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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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后,她慌張地往四周看了一眼,最終沒敢將這個名字說胡來,她壓低了聲音:“……之前一直欺負你,所以你懷恨在心,趁著她落單殺了她對不對?!” 她的話似乎引起了眾人的贊同,事發(fā)時不在場的只有黎白月。況且之前大家都看到了黎白月和路雨旋的相處方式。上船這幾天以來,黎白月一直沉默地跟在路雨旋身后,有時候甚至端茶倒水,就像路雨旋的女傭一樣,哪里會像之前那樣沖動,還大力推了路雨旋一把。恐怕是積怨已久,因為某種契機突然就爆發(fā)了。 這樣看似合情合理的推測讓剩下幾人也忍不住七嘴八舌地指責(zé)起白月來:“我覺得楊藍說得對,這是場蓄謀已久的謀殺。兇手一定還在我們中間,最有可能的就是你?!苯釉挼氖且粋€戴著眼鏡,頭發(fā)略長,眼下黑眼圈極重的男人,他略駝背坐在沙發(fā)上,懷里還緊緊抱著一臺黑色筆記本電腦,白月看過來時,他眸光閃爍地移開了目光。 他旁邊一個看起來胖胖的男孩子打量了白月兩眼,撇撇唇:“不叫的狗咬人最兇?!?/br> “我就說一定是你!”有了其他人的支持,姚朵底氣也足了些,揚著下巴掃視白月:“我們一群人基本都是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知根知底的。只有你是半途加進來的,誰知道你同我們一起游玩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早有預(yù)謀?” 她說著,似乎想起來什么似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白月身邊的晴悠,瞇了瞇眼,伸手指向晴悠:“說起來,這個女人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情況的……我覺得她也很可疑!” 白月還沒說什么呢,晴悠就抖了抖身子,捂住耳朵尖叫了一聲,身子直往白月懷里躲:“……不是我,不是我……” 顯然還沒有從之前的場景沖擊中回過神來。 姚朵見此冷哼了一聲:“不管是不是,有嫌疑的就該先關(guān)起來!” 她說著又想伸手去拽晴悠的頭發(fā),白月眼神一厲,手上蓄力正準備給她一個教訓(xùn)。她能看得出來,這個姚朵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一直在針對晴悠,可是僅憑著出事后晴悠第一時間就去找她的行為,白月也得領(lǐng)了這份情。 白月這具身體雖然沒有內(nèi)力,但是她的武功招式還在,除開一個看起來就很難纏的魏銘,其他人她勉強也能對付得了,可就在白月準備出手時,有人一把攥住了姚朵的胳膊,將她大力拉開了。 “姚朵,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鬧了?!”陸弘深拉開了姚朵,看著縮在白月旁邊的晴悠,又看了眼白月,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眼里閃過不耐煩。扯著姚朵的手將她重新往沙發(fā)那里帶:“你坐著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明明有證據(jù)你還包庇她?陸弘深,你是不是瘋了?”姚朵楞了一下,隨即在陸弘深手里掙扎不休。 “瘋了也好過你根本沒腦子,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她們不可能是兇手!”陸弘深冷笑,將不罷休的姚朵死死地摁在了沙發(fā)上,轉(zhuǎn)身看向自剛才起一直沉默著的魏銘:“魏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嗯?”魏銘抬起頭,朝四周看了看,一副被打斷思緒的模樣,他勾了勾嘴角戲謔道:“都吵完了?” “魏哥,我……”姚朵還待掙扎。 “吵完了就閉嘴?!蔽恒懸暰€掃過姚朵,語氣淡淡開口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吵個沒完,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語焉不詳?shù)脑拝s一下子讓姚朵閉了嘴,擰過頭咬著唇不說話了。 “兇手的確在我們之間?!蔽恒懸贿呎f著,視線慢慢掃過了眾人,他眉頭一壓,那種凜冽的壓迫感頓時就顯現(xiàn)出來了。與他對視的一個個頓時都收斂姿態(tài),規(guī)矩地坐著不出聲了。 他環(huán)視一圈,目光回到白月身上,頓了頓移開了:“每個人都有嫌疑?!?/br> “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怎么才能在沒有食物、沒有淡水的大海上活下來?!彼酒鹕韥恚林胤愿溃骸艾F(xiàn)在兩人一組,去各自房間內(nèi)收拾東西,吃的、喝的、總之將你覺得有用的都帶過來,十五分鐘后所有人在大廳內(nèi)集合,在大廳里將就一晚。” 眾人本來就隱隱以他為首,對于魏銘的吩咐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 晴悠硬扯著白月的衣服不放,大家都去收拾東西。白月也不可能將她一人留在大廳里,因此半扶著她也準備回房間,陸弘深皺了皺眉,走了過來將晴悠半扯進了他的懷里。 姚朵冷著一張臉,和長相艷麗的名為楊藍的女孩子一起結(jié)隊,胖胖的男孩子和抱著筆記本電腦的男孩子一組,剩下的魏銘便獨自一組了。 黎白月家境貧寒,出來游玩除了兩身白襯衣牛仔褲,其他的什么也沒帶,收拾起來非常的簡單。白月去浴室看了眼,擰開水喉,發(fā)現(xiàn)果然已經(jīng)停水了。將房間內(nèi)吃的,喝的全部收拾起來,白月臨走時想了想帶上了毛毯。 二樓的走廊空蕩蕩的。因為船上沒了能源,水晶燈也暗了下來,只剩兩邊墻壁不知何時燃起的蠟燭,靜謐中昏黃的燭影一閃一閃的,地上影子也扭曲詭異地變動著。 白月頓了頓,才往二樓樓梯口走去,雖然說是兩人一隊,但是陸弘深似乎并不想理睬她,又礙于魏銘的吩咐,因此讓她收拾好了就在二樓樓梯口等著。 拎著包,白月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涼的胳膊,心里開始默念著內(nèi)功心法,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在這種十分危急的情況下,任何一個渺小的機會都有可能救了她的命。 白月其實心底是有些懊惱的,她以前進入任務(wù)世界時接收記憶時都沒被打斷過,都比較完整地接收了記憶。沒想到這次陰差陽錯地被晴悠打斷,后面的關(guān)鍵劇情一點兒也沒接收到。她也不知道這次路雨旋的死亡黎白月有沒有經(jīng)歷過,后來又發(fā)生了些什么??墒撬X得姚朵有一點兒說對了,這恐怕是早有預(yù)謀的謀殺。 白月猜測如果兇手就在這艘船上,恐怕黎白月最后也沒能躲過。所以才會讓她來完成心愿,如果黎白月當(dāng)初就死在了船上,根據(jù)黎白月的性格分析,她恐怕最不甘心的就是無辜慘死,沒能好好回報父母。愿望應(yīng)該也是與她的父母有關(guān)。 她的房間202算是比較里面的休息室了,距離樓梯口尚有一段距離,白月走到一個房門口時,突然就停下了步子。 借著周圍的燭光,往門口的牌子上看了一眼,207—— 路雨旋的房間。 不知是不是白月的錯覺,走到這里時,她的鼻尖就縈繞著似有若無的散不去的黏膩血腥味兒。依據(jù)晴悠的描述,路雨旋的死相應(yīng)該是極為詭異恐怖的,也不知道后續(xù)有沒有人破壞現(xiàn)場。白月站在房門口盯著閉合的房門,有些移不開腳。 ——若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先將兇手揪出來。 白月定了定心神,伸手緩緩擰開了冰涼的門鎖,輕微的“咔擦”聲中,門緩緩被推開了—— 房間里拉著窗簾,要比外面昏暗得多,甫一開門,沖鼻的血腥味惡心的白月快要吐出來。她眨眨眼,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往床上看過去時,就發(fā)現(xiàn)一張血淋淋的臉,兩只凸出的眼睛正冷冷地瞪著她。 那眼神讓人毛骨悚然,縱然見慣了喪尸的白月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冷不防肩上就搭上了一雙手。 “……” 白月心底倒吸了一口涼氣,若是以前她恐怕早就嚇得不住尖叫了。可是現(xiàn)在腦子里卻無比清醒,反手就是一手肘擊過去,手在半空時頓覺不對,刻意收斂了一大半力道,看起來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已,因此被身后的人輕輕松松就抓住了。 “你怎么在這里?”身后的人這才開了口,放開她的胳膊,順便抓著她的肩膀,讓她轉(zhuǎn)過身來。 ——是魏銘。 白月剛剛松了一口氣,而后幾乎瞬間又提了起來。魏銘此時正站在門口附近,垂著頭看她。高大的個子遮住了外面透進來的燭光,他的臉幾乎隱在陰影處,讓白月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來看看?!卑自侣曇羝届o地回答,感受著肩膀上的溫?zé)?,此時魏銘雖然輕輕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是只要他想,他可以輕易地擰斷白月的脖子。 她不留痕跡地朝自己肩膀瞥了一眼,盯著黑暗中魏銘的眼睛方向問道:“你呢?你怎么也來了?” “我也過來看看。”魏銘放開了白月肩上的手,往旁邊站了一步,垂眸盯著白月,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意味:“沒想到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膽子倒是挺肥的?!?/br> 白月之前在洗澡時就打量了原主的外貌。黎白月外表看起來的確是個乖乖女,身高一米六二三左右,披肩發(fā)齊劉海,眸色干凈,嘴唇微翹,兩頰還微微帶著粉嫩的嬰兒肥,看起來年齡很小的樣子。 也難怪魏銘會這么說。 “你以前學(xué)過防身術(shù)?”魏銘又問道。 “沒有?!卑自?lián)u搖頭,頓了頓又道:“以前軍訓(xùn)時,跟著教官學(xué)過幾招防狼術(shù)。” 魏銘目光不易察覺地自白月腕部腰部輕輕掃過,細細嫩嫩的看起來一只胳膊就能折斷的樣子,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姿勢倒是標準。” 白月垂著眼沒有搭話,那廂魏銘似乎也不再計較。站在她身邊側(cè)眼又看了她一眼,目光往床上看去,隨即走了過去,白月見此也跟著轉(zhuǎn)過身來。 休息室的床正對著門口,而路雨旋的尸體又被擺成了正對著門口的姿勢,因此白月一進門就對上了對方的眼睛。 白色的大床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甚至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滴著血,周圍的地毯也暈成了深色。 魏銘走到了床頭,朝著周圍巡視了幾眼,而后靠近了路雨旋的尸體,皺著眉似乎在打量著什么。 路雨旋的身體靠在床頭,頭正對著門口的方向,脖子上有道血痕,淋漓鮮血順著血痕將她胸前的衣服全都染成了猩紅,兩只胳膊從腕部斷裂開來,被割下來的兩只手掌規(guī)矩地搭在小腹上,下半身蓋著被子。 魏銘上前輕輕掀開了被子,更濃郁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 白月看了一眼,立馬皺起了眉。 路雨旋的下半身也是空蕩蕩的,離身體不遠處,被子里她的兩條腿和一只腳掌被剁了下來,在被子里拼出了一個“下”字。 看到這些,白月惱恨兇手殘忍無比的同時,陡然又想到了被嚇破膽的晴悠口中念叨的所謂的“下一個”來。她下意識地看向路雨旋嘴角,卻發(fā)現(xiàn)她的唇角的確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 白月心頭有些發(fā)寒。穿越過這么多世界,她要比其他人更容易相信鬼魂甚至詛咒這些東西,看到眼前的情形,她不免將思緒想到了這些方面,心里不由得微微發(fā)苦,若是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靈異類的東西,恐怕她也沒辦法對付。 ——這樣想著的同時,白月心底深處又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她移開視線,看了眼房間里四處的擺設(shè),所有的休息室格局基本相同,因此白月很輕易就判斷出室內(nèi)的各種物品擺放并沒有移動過,而且除了床上,其他地方并沒有鮮血甚至掙扎的痕跡,看起來就像路雨旋坐在床上,毫無掙扎地坦然赴死一般。 “咦?”身前的魏銘突然驚疑了一聲,隨即湊近路雨旋的頭部,伸出手輕輕一碰。 路雨旋的頭就如同一個球咕嚕嚕滾了下來,長發(fā)和鮮血亂濺,恰好凌亂不堪地停在了白月腳邊,白月一垂頭,就對上了路雨旋隔著發(fā)絲死死看過來的視線。 “……”白月下意識退了一步,深呼一口氣,有些惱怒地看向魏銘,質(zhì)問道:“你做什么?!” 魏銘看起來也有些沒想到,看著白月咬著唇有些受驚的表情。他黑眸盯著白月,語氣緩慢道:“我不是故意的?!?/br> 而后就壓低了眉頭,臉色不善地盯著路雨旋的脖子,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明顯的怒氣:“不過這兇手手可真夠黑的?!?/br> 白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路雨旋脖子上一個平整的切面。 兇手似乎用什么東西一下子砍斷了她的頸骨,要么這東西異常的鋒利、要么對方手法嫻熟,整齊的傷口上一點兒瑕疵也沒有。 ……兇手將路雨旋肢解了。 …… 從路雨旋的房間里出來,魏銘周身的氣壓就極低。想來是兇手的殺人手法有些將他惹怒了,而且他還找出任何線索,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 “和我一起去儲藏室看看。”快走到二樓樓梯口,魏銘突然出聲道。 白月有些不明所以,她看了眼二樓樓梯口的位置,并不見晴悠和陸弘深的身影,想來恐怕是等得不耐煩,先去大廳里了。而魏銘的語氣又有些不容拒絕,白月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了。 儲藏室并不在最底層,而是在三層,靠近甲板的位置。白月便跟在魏銘身后繞來繞去,邊注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還在心里不停地循環(huán)默念著內(nèi)功心法,簡直達到了一心多用的程度。 外面已經(jīng)臨近晚間,儲藏室里面并沒有燈,顯得尤為昏暗。魏銘隨意從墻壁上掰了根蠟燭拿在手上,燈光影影綽綽的,一般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在儲藏室里。然而兩人來了這里,卻發(fā)現(xiàn)儲藏室所有冰柜里全是空的。 “md?!蔽恒戸吡艘幌碌厣系木仆?,忍不住爆了粗口。 空氣中隱約摻雜著酒水的香味兒,這里所有的木桶里卻干干的,連酒都不剩一滴。 “有什么能用到的,全部都帶上?!蔽恒憘?cè)頭吩咐白月,隨即將蠟燭放在旁邊的木桶上,自己率先彎腰尋找起來,翻找了兩下,也沒有轉(zhuǎn)身,突然聲音壓低道:“給自己找找能防身的東西?!?/br> 白月下意識朝那邊看了過去,正看到魏銘雙手移開一個沉重的木箱,兩條麥色的胳膊上肌rou微微賁起,結(jié)實有力。 儲藏室里較為昏暗,魏銘個子又大,彎腰站在蠟燭前幾乎將燭光擋了大半,白月抿了抿唇,就著昏暗的燈光四處看了看,冷不防腳下就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踉蹌了一下,一手胡亂撐住旁邊的架子才撐住了,架子隨著她的動作晃了一下,亂七八糟的小物件‘稀里嘩啦’砸到了地上。 “沒事吧?”許是這邊動靜太大,魏銘起身往這邊看了一眼,舉起了蠟燭。 “沒事,不小心絆了一下。”白月被突如其來的燭光耀得微微閉了閉眼,魏銘見她沒事兒,也順手移開了燭光。 白月看向地上,這才發(fā)現(xiàn)絆倒她的是一根拇指粗的繩子,她動作利索地將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了一旁,摸到一個小袋子時卻頓了頓,不著痕跡地將之塞進了自己口袋里。 儲藏室也基本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白月只在架子里面尋到了幾個手電筒,反倒是魏銘走過來,伸手遞給了白月一只小巧的匕首,他抽出匕首,在燭光下一閃而過一道白光。 “拿著,說不定以后能用得上。”魏銘將匕首塞進皮套里,垂頭看她幾眼,伸手遞了過來。 “給我?”白月神情微怔。 “讓你拿著就拿著?!蔽恒懙谋砬橛行┎荒土?。 白月只好伸手接過,匕首的重量加上皮套也很輕,她順手就要往自己包里塞,卻被魏銘嗤笑了一聲:“你是不是真沒長腦子?” 白月默默將匕首別在了腰間,用衣擺遮住了。 魏銘皺了皺眉,不過沒再說話了。 …… 兩人帶回的東西并不多,手電筒、救生衣,魏銘最終將那捆繩子也帶上了。 到了大廳之后,所有人已經(jīng)待在了大廳里,周圍燃著幾根蠟燭,偶爾火芯發(fā)出‘噼?!穆曇魥A雜著‘滋滋’的聲音。見著兩人回來之后,幾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然而白月卻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瞪著她,她順著視線看去,發(fā)現(xiàn)是楊藍,那個長相有些嫵媚的女人。此時眼里滿是惡毒,這毫不加以掩飾的惡意讓白月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不僅電話打不出去,所有的手機都沒有信號,化南拆了手機零件做了一個小型的無線電發(fā)射器,可是信號根本發(fā)射不出去?!标懞肷钫酒饋砜粗恒?,伸手指了指中間桌子上一個巴掌大的物體,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先前那個一直抱著筆記本的男孩子正坐在桌子一旁,手里捏著兩根線似乎一直在擺弄著什么。魏銘見狀也走了過去,伸手接了過去。指尖擺弄了幾下,只聽得黑色物體不住地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擺弄了十來分鐘,魏銘皺眉將手中的東西一扔:“今晚先到這里,大家的食物和水都支撐不了多久?!彼噶酥概赃叾阎木壬拢骸拔覀儸F(xiàn)在距離孤島很近,明天試著登上孤島,島上有能用的無線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