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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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活了大半輩子的老頭子當(dāng)然知道那個beta小娃娃被四層的人‘請’上去配合調(diào)查意味著什么,不過一想到那個小娃娃讓梅爾向杜尤特傳達消息的目的,便更加不喜了。 那個小娃娃明顯所圖不小。 想到此杰蘭特對杜尤特更加怒其不爭了,他這個老友的孫子雖然武力過人,但是遇事總是少根筋,只怕最后被那個小娃娃賣了還要幫著人數(shù)錢呢。 越想越不放心的的杰蘭特加快的腳步,防止前方的杜尤特把他甩掉了。 位于四層的西瑞爾看著自家殿下的身影從走廊處消失,不由得嘆了口氣。 西瑞爾打開光腦,看著那代表自家殿下的藍點距離那紅綠兩點越來越近,而紅綠兩點在四層的立體圖中幾乎已經(jīng)完全重合,不由得再嘆了一口氣。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否則他真的要將那個聯(lián)邦少\將毀尸滅跡了。 畢竟‘不小心’弄死了人還好說,但是尸體上卻有太多被虐待的痕跡總是不好糊弄過去的,特別是在這個尷尬的節(jié)骨眼上,雖然艾維斯只是個名譽少\將,但這么做總歸也是打了聯(lián)邦的臉面。 西瑞爾稍有些頭疼。 但是他并沒有任何勸說或者阻攔涅爾瓦的意思。 雖然早有預(yù)感,但他那任性殿下所說的那句‘主母’還是嚇了他一跳。 不是養(yǎng)著玩的情\人或者妃子,亦不是空有名號的正妻,而是真正的主母。 從他的殿下說出這句話開始,陸玦*尤里烏斯就成為了他第二個主子。 帝國歷史上出現(xiàn)的主母只有寥寥三人,但無一不是手握實權(quán),而他們誕育的孩子則是帝國當(dāng)之無愧的下任繼承人,也只有他們能夠誕育繼承人。 西瑞爾并不知道他的殿下說出這句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一時沖動,但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對于西瑞爾而言,陸玦這個名字就再也不意味著那個礙眼的長得稍微漂亮影響他殿下的該死的beta了,而是成為他需要效忠的對象。 西瑞爾很快便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的殿下驕傲到不愿意被本能控制成為一臺播種機而忍耐著alpha發(fā)\情期帶來的不適感,現(xiàn)在他的殿下終于找到合意的人生伴侶,他又有什么權(quán)利不能接受呢。 雖然很可惜那只是個beta。 西瑞爾覺得他大概需要通傳下去準備婚禮的事宜了,當(dāng)然也要防備某種不長眼的家伙擾亂了他的殿下以及陸玦的好心情。 至于陸玦本人的意愿,無人在意。 誰能拒絕弗拉維烏斯君主的意愿呢,誰都無法違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西瑞爾卻發(fā)現(xiàn),光腦顯示出的立體圖上紅點與綠點的位置改變了。 紅點與綠點在挨得極近之后,沒過一會兒,代表艾維斯的紅點卻偏移了原本的位置。若是其他人可能就以為是艾維斯和陸玦辦完事,艾維斯站起來走動造成的,說不得猥\瑣點的還會對這兩人粘在一起的時間太短而質(zhì)疑起艾維斯某方面的功能,嘲笑一番了。 但西瑞爾卻感覺到艾維斯移動的速度并不正常,就像被什么人一腳踹了出去一般。 聯(lián)系到陸玦那極高的武力值,西瑞爾覺得這個符合真實情況一些。 從他的角度所見到的陸玦,并不是個傻瓜,也絕對不是個執(zhí)拗的人,是個十分會審時度勢的聰明人。但同樣的,卻也不是個不反抗便接受現(xiàn)實的人。 眾多矛盾在陸玦身上交織,成為陸玦獨特的個人魅力,也正是因為陸玦是這樣的人,才能吸引住他的殿下的目光。西瑞爾垂眸。 即使在alpha中都屬于極優(yōu)秀的人了,更遑論陸玦只是個beta。 想到此,西瑞爾打開了艾維斯房間的監(jiān)控。 之前因為想要成功打開監(jiān)控,必定會讓對方察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才沒有這么做。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無所謂了,無論是被聯(lián)邦那些人發(fā)現(xiàn),還是聯(lián)邦派艾維斯來此的暗中目的,人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 縱然此刻蟲潮來襲,一個聯(lián)邦少\將還是殺得起的。就算聯(lián)邦以此為借口與帝國全面開戰(zhàn),他們也無所畏懼。 君辱臣死,殿下的臉面便是他們作為臣子的榮耀。 同一時刻,光腦清晰的顯示出艾維斯房間里的真實情況。 只見赤\裸著上身的陸玦一把扯下扣在咽喉部位的微型炸\彈,面無表情的看著屬于艾維斯的光腦界面,而在距離他三步遠的地方,衣衫凌亂看起來有些凄慘的艾維斯被皮帶捆綁著躺在地上扭動掙扎。 第65章 廣播 見到陸玦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樣安然無恙, 西瑞爾稍松了口氣。 此刻的陸玦囚服上衣被隨意的扔在了地板上, 陸玦赤\裸著雙腳, 站在房間中央的沙發(fā)前, 只穿了一條長褲, 面無表情的盯著艾維斯光腦的屏幕。 涅爾瓦推開艾維斯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 發(fā)覺大門突然被打開, 陸玦握緊手中的手術(shù)刀戒備的看了門口一眼,見到來者是‘西瑞爾’的時候才稍放松了些。 陸玦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光腦屏幕中,然而眼角余光卻不住地瞥向了‘西瑞爾’那邊。 說到底,他不信‘西瑞爾’。 陸玦知道此刻決定越獄實在是一個糟糕到不行的決定, 但是他沒有選擇。 不論他如何想要忽略,這個身\體是個omega。 況且,就算他是個beta, 他也無法忍耐遵循著那個聯(lián)邦官\員的命令, 跪下來給他\口。 這是一種十分愚蠢的堅持。陸玦面無表情的想。 從小到大,陸玦許多聽到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之辱’這類的諺語和故事, 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也明白。 但是做不到便是做不到。 說他直男癌也好,說他太年輕也罷,在一切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前, 他還是個人。 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所以憑什么他要像條狗一樣去舔其他人的老二。 從出生開始, 因為那倒霉的運氣,他活的小心翼翼, 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用處, 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實無時無刻不再嘲笑他當(dāng)初的掙扎努力, 他依舊逃脫不了死亡的事實。 但是又為什么,要在他認命閉眼之后來到這個世界,每天活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之中,所有人都盯著他的屁股,就連每天早上生理性的晨\勃都要引起恐慌。 就像這一次,整個監(jiān)獄足有五百多個beta,陸玦都可以猜到他是‘好運’被一眼看中的。 時代在進步,雖然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至少比他的時代進步兩千多年,但有些東西并沒有發(fā)生太大變化。 或許還變得簡單了點。 憑著身\體原主人記憶中微薄的對光腦的認識,以及一些電子計算機淺薄的了解,陸玦很容易的就打開了艾維斯的光腦,調(diào)出了控制這個監(jiān)獄系統(tǒng)的程序。 一切都進行了很順利,哪怕光腦的cao作需要主人的虹膜以及指紋,在砍斷手指以及挖出眼睛這個建議變成實際行動之前,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很顯然,這個自大的連搜查都沒有進行便讓他近身的alpha左右腦的容量與正常人并沒有差別。 登陸系統(tǒng),取消脖子上微型炸\彈,陸玦隨手將這個鐵環(huán)樣的東西扔到一邊。 望著系統(tǒng)中那密密麻麻的幾萬個編號,陸玦微微嘆了口氣。 陸玦知道他剛才的想法稍有些過激了。 這大概是因為憋了好久從未紓解過內(nèi)分泌紊亂的緣故,陸玦難得的在心里開了個小玩笑,讓自己稍微輕松了點。 看來他最近積累的壓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多,陸玦瞥了眼樣子凄慘狼狽還在扭動中的艾維斯這個可能比他還小一兩歲的聯(lián)邦官\員剛才的樣子著實太臭屁了點,所以下手粗暴了些也不能怪他,陸玦沒有絲毫同情的想著。 陸玦cao作著光腦連同了監(jiān)獄主系統(tǒng)。 光腦運行速度很快,只是幾秒間便達到了他想要的界面。而此刻整個監(jiān)獄里一二三層陸玦的那稍有些低沉的聲音瞬時響起。 “各位……下午好?!标懌i瞥了眼還未摘下的手表上的時間,一字一頓。 因為處于涅爾瓦的書房屏蔽了所有信號的西瑞爾下意識將監(jiān)控的聲音調(diào)高了一度。 此刻從二層樓梯正要沖上三層的杜尤特聽到陸玦的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你們可以試著輕扣一下脖子上的小玩意,如果不出意外這個枷鎖已經(jīng)被解除控住了?!标懌i語氣輕松,甚至帶了絲笑意與蠱惑的意味。 位于三層正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團團包圍的克雷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劍鋒在一個已經(jīng)毫無招架之力的敵人咽喉處堪堪停下。 不僅圍觀者就連以為必死無疑的三層第五區(qū)長也有些遲疑,畢竟此刻已經(jīng)接連挑戰(zhàn)三個區(qū)長不落下風(fēng)從尸體堆里殺出來的克雷里沒有必要現(xiàn)在停下,難道是累了?或者已經(jīng)看出來他還留了后手故意引他自己送上門?第五區(qū)長頓時有些糾結(jié)。 然而克雷里卻完全無視了眼前這個已經(jīng)失去還手之力的敵人,摘下了被其他人的鮮血完全浸濕的面具,露出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 同時克雷里又扯下了他脖子上的微型炸\彈,沒有絲毫猶豫。 而此刻圍觀的眾人這才回想起剛才那突然的廣播內(nèi)容,一個個恍然大悟般的……去扯其他人脖子上的微型炸\彈。 當(dāng)然成功者并沒有太多。 畢竟能進入三層的罪犯無論哪一個都是被評價為危險程度極高才送進來的。 不過畢竟因為陸玦的行動,讓微型炸\彈的鎖被解除,還是有那么一兩個更強大的家伙將身旁同伴的微型炸\彈扯下來的。 那些原以為炸\彈離開皮膚就會瞬間爆炸絕望等死的家伙在發(fā)覺自己沒事之后一兩秒便意識到自己得到自由,便樂的跳起來恨不得親上剛才的‘仇人’一口。 有了這些實驗品,眾人也紛紛開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微型炸\彈。 畢竟這玩意帶著是真的很難受,每日都還要防備有沒有小人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動手腳想要害死他們。 洗衣房的尸體堆中從來不缺因為脖子上炸\彈被觸動而發(fā)生引爆炸斷脖子的尸體。 而不僅是三層,一層與二層也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了這些小插曲。 就在眾人忍不住紛紛摘下脖子上的鐵環(huán)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人群中間的克雷里已經(jīng)擦拭好劍上的血跡,收劍走人了,而且再細看過去,那第五區(qū)長此刻正趴在地上維持著撲上去那一刻的動作,右手中還藏著一把小刀,隱隱有綠芒閃過,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 眾人將第五區(qū)長翻了過來,只見他瞪著眼睛,表情還凝固在偷襲那一刻的猙獰里,看樣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這時廣播里再度傳來了陸玦的聲音。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控制住了聯(lián)邦來的官\員,準備在今晚離開,若是有想加入的今晚八點前我們在一層北區(qū)匯合吧?!?/br> 陸玦隨意的報了個時間,然后關(guān)閉了廣播。 而聽到陸玦的話,已經(jīng)摘下鐵環(huán)的眾人心中都只有一句話:媽蛋,老子就知道有陰謀。 然而全員向著一層南區(qū)的方向奔去。就連之前因為各種原因沒摘下的鐵環(huán)的罪犯們也都紛紛扔掉脖子上的小玩意,跟著大部隊擠了過去。 飛船的容納量有限,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睡不想著快點擠上飛船,誰真的把陸玦的話當(dāng)回事誰就是傻逼。 不過這也在陸玦的預(yù)料之中,或者說這是他故意造成的局面。 因為陸玦的突然介入,克雷里的區(qū)長挑戰(zhàn)也進行不下去了,克雷里再度戴上面具踏過第五區(qū)長的尸體,向著四層的方向進發(fā),與急著下樓的眾人的方向完全相反。 但大概因為他剛才露出的強橫戰(zhàn)斗力的緣故,距離他較近的人都下意識的保持了距離,反倒讓他通行無阻。 而與克雷里一樣,同樣因為陸玦的話摘下鐵環(huán)的杜尤特則改變了方向,想要去往一層北區(qū)。然后被梅爾抱著大腿攔了下來。 梅爾也不是故意要抱杜尤特大腿的,他的本意是熊抱杜尤特的腰,甚至在撲上去的那一刻梅爾滿腦子都是那勁瘦又強健的腰封手感一定很好。 但是梅爾卻忽略了杜尤特與他的身高差和走路速度,梅爾一個不小心撲倒在地抱上了大腿。 杜尤特因為梅爾的動作停下了腳步,他居高臨下的瞥眼看著梅爾,雖然知道杜尤特肯定不會傷害友軍,但被杜尤特面無表情的盯著,梅爾還是有些壓力山大。 “呵呵?!泵窢柶ばou不笑的的尷尬笑了兩聲“杜尤特,其實老大那句話并不是說給我們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