對視一眼,派出一個(gè)出來說道:“大蔣的陛下,我們北疆一心前來議和,可如今議和諸事還未談妥,我朝皇女便身中奇毒,這樣我們不得不懷疑有人對兩國議和之事的不贊同。” “皇女中毒并非小事,我等不敢隱瞞。我們想盡快啟程回北疆,把這事啟稟我朝圣上?!?/br> 蔣錕鈞是真心希望兩國議和,畢竟大蔣和北疆相互爭斗多年彼此也沒能取得什么便宜,依舊還是這般僵持的局面。 可是耶律棋在大蔣京城里被人下了毒,這事多少都是她們的責(zé)任?;噬铣烈髌蹋f道:“諸位放心,此事大蔣定會(huì)給北疆一個(gè)交代?!?/br> 從耶律棋住的宮殿離開后,皇上命人去喚晉老和左相進(jìn)宮到御書房議事,連帶著太女和蔣梧闕封禹一起過去。 晉老和左相還沒到,皇上坐在龍椅上,抬手一拍面前龍案,看向面前的太女和蔣梧闕,怒斥道:“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兩位皇女竟然能讓有心之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生生毒倒了耶律棋,你們真是好能耐!” “母皇別氣壞了身體,孩子已經(jīng)派人去查那個(gè)小二的下落了?!碧灾@事是自己疏忽大意,忙出來認(rèn)錯(cuò),小聲說道:“那家酒樓是孩兒臨時(shí)起意選擇的,誰能知道竟會(huì)被人從小二那里鉆了空子?!?/br> “你這腦子做事就不知道謹(jǐn)慎二字該怎么寫!”蔣錕鈞氣的肺疼,目光掃向蔣梧闕兩口子,皺眉問道:“老八你覺得下毒之人是何目的?” 蔣梧闕沉思片刻,皺眉說道:“有兩種可能,一是想破壞大蔣和北疆的議和之事,二是想陷害孩兒和夫郎封禹。” “哦?”第一條蔣錕鈞顯然已經(jīng)想到,但這第二條理由聽著倒是稀奇,蔣錕鈞眼睛微瞇,“這二,要怎么說?” 蔣梧闕苦笑,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封禹,說道:“母皇也知道,封家和北疆交戰(zhàn)多年手握重兵,若是議和之事成功,那封家則無須鎮(zhèn)守邊疆,封老自然會(huì)回京交出兵權(quán)。 可若是議和失敗,北疆大蔣僵持不下,母皇依舊需要封老手握軍權(quán)常駐邊疆,這么一想,我夫郎封禹便是那個(gè)最有可能為了封家軍權(quán)對耶律棋出手的人?!?/br> “現(xiàn)在有人趁我和封禹與耶律棋吃飯的時(shí)候下毒,難保不是這個(gè)目的,引誘著母皇您把懷疑放在封禹頭上,離間君臣關(guān)系,到時(shí)候北疆若是和大蔣再起紛爭,沒了封老這仗怕是會(huì)比以前好打許多?!?/br> 蔣錕鈞聞言眉頭緊皺,說實(shí)話她先前心里的確懷疑過封禹,可如今這話被蔣梧闕直接說出來,這份懷疑頓時(shí)煙消云散。封家忠君愛國,定不會(huì)做出這種事情。 她余光不動(dòng)聲色的掃了眼一旁的蔣梧雍,心底有些懷疑是太女想對付老八,這才利用耶律棋的事情陷害封禹,進(jìn)而波及封老。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太可能,蔣梧雍做不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來。 說話間,晉老和左相到了。 兩人已經(jīng)聽聞耶律棋中毒的事情,如今皇上找她們過來就是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以及猜測下毒之人是何居心目的。 左相余光看向蔣梧雍,實(shí)在擔(dān)心這事是她做的,懷疑太女找不到封禹和蕭元寶交往過密的證據(jù),這才一狠心一咬牙用了招陷害。 左相略微猶豫,這才出聲說道:“臣覺得,可能是有人想要破壞議和之事,從而達(dá)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br> 皇上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問道:“那愛卿可有懷疑的人?” 左相看向封禹,還沒來得及開口,晉老就先她一步出聲說道:“老臣倒是覺得有兩種可能,一是北疆人,二是周圍小國。” “老臣聽人說那毒是下在菜里,這就說明她想毒的人不一定是耶律棋,也有可能是咱們大蔣的兩位皇女,這就排除了北疆人下毒的可能。” “其次就是周圍附屬小國。”晉老說道:“這么多年以來,大蔣和北疆的軍餉都是用在對付彼此,沒有多余精力去管這些鬧騰的小國??扇绻麅蓢坏┳h和成功,無論是大蔣還是北疆,都有剩余的軍餉物資對附近小國出征兼并?!?/br> “可能出于這個(gè)原因,才有部分小國鋌而走險(xiǎn),想利用下毒來破壞大蔣和北疆的議和之事?!?/br> 皇上贊同的點(diǎn)頭,“倒是有這種可能?!比缃癯耸钦l下毒之外,蔣錕鈞還有一件事情,她皺眉問道:“北疆使臣請求回國,你們說朕該不該放她們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皇上:封家忠君愛國,定然做不出對朕不利的事情 封禹:妻主你指個(gè)方向,你指誰我打誰 蔣梧闕:v 皇上:……_(:3ゝ∠)_說好的忠臣呢? 第40章 封禹出征 皇上此話一出, 左相立馬說道:“耶律棋是在大蔣中毒, 她若是回去北疆定然拒絕議和之事, 所以依臣所見,不如用下毒的人還沒查出來為由,把她們留下來?!?/br> 晉老撇嘴搖頭, “左相此話不甚在理, 北疆若是真想對大蔣發(fā)起戰(zhàn)事, 又豈會(huì)在意一個(gè)耶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