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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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耐特? 不會是琳賽·耐特的那個耐特吧? 會不會是他們做了什么呢? 至于肺病…… “我會讓找祖父拿一些藥劑,”艾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說道,“你去把藥劑送給那些人,看著她們喝下去?!?/br> 托馬斯知道普林斯老先生是弗洛里先生的合作伙伴,對于他的藥劑水平自然沒什么懷疑,只是——“是新藥?” “對,治療肺病很有療效?!逼鋵?shí)是她特意和祖父提起的,關(guān)于紡織廠的工人很容易得肺病的事,想必不算什么秘密,既然有了足夠的條件,為什么不讓工人的健康更有保障一些?艾琳相信有了魔藥和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的結(jié)合,肺病將不再是一個難以攻克的難題——沒見到日后的肺結(jié)核壓根不算大病了么! 而事實(shí)也證明,弗洛里先生的確是有真材實(shí)料的科學(xué)家,在他和伊恩的努力下,真的提前研發(fā)了治療肺病的藥物!只是暫時還沒有推出市場罷了! 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正正好。 既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破解這個暫時還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陰謀”,又可以一舉打響新藥的名聲,簡直是一舉兩得啊! 不知道那個幕后黑手要是知道了這個藥的存在,會不會氣個半死? 艾琳不懷好意地想著。 …… 耐特夫人氣得何止半死,她差點(diǎn)沒氣瘋了! 她廢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求來的催化劑竟然成了普林斯的墊腳石,她怎么能不氣! 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的裝飾品,耐特夫人還不滿意,又展臂一揮,將書桌上的文件統(tǒng)統(tǒng)掃到地上,看著地面狼藉一片,她的心里終于爽快了些。 “怎么回事?是那個藥沒發(fā)揮作用嗎?”她咬牙切齒地說,“我花了那么多錢,還填了那么多命進(jìn)去,結(jié)果普林斯家只病了三個人!三個!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沒想到普林斯的工廠防備那么森嚴(yán),”肯特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神色在煙霧繚繞中不太分明,“他們對女工的健康很重視,那些粘毛毯效果很好,如果做得太明顯,很容易就會發(fā)現(xiàn)病源了!” “我不管!”耐特夫人美艷的五官因怒氣而變得猙獰,“下個月就要去美國了,在此之前,必須要讓普林斯付出代價!” “……琳賽呢?”肯特突然問道。 “在學(xué)校啊。”耐特夫人愣了一下,而后大怒,“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說了,我要讓普林斯——” “先前有個人來找我,”肯特將手中的香煙甩在地上,踩了一腳,昂貴的印度羊毛地?cái)偵狭⒖瘫粻C出一個黑乎乎的印子來,“你知道他和我說什么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小伙伴給了一塊半島的奶黃月餅…好吃到連一向不喜歡的蛋黃也覺得超級美味!……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槊菜粕辛艘粡埼迨嗣駧诺脑騕微笑][微笑][微笑]… ps講真…確實(shí)挺好吃的…不知道另一巨頭美心是個什么味… 第80章 背后之人 阿布拉克薩斯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 剛進(jìn)門, 就被老馬爾福先生叫住了。 “最近你在忙什么?”老馬爾福先生的臉正好藏在拐角的陰影里, 看不出他的表情來, “高瑟家的事,是你干的嗎?” 阿布拉克薩斯無聲地嘆了口氣, 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松了松長袍的領(lǐng)口, 又從容地解開了袖口, 才施施然地開口,“您是指什么?” 不等老馬爾福先生說話,他就繼續(xù)問道,“是空間魔法出了故障讓實(shí)驗(yàn)人員失落在時空裂縫,還是那位小姐與人私奔的事?” 他攤了攤手, “您覺得, 哪一件事是我能辦得到的?” 馬爾福家雖然勢大, 但也只局限在英國,在商業(yè)上, 高瑟家的空間魔法一向很注重保密性, 就算當(dāng)時馬爾福家和高瑟家最蜜里調(diào)油的時期高瑟家都不肯帶馬爾福們?nèi)⒂^一下他們的實(shí)驗(yàn)室,更何況是在阿布拉克薩斯嚴(yán)詞拒絕了和高瑟家的聯(lián)姻之后? 至于那位高瑟小姐的私奔, 好吧,阿布拉克薩斯承認(rèn),的確有那么一點(diǎn)他的痕跡,但他可以對梅林發(fā)誓, 他只是想到前世那位小姐曾無意說過,要不是她曾經(jīng)的愛人沒了,她也不會死心聽從家族的命令勾引他,更不會動心之類的,這一次,阿布拉克薩斯趕在高瑟家找到那位小姐幼時的鄰居伙伴之前找到了那個男人,又讓那男人在高瑟小姐面前露了個臉,那位小姐就帶著男人求到了他面前,對于那兩位“真心相愛卻因?yàn)榧易宓脑驘o法在一起的愛侶”,阿布拉克薩斯得說,他絕對是好心好意才送他們登上了前往美國的游輪——還為此賠送了一大筆金加隆呢!真是虧死他了! 所以高瑟家的事,和他真沒什么關(guān)系,真要說他做了什么,那也和普林斯家有關(guān)系。 老馬爾福先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但他沒有在追問,而是又提起了另一個話題,“最近布萊克家的動作,你看見了嗎?” “是說他們找到了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并且試圖恢復(fù)純血巫師榮光的事嗎?”阿布拉克薩斯揉了揉眉心,明明已經(jīng)和湯姆說過那些話了,為什么現(xiàn)在歷史的軌跡還是會往回偏?難道既定的命運(yùn)真的是無法更改的嗎? 不,他不信。 “你覺得怎么樣?”老馬爾福先生問道。 “不怎么樣,父親,難道您也心動了嗎?”阿布拉克薩斯直言不諱地說,“您該知道,這樣的念頭究竟有多愚蠢!” “但你得承認(rèn),”老馬爾福先生慢悠悠地說,“如果那樣做的話,一定可以為馬爾福帶來更大的利益,不是嗎?” 阿布拉克薩斯無奈地?cái)[了擺手,“父親,不用試探我了,請相信我,馬爾福不用屈服在任何人的袍腳下,也能登上魔法界的頂端?!?/br> 老馬爾福先生沒有說話,也許是在思考怎么說服他固執(zhí)的兒子,又或者是已經(jīng)被兒子語氣中的篤定所打動。 好半晌,老馬爾福先生才又說話,這次,他又換了話題,“你讓波波去做了什么?” 波波是馬爾福家的家養(yǎng)小精靈之一,負(fù)責(zé)阿布拉克薩斯的日常起居和生活,但波波的母親是照顧老馬爾福先生的,所以阿布拉克薩斯一點(diǎn)也不驚訝為什么父親會知道波波做了什么。 “我讓它去調(diào)查點(diǎn)事情?!卑⒉祭怂_斯回答道,“一些關(guān)于普林斯家的事?!?/br> 謊言的最高藝術(shù)在于十句里九句真一句假,而你永遠(yuǎn)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句才是假的。既然父親想知道,那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當(dāng)然,那一句最重要的,不到合適的時機(jī)是不能讓他知道的——在他被“純血至上”這個理念所帶來的“美好”前景蒙蔽了雙眼之后。 是的,哪怕老馬爾福先生只在剛才狀似無意的提起了幾句,哪怕他現(xiàn)在再沒有說過那個話題,深深了解父親秉性的阿布拉克薩斯也知道,父親的確是動心了,只是現(xiàn)在,對方給出的價碼還不夠高,至少沒有高到讓父親愿意冒著風(fēng)險踏上那條船——那艘看起來華麗又大氣,威武又雄偉的,卻沒有人知道它注定會沉沒在汪洋深海中的巨輪。 可能他無法阻止父親邁開的腳步,但他至少要確保馬爾福家不會被父親的一時失誤給拖到海里給黑魔王陪葬。 “普林斯?”老馬爾福先生果然有了點(diǎn)興趣,“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 “他們在對角巷的魔藥店換了店員,那個新店員,和鄧布利多走得很近,”阿布拉克薩斯說,“翻倒巷的魔藥商店關(guān)閉了?!?/br> 他隱瞞下了翻倒巷的最盡頭新開了一家“小雛菊魔藥店”的信息。 說起來,普林斯們還真是喜歡菊花啊…… 老馬爾福神情一肅,“普林斯投靠了鄧布利多?” “誰知道呢?!卑⒉祭怂_斯聳肩,“普林斯關(guān)閉了莊園,現(xiàn)在又轉(zhuǎn)移了店面,如今人也不見了——誰都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也沒人找得到他們,投不投靠站不站邊誰又有什么要緊?” 老馬爾福先生狐疑地盯著自己的兒子,他總覺得兒子似乎瞞了他什么事,但阿布拉克薩斯的表情太鎮(zhèn)定了,他實(shí)在看不出什么來,只好作罷。 老馬爾福先生又接著問了些最近家族生意的發(fā)展情況,阿布拉克薩斯沒有隱瞞的一一回答了,老先生總算沒什么問的了,他沉吟了一會,最后還是皺著眉頭背著手上了樓。 阿布拉克薩斯望著父親的背影,目光微微沉了下來。 直到老馬爾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關(guān)門聲,阿布拉克薩斯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回自己位于宅院三樓的臥室。 關(guān)上門,阿布拉克薩斯的手指虛敲了敲墻壁,一只眼睛大得和燈泡一樣的家養(yǎng)小精靈就“砰”的一聲出現(xiàn)在客廳里。 隨手施放了一個閉耳塞聽咒,男人語氣淡淡,“東西找到了嗎?” “波波沒有找到!”波波尖聲叫著,一雙大眼睛頃刻間就流下了珍珠大的眼淚,“波波是個壞精靈!波波沒有完成小主人的任務(wù)!波波沒有找到小主人要的東西!” 說著就要拿腦袋去砸地。 “沒有就算了?!卑⒉祭怂_斯趕緊制止它,本來那件東西也只是他的猜測,希望湯姆……里德爾沒有那樣做吧——“對了,關(guān)于普林斯小姐的那件事,那個麻瓜怎么樣了?” 話題一換,龐波的眼淚就是一收,“那個麻瓜相信了!”家養(yǎng)小精靈皺巴巴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輕蔑、鄙視與不屑。 “很好,”阿布拉克薩斯點(diǎn)頭,“下去吧?!?/br> “好的小主人!” 又是“砰”的一聲,激動的波波就像它出現(xiàn)時那樣消失了。 阿布拉克薩斯收拾了一下,走進(jìn)浴室,魔法浴缸早已放滿了水,他走進(jìn)去,將大半個身體埋進(jìn)水里,靠在浴缸邊上,懶懶地進(jìn)行每天晚上的日?!胨膼鄣墓媚铩?/br>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知不知道有人想要對她不利呢?他害怕被她發(fā)現(xiàn)痕跡,只能背著她去找了那個麻瓜,她要是知道了,是會高興還是生氣呢? 還有那個麻瓜。真是有夠蠢的。 真想看看他們接下來會做些什么啊…… ……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耐特夫人壓低聲音,臉上的怒火怎么都掩不住,她憤怒的目光緊緊地鎖住面前的男人,說不清是在巨怒之下,心里的情緒究竟是難過多一些,還是委屈更多一些。 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甚至比和耐特還要久,在明知耐特在美國有妻有子的情況下,她還不顧體面地勾引他、誘惑他,委身他成了他的情婦,為的是什么,別人不知道,肯特難道不知道嗎? 現(xiàn)在,他竟然懷疑她! 他怎么能? 他怎么敢! 女人淚光盈盈,肯特視若未見,又問了一遍,“琳賽,真的是我的女兒嗎?” 耐特夫人怒火蹭蹭地往上躥,“你的意思是,我把耐特的帽子往你頭上扣?在一起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肯特似是終于抵不住情人的怨憤,移開目光,卻抿著嘴不再開口。 看著男人的表現(xiàn),耐特夫人突然就笑了,“……她不是你的女兒?!?/br> 肯特:“你說什么?!” 耐特夫人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優(yōu)雅地站起來,就像剛才那個無力地癱軟在地、儀態(tài)全無的女人不是她一樣,對著男人驚愕的表情,她彎起嘴角,又重復(fù)了一遍,“沒錯,她不是你的女兒。” 肯特的臉色黑沉下來,“……不要和我賭氣,麗爾。” “賭氣?不不不,我怎么會和你賭氣。”耐特夫人掩嘴笑道,做了大商人近二十年的情婦,她早就不是貧民窟的那個小可憐了!“琳賽當(dāng)然是亨特的女兒,不然我怎么會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誰對你說了這件事,老實(shí)說,其實(shí)我一直在猶豫怎么對你開口講述這個令人遺憾的事實(shí),”她盯著肯特的雙眼,淺淺的笑容之下是深深的惡意,“你以為在你做了那樣的事之后,在我一個人,懷著孕,還差一點(diǎn)淪落到那種地方之后,那個孩子還能活下來嗎?!” 肯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他的心里突然升出了些后悔,或許他真的不該問出這些話的…… “那個時候你找上門來,劈頭就問琳賽是不是你的女兒,哎,我一個女人,丈夫又不在身邊,想要保護(hù)自己,當(dāng)然得撒謊了?!蹦吞胤蛉孙L(fēng)情全開地拎著裙子行了個禮,“真是抱歉呀,騙了你這么多年?!?/br> 肯特怔怔地定在原地。 耐特夫人直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涂著紅色丹蔻的手撫上男人的臉,湊近了他,輕輕地,卻是滿懷惡意地呢喃,“難道那個人沒有告訴你……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嗎?” “轟”的一聲,肯特只覺腦子里響起一聲炸雷,讓他的世界都崩塌了,“你,你說什么……” “咿?”耐特夫人故作驚訝地掩口,“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好了,你——” “不,不不不,我不相信!”肯特驚恐地大叫,“你是在報復(fù)!報復(fù)我當(dāng)年拋棄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相信你的!” 耐特夫人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眼里劃過很多很多情緒,最后全部歸于平靜。 “信不信由你。”她淡淡地說,“對了,普林斯的事,不用你cao心了,還有,你被解雇了?!?/br> 肯特大驚,“你——” “我剛才都是騙你的,琳賽是你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也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了,如果你想要報復(fù),動手之前千萬要想清楚,”耐特夫人背過身往門外走去,“對了,下個月我會帶著琳賽一起去美國,如果你還對琳賽有一點(diǎn)感情,請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shí)說在我的世界里耐特夫人也是個可憐人……最近看了吐槽君,感覺這個世界上傻女孩總是那么多……希望渣男都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