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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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鸞很難受,極力忍著,“不……不是他,你帶我回去。從后門走,不要讓其他人看見?!?/br> 傳出去又要惹非議。 宋鸞的意思是帶她回趙府,可懷瑾卻誤會了她的話,小小年紀(jì)小小身板卻很有力氣,扛起人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跑。 以前宋鸞和他經(jīng)常待的就是這個院子,懷瑾心里其實(shí)是有點(diǎn)歡喜的,因?yàn)樗嘻[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來過,也沒有找他喝過酒了。 他把宋鸞放在床上,看著她難過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著急的跺腳,“要不要我?guī)湍憬袀€大夫???” 宋鸞嗚嗚嗚咬著被子哭,邊哭邊發(fā)誓,等她好了一定要整的宋瑜哭天喊地! 懷瑾雖然年紀(jì)輕,但是他聰明,宋鸞這幅樣子,他也知道不能讓外人看見,而且他若是跑出去叫大夫了,留宋鸞一個人在這里多不好?。?! 宋鸞胡亂看了眼屋內(nèi)的擺設(shè),哽咽道:“我要回趙府?!?/br> “啊?我弄錯了,我……那我現(xiàn)在帶你回去行嗎?”懷瑾的聲音越來越低,老實(shí)說,他還真怕再被趙南鈺踹上一腳。 “我難受,你去幫我打一桶涼水。” 懷瑾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她這是被人下了藥,話不過鬧,他磕磕巴巴的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我比涼水管用。” 現(xiàn)在可是冬天,涼水會把她的身體給弄壞的。 宋鸞都沒力氣瞪他,“你、去、打、水,我不怕冷。” 懷瑾看她神情堅定,下唇都被咬出了血,他說:“我這就去。” 他動作很快,麻利的打了一桶涼水放在屋里,扶著宋鸞邊走邊罵,“到底是誰害的你???太惡毒了!我都心疼了呢。不過你到底什么時候才和趙南鈺和離啊,我雖然還可以再多等你幾年,但是我也會覺得孤獨(dú)的,要不然你說一句喜歡我,我可能就不生氣了?!?/br> 宋鸞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你話好多?!?/br> 原本寧靜的院落忽然傳出利落干脆的腳步聲,一股熟悉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宋鸞果斷的對懷瑾說道:“快,躲起來?!?/br> 懷瑾一臉茫然,“怎么了?” 宋鸞來不及和他解釋,急的快哭了,“你快躲!” 懷瑾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一直都很信任她說的話,不情不愿的打開衣柜,迅速的鉆了進(jìn)去。 宋鸞體力不支,跌坐在地,此時她狼狽不堪,衣領(lǐng)半開,雪白的脖頸泛著粉色,引人遐想。 與此同時,房門被人大力的踹開,木屑四飛。 趙南鈺身著黑衣,面無表情,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他手里握著一把長劍,劍刃之上還滴著新鮮的血珠,宋鸞不禁猜測他這是剛殺完人就過來了。 趙南鈺身上也有股極沖的血腥味,宋鸞呆呆的望著他,這是她第一回 看見他拿著劍的樣子,殺氣肆虐,陰森寒冷,沒有文雅書生的半點(diǎn)影子,像索剛完命的修羅,讓人望而生畏。 黑色的靴子停在她身前,男人蹲下來,眼神憐惜的望著她,冰涼的手輕柔的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龐。 宋鸞抬起手指,輕輕的拉了下他的手,面色潮紅,吐字道:“帶我走吧?!?/br> 第五十四章 宋鸞大概也摸清楚了,原書里寫的捉j(luò)ian情節(jié)大概也是發(fā)生在原主和懷瑾身上,趙南鈺現(xiàn)下殺氣重重,一怒之下把懷瑾捅死也不是不可能。 她和懷瑾現(xiàn)在這樣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的清楚,何況趙南鈺向來就對懷瑾有偏見,她不敢冒險。 趙南鈺將她抱在懷中,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等下?!?/br> 嗓音低沉沙啞,表情冷淡,越是這樣宋鸞越害怕。 果不其然,趙南鈺邁開步子直直的朝懷瑾藏著的柜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宋鸞的一顆心猛然提在半空,心弦緊繃,她又拽了拽他的衣角,帶著細(xì)微的哭腔,“我想回去了?!?/br> 宋鸞想起來懷瑾最后慘死在雪地中的畫面,便于心不忍,這個單純善良的男孩子不應(yīng)該是這種下場,宋鸞也摸清楚了,原書中其他人的命運(yùn)都是能改變的。 趙南鈺輕聲嘆息一句,聞言停下了步伐,“你要我拿你怎么辦才好呢?” 宋鸞窩在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清晰的聞見了他身上濃重的血味,她埋著臉,甕聲道:“我快死了,我要回去?!?/br> 趙南鈺輕擰了下她腰上的嫩rou,十分不喜從她嘴里說出死字,太晦氣。 沉默半晌,他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轉(zhuǎn)身換了個方向走了出去,“聽你一回吧?!?/br> 房門被合上的同時,趙南鈺一直握在手里的劍直接飛了出去,劍尖不偏不倚的插進(jìn)衣柜中間,發(fā)出厲聲。 懷瑾瑟瑟發(fā)抖的縮在柜子靠右邊的角落里,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個球,方才真是很努力才沒跳出去送死,等聽不到聲音了,懷瑾才敢大聲呼吸,一把推開柜門,從里面爬了出來,方才趙南鈺隨手丟過來的劍離他只有一指的距離,寒氣順著背脊爬到他的后腦。 他氣的臉發(fā)白,“狗男人,踹我就算了,還想要我的命!小心眼!氣死我了?!?/br> 氣的今晚都吃不下飯。 懷瑾眼睛周圍紅了一圈,從小沒見過這種陣仗,被嚇的不輕。他剛剛真的以為自己要成為趙南鈺的劍下亡魂了。 * 宋鸞渾身guntang,一路上貼著他就是不安分,手腳亂摸亂碰,哪哪兒都不舒服,胡亂的哼哼唧唧。 趙南鈺強(qiáng)硬的按住了她胡亂動的雙手,“不要急?!?/br> 宋鸞忍耐多時,方才懷瑾在,她都不敢脫衣裳,這會在趙南鈺懷中就像色中餓鬼,而且他的身體涼涼的很舒服。 天不知不覺已經(jīng)黑了,初冬的夜風(fēng)迎面拍過來,仿佛刀子一樣割在人的臉上。冷風(fēng)不斷通過宋鸞的衣領(lǐng)灌進(jìn)去,她打了哆嗦,雖然冷但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去。 趙南鈺怕她著涼,身后的隨從將他的斗篷遞了上來,他把斗篷蓋在她身上,宋鸞整個人被密不透風(fēng)的包裹著,一絲風(fēng)都吹不到她。 黑色的斗篷厚實(shí)溫暖,上面似乎還留有獨(dú)屬于趙南鈺身上清冽的香氣。 趙南鈺是騎馬來的,他先是把宋鸞丟到了馬背上,隨即自己也爬上了馬背,將她的雙手摟在自己腰上,旋即揮起長鞭,馬兒啼叫一聲,飛奔出去。 宋鸞很快就被趙南鈺帶回了家,丫鬟們只見少爺懷中抱著個女人急匆匆的進(jìn)了屋,也沒有看見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這個女人什么模樣。 趙南鈺一腳踢開門,冷聲吩咐下去,“去煎解藥。” “是?!辈卦诎堤幍碾S從立馬應(yīng)了下來。 屋內(nèi)點(diǎn)了炭,暖和和的。 宋鸞在床上滾來滾去,想解自己的衣裳偏偏又不得章法,趙南鈺上前替她將外衣脫了,她這才好受了一點(diǎn)點(diǎn)。 過了沒多久,便有人將煎好的解藥端了進(jìn)來。趙南鈺很有耐心一勺勺的將藥喂進(jìn)了她的喉嚨。 解藥見效很快,又過了片刻,她身體里那股亂竄的熱氣逐漸消退,一通折騰,宋鸞的細(xì)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力氣逐漸回來了一些。 她緩緩坐了起來,問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的丫鬟明明被宋瑜給支開了,宋鸞那個時候其實(shí)很絕望,以為等不到他了。 趙南鈺說:“戌時還不見你回來,我便出去找你了。” 其實(shí)這回跟著她的還有躲在暗處的侍衛(wèi)只不過宋瑜挑的那間屋子有暗道,她是從暗道里把宋鸞帶到了另一間屋子。 侍衛(wèi)見她久久不出來,起了疑心,可還是晚了,等侍衛(wèi)沖進(jìn)去時,里面已經(jīng)空了。 順著暗道找到了那間屋子,趙南鈺到的時候,那個 相貌丑陋的男人還沒有死,宋鸞第一次捅人沒有經(jīng)驗(yàn),故而沒有捅中要害。 他躺在地上痛叫,見到趙南鈺還以為是過來救自己的男人。 趙南鈺當(dāng)時還對他笑了笑,溫聲問道:“宋鸞呢?” “宋鸞是誰?” 男人壓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宋瑜事先也沒有告訴他。 趙南鈺笑,“就是剛剛那個女人。” 男人咽了咽口水,想起宋鸞那張精致美艷的臉還有些回味,他恨恨道:“捅了我一刀后讓她給跑了!兄弟你救救我的命,我的傷口還可疼了,我告訴你,那女人長得可漂亮,等我抓到她,我也不介意同你……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中閃過一道劍光,趙南鈺手里的劍干凈利落的劃破了他的喉嚨。 男人當(dāng)場咽了氣。 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也再沒機(jī)會說出口。 宋鸞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他解釋,“我被我meimei給騙了?!?/br> 趙南鈺邊摸著她的頭發(fā)邊回,“我知道。” 從前趙南鈺還真的沒有將宋瑜放在眼里過,只覺得她是個自私自利的蠢貨,害人也只會用最蠢的辦法。 這回她這通算計,若說身后沒有人指點(diǎn),趙南鈺也是不信的。 宋鸞看他神色自若,繼續(xù)說了下去,“她想害我,然后我跑了,再之后你就過來了?!?/br> 她試圖用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輕描淡寫的揭過,甚至不想提懷瑾這個人。 不提他是為了他好。 趙南鈺沉思半晌,忽的一笑,夸獎她,“嗯,你真厲害?!?/br> 宋鸞心里繃著的那根線松了松,好歹是沒有把懷瑾牽扯進(jìn)來。 如果她沒遇到懷瑾,事情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可宋鸞還是不敢把懷瑾半路救了她的事情告訴他。男主的嫉妒心和潔癖都很嚴(yán)重,懷瑾見了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之前又和她不清不楚。 趙南鈺恐怕不會信她說的,甚至還會覺得懷瑾和宋瑜聯(lián)手搞了這么一出。 宋鸞這晚對趙南鈺的要求幾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藥效還是起了點(diǎn)作用的,同平時的歡愛相比,宋鸞放的更開了。 又是一個到后半夜才能入睡的夜晚。 低聲啜泣的聲也是到后半夜才停下來的。 * 宋鸞再一次聽見宋瑜的消息是在三天之后,聽說宋瑜在佛寺祈福時,和寺廟里的法師私相授受被抓了個正著。 寺廟里不能殺生也不能見血,法師被拖下山亂棍打死了,宋家花了大力氣才保住宋瑜的命,可事到如今,她也是沒辦法嫁人。 婚約取消,宋瑜被發(fā)到尼姑庵,這輩子都不得還俗。 宋鸞知道后心里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爽,很解氣就是了。宋瑜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她活該。 這幾天,宋鸞發(fā)現(xiàn)她出門變得更加困難,林嬤嬤盯她盯的越發(fā)的緊,她本來還想溜出去,這么一來,計劃全都泡湯了。 趙南鈺的人跟著她不放,在家的時候見不著人影,腳剛邁出大門,四面八方突然就冒出好幾個人。 宋鸞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沖他們發(fā)火,“別跟著我!我哪兒也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