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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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練字很苦。” “那是你以前的師父不會教。” 隱在暗處的鬼手:殿下,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殿下嗎?你怕不是蕭王易容的吧? 許久以后,鬼手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血脈的傳承是強大的! 他家鋼鐵直男二殿下不是不會撩,而是沒碰到心動的人不想撩而已。 楚尋挑了張字寫得最好的信,疊好交給他,“你命人帶著這個去找小殷。” 蕭烈遲疑道:“可這筆跡……”這張字是他握著她的手寫的,要說筆跡,自然是帶了他的風骨,楚尋手腕使不上勁,完全是跟著他的筆力走的。 “無妨,反正小殷比我還不如,壓根不識字?!?/br> 隱在暗處的鬼手:震驚臉!那你還正兒八經(jīng)的說要修書一封!瞎折騰?。?/br> 蕭烈:“好的,我知道了?!?/br> 隱藏在暗處的鬼手:知道?你知道個毛?。∷悄媚惝敽锼D?!這你都不生氣?脾氣呢?你身為男人的暴脾氣呢?我看不慣!老子真的看不慣了! 蕭烈:“鬼手?鬼手!” 鬼手差點從倒掛的屋檐上掉下來。 蕭烈將那封信塞到懷里,壓根給他的意思都沒,“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去辦吧。” 鬼手:“……”不,我沒聽到,我什么都沒聽到。 楚尋:“咦,你讓他去辦呀?那多不好意思呀!” 鬼手:嗯!嗯!嗯! 蕭烈:“他的人,他親自帶回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鬼手:我會!我會不好意思!殿下,這方面我不如你,我真的不如你! 楚尋想了下,由衷贊美道:“蕭烈,還是你想得周到!” 這句贊美,蕭烈笑納了。 巳時,宮里的總管太監(jiān)長順突然來了王府。 長順比蕭王還大八歲,幾乎是看著蕭王長大的,對蕭王忠心耿耿,還曾以身擋刀救過蕭王的命。他在宮里地位超然,尋常不輕易出宮。尤其他有老寒腿的毛病,天一冷,連門都不出的。這會兒居然來了王府,委實叫人奇怪。 長順是穿了便裝過來的,進了府,在下人的指引下,看到蕭烈正在兵器庫內(nèi),一手握著流星錘,一手拿著金絲大環(huán)刀,神采奕奕,目露精光,口若懸河。 在長順的眼里,蕭烈一直是寡言的,除了說到神兵利器的時候。 站在他對面的女子,背對著長順,看不清表情。說話間試著握住那重約八十斤的流星錘,身子被手上的重量一帶,往前一撲。蕭烈扔了手里的金絲大環(huán)刀,趕緊將她扶住。 長順扒著門縫瞧,暗暗高興,這孩子們大了呀,貪圖yin樂讓人焦慮,不近女色也讓人憂心。 “誰?”蕭烈一腳踢飛躺在地上的大環(huán)刀,那長刀嗖的一聲飛起,深深插#入木門,一半已經(jīng)穿透了過去。 長順好歹會些功夫,險險避過,嚇趴在地,后怕道:“是我,是我!” 蕭烈已推了門出來,瞧見長順,上前就要扶他,“長順叔,你怎么來了?” 蕭王未登基前,便是個不守規(guī)矩的王爺,與長順感情好,私下里也以兄弟相稱。后來登基為帝,雖不再稱兄道弟,但對待長順,也是極尊敬的。 蕭烈當年回了蕭國,也曾得了他不少照顧,這聲叔叫得并不屈。 更何況當年,長順也曾三番五次的幫襯過郁清。奈何蕭王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條貫徹的徹底,他對長順倒是幾十年如一日,兄弟情深,待女人可就不這么回事了。 “你今兒沒上早朝?”長順笑瞇瞇道。 蕭烈愣了下,低聲道:“我已經(jīng)差人跟父王告過假了?!?/br> 長順道:“可我怎么記得,你說你入夜受了涼,舊傷復發(fā),起不了身。” 蕭烈將他一拉,轉(zhuǎn)頭高聲道:“阿尋,我有些事,馬上回來?!?/br> 楚尋對他的兵器庫感興趣的很,并未在意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隨口應道,“知道了?!?/br> 蕭烈拉了長順到拐角處,后者拖著木僵的腿說:“你別慌,我又不會在你父親面前拆穿你?!?/br> 蕭烈低聲道:“我父親那倒是沒什么……” 長順聽出了畫外音,笑了,“二殿下,雜家斗膽問一句,你對那女子可是真心?” 蕭烈沒出聲。 長順耐心等待。蕭烈見糊弄不過去,別扭的點了下頭。 長順道:“那我就直說了,你既然喜歡那姑娘就趕緊生米做成熟飯。你別這樣看我,我作為長輩,自然是希望你有喜歡的人朝夕為伴??赡翘煳乙哺阒v過,你父王曾有過一段情,那是他畢生的遺憾,也是他的心結。如今故人之女就在眼前,又長得這般像,我怕,我怕他會一時……那啥。你也知道你父親是何樣的人,拗勁上來,不管不顧的?!?/br> 蕭烈黑了臉。 “不過他還不算沒底線,至少有一條,他從來不碰有主的名花?!?/br> 長順見他沉吟不決,焦急催促道:“你可知我今兒個為何拖著病體也要過來?你裝病的事兒你父王清清楚楚,今兒個晚就安排了家宴請你和楚姑娘過去用膳呢。你親爹不會給你擺鴻門宴,卻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仔細掂量清楚?!?/br> “難不成他還敢用強?” “他不用強,他對女子從來不用強。你爹雖然都五十了,可他看上去像老人家嗎?你可還記得上次你爹微服私訪同你一起,還不是被人錯認成你的老大哥了?你爹去了一趟鷓鴣城,城主的女兒哭著喊著要嫁他,你呢?城主的兒子喊打喊殺要和你決斗!這就是區(qū)別!你爹天生比你討姑娘喜歡,這是事實,你得承認,更何況,你爹有整個大蕭國,可以給女人們想要的榮華富貴,金銀珠寶,胭脂水粉,綾羅綢緞。你呢?就你那一屋子的兇器,你指望靠他們留住姑娘?姑娘又不傻!” “蕭烈!蕭烈!”楚尋#歡歡喜喜的從庫房跑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傘。 哦,那不是一把普通的傘,而是一把殺人的傘。 傘面來自深海斑斕魚皮,撕不爛,燒不毀,陽光下色彩斑斕,光彩奪目。傘骨是千金難求的玄鐵打造,硬可崩石,輕若浮花。傘底有機關,內(nèi)里藏了十個狀似鷹爪的指套,佩戴在手上,能撕裂任何猛獸的皮rou,尖銳異常。 陽光下,那傘被她握在手上旋轉(zhuǎn)出奪目光彩。她開心的神采飛揚,“蕭烈,這個送我好不好?” “好。”雖然是殺傷性武器,不過有我看著,沒事。 蕭烈點頭應允的同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長順一眼。 第90章 那斑斕魚皮傘面在陽光下轉(zhuǎn)得久了, 色彩斑斕,光暈炫目。 蕭烈眼看著長順直了眼, 一把握住被楚尋不停旋轉(zhuǎn)的傘柄。楚尋愣了下,抬頭看他。蕭烈笑了笑,“這傘給你遮陽擋雨倒是不錯, 不過斑斕魚皮做的傘面高速旋轉(zhuǎn)有致幻效果?!?/br> 楚尋驚訝,“這么神奇?”繼而順著蕭烈的眼睛看向長順, 只見他呆怔了好大一會,終于回神, 面上茫然道:“怎么了?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對了,剛才說到哪了?” 楚尋大笑出聲, “蕭烈, 你這把傘好極了,我很是喜歡!”她歡喜的朝著空曠的地方跑去。 蕭烈的目光追著她,又看了長順一眼, 道:“長順叔,你看我這挺忙的。” 長順搓了下手,“得嘞, 我老頭子真是白瞎cao心一場, 你是你爹的的兒子, 又豈能錯了種。別介, 別介,不用你送,你忙你的吧, 老頭子熟門熟路,丟不了?!?/br> 昨夜一場小雪,空氣中帶著股清新而凌冽的寒氣,深吸一口,益發(fā)的叫人神清目明。 那深綠的枝葉,在白雪的掩映下,益發(fā)綠的迫人。 忽而,她縱身一躍,宛若飛蝶,裙擺飛揚間,似翩翩起舞,美的炫目。 蕭烈只呆看了一會,微擰眉頭,快若閃電,半空中截住,將她攬在懷里,又縱身幾個起落,問,“可還要繼續(xù)?” 楚尋不快,“你放開我!” 蕭烈:“……” 落地的瞬間,楚尋一把推開他,“你干什么?” 蕭烈被推的心頭一沉,面上愣了愣。 “蕭烈我不傻,你在占我便宜。” “我,我沒?!睅煾傅脑捬元q在耳:那小女子的一身功夫邪門的很,若是你狠不下心腸替她廢了,那就管好她盡量讓她少用,最好別用。我當年行走江湖,就聽說他們一族的左護法修煉邪功走火入魔,幾乎將巫族屠戮殆盡,這才導致巫族銷聲匿跡。那日我和阿尋過了幾招,我親眼瞧見她那雙眼變成了血紅色,后來我就在想,若是繼續(xù)打下去,后果難以預料。 楚尋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二殿下,你可別喜歡我,咱們不合適的?!?/br> 蕭烈聽了這話,心里挺不是滋味,嘴上卻答,“哦。” 楚尋又笑了起來,眉眼好看得他的心臟都跟著亂跳了起來,只是她說出的話卻叫人一顆心涼了個徹底,“因為你在我身上只是浪費精力,我不會喜歡你的?!蔽姨锰靡粋€長輩,喜歡上一個晚輩,不像話! 蕭烈:我果然還是比不上靳燕霆啊,唉。 楚尋歪頭看他,“蕭烈?” 蕭烈:“怎么了?” 楚尋:“我說了這么多,你總得表個態(tài)吧?” 表態(tài)? 蕭烈只將他爹撩妹的手段學了個神似,到底心理素質(zhì)跟不上,面上不自覺露了情緒,有些消極,“你想讓我講什么?” 楚尋:“反正你要是因為喜歡我才對我好,我是立刻就要走人的。畢竟我人長的美,心靈也是很美的。還有這傘,也是不能要的?!彼f話的同時收了傘往他眼前一推。 蕭烈伸手阻攔,沒注意握住她的手,又匆忙避開,“哪有送人東西還收回的道理?!必撌侄?,看向其他地方,冷靜了下,道:“你也別太自戀,雖然你長的美,可年齡畢竟擺在這,過了年都二十一了吧?我不喜歡年紀大的女人?!?/br> 柏巖與柏忠父子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句。 柏巖:臭小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柏忠:殿下說他不喜歡年紀大的女人,難道他叫鬼手去接那個叫小殷的姑娘過來是因為……??!要不要告訴義父?要不要?要不要?好糾結! 楚尋雖然記憶混亂,可人不糊涂,沒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之前,她并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不必要的感情牽扯。她話說的直白,可并不代表她也能坦然接受旁人的大實話?。?/br> 沉默片刻,楚尋還是忍不住道:“蕭烈,你長順叔說的沒錯,某些方面你真不如你爹?!钡貌坏骄驮g毀,太沒風度了。 不過同時,她也放了心,高高興興的拿著那把傘走了。 蕭烈慢慢轉(zhuǎn)身,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雪色盡頭。 柏巖和柏忠的腳步聲蕭烈聽到了,因此在二人露臉之前,迅速調(diào)整了情緒,轉(zhuǎn)向他們的方向。 柏巖一臉復雜,“封兒,你居然騙我!” 蕭烈了然,“我沒。” 柏巖仍是一臉的不信,“我剛才聽得一清二楚?!?/br> 蕭烈:“……” 柏巖:“你要不喜歡她,老夫也沒什么好顧忌了,我這就廢了她的邪功,以免她將來害人害己?!卑貛r是行動派,說動手抬腳就要去追楚尋,被蕭烈及時攔住。他無奈一嘆,“師父,你聽話只聽一半,又怎知我們之前講了什么?你常告誡我,爭一時輸贏不顧全局,實乃戰(zhàn)場大忌。你也說感□□也如那行軍打仗,講究得是步步為營。阿尋心中有靳燕霆那小子,我起步就輸了,所以,這事急不得,好在她現(xiàn)在人在蕭國,我有的是時間?!?/br> 豈料這最后一句話恰恰戳到了柏巖的痛處,他道:“那為師也告訴過你,行軍打仗要速戰(zhàn)速決,以免敵人得以喘息,貽誤戰(zhàn)機!要老夫講,你還是趕緊將生米做成熟飯,煮熟的鴨子一口吞了!免得夜長夢多!是男人就別慫,該出手時就出手,婆婆mama像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