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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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貞英蹬蹬蹬的跑過去,朝他伸出了白嫩的小手,笑嘻嘻的說:“這次總該愿賭服輸了?!?/br> 陳昌后退了幾步,大喊:“我不相信,你們就是運氣好!” 大廳中的侍者聽到了吵鬧聲,走了過來詢問發(fā)生了何事,在知道兩人之間有賭約后,告知陳昌必須愿賭服輸,不然白玉奇石將永遠禁他進入。 陳昌無法,只得掏出他的儲物袋,正要拿給徐貞英的時候,擁擠的人群突然被分開,從中走出了一名翩翩貴公子。 貴公子一開口就是顯露出是與陳昌相識的,“陳師弟?” “祝師兄!”陳昌像是找到了救星,連忙收回了儲物袋,朝著貴公子祝黎喊道。 “發(fā)生了什么事?”祝黎是察覺到這里有一股濃郁的仙靈之氣,才過來看看是不是切出了什么異種晶石,沒想到竟看見了同門在此處。 陳昌快速的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通,當(dāng)然以他的角度,他自然是沒有什么錯的,錯的都是對方才是。 “原來如此?!弊@杪犕炅酥笳f,“你先賭注交給他們。” “?。俊标惒龥]想到師兄也不站在他這一邊。 “愿賭服輸。”祝黎教育道,“我再幫你贏回來就是了?!?/br> 陳昌眼睛一亮,他的這位師兄是真正的賭石天才,不光光是運氣好,更重要的是他天生異瞳,能夠隱隱探查到晶原石的奇妙之處。 別人都是十賭九垮,他是十賭九中。 陳昌連忙拿出了身上的所有財物,連剛剛得到的那塊綠晶石都交了出去,就算身上空空也毫不沮喪,心中想著的是現(xiàn)在吃了的等會兒全部讓你們吐出來。 祝黎身懷異瞳,一側(cè)為烏黑,一側(cè)為翠綠,平時以法術(shù)掩蓋,此時運轉(zhuǎn)了神通便顯露了出來。 他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三人之中,有一個人最為顯眼,異瞳破開萬般迷障,直接看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祝黎收回了神通,口中自語:“爐鼎?” 身為爐鼎體質(zhì)的修士一般難得大道,但一旦修煉到一定的境界,與之雙修的人就可獲得天大的好處,最少也能跳躍數(shù)個小境界。 這怎么不讓祝黎心動?他的修為可是原地踏步了十多年,若是能依據(jù)突破,就不用再擔(dān)心這次的萬宗盛會了。 徐貞英緊緊抱著自己的儲物袋,一夜暴富的感覺讓她像是踩在云端上似得,軟綿綿暈乎乎的,口中還說著:“我不是在做夢吧?!?/br> 在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在做夢以后,她歡呼道:“我要去買最貴的裙子!看最貴的本子!” 說完,徐貞英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可是剛朝著大廳門口走了幾步,就有個人擋在了面前。 “這位?!弊@柙谂c周思危交談,卻一直盯著江容易的臉,“可愿意與我一賭?” 還沒等到回答,祝黎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若是我贏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 祝黎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江容易。 第64章 祝黎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意,上下掃視著江容易, 在眼角那抹勾人的紅痕停留了片刻。 這人敢光明正大的帶著鼎爐出門, 必定是有幾份底牌, 只不過在賭石這一行, 祝黎還沒有怕過誰。 祝黎自修煉以來,賭石大大小小有百次之多,輸?shù)拇螖?shù)不過百之一二,自認為難逢敵手。 對面這人看起來既不精通賭石也并非身懷異像,大概是靠著運氣才贏了這么兩次,根本不足為懼。 若是能贏下這爐鼎,到時候修為必定能…… 祝黎正在遐想, 可沒想到周思危根本不按理出牌, 直接繞過他走了出去。 “等一下。”祝黎愣了一下, 隨后反應(yīng)過來,朗聲道,“莫非你是怕了不成?” 周思危聞言,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 他連頭都未回一下, 說:“白玉奇石內(nèi)不得動手?!闭f話的聲音極輕,帶著一絲涼颼颼的殺意,“所以……出來受死?!?/br> 祝黎感覺后頸處一涼,片刻過后竟笑了起來,“你是什么人?你可又知我是誰?” “上衍宗,周思危?!?/br> 祝黎在腦海中搜尋了片刻, 根本沒有關(guān)于這個宗門的訊息,想來是哪個窮鄉(xiāng)僻壤來的九流門派,他放下了心,回了一句:“金玉門,祝黎,萬宗榜第八十三名?!?/br> 金玉門是北洲的一個二流門派,其中弟子大多擅長觀石辨石,也算是小有名頭。 但真正引人注意的是萬宗榜上的排名,要知道每次萬宗盛會,參加的修士足足有上萬人之多,能在這么多人中取得前一百名,已經(jīng)是十分了不起了。 一名須發(fā)皆白的修士搖頭道:“果然是年輕氣盛?!?/br> 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道:“白玉奇石設(shè)有擂臺,不如去擂臺上一決高下。” 白玉奇石內(nèi)來來往往的修士本就不少,現(xiàn)在不少人停下了腳步看著這一場熱鬧。 祝黎抬眸虛虛一掃,已在人群中看到不少相識之人,都是一同競爭的門派弟子。 他本想無聲無息的贏下這一場比試,但現(xiàn)在事情鬧成這樣,若是他退縮了,指不定會被怎么樣添油加醋的說出去。 “既然不愿賭石,那還請移步至擂臺之上。”祝黎裝作大方的提出了兩個選擇。 周思危只問了一句:“生死不論?” 祝黎,“自然是生死不論?!?/br> 白玉奇石處理這種事情早就得心應(yīng)手,立刻就有侍者帶領(lǐng)著走向比試之處。 擂臺是由整塊的晶石堆砌而成,看起來暗淡無光,但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各種奇妙的紋路,待到人一站上去,就會一一亮起。 祝黎輕輕一躍,就跨越了數(shù)個臺階落到了擂臺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視著下面站著的人,目光在江容易與周思危一直交疊著的手處停留了片刻,隨后拱手道:“還請賜教?!?/br> 江容易小聲說:“這下你總該解開了吧?!?/br> 因為兩人之間被困龍劍所化的鎖鏈纏繞在一起,所以都是一直形影不離的站在一起,直到現(xiàn)在周思危才松開了手。 周思危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正要踏上臺階之中,突然感受到了身后的一陣拉扯,他側(cè)過頭。 江容易拉住了那一截鎖鏈,越過了周思危,先一步走了上去,口中說著:“算了,讓我來吧?!?/br> 擂臺之上只能容納兩人,待江容易走上去后,四周緩緩升起了透明的隔離板,阻止其他人插手。 只有擂臺上有人認輸了以后,隔壁板才會消失。 “是你。”祝黎有些驚訝,沒想到上來的竟然是被他當(dāng)作玩物的爐鼎。 祝黎看到了對手,就覺得這場比斗不可能會輸了,他還有心思說:“我會手下留情的?!?/br> “真的嗎?”江容易低垂著眼瞼,卷翹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 “當(dāng)然——”祝黎哈哈大笑,“待到你跟了我,我必定會好好對你的?!?/br> 說的好像,他已經(jīng)是勝者了。 “哎?!苯菀讎@了一口氣,“我不喜歡你的眼睛?!?/br> 話題轉(zhuǎn)變得未免太快了一些,祝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江容易說的話有什么含義,就見到一道白光破空而來。 江容易的劍很快,瞬息之間就到了祝黎的面前。 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只能屏息等待著這一擊,但是白光落下,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祝黎感覺到渾身上下都被一股冰冷的殺意包圍,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差一點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江容易的手指抹過了十獄劍的劍鋒,輕聲問道:“好玩嗎?”手指翻轉(zhuǎn),上面沾染了一絲紅線。 話音落下,祝黎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眼角傳來的疼痛,他伸手捂住雙眼,從中流出的鮮血瞬間就將整個手掌染紅了。 江容易微微皺眉,朝著手指呼了一縷氣息,將這點沾上的鮮血化為了虛無,他打量了祝黎片刻,悠悠道:“我不喜歡你的左手?!?/br> 祝黎的雙眼被鮮血所充斥,只能看見一片血紅,雙耳被嗡嗡聲響所充斥著,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破開了嘈雜,直直落入了耳中。 “什、什么?!弊@璧囊蓡杽偝隹?,就感覺到了左側(cè)肩膀一疼。 “接下來是……” 江容易的話還沒有出口,祝黎就急急開口:“我認輸!” 一旦有人認輸,這一場擂臺戰(zhàn)就算是結(jié)束了。 江容易收劍,還有些可惜的說:“沒玩夠?!?/br> 剛剛還無比囂張的祝黎打了個顫,什么話都不敢說,捂著眼睛匆匆的下了擂臺。 陳昌上去扶了一下,還說:“師兄,就這么算了?我的晶石怎么辦?” 在外人看來,擂臺上的切磋算不上兇險,不過兩招就結(jié)束了。 他一聽陳昌說的話,就冷笑著說:“都是你惹的好事。” 渾然忘記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祝黎怪不了傷了他的人,只能全都推到了陳昌的身上。 “滾開?!弊@柰崎_了陳昌,捂著雙眼倉皇離去,看著他狼狽不堪的背影,再也記不起之前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江容易回到了周思危的身邊,湊到他面前問:“生氣了?” 周思危,“沒有?!?/br> “如果你出手,肯定一劍殺了就完事了。”江容易主動的牽起了周思危的手,將那截鎖鏈藏在了袖子之下,他撇了撇嘴,“那多無聊啊?!?/br> 周思危反手勾住略顯冰冷的手指,十指交纏,他想了一下,說:“還是想殺了他?!庇痔砹艘痪?,“爐鼎是什么?” 那個人口中所說的“爐鼎”指的就是江容易,他認識了江容易這么多年,從未發(fā)現(xiàn)什么爐鼎體質(zhì)。 江容易一想起這個就想要把那個系統(tǒng)揪出來狠狠揍上一頓。 什么金手指,一個破爛的天生萬道體就打發(fā)了他,不僅沒什么用,還總是被別人誤會成爐鼎體質(zhì),惹來這么多麻煩。 可到了周思危面前卻不能這么說,江容易只能將真相含糊帶過,“許是,飛升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變化?!?/br> 周思危,“可有什么方法遮掩?”他并不愿意別人對江容易產(chǎn)生遐想。 “一般人看不出來?!苯菀谆叵肓艘幌拢軌蚩创┧w質(zhì)的,一個是實力深不可測的雜毛鳥,一個就是這個擁有異瞳的人,“所以應(yīng)該沒什么要緊的?!?/br> 周思危卻不這么認為,那個人的眼神太過惡心了,一想到以后還有更多的人會用這種目光看著江容易,就十分想要把江容易藏起來,只能讓他一個人能看到就好了。 江容易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身邊的人,質(zhì)問道:“你在想什么壞主意?” 周思危這次沒有說出心中所想,裝出了老實的模樣,回答:“什么都沒有。” 可能是周思危之前的形象太過老實了,連江容易都被蒙騙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