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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次子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第46章

    翰林院的官員主要負責修書撰史,起草詔書, 為皇室成員侍讀, 擔任科舉考官, 稽查官學功課。而像方之平他們這樣剛剛進來,半點資歷都沒有的人,只能做最后一項工作。

    這里面的官學可不是指國子監(jiān), 而是宗人府的宗學,顯赫的皇親國戚肯定不會在里面上學, 只有沒落的宗室子弟才會去那里, 畢竟是皇家的血親,哪怕是朝中無人了, 也能有翻身的機會, 宗學就是為他們而建。

    不過宗學不比國子監(jiān)有朝廷欽派的官員授課,宗學歸宗人府管理, 由勛戚掌事, 聘用的一般都是落榜的舉子,方之平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稽查宗學的教習功課。

    宗學里面也是分班教授的, 方之平作為狀元被分到的作業(yè)屬于程度比較高的班級了, 但是其水平也就是剛剛能考中童生, 還得不是在江南那種文風昌盛的地區(qū)才行。

    水平差距大了,這作業(yè)批起來也就比較輕松了,就像是大學生去給小學生改作業(yè), 跟玩也差不多了, 再加上作業(yè)的量不多, 所以上班時間有一半是空閑的。

    六個人雖然年齡不一,但在官場都是新人,沒有一個懈怠的,看書的看書,練字的練字,水平高的還準備自己寫書呢,總之辦公室的氛圍是絕對的好,學風濃厚,不像是在做官,倒像是在做研究。

    “爹,娘,我回來了,長生也過來了 ?!狈街较掳嗾绽剿镞@里來用膳,不曾想他爹和長生居然會在這兒。

    “二叔好?!遍L生板著小臉道,這孩子可能像他爺爺,表情少,話更少。

    “今兒讓廚房做了八寶鴨,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你嘗嘗,實在不行就再買個廚子。”宋氏道,狀元府的下人包括廚子基本上都是新買來的,只有方之平身邊的小廝是他從小一直帶著的,當然宋氏身邊的人不算。

    宋氏這樣安排也是怕老祖宗和小崔氏的手伸進次子府里來,畢竟定安侯府里都是她們兩個人,之平在朝為官,以后肯定會少不了有政敵,府里的籬笆扎得不牢,就會容易讓人鉆空子。

    不過這樣安排雖然避免了隱患,但弊端也很大,下人都得慢慢調教,像掌勺的廚子手藝跟定安侯府根本就沒法比,很多菜不是做的不正宗,就是不會做。

    方道如還是頭一次在狀元府用膳,不知道府里這個情況,“吃不慣的話,回頭從府里叫個廚子過來,都是自家人,沒得這么生分。”對他來說,不管是方之銘還是方之平都是他的兒子,侯府的東西和下人,給誰用都一樣。

    “廚房的人都是定數的,不能隨便往外調,這邊再尋一個就是了,沒必要從府里派人?!彼问系?。

    方道如點頭,“你看著辦就成?!?/br>
    方之平差點笑出聲來,廚房的人哪有定數,光是掌勺的就好幾個,他們又各自都有自己的徒弟,平時閑著的人比做飯的人要多,再者市面的廚子是好找,但廚藝好的廚子可就不好找了,能有手藝的人不是酒樓里的大廚,就是達官貴人家里的奴仆,哪還會在人伢子那里。

    不過這些事兒他爹是不知道,這倒也不能怪他,‘男主外,女主內’是這里不成文的規(guī)定,內宅之事男子一般是不插手的,像他這樣的人才是奇葩。

    吃到一半,方道如才把此行的目的說出來:“老祖宗這幾日總是念叨你,后日休沐你回去看看她?也算是盡一盡孝心?!彼斎恢浪镞@些年對次子不怎么親近了,但那也長輩啊,再者他娘也一把年紀了,半邊身子都不能動了,他們做小輩的能順著的地方就順著,以后想順著她老人家,可能都不一定有機會了。

    “您不說我也會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的。”方之平淡笑道,好像之前的沖突根本就沒發(fā)生一樣,“兒子從府里搬出來,每個月又只有三天的假期,娘親要管著狀元府,分身乏術,老祖宗的身體還多勞爹爹和大哥、大嫂費心?!?/br>
    不管次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這個態(tài)度就讓人高興,老祖宗還能活幾天,讓著她又能怎么樣。

    “你有心了?!狈降廊缧牢康牡溃娇催@個兒子就越滿意,他表達自己的滿意的方式就是‘送送送’,腦子盤算了一下自己私庫里有什么東西適合次子用,那塊雞血石不錯,可以用來做印章,檀木的鎮(zhèn)紙也不錯……

    方道如在腦子里清點出來七、八樣的東西,打算明天讓人給次子帶過來。

    方之平可不知道他爹又要給他送東西了,不過就算知道也沒什么,現(xiàn)在他和娘都搬出住了,就算小崔氏知道了,也沒機會在他們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酸話了。

    長生存在感不高,大多數時候都很安靜,想讓他說話,基本上都得一問一答才行,方之平沒有在餐桌上考教功課的愛好,也就是問他幾句生活上的事兒,不過這也能問出事兒來。

    “讓大夫好好瞧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狈街礁砂桶偷恼f道,他能說什么,大嫂被大哥的妾室氣到流產,他這個當小叔子的人說什么都不合適,再者小崔氏也不是那種會吃虧受氣的人。

    長生又不傻,他爹他娘的事兒,二叔肯定是沒有立場說話的,眼神一直在往他祖父身上瞟,這次背地里使手段氣她娘的是芳姨娘,老祖宗早年賜下來的人,育有一子、一女,跟他爹又是年少就有的感情了,再加上老祖宗明里暗里的庇護,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娘拿芳姨娘還真沒什么辦法。

    不過若是祖父肯說句話就不一樣了,不管是老祖宗,還是他爹,都不會再護著芳姨娘。

    不過長生到底是失望了,因為他祖父就跟沒有聽到這話一樣,別說為他做主了,就是一句干巴巴的安慰都沒有。

    失望的人不止長生,還有方之平,大哥的幾個兒子他接觸最多的就是長生了,雖然被老祖宗和小崔氏教養(yǎng)長大,卻并不重權欲,為人穩(wěn)重,既靜得下心,又能吃苦,但幾天這事兒,明顯就是長生想借他爺爺的手,打壓他爹的妾室。

    這算什么事兒!且不說這心思根本就不對,便是真的如了他的意,外人會怎么評價定安侯,手伸到兒子的后院里了,又怎么評價定安侯世子,寵妾滅妻,不然怎么長輩都插手了,又怎么評價長生,是說他嚼舌根,還是說他學了足了婦人手段。

    第47章

    自己的兒子,宋氏是了解的, 長生這事兒辦得, 之平對他的印象肯定大跌, 但不知為什么她下意識的反應居然不是擔憂或者可惜,反而有一種終于來了感覺,老祖宗和小崔氏一手教育出的孩子, 哪怕根子是好的,長出來怕是也跟之平不是一路人。

    人心都是偏著長得, 在長子和次子之間她肯定是選擇次子, 既然能預見到次子和大孫子不是一路人,她還當然是希望之平現(xiàn)在不要投入太多的精力和感情進去, 這世間最能傷人的還是至親之人。

    見祖父沒有反應, 祖母和二叔也不愿提這個話題,長生終于隱隱覺得自己做得不妥當了, 想法是好的, 但是實施起來就太困難了,起碼祖父根本就沒有想插手的想法。

    一頓飯四個人里有三個人都沒吃好, 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方道如了, 人家根本就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大兒子的事兒他cao什么心啊。

    至于小崔氏被流掉的那個孩子,他倒是可惜了幾分,畢竟是自己的孫子 , 還沒來到這世上呢, 就沒了。

    雖然對長生的印象下跌了不少, 但方之平教導他功課還是很用心的,孩子總是有犯錯的權利,不管能不能改,做長輩都沒有把人一棍子打死的道理。

    方之平有心教大侄子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但畢竟是做叔叔的,不是人家的父母,話說得直白了不行只能通過講解圣人話語還點給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

    再說長生,他雖然能感覺到自己這事兒辦得不對,但到底哪里不對他就想不出來了。

    說到底這些年他只顧著讀書了,人情世故跟本就沒太接觸過,即便是犯了錯也不知道到底錯在什么地方。

    不過他也清楚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讀書了,祖父的侯位傳到父親就是伯爵了,再到他就是子爵,在這偌大的京城里頭就更沒什么可看的了,現(xiàn)在不趁著年輕讀書,等將來就有個子爵了。

    其實長生已經盡量往好的方向考慮了,朝廷規(guī)定三代后開始降爵,但可從來沒規(guī)定過降幾等 ,若是惹得圣上看不順眼了,一降三等的情況也是有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

    休沐日的時候,方之平例行去給老祖宗請安,干巴巴的說了幾句話之后,連早膳都沒留下用,就緊趕慢趕的去了永寧大長公主府。

    禮部已經把婚期定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之平和靖嘉長公主都是大齡未婚青年的關系,婚期尤為的靠前,就在今年的十二月十二,滿打滿算也都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得把所有的流程走完。

    這個規(guī)格自然都是由皇家和禮部定下來的,不管是定安侯府還是狀元府都是只有聽著的份,人家讓準備什么就準備什么,讓安排什么就安排什么,倒是省了大半的心。

    “魏兄,殿下今日能出來嗎?”一進門方之平就開門見山的道,一點都不顧及自個兒好友那顆哇涼哇涼的心。

    方之平十日一休,一個月能抽出三天的時間來約會,而靖嘉長公主雖然身為皇室女,嫁衣不用自己繡,也不需要練習廚藝,但依然被安排了課程,再加上皇室一些時不時的宴會,不是這個太妃的生辰,就是那個皇兄孩子抓周,有時候還會碰見突發(fā)狀況,比如哪個宗親來看望太后,靖嘉長公主作為太后在宮中唯一的女兒,有時候也被叫過去,所以方之平這三天的假期里頭,靖嘉長公主不一定有空。

    “婚前不讓見面知不知道,你們倆婚期都定了,還見什么見!”魏楚滿臉不贊同的道,他一個俊俏公子生生被這兩人弄成媒婆加信鴿了,都沒處說理去。

    再說了前幾天不是還替他往宮里捎了東西嗎,又是新摘的蓮子、又是游記的,他都懷疑好友是不是平時喝杯茶也能想到靖嘉身上去,雖然他也得了好處 ,但這每隔幾天就往宮里跑一次也太麻煩了,這還得虧他身上沒什么差事,還是眾所周知的紈绔,不然指不定讓人以外皇上吩咐他什么大事了呢。

    方之平也覺得只在一只羊身上薅羊毛,不,是只麻煩魏楚一個人不太好,但他認識的朋友里,進宮出宮這方面的只有魏楚自己,再加上他跟靖嘉又是表兄妹的關系,見面不會讓人多想,所以只能麻煩他了。

    “麻煩你了,改天給你送兩壺烈酒過來?!狈街胶寐暫脷獾牡?,要求人辦事態(tài)度自然得好了。

    實驗了一個多月,他終于把烈酒蘇出來了,用的就是初中學的蒸餾原理,理論是一點都不復雜,就是對工具的要求有點高,暫時還沒有辦法量產,所以他現(xiàn)在手里頭也就只有五、六壺,能拿出兩壺來絕對是有誠意了。

    方之平弄出來的烈酒,魏楚是嘗過的,當時還耍賴把人家唯一剩下的半壺酒給拿回了家,那酒是相當的夠勁兒,喝一杯能抵別的酒一壺!不過可惜的是這玩意不好弄,唯一會弄這個人還得每天去上班,他都念念不忘了小半個月了,喝其它的酒覺得一點滋味都沒有,還好之平今兒總算是有眼力勁把東西送上門了。

    不過魏楚就不是能輕易滿足的人,習慣性的討價還價道:“三壺!”

    就知道會這樣,反正這玩意自己還能弄,方之平也不心疼,“行,三壺就三壺。”也就是半天的功夫而已。

    得了心心念念的酒,魏楚就積極多了,“你先找個地方等著,我去宮里問問,若是靖嘉用空的話,就把她帶出來?!敝v真,要不是靖嘉的親娘是太后,親哥是皇上,想出宮這么方便還真不太可能,不過就這,也得贊一句太后和皇上開明才成,當初他跟她媳婦定了親以后基本上就沒見過,當然他也不像之平這樣想方設法的去見人家,太沒出息了!

    這套路方之平熟,“那我在御井街的茶樓等你們?!蹦莾弘x宮門不遠,還有倆說書先生,等久了也不至于無聊,畢竟進宮把人帶出來沒有一兩個時辰是完不成的。

    既然順路,倆人也不可能再分開走,直接坐的永寧大長公主府的馬車,有永寧大長公主府的標志,街上的人大都會自動讓開,這行車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馬車里。

    魏楚斜斜的瞥了一眼方之平身上的荷包,語氣涼涼的道:“這荷包你都戴了半個月了,就是再喜歡也不能不換啊?!闭媸菈蛄?,這荷包只是靖嘉選布料和花紋讓宮女做的,根本就不是她親自繡的,怎么還能寶貝成這樣,這還是那個一天洗兩次澡,換一次衣服的方之平嗎,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

    方之平權當他是在羨慕嫉妒恨了,都不稀罕解釋,一句‘你不懂’就給打發(fā)了。

    魏楚辯駁道,“女人親手做的荷包小爺得收了上百了,我不懂?那是我不稀罕戴?!彼且策@么戴哪還能戴得過來啊,之平就是經歷的女人太少了,要是跟他一樣百花叢中過,那就不這么稀罕了。

    方之平不解釋,但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一股子自得,這怎么能一樣,靖嘉又不圖他的身份,也不圖他的錢,重點是兩個人的關系是平等的,這才是談情說愛的基礎。

    看在三壺酒的份上,魏楚忍了,還好言勸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段關系里頭都不能太上趕著了,不然以后就得騎到你頭上去。寵女人不是這么個寵法,可以給她東西,給她權利,給她孩子,但前提是這段關系里頭得由你自己來掌控,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br>
    要不是女方是他表妹,這段話他早就跟好友說了,如今憋不住也是怕他在‘歧途’里越走越遠,畢竟本身表妹作為長公主,身份上就比之平有優(yōu)勢,如今還沒成婚呢,之平就整天想著約會、給人家?guī)|西,這要是成了婚,那還了得,說不定一家之主都當不上了,被壓得死死的。

    方之平聽明白了,魏楚這話說白了就是要在男女關系里邊占據主動權,他倒是不在意這個,反正是要過一輩子的人,誰強點誰弱點沒什么,再者靖嘉初接觸的時候感覺挺有威嚴的,給人以距離感,說句話都是本宮怎么怎么樣,但接觸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貪玩、愛鬧,還是個小吃貨,之前端起來的架子完全是唬人的。

    這樣的人便是在兩個人關系里占據主動權又能怎么樣,況且男女關系里,男生本來就應該主動些,特別是在這個時代,若是等著女方主動,婚前還要不要見面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掉談戀愛的好機會。

    在方之平的概念里,這段時間他就是在談戀愛,所以對雖然閱女無數,但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好友,方之平是報以同情的,雖然對方貌似也在同情他。

    第48章

    方之平在茶樓喝了五杯茶,磕了兩盤瓜子, 魏楚才從宮里出來。

    “走, 今兒帶我們去哪兒玩?”魏楚一邊拉著方之平往外走, 一邊道,茶樓里頭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 自然不能讓靖嘉進來,她就在馬車上等著呢。

    “去別院?那邊雖然小, 但是藏冰還是挺多的。”

    這大熱的天, 可不敢往遠了走,不然路上太遭罪了, 所以城外是不能去了, 但京城里邊也實在是沒什么好逛的,他總不能帶著長公主去逛街。

    “那兒有什么好玩的?”魏楚有些失望, 好友的別院他又不是沒去過, 一個二進的宅子,也沒啥稀罕的精致, 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清凈了, 誰讓它離街市遠呢。

    “天氣這么熱, 出去玩哪有坐屋子里舒服?!狈街降?,談戀愛哪分什么地方啊,兩個人在一塊就夠了。

    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魏楚瞪眼, 眼巴巴的讓他把靖嘉喊出來, 結果就是帶人去棟小宅子,他要是靖嘉非得氣的跳腳。

    永寧長公主府的馬車夠大,再加上方之平同靖嘉的關系也日益親密起來,所以三個人同乘一輛馬車。

    “可等久了!”方之平屁股還在坐到座位上呢,靖嘉便笑瞇瞇的打趣道。

    “沒有,里面有個說書的先生,聽著也不覺得時間久,靖嘉今日的發(fā)簪看起來很別致啊,很襯你的氣質。”方之平贊道。

    靖嘉的相貌比尋常姑娘要英氣的多,所以那些淡粉、鵝黃、嫩綠這種比較鮮嫩的不是很適合她,倒是今日這通體透白的玉簪更顯氣質,而且別出心裁的是這簪子的造型并非是時下常見的各種花樣,梅花、玉蘭、芍藥這些花樣滿大街都是,但這簪子卻是雕了成了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小狐貍,瞧上去甚是有意思。

    靖嘉順勢扶了扶被方之平夸過得簪子,“這是碰巧得來的,瞧著好玩就戴上了?!边@是她母后那里拿來的,雖然有趣,但這狐貍樣式到底是難登大雅之堂,也就是私底下戴戴,不過方之平能注意到她發(fā)飾的改變,還開口稱贊,著實有幾分出乎她的意料。

    魏楚坐在一旁看稀罕,不就是一簪子嘛,少見多怪,書讀多了就是容易說話酸,一個發(fā)簪也能說出花來,明明三個人就坐在同一輛馬車里,但這兩人卻給了他一種插不進去的感覺,真是活見鬼了。

    這種被仿佛被隔絕的感覺真心不好受,眼瞅著這兩人越聊越開心,越聊越契合,魏楚終于憋不住了,“靖嘉知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嗎?”不是去莊子上吃烤rou,也不是去湖邊賞荷,是去小宅院里頭悶半天!

    “去哪兒都成。”抽空回了表兄一句,靖嘉繼續(xù)跟方之平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沒想到方之平還對飾品有幾分了解,有些意見還能說到點子上去,一點都不像個讀書人,倒像做首飾的工匠。

    其實靖嘉差不多算是猜著了,方之平前世學得的就是珠寶設計,只不過還沒參見工作呢,就莫名其妙來了這里。

    魏楚氣鼓鼓的坐在一旁,好友重色輕友,表妹女生外向,他怎么這么倒霉攤上他們倆了!

    有人生氣是生悶氣,一點都不表現(xiàn)出來,可能等他自己氣消了,旁人還不知道他生氣了,但魏楚不一樣,作為從小就作天作地的小祖宗,他若是絕對不開心了,肯定就得表現(xiàn)出來,讓大家來哄。

    所以正聊得開心的方之平和靖嘉就聽見‘小祖宗’刻意加重的呼吸聲,扭頭一看,一張苦瓜臉,就差在臉上寫上‘不開心’這三字了。

    方之平右手握拳掩唇輕咳了一聲,這事兒的確是他做的不太對,剛剛光顧著跟未婚妻聊天了,把好友給忘了。

    “還好嗎,待會兒請你吃冰碗?!?/br>
    方之平說的冰碗是用甜瓜果藕、杏仁豆腐、葡萄干、仙胡桃、懷山藥、棗泥糕制成的,冰鎮(zhèn)以后吃起來絕對爽口,這可是前世首都的傳統(tǒng)名吃,只不過大齊并沒有冰碗,夏天消暑人們大都用蓮子湯來解暑,論口感和解暑效果是絕對趕不上冰碗的。

    這玩意之所以被方之平帶著倆廚子給蘇出來,完全是為了未婚妻,約會怎么著也需要點驚喜,帶著未婚妻吃吃喝喝是正常的,讓人家吃好喝好,才是廣大男性同胞們應該努力的事情,當然這冰碗一出來,造福的不只是靖嘉,還有方之平本人、宋氏和魏楚。

    其實魏楚上次吃過這玩意之后,回去便讓府里的廚子也把瓜果切了,用冰鎮(zhèn)上,只不過這里面好多東西他都吃不出來是什么,廚子也就只能自己隨意搭配,所以做出來的不如他在方之平這里吃的冰碗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