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恭喜將軍喜提夫人、親完我就放心了、一睡又一睡(古穿今)、天字一號緝靈組、天譴者(法醫(yī)秦明系列7)、穿成虐文男主他媽、為所欲為、重生八零之極品軍妻、戀上司家三兄弟、交易(1V1H SC)
“齷蹉!” 蕭烈轉(zhuǎn)過身,夜色下眸中情緒看不分明,聲音透著愉悅,“欠的債總是要還的,咱們現(xiàn)在也算是兩清了。要不,你以為我的下巴是那么好摸的?” 楚尋聽了這話,也沒一味的糾結(jié)親不親的問題了,雙手將胳膊抱緊,免得一不小心挨得近擦上了彼此的肩,又要被說占了他便宜。 “你將自己抱這么緊做什么?你都已經(jīng)是我義妹了,難道還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楚尋根本沒想到這茬,張口就來,“義妹又不是親妹!” 蕭烈似乎還琢磨了一下,認真道:“說的也是。” 楚尋反應了好大會才明白過來這一問一答背后的曖#昧,頓時有些牙酸,“蕭二殿下?蕭二王子?蕭二哥哥?你還是你嗎?莫不是被奪舍換了芯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輕???” 輕浮么? 他爹追求女孩子叫風#流,換他就成了輕浮。 蕭烈感到一陣挫敗,不過一想到自己那一言難盡的親爹,他覺得義父的話也并非沒有道理。到底是過來人,過往的經(jīng)驗都是血的教訓。 他先前在昭和殿用膳的時候,就一直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最后終于拿定主意,他難得心動一次,還是別冒險了,他輸不起。 但,這事吧,剃頭挑子一頭熱,又不能逼得太緊。 見楚尋貌似有動怒的前兆,他捏了捏額頭,說:“我好像喝醉了。” “喝醉了?” “嗯,酒量不行,喝多了就容易莫名其妙的興奮。” 他身上的確一股酒氣。 楚尋不喝酒,也沒研究過一般人的酒量,但她見過靳燕霆喝酒,整壇整壇的往下灌,也沒見他醉過。 “興奮吶,”楚尋掰開他握傘的手指頭,“那你沿著宮道來回跑幾圈吧,出出汗,散散酒氣?!?/br> 蕭烈笑了起來,“聽你的?!焙龆粋€縱身上了圍墻,轉(zhuǎn)眼不見,又噌的一下落到她面前。 楚尋一臉看醉鬼的表情,“你酒量真不行,要是有機會去晉國,可以跟靳燕霆請教請教,他牛的很!特能喝!哎!哎?你抱我干嘛?蕭烈,你瘋啦?” “我醉了?!彼麛r腰抱著她大步往前走,速度飛快。 次日一大早,長順就帶著宮里的圣旨到了蕭烈的王府。 正兒八經(jīng)的封了楚尋做公主。 蕭烈愣了半晌,攔著楚尋沒讓她接圣旨,拉著長順說:“長順叔,我父王他想干嘛?” 長順也是一臉無奈,“還能干嘛,閑的唄?!?/br> “他閑的至于隨便封個公主?” “那總比封了妃子好吧?” 蕭烈想想也是,這話沒什么好反駁的。 長順睇了他一眼,“你要不想你爹閑的無事生非,那就趕緊給他生個孫子帶啊。你生一堆小蘿卜頭天天去煩他,你看他還有沒有精力窮折騰?!?/br> 蕭烈看了楚尋一眼。恰巧楚尋也朝他們看來,二人目光相接,楚尋兇巴巴道:“你看我干嗎?” 蕭烈移回目光看向長順,滿臉寫著: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 長順沒說話,不過眼神很鄙視。 長順走后,楚尋抱著蕭王給她的賞賜就回了房,看都沒看蕭烈一眼。 在長順來之前,二人正鬧著。全因楚尋昨晚被蕭烈又親又抱后,當夜太困沒精力追究,今日醒來后,越想越不能就這么算了。 親了就不提了,按他話說的她摸了他一把,連本帶利還了。可他抱自己算怎么回事?他回的正兒八經(jīng)——皆因?qū)m道積雪深厚,怕濕了她的靴子。但先前宴席散了,王上都派了宮人抬了軟轎過來,也是蕭烈自己說要步行,說有利于健體消食。她當時也勸了,說會弄濕鞋子。他說沒關(guān)系,鹿皮靴子不會被浸濕。這倒好,正話反話全被他一個人給說了。 她拉著一張后娘臉,去找他算賬。他揉著眉心,一臉宿醉后的憔悴,先發(fā)制人道:昨夜喝醉了,干了什么都不記得了。楚尋冷笑一聲,:“這借口找的好,那下次是不是你睡了哪個姑娘,也解釋一句喝醉了就不用負責了?”蕭烈望著她,眼睛亮晶晶的,認真道:“那肯定是要負責的。怎么了?我昨晚是對你做了什么嗎?”楚尋一陣啞口無言。蕭烈卻又語氣淡淡道:“要是你的話,那就不用負責了。”楚尋一不留神上了鉤,“我怎么就不要負責了?” “你是想我負責?” “我不要!” “哦?!?/br> 楚尋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傻的,跟他這費什么話呢,甩了門就走,打的兩扇門啪啪響,丟下一句話,“我改主意了,過幾日就走?!?/br> 蕭烈自她身后拉住她,“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生氣了?” 楚尋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掄起胳膊就朝他胸口給了一拳頭,“我也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br> 這一拳頭打在胸口就跟羽毛撩過心頭似的,癢癢的,蕭烈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捶,“來來來,你打!你狠命的打!打到你高興為止?!?/br> 二人正拉扯不清呢,長順帶著圣旨過來了。 ** 蕭王召集幾位大臣商議與趙國和談的事,原本蕭國突襲,趙國措不及防,接連敗退。趙國因懷疑蕭國和晉國已聯(lián)手,生怕戰(zhàn)事擴大,沒多久就遞了降書。 哪知蕭克好大喜功,不顧勸阻,竟領(lǐng)兵長驅(qū)直入,不巧薛玉杰犯病,關(guān)了城門,切斷了蕭國的供給。差點讓蕭國那幾萬突襲大軍全軍覆沒。幸好蕭烈兵行險著,險中求勝。 如今戰(zhàn)事已了,該報的仇也報了,又開始扯皮戰(zhàn)后賠償?shù)氖隆?/br> 商議了一上午,擬定了幾個方案,大臣們紛紛告退離開。蕭烈也準備走了,蕭王突然叫住他,沒頭沒尾的問了句,“怎么樣了?” 蕭烈愣了下就明白過來了,答,“還好?!?/br> 蕭王抬頭看他一眼,“我要建公主府,你攔著不讓建,到底什么意思?” 蕭烈非??床簧嫌H爹明知故問的姿態(tài),直言,“如果陛下不怕被人詬病勞民傷財,兒臣也沒什么好勸的?!?/br> 蕭王瞪他一眼,道:“這里沒旁人,你跟我講句心里話,你到底是瞧上她什么了?”他這兒子,他雖不是親眼看著長大,可也在他身邊待了十年了。論脾氣蕭王自認還是能摸的清的。 只是他怎么也沒料到,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人,怎么說喜歡就喜歡上了。 這不合常理?。?/br> 蕭烈一臉莫名其妙,“難道我喜歡上一個人還要擺個姿勢,顯得正式一點?” 蕭王噎了下,斟酌用詞道:“總之,我就是覺得你跟我和你哥都不同,很意外,原來你喜歡一個人也很隨便?!?/br> 蕭烈被氣到了,“我不隨便?!?/br> “那你說說你怎么就瞧上她了?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你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我多少聽說過一點巫族的傳聞,什么死而復生的禁術(shù)之類的,你不會是圖這個吧?” 蕭烈差點被他爹氣吐血,急了,“她長的美!我就是瞧上她的臉了,不行???” 柏巖去而復返,到了大殿前,太監(jiān)瞧見他,正要進殿通稟,而他豪爽慣了,不等通傳,雙手并用正要一把推開大殿的門,陡然聽蕭烈急吼吼的說了這么一句,登時手一顫,反手將太監(jiān)的喉嚨扣住了,站住不動了。 第94章 蕭王愣愣的看了蕭烈半晌, 忽而撫掌大笑,“果然是孤的親生兒子?!?/br> 蕭烈:不然呢…… “一樣膚淺!” 蕭烈:“……” “要不老子給你倆下一道賜婚圣旨吧?先把名分定了。” 蕭烈表情古怪, 說:“要說名分,早就定了。” 蕭王幾乎在同時想到了蕭烈的另一個身份,關(guān)于那段過往, 也是早打聽的清楚,心念一動, 情緒更是高亢,起身走到他面前, 照著他的后背心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小子起步就比你老子高, 怎么還搞不定呢?” 蕭烈也有些苦惱, 說:“油鹽不進。” 蕭王習慣性的順了下臉頰邊的一縷長發(fā),說:“要不試試霸王硬上弓吧?” 蕭烈被驚了一下,霸王硬上弓還有試試這一說?他要王霸起來, 沒人能反抗得了吧? 蕭王很有經(jīng)驗道:“這女人啊,她們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就是口是心非、優(yōu)柔寡斷。嘴里說著不要,心里其實很想要。你要硬來, 她也就半推半就了。老子不敢打包票說全部都是, 至少九成五以上都這類型吧。你聽了老子的話, 放心大膽去干。嘖, 你慌什么?知道你沒經(jīng)驗,待會老子給你搞一壺助興酒帶回去,借酒行兇會吧?要是她反抗不激烈, 你就別客氣了。要是反抗的激烈,甚至都要咬舌自盡什么的,你機靈點,兩眼一閉,裝暈。明兒早起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是一條好漢!” “嘭!” “蕭戰(zhàn)!” 這兩聲兒幾乎是同時響起。 正叉腰高談闊論的蕭王被嚇得整個人往后一跳??辞鍋砣?,蕭王也很火大,“柏巖,你要死???” 柏巖氣勢洶洶上前,跟個老母雞似的,張開雙臂將蕭烈整個的往身后一護,滿臉怒氣,“蕭戰(zhàn),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蹲了半天墻角沒聽清楚我在教我兒子追女人!” “呸,你這叫追求?灌酒硬來都用上了,跟個土匪流#氓有何區(qū)別?”柏巖怒不可遏,“當年我們可是有言在先,封兒我來教育,這方面你不要插手!”柏巖還是少年時,最多算個精壯的小伙子,隨著年紀增大,一直強身健體,征戰(zhàn)沙場,練就了一身桐皮鐵骨,虎背熊腰。與細皮嫩rou的蕭王站一塊兒,不知情的把他倆一看,柏巖倒像是蠻橫的土匪,而蕭王看上去溫和無害得像個學者大儒。 蕭王也不惱,上下將他一望,眼神猥瑣,“柏巖,有些話我一直憋了很多年了,你老實講,你是不是不行???” 蕭烈一聽,不得了,趕緊走! 他說走就走,毫不猶豫,趕緊趁戰(zhàn)火蔓延開來之前,免得惹火燒身。 尚未跨過門檻,只聽柏巖一聲直沖云霄的咆哮,“蕭戰(zhàn)!” 蕭烈并未離開王宮,而是在出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 大概小半個時辰后,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哼哧哼哧的聲音響起,蕭烈站直身子,抬頭一望,喊了聲,“師父?!?/br> 柏巖黑著一張臉,沖他一點頭。 蕭烈不著痕跡的將柏巖上下細細看了一遍,確定他身上只是衣服被劃了幾道口子后,放了心。他倒是一點不cao心他爹,相對于死心眼的師父,他爹要狡猾無恥的多。首先一點,他爹武功不弱,尤其是輕功。柏巖一身硬功夫,雖出拳招招狠辣兇猛,但打不著就是白費力氣。其次,王宮畢竟是他爹的地盤,那些大內(nèi)侍衛(wèi)又不是光吃皇糧不干活的。他爹最擅長一點,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喊人救命。所以通常被狠揍的只有他老實巴交的師父。 柏巖察覺到蕭烈在偷看自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你以為你爹在我衣服上劃幾道就算了?你瞧瞧你爹干的好事!”劃拉一聲將衣領(lǐng)子扯開,整個一條脖頸,自耳根一直往下,長長五道指印,都見血了! 蕭烈:“……”難怪他自剛才一直覺得師父哪里不對勁,原來他將領(lǐng)子豎起來了。 “你說你爹怎么跟個娘們似的!打不過還撓人!下輩子真該讓他投胎當個女人,再碰上像他這樣的男人,嘿嘿!”柏巖大概是被自己的想象愉悅到了,冷笑的很猖狂。 出了宮門,一直往西,蕭烈停了下來,說:“師父,您走錯方向了?!?/br> 柏巖跨上馬,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楚丫頭?!?/br> 半路上,柏巖語重心長道:“娶妻娶賢,納妾納色。你果真只是被楚丫頭的一張臉迷住了?” 蕭烈仔細想了想,“我覺得我喜歡她那張臉也沒錯?!?/br> 柏巖沉默了半晌,說:“那你再想想,要是她那張臉毀了,你還愿意要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