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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第149節(jié)

第149節(jié)

    裴清殊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激動得頗有些不知所措。

    裴清殊打小就是小德子伺候他吃飯的,這會兒小德子見裴清殊不動筷子,就在旁勸道:“殿下,您好歹用點兒東西吧。王妃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生呢,您要是不墊墊肚子的話,只怕身子撐不住呀!”

    裴清殊每頓吃的都不算多,但很少有不吃飯的時候。聽小德子這么一說,裴清殊也覺得有些道理,便簡單用了一點東西,只吃了平日里一半的分量便讓人撤了下去。

    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之后,裴清殊坐不住了,忍不住跑到產(chǎn)房門口去等著。

    他不讓人告訴宋氏的話,宋氏是不會知道的。

    站了一會兒之后,裴清殊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王妃怎么不叫呢?”

    他忽然感到非常害怕,趕緊打發(fā)婢女進去看看怎么回事。

    等覓春出來之后,告訴他說,王妃看著是挺疼的樣子,臉上全都是汗,擦都擦不過來。不過王妃緊緊咬著口中的白布,死活都不肯叫出來呢。

    裴清殊聽了,不由在心中感慨——真是個要強的女子啊!

    折騰了半下午和一整個晚上之后,凌晨時分,宋氏的羊水終于破了。

    雖然是頭一胎,不過宋氏的周歲已經(jīng)滿十九歲了,正是最佳的生育年紀。

    孩子生得很順利,很快就有人出來通知裴清殊,母子平安。

    裴清殊激動得渾身發(fā)顫,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已經(jīng)做了父親。

    等到產(chǎn)婆把那個小人兒送到裴清殊懷里的時候,裴清殊甚至嚇了一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孩子給摔了。

    他……他有兒子了!

    裴清殊看著懷中的小嬰兒,有一種正在做夢的感覺。

    剛出生的孩子,盡管已經(jīng)擦洗過了,可看起來還是有點皺巴巴的,并不怎么好看。

    可裴清殊還是喜歡得不得了,不舍得放手。

    等到產(chǎn)房里頭收拾好了,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

    玉欄和玉岫都是已經(jīng)生過孩子的人了,很有經(jīng)驗,兩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其他下人,把產(chǎn)房里收拾的干干凈凈,一點異味都聞不到。

    裴清殊輕輕地把孩子放到宋氏床邊,讓她再看一看孩子。

    雖然是順產(chǎn),但宋氏仍然很疲倦的樣子,眼皮都有些睜不開。

    見到躺在一旁的小奶娃,宋氏吃力地伸出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摸了摸。

    在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之后,宋氏便閉上眼睛,睡著了。

    裴清殊為她蓋好被子,囑咐下人注意保暖,照看好他們母子之后,便離開了。

    他明天還要上值,就算現(xiàn)在回去睡,也只能睡一兩個時辰而已。

    不過裴清殊還是很高興。

    許是太過興奮的緣故,裴清殊感覺自己剛瞇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雖然身體還是很疲倦,可有精神架子撐著,裴清殊還是堅持著爬了起來。臨出門前他甚至還倒出功夫,又去看了一眼宋氏和孩子。

    宋氏睡得很沉,小家伙則在隔壁房間里,由兩個奶媽一齊照看著。

    宋氏和裴清殊看重這孩子,早先就買了兩個奶媽的賣身契。不過就算是這樣,保險起見,他們還是派了玉岫親自照看孩子,省得奶媽伺候得不盡心。

    和宋氏不同的是,小家伙已經(jīng)醒了。雖然眼睛還是閉著的,可不知怎么突然張口哭了起來,小臉都哭紅了。

    裴清殊有點自責地問:“是我吵醒他了么?”

    玉岫搖搖頭,笑著說:“小主子這是餓了,要喝奶呢。”

    見奶媽就要解衣服喂奶的樣子,裴清殊趕緊避了出去,到禮部去了。

    裴清殊平日里雖然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但從來沒像今天一樣,就算沒人和他說話,他自己也能咧著嘴笑的。

    四譯館的向文昌來找裴清殊的時候,見他這樣傻樂,就忍不住問了一句:“殿下是有什么喜事么?”

    向來低調(diào)的裴清殊,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炫耀說:“我有兒子啦!”

    向文昌聽了也面露喜色:“恭喜恒王殿下!”

    向文昌掌管的會同四譯館屬于禮部,所以他和禮部的這幾個皇子都打過交道,不過他最欣賞的還是來的最晚的裴清殊。

    向文昌早就覺得,裴清殊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太子人選了,只是沒有兒子這一點有些為他拖后腿。

    不過現(xiàn)在裴清殊已經(jīng)有了嫡長子,那么顯然,這一方面的事情也無需擔憂了。

    反正裴清殊的年紀還輕,只要有了第一個兒子,以后肯定會有更多兒子的。

    在和裴清殊說好滿月的時候一定要叫上他之后,向文昌便跟裴清殊說起了正事。

    “聽說十一殿下開春后就要調(diào)去刑部了,會把八皇子調(diào)過來頂缺。聽說八皇子過去和三皇子關系不錯,不知吏部這樣調(diào)動,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情,裴清殊早就知道,聽了之后也不驚訝:“十一哥從小律學學的就好,外祖父又是大理寺卿,他想調(diào)去刑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至于八皇兄,他性子圓滑,但膽子很小,不會像裴清睿那樣糊涂的,你就放心吧?!?/br>
    向文昌稍稍松了口氣:“那就好?!?/br>
    禮部去年才經(jīng)歷過那么大的一場變動,鬧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的,向文昌現(xiàn)在只想專心做學問,實在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事情了。

    “對了,我記得殿下先前也想去戶部來著,不知道今年可會調(diào)動?”

    因為翻譯書籍的事情,向文昌和裴清殊私底下的關系不錯,所以他才敢正面向裴清殊打聽。

    裴清殊笑了笑說:“這事兒還沒個準兒呢,等有準信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br>
    在禮部這么長時間,裴清殊算是發(fā)現(xiàn)了,無論想做出什么樣的改革,錢都是最重要的。沒有銀子,很多事情都做不了。譬如裴清殊想改善科舉考試的考試環(huán)境,修建考棚的話,沒有一大筆銀子作為支撐是實現(xiàn)不了的。

    四皇子現(xiàn)在改進軍用設備,同樣耗資巨大。戶部沒人的話,事情就很難辦。

    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二皇子和十皇子都在戶部。雖然和這兩個人共事一定會很討厭,不過裴清殊要是想找他們的錯處也會更方便。

    裴清殊打算等自己進宮去給皇帝報喜的時候,就提一下這件事情,最好是在鐘靈宮提,這樣皇帝答應的概率會提高許多。

    下值之后,裴清殊心急火燎地直奔恒王府。進門之后,他匆匆換了個衣服,便往后院去了。

    宋氏睡了一天,已經(jīng)睡飽了。裴清殊去的時候,她頭上扎了個大紅抹額,看起來精神好了不少。

    玉岫支了個小搖床,放在宋氏床邊,讓宋氏隨時都能看到孩子。

    作為后院的管事姑姑,玉岫和宋氏的關系很好。兩人就著孩子的話題,聊得很投機。南喬坐在她們下首,時不時地插上兩句。

    “殿下來了。”一見裴清殊回來,玉岫和南喬就站了起來。

    宋氏也要站起身,趕忙被裴清殊給攔住了。

    “你好好休息,不必多禮?!?/br>
    宋氏難得沒有堅持,聽話地靠在了床頭的墊子上。

    見裴清殊滿臉喜色地逗著孩子玩兒,宋氏含笑問道:“殿下,雖說上玉牒還早,不過您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先給孩子起個乳名呢?”

    “這是自然?!币娝问仙舆@樣辛苦,裴清殊就說:“你有什么想法了么?”

    “乳名這東西,都是越簡單越好的。既然這孩子是冬天生的,就先叫他冬兒如何?”

    裴清殊盼這個嫡長子盼了這么久,自然什么都希望給他最好的。不過誠如宋氏所說,乳名不能起的太貴重,不然小孩子會壓不住的。冬兒這個名字雖然普通,但很簡單好記,的確是一個很合適的小名。

    最重要的是,這是宋氏想的。裴清殊不好駁了她的面子,便笑著說道:“好啊?!?/br>
    “冬兒?!迸崆迨饷唏僦械男∪藘海⑿χ鴨枺骸澳阆矚g這個名字么?”

    小家伙好像聽懂了一樣,咧開嘴巴朝裴清殊樂了樂。

    一屋子的人都情不自禁地跟著他笑了。

    第185章 紅杏

    冬哥兒出生之后,除了裴清殊和宋氏高興之外, 恒王府中的其他女眷也都松了一口氣。

    宋氏生了嫡長子, 意味著以后她們都不用再喝那難喝的避子湯了。

    流光閣里, 輕羅細心地將茉莉發(fā)油涂抹在鐘氏的發(fā)梢上, 然后用木梳從頭開始梳,一梳梳到尾。

    鐘氏的頭發(fā)又長又直,且光滑厚重,全都披散下來的時候,頗有種她被頭發(fā)壓住似的弱不禁風的美感。

    輕羅邊梳頭邊道:“奴婢聽說,南喬姑娘現(xiàn)在見天兒地在蘭章閣晃悠。說是喜歡小皇孫,可誰不知道她那點兒心思呀?”

    一旁鋪床的銀燭也道:“她就是著急生孩子, 也沒有這么個急法兒的。在人家還沒出月子的產(chǎn)婦面前眼巴巴地瞅著殿下, 像什么樣子。”

    “就是!要不怎么說是宮女出身的呢, 就是小家子氣?!陛p羅無奈地說:“也就是咱們府里這位王妃肚量大,能容人。要是換了別人,早把她給攆出去了。”

    銀燭附和地說:“可不是么,前幾天我還聽王妃身邊的琥珀jiejie罵她呢, 說她不知道是在宮里學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招數(shù), 才把殿下給籠絡住了?!?/br>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吧。”后院里的生活平靜又無趣,下人們難免喜歡聊些瑣碎的事。不過作為主子,鐘氏也不能太由著她們:“南喬也不容易,二十多的人了,子嗣, 名分,一樣都沒有,也是怪可憐的?!?/br>
    “殿下八成也是像姑娘這么想的。”沒人的時候,輕羅還是更喜歡稱呼鐘氏為‘姑娘’,“這都多少天了,殿下已經(jīng)去了南喬那里好幾次,就是沒來看看咱們姑娘。姑娘論出身相貌,哪點比那個司寢女官差了?”

    鐘氏聽了這話,難免有幾分難過,但還是打起精神說:“說這些做什么,殿下去哪里,那是殿下自己的選擇,哪里容得你們多嘴。快去把賬本再拿來給我瞧瞧,等昭屏jiejie出了月子,我該把這些東西還給她了?!?/br>
    “姑娘!”輕羅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放下梳子,“您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罷了。等把這些都還給王妃之后,您又什么都沒有了?!?/br>
    銀燭也過來勸她:“就是啊姑娘,權力,子嗣,寵愛,您總得占一樣吧?不然您當初好不容易才跟了十二殿下,為的便是過這樣的日子么?”

    “這樣的日子也沒什么不好。”相比于兩個大丫鬟的激動,鐘氏看著鏡中的自己,恬靜地說:“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屋檐,一個尊重我的夫君,還有好相處的主母,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父親和母親為我準備了這么多的嫁妝,我就是不靠殿下的寵愛,也可以過得很好?!?/br>
    鐘氏說著,伸了一個小懶腰:“我現(xiàn)在就盼望著昭屏jiejie早點出月子,我把賬本和鑰匙都還給她之后,就可以安心看我的書啦!”

    兩個丫鬟無奈地看了鐘氏一眼,面面相覷。

    輕羅和銀燭其實并沒有過分夸大事實,與此同時在蘭章閣里,琥珀的確是在和宋氏說南喬的壞話,讓宋氏小心。

    可宋氏現(xiàn)在是有兒萬事足,壓根就不介意這么點小事:“一個通房丫頭,頂天也就做個姨娘,隨她去吧?!?/br>
    只要嫡長子是她的兒子,其他的一切都無需擔憂了。

    就在大戶人家的女子們都準備入睡的時候,京城西城有名的歌舞坊兮歡樓里,姑娘們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紅杏濃妝艷抹,在臺上彈完一曲之后,立即便有人出了價錢,包她過夜。

    兮歡樓名為歌舞坊,可樓內(nèi)紅倌、清倌都有,晚上也兼做皮rou生意。

    清倌出場比較早,一般是在晚飯時間表演。等過了飯點,臨近就寢時間的時候,上場的便大多是紅倌了。

    紅杏在去敬平伯府表演之前,本是兮歡樓內(nèi)最近一段時間里最紅的清倌。

    可她回來之后,就被人破了身子,不得不掛上牌子,接起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