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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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靖鋮身邊守了幾日,他也沒有特別的避諱她什么,她知道,南梔是太子的人,也知道,此番給莊靖鋮投毒的人就是南梔派的。 如今哥哥又說蘇記的生意有南梔的影子,那是不是說明,太子已經(jīng)開始插手蘇記的生意了? 她記得,前世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嫁給太子,而蘇記也并沒有亂的意思,如今看來,原來并不是這樣。 只是當(dāng)時她對這些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罷了。 太子要對蘇家動手,原來早在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蘇瑾寒遍體生寒,一股急迫感壓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正在談?wù)碌膬蓚€男人沒有注意到蘇瑾寒的臉色變化。 莊靖鋮問:“不知這批是什么貨物?能讓蘇公子親自走這一趟?!?/br> “不過是些貴重的絲綢之類的,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防水防潮,但是如今江南正在汛期,若是真的壓久了,怕是要出事,再者,蘇家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吞的。”蘇恒話語平和,但是莊靖鋮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犀利。 果然,他這個未來的大舅子,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的溫和無害的。 莊靖鋮咧嘴一笑,道:“自家的東西,自然不能便宜了別人!不知蘇公子對如何得到這批貨物,可有要求?” 蘇恒聞言挑眉,像是在問,還有什么樣不同的方法。 莊靖鋮笑吟吟道:“如今有兩個法子要回來這批貨。第一,我出門,以王爺和巡查使的身份壓著南梔,逼他交出來。這第二嘛……” “第二是什么啊,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碧K瑾寒在一旁催促。 “第二就是,我派人將東西給偷出來,只是不知蘇公子可有渠道運走這樣大的一批貨?”莊靖鋮賊笑著看蘇恒。 蘇恒聞言也笑了,“只要王爺能不動聲色的將東西偷出來,我自然有本事悄無聲息的運走。” 丟了這樣大的一批貨,若是鬧起來,南梔怕是要焦頭爛額了! 蘇瑾寒看著兩人笑盈盈的算計南梔,在心里為他默哀片刻。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得罪了這兩個男人,果然是不明智的。 而且,莊靖鋮明明可以以權(quán)壓人要貨,偏偏要做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這是要有多壞啊,心里肯定也是在盤算著什么的。 煜舞 說: 久違的萬更,來,咱們擼到月底。 回復(fù)(4) 第69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莊靖鋮房里,正在說話的兩人忽而齊齊看向她。 蘇瑾寒被嚇了一跳,趕忙問:“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都看著我做什么?” 不是在說怎么把貨給弄回來嗎?都看著她做什么?她臉上有花? 蘇瑾寒伸手摸了摸臉。 沒有啊,干凈得很! 蘇恒慢悠悠的道:“男人的事,女人別摻和,你去外頭等著?!?/br> 蘇瑾寒氣岔了氣,“哥,我是你妹子,親meimei?!?/br> 蘇家也有她的一份好不好,而且牽扯到的兩個人,都是她最在意的男人,她怎么可以不在場! 莊靖鋮倒是明白了蘇恒的心思,笑道:“瑾寒,你方才不是說給我熬湯了么,去看看好了沒有?” 蘇瑾寒怎么會不知道他們是在支開她,滿滿的都是不悅。 最終蘇瑾寒不情不愿的離開了。 莊靖鋮看著她的背影,輕聲道:“其實不必瞞著她,她遠(yuǎn)比你所想的,要更加有勇氣和謀略,她能接受?!?/br> 蘇恒神色平靜:“她什么性子我自然知道。只是此事,不需要她插手。” 莊靖鋮聳了聳肩,算是同意了蘇恒的說法。 “說說計劃吧。”蘇恒又道。 “可以這樣……”莊靖鋮正色起來,壓低了聲音在蘇恒的耳邊低聲說著話。 他們的聲音太低,悄悄繞到了窗戶邊上的蘇瑾寒根本聽不到,不由得懊惱的嘆氣。 兩個男人同時朝窗外看了一眼,眼中都是無奈而又寵溺的神色。 …… 時間轉(zhuǎn)眼又過去幾日,沆州的雨依舊綿延不斷。 街上沒有商販擺攤,鋪子雖然開著門,但是老百姓都躲在家中,除非必須要買的東西,也都不出門,根本就無人問津,生意慘淡得很。 只有到了夜里,青樓依舊燈火通明,歌舞喧囂。 莊靖鋮依舊對外稱病,在屋里養(yǎng)傷,實則養(yǎng)了沒幾天,他就開始神神秘秘的忙碌了起來。 至于為什么說神神秘秘呢,自然是因為事情是瞞著蘇瑾寒的,她不知道,自然只能稱為神神秘秘了。 蘇瑾寒無聊的趴在窗戶邊上數(shù)盆栽里的小樹的葉子。 這時莊靖鋮匆匆進(jìn)門,拉著蘇瑾寒道:“來,快給我化妝,把臉畫慘白一點,逼真一點。” “你這是要見人?”蘇瑾寒有些呆呆的問。 “對,趕緊,時間要來不及了?!鼻f靖鋮催促。 蘇瑾寒不明所以,手上動作飛快的給他抹粉撲勻,一邊奇怪的問,“這是要見什么人么?還要你這樣打扮?” “嗯,一會兒帶你去看好戲去,趕緊?!鼻f靖鋮催促。 蘇瑾寒眼前一亮,都快淡出鳥來的日子,驟然說有好戲看,有樂子可尋,由不得她不激動。 不過她也沒忘了他的傷。 “傷口好全了嗎?成天勁的亂跑,別傷口沒好,血崩了可沒人管你。”蘇瑾寒故意說得很嚴(yán)重。 莊靖鋮知道她是關(guān)心自己,嘴角一抹笑容燦爛,道:“別擔(dān)心,我好好的,力氣打得可以打死一頭牛。” “你能不能打死一頭牛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天上有頭牛在飛,你看見了么?”蘇瑾寒一本正經(jīng)的說。 “還有會飛的牛?我怎么不知道?”莊靖鋮應(yīng)著她,伸手就把她給抱住,要撓她癢癢,“好啊小寒寒,你竟然干說我吹牛,看我不好好收拾你?!?/br> 蘇瑾寒趕忙告饒:“別,別鬧,一會兒妝要花了?!?/br> 莊靖鋮哼了一聲,“賬先記著,下次一起算?!?/br> 蘇瑾寒笑嘻嘻的,也不怕他,等給他上了狀,確定他看著臉色蒼白,像是個病人,這才收了手:“好了?!?/br> “走,帶你看戲去?!鼻f靖鋮拉了她就往外走。 蘇瑾寒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依舊乖乖的跟著莊靖鋮往外走。 讓她奇怪的是,莊靖鋮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拉著她上了馬車,冒著雨出了門。 “下雨呢,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在馬車上,蘇瑾寒好奇的問。 “知府衙門?!鼻f靖鋮懶懶的靠在車廂壁上,說。 “知府衙門?去那里做什么?”蘇瑾寒奇怪的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鼻f靖鋮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肯回答了。 而此刻,知府衙門早就已經(jīng)吵得不可開交。 原來南世杰傷好了之后,就管不住下面那個玩意兒,出門到處獵艷去了。 他看上一姑娘,又用對付蘇瑾寒的那一套對付人姑娘,人姑娘雖然沒有蘇瑾寒那個身手,但是有不少的護(hù)衛(wèi)跟著,沖突起來,倒也沒有吃虧。 但是這姑娘的家人卻是不干了,鬧上了知府衙門。 偏偏南世杰他爹是知府老爺,就想這么不了了之。 但是那姑娘也是有背景的人,二把手同知郝梓是她的本家叔叔,求到了郝同知的身上。 郝同知素來嫉惡如仇,加上受傷害的又是自家的侄女,更是為此和南梔鬧得不可開交。 一個知府,一個同知,手底下各有支持者,輕易斷不了案,吵吵了幾天,還在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