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很奇怪,他那句話,并非是維護她的意思。 只不過是看不過眼時的一句喟嘆罷了,可她卻在這句喟嘆里,開始對他上了心。 現(xiàn)在想來,她這顆心未免有點過于廉價了,也難怪他看不上眼。 第四十章 郁喜敲門時,等了好一會兒, 梁淺才出來開門。 梁淺一開門, 便堵在門口, 笑嘻嘻的盯著她。 郁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問:“怎么了?” 梁淺挽著她的手臂:“姐,剛才樓下的那個是不是姐夫呀?” “你別亂叫?!?/br> 梁淺撇撇嘴, 不以為然:“我哪亂叫了, 他不是你男朋友么?你不是我姐么?” 郁喜倒是不怎么愿意同她多談溫淳之的事兒。 潛意識里, 她不愿讓太多人知道她和溫淳之的事兒。郁喜說不上來這是什么心態(tài),畢竟直到現(xiàn)在這事兒她還瞞著溫蟬。這么看來,她確實有些不厚道。 翌日, 梁淺要回南邊。 郁喜去機場送她,看著她登機,這才離開了。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 外頭已經(jīng)變了天, 灰蒙天色中飄著點小雨。 郁喜攔了輛出租車,她坐在車上, 給溫淳之發(fā)了條短信, 沒回。 郁喜想了想 , 讓司機將車開到公寓那處地址。 郁喜覺的溫淳之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c市, 她拿著鑰匙開了鎖, 臥室的洗手間傳來水流聲。 她不禁愣了下,難道還沒回去?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開了。 溫淳之腰間系著條浴巾, 裸著上身,他手里捏著煙盒和打火機。 郁喜見他這樣,擰著眉頭:“怎么洗完澡也要抽煙呀?” 小東西那模樣,倒像個十成十的小管家婆。 溫淳之將咬到嘴里的煙,又拿下來,他兩指搓弄著煙嘴,戲謔道:“小姨子呢,不用陪她?” 郁喜走到他跟前:“回去了?!?/br> 她將他手里的那只打火機拿到手上看,打火機的機身因為使用有些年頭了,看著有點舊,那上頭還有幾道淺淺的劃痕。 郁喜仰著臉:“這都用舊了,我改天再給你買一個吧?” 溫淳之拿回打火機,低眸掃了眼:“不用,這個還能用?!?/br> 郁喜笑眼彎彎,溫淳之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將人抵在墻上:“笑什么?” 郁喜搖搖頭:“就想起你從寧大哥手里要來這打火機的場面,很有意思?!?/br> 溫淳之壓著她,低聲冷哼。 他去吻她的唇,手從腰間探入。他剛洗過澡,手心是綿綿密密的溫熱。 外頭雨聲潺潺,他的手解開了暗扣,抬手覆上那團綿軟。 力道沒控制好,郁喜低哼出聲:“疼。” 溫淳之放輕了手勁,低下頭,唇落到她的胸上。 郁喜被他逗弄的,腿軟的厲害。 溫淳之抬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裙擺,擱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肆意揉弄。 郁喜伏在他的肩頭,啞聲叫他的名字。 溫淳之又去吻她的紅唇,解開了浴巾,抬高她的臀,緩緩入侵。 郁喜細細的手臂攀著他的肩頭,承受著他的進進出出。 臨近那個頻發(fā)點,他卻故意慢慢碾著她,啞聲哄她:“叫老公。” 郁喜咬著唇,眼里蒙著一層淺淡的水霧。 她執(zhí)拗如一頭小倔牛,緊抿著唇,半聲不吭。 溫淳之故意進的緩慢,郁喜受不住,沒臉開口說,忿忿的去咬他的肩。 小姑娘虎牙尖尖,倒是不太疼。 溫淳之托著她的腰,沒再逼迫她,只是身下越發(fā)重的挺進。 到最后,溫淳之咬著她的耳朵,低語道:“這澡洗早了。” 郁喜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由他帶著去浴室清洗。 溫淳之從洗手間出來,已然衣冠齊整,一身襯衣西褲。 小姑娘盤腿坐在床上,舉著小鏡子化妝,模樣認真。 溫淳之靠著床頭,點了支煙,瞇著眼打量她。 小姑娘身上一件豆青色的吊帶褲,她本就皮膚白皙,這顏色更襯得她溫軟嬌白,兩條腿纖細筆直。 溫淳之看得眼熱,將人攬到身前,去嘗那胭脂紅。 口紅被他吃得暈染開來。 郁喜跑去洗手間擦拭,溫淳之跟著進來。 他倚著洗手臺,看她捏著一團紙巾,腰彎出一道弧度,借著鏡子細致的去擦拭嘴角的口紅。 溫淳之將煙蒂彈進洗手池里,兩指捏著她的下顎,又親了口。 郁喜舉著那團紙巾,哎呀呀的叫,我這剛涂好的口紅呢。 溫淳之眉眼含笑,拿拇指貼著她唇角拭了拭,神色幾分浮浪:“這唇色剛剛好。” 話音剛落下,外頭的手機嗡鳴震動。 溫淳之出去接了通電話,江肆打來的。 寧則慕和于謹度蜜月回來,恰好在b市,叫他去聚聚。 溫淳之和郁喜兩人到達包廂時,里頭坐了不少人,男男女女,挺多生面孔。 江肆的表弟施寒遠也在,一見到溫淳之,就親熱喊道:“淳哥,你來了啊?!?/br> 溫淳之牽著郁喜在一旁沙發(fā)坐下:“今兒怎么來b市了?” “這不是找我哥來了么?!笔┖h指指江肆。 施寒遠這人混的很,生活作風方面頗為犯浪。這不,最近惹的他家老頭大動肝火,這才來b市尋江肆,討幾天安生日子過。 包廂燈光昏昧,他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郁喜幾眼。打從剛才溫淳之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他邊上的姑娘,但多少顧忌著溫淳之,不敢太過堂而皇之。 他們男人之間聊著事兒,郁喜自然不好參與,只好在一旁和于謹分享一碟水果。 坐了一會兒,她湊到溫淳之耳邊,低聲說她去上個洗手間。 溫淳之偏頭看她一眼,問:“能不能找到?” 郁喜抿抿唇:“找不到,我可以問人?!?/br> 郁喜出了包廂,好在洗手間的位置挺顯眼,她倒是不至于找不到。 從洗手間出來,將近包廂門口,有人從里頭開門出來。 郁喜側(cè)身要進去,那人好似故意,跟著她往左走。 郁喜抬眼:“麻煩讓一下。” 施寒遠不以為意,徑直問了句:“你是姓郁吧?” 郁喜沒說話。 施寒遠只當郁喜和以往跟溫淳之的女人一樣,他從皮夾里掏出了張名片,兩指捏著名片遞給她:“如果哪天,你和淳哥掰了,可以來找我?” 他這話里頭的意思明晃晃。 郁喜莫名想笑,她琢磨著問:“那你覺得我跟他什么時候會分手?” 那神色好似一個孜孜不倦的學(xué)生在同老師求解一個晦澀難懂的問題。 施寒遠顯然似沒料到她會這般反應(yīng),很明顯的愣了下,那神色顯的他幾分癡愣。施寒遠抬手摸了摸下巴,輕佻地道:“說不準,沒準一個星期就膩味了。反正跟淳哥的女人都不長,你懂吧?” 郁喜笑笑:“懂?!?/br> 身后傳來開門聲,出來的人,正是溫淳之。 他估摸著她這洗手間上的有點長,出來找找,倒是沒想到她和施寒遠就這么橫在包廂門口。 溫淳之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了一圈,走到郁喜身邊:“杵這兒做什么?” 郁喜的手里還捏著施寒遠遞來的名片,她仰頭看溫淳之,幾分天真:“他說有話同我說。” 溫淳之是什么人吶,眸光落到郁喜手上的名片,大致就猜到事情的經(jīng)過。 他唇角勾了勾,神色卻莫名沉了幾分:“行啊,寒遠。挖墻腳都挖到你淳哥頭上了?” 他抬手整了整施寒遠的領(lǐng)口,施寒遠這人不僅混,還沒有眼色勁兒。他大喇喇道:“淳哥,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也不是......” 話音還未落下,就被溫淳之揪住領(lǐng)口,往墻上一摔。 ...... 江肆倒沒想到施寒遠會惹出這么一爛攤子出來。 施寒遠被溫淳之揍得鼻青臉腫的,還忿忿罵道:“至于嗎?哥,你說淳哥這也太過了。” 江肆:“你他媽少說兩句,還想討頓打,是吧?” 施寒遠嘀咕道:“那以前的那個姓鐘的,怎么說?現(xiàn)在來裝情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