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什、什么發(fā)展? 作者有話要說: 無冬:氣到爆炸。 葉謹白:茫然不知道說了什么 第28章 老中醫(yī) 無冬終于瘋了。 他隱忍了這么久, 拒絕了那么多次??诳诼暵暤牟幌矚g說得自己都要相信了,所有的努力和克制全都毀在今天了。 這個葉謹白簡直是個災(zāi)星。 那姑娘拎起裙擺, 滿心歡喜, 站在他面前,“你是不是喜歡我?” 無冬熱度剛下去的臉又漸漸紅了,他惶然避開對方的視線, 不知作何回答,心里依然是一片亂麻。 這兩個一看就知道是兩情相悅卻遲遲不肯明確關(guān)系。 “我不喜歡你。”無冬干巴巴地說。 姑娘唇角翹起來,“我才不信呢?!?/br> 眼見無冬又要暴躁,姑娘摸摸他的頭,于是這個脾氣不好的千年妖怪, 像是被順毛的獅子一樣乖順了。 無冬道:“你有什么好……”他說這話時,語氣已經(jīng)柔和起來。 與其說是抱怨, 不如說是別扭的撒嬌。 等那姑娘走了, 葉謹白轉(zhuǎn)向無冬。 無冬立刻警惕道:“你想說什么?” 裴夙接過葉謹白手里的紙,輕輕一抖,嘩啦一聲卻讓無冬悚然一驚。 裴夙笑道:“作惡劉紅萍一家的黃鼠狼指認受你威逼指使,勞煩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清楚, 否則這件事就只好算在你身上。加害人類,已然犯了樓澈的規(guī)矩, 他的手段與處置方式你肯定比我清楚?!?/br> 無冬抓抓頭發(fā), “我說了跟我沒關(guān)系?!?/br> 葉謹白道:“你也不希望被冤枉吧,既然和你無關(guān),作惡不是你, 你又心虛什么?” 無冬瞪他:“我不心虛,那黃鼠狼在哪兒,我跟它當面對質(zhì)?!?/br> …… 黃鼠狼被關(guān)在一個小籠子里,從被抓之后連口水都喝過。這里是樓澈常住的地方,來往的都是大妖,只是空氣里彌漫的妖氣就讓黃鼠狼快窒息了。 無冬出現(xiàn)的時候,黃鼠狼仿佛看見了希望,撲到籠子上,整個籠子都被他的沖力撞得前移了幾分。 無冬對黃鼠狼生理性厭惡,還沒靠近就捂住了鼻子。 “是他!就是他!”黃鼠狼瘋狂地叫起來。 無冬放出了自己的妖氣,每一個妖怪的妖氣都是獨特的,絕不可能被模仿,他用妖氣困住黃鼠狼,問,“你確定是我的妖氣?我可從來沒見過你?!?/br> 黃鼠狼在妖氣的包圍下,四肢一軟,癱在地上,勉強道:“就是你!” 無冬恨他冤枉自己,剛要上前爭辯,一道冰涼的妖力爬到了他身上,無冬全身流動的妖力都停滯了,他咬著牙轉(zhuǎn)過身。 樓澈就站在他身后,面如冷玉。 裴夙環(huán)著葉謹白,擋開了樓澈外溢的妖力。 無冬扛著妖力,恭敬地彎下腰:“尊主?!?/br> 樓澈撤了妖力,“我并非專斷之人,但此事你若是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無關(guān),我也就只好認為是你做的了?!?/br> 無冬道:“我一定會全力配合葉、葉先生調(diào)查?!?/br> 得到保證,樓澈轉(zhuǎn)身離開,完全不想和裴夙共處一室——陸鏡十在裴夙有意無意的差遣下已經(jīng)快一天沒跟他講話了,他現(xiàn)在看見裴夙就煩。 無冬目露狐疑——葉謹白和他身邊那個到底什么身份?還真能請到尊主,難道是尊主手下的心腹?那也不對啊,尊主進來的時候,這兩人都沒行禮。 不過現(xiàn)在重要的是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 黃鼠狼一口咬定是無冬,而無冬卻堅決否認。 葉謹白攔住了即將暴走的無冬,道:“或者說有人冒充你?你想一下有沒有得罪過誰?!?/br> 無冬很不耐煩:“就是想嫁禍給我也不用等幾年吧?再說了冒充我也不能連我的妖氣都一起模仿……”他突然頓住,若有所思。 也許根本不是有妖故意陷害他,也不是黃鼠狼血口噴人,黃鼠狼可能從一開始就認錯人了,連妖氣也認錯了。 畢竟這世界上確實有這么一個家伙,外形妖氣和他幾乎無二。 十年了,那家伙還恨著葉謹白。 “我知道是誰了,”無冬道,“我有一個兄長,應(yīng)該也來這里了?!?/br> 他兄長和他的關(guān)系就像人類的雙胞胎,長相一般無二,妖氣所差無幾,這黃鼠狼修為不足,分辨不清他二人的妖氣說得通。 有血緣關(guān)系的妖怪之間,妖氣是有些相似的。 裴夙道:“如此,指使黃鼠狼的是你兄長?” 無冬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大概就是他了,妖氣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被模仿的,就算有人冒充我,也不可能連我的妖氣也一并模仿。只要黃鼠狼沒撒謊,那它看見的只能是我兄長了?!?/br> 葉謹白道:“你兄長知道當年平山的事情?” 無冬陰著臉,不愿意談?wù)撈缴剑溃骸八弈愫薜靡挂闺y眠。” 知道可能是他兄長后,無冬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沒辦法聯(lián)系到他兄長,那家伙一根死腦筋,認準了當時是葉謹白陷害了山神,本來還想拽著無冬一起報復(fù)葉謹白,但被無冬拒絕了。 無冬不喜歡葉謹白,但談不上恨,葉謹白沒有強迫山神,他不是害死山神的兇手,但無冬也沒辦法喜歡葉謹白。 山神的靈魂與rou體化為鐘靈,就在葉謹白身上。那么溫柔的山神沒有回到山本身,甚至不能入輪回,何其可悲? 如果沒有葉謹白,山神可能不會真正死亡。 葉謹白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無冬的冷言冷語,葉謹白有時候當做聽不到,也不反駁。 “你有辦法聯(lián)系到你兄長嗎?”裴夙握住葉謹白的手,問。 無冬道:“我試試吧?!?/br> 他頓了頓,接著說:“我哥讓黃鼠狼作惡的那一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葉謹白搖頭:“不太好,一家人的身體虧空了這么久,一時半會兒養(yǎng)不回來。”他每天都回去做一次祈福,還送了一套廚房用具過去,但正常人類的身體很難捕捉到水里那點單薄的生氣,效果不大。 醫(yī)院也去了,但虧的是根本,打點滴之類的根本沒用,最好是靠中藥,一點點養(yǎng)回來。 無冬擅長的恰恰是中醫(yī),當即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我學了一千多年醫(yī)術(shù)了?!?/br> 真·老中醫(yī)。 第29章 吃醋 無冬萬萬想不到, 葉謹白又在無意間坑了他一次。 而且是挖了個大坑,無冬一頭栽下去, 差點摔成殘廢。 在幽山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姑娘居然是劉紅萍的侄女兒, 葉謹白他們到的時候,姑娘和她父母正在客廳里喝茶,那姑娘就坐在沙發(fā)上, 一抬眼瞧見無冬,臉上就紅了。 無冬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裴夙低聲道:“怎么,見到喜歡的姑娘反而止步不前了?” 無冬站住了,默默回過身。 劉紅萍笑著招呼三個人坐下。 那姑娘叫劉楚秦,父親是劉紅萍的親哥哥, 常年住在國外,今年才回來, 女兒卻在六年前就回國了。 劉紅萍笑著問:“謹白交女朋友了嗎?” 葉謹白搖頭:“沒有?!彼谛睦镄÷暤溃何矣心信笥选?/br> 劉楚秦一下子就笑了:“我也是啊?!?/br> 劉紅萍想到這兩個孩子都還單身, 看著也很登對,多少起了點撮合的心思。但她知道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不喜歡長輩干預(yù)感情上的事情,于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倒是劉楚秦的mama很喜歡葉謹白,拉著葉謹白聊天, 狀似不經(jīng)意地不斷提起自己的女兒,葉謹白就是再呆也察覺到不對了, 尷尬地笑笑。 偏偏他不知道怎么隱晦地拒絕, 只能忍受無冬射來的恨不能殺人的視線,僵硬地應(yīng)著劉mama的話。 先生怎么也不幫忙?葉謹白有點小埋怨。 裴夙從果盤里拿出一個橘子,慢條斯理地剝著, 等剝好了,從中拿出一瓣遞給葉謹白。 葉謹白連忙接過,正好含糊過劉楚秦母親的問題。然而橘子一進嘴,葉謹白立刻皺起眉。 這么酸! 酸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了,葉謹白低頭找垃圾桶,裴夙抽出紙接在下面,示意他吐出來,葉謹白連忙拿走紙巾把橘子吐出來。 “怎么這么酸?” 葉謹白小聲道。 裴夙貼在他耳邊,低聲道:“不是它酸,是我酸?!?/br> 葉謹白睫毛一顫,直起身子后猶豫著坐得離裴夙近了些。他接過裴夙手里的橘子,掰開來又吃了一瓣。 好在只有那一瓣特別酸,應(yīng)該是裴夙使了小把戲。他掰開一瓣橘子遞給裴夙,輕聲道:“我現(xiàn)在覺得挺甜的?!?/br> 小男朋友親自遞來橘子怎么可能不甜呢?就算是缺了水分的柑橘,也絕對比瓊漿更清甜。 無冬氣得要死——他都不能和他喜歡的姑娘在一起,這兩個還秀恩愛! 當晚,無冬敲響了葉謹白的房門,開門的卻是裴夙,無冬下意識往他身后看。 裴夙臉色一沉,“看什么?” 無冬道:“我找葉謹白?!迸豳肀人€高,擋得嚴嚴實實,無冬只好放棄越過他肩膀找葉謹白的想法。 “不是,你這人……”無冬心里急躁,語氣難免不好。 好在葉謹白的聲音很快就從里面?zhèn)鞒鰜砹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