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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相公是廠花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他身量高挑挺拔,步子跨度又大,蘇宓被他拽著, 遠看就像是個小尾巴, 她要跑著才堪堪能趕上。

    “督主.....”蘇宓腕上吃痛, 嚶嚀了一聲。

    秦衍的腳步不停, 不過終究還是緩下了步伐,只是臉色依舊陰沉如水,看的蘇宓不敢再多問。

    一直到出了宮,快至督主府的馬車時,秦衍一句話未說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緊錮在胸口。

    馮寶打著呵欠,預想中督主不該那么早出來,他也就放松地坐在車前板,所以看到秦衍的身影時,他還有些不可置信,今日的恩榮宴結束的那般早么。

    “督主,是不是現(xiàn)在就回——”

    督主府三個字還未說完,秦衍已經(jīng)抱著蘇宓進了馬車,“回府?!?/br>
    “是,督主。”

    秦衍一看就是心情不好,馮寶不敢多問就趕起馬車來。

    馬車內(nèi),秦衍抱著蘇宓尚未松開,蘇宓掰扯了幾下腰間的手,可她的力氣根本比不過秦衍,只能安坐在他的身上。

    “督主,你怎么了,恩榮宴才剛剛開始呢?!?/br>
    秦衍本來不想多言,可一想起蘇宓看著那個書生的癡迷樣子,他平日在蘇宓面前收斂起來的狠厲就纖毫畢現(xiàn)。

    “你想我留在那,把那個書生的脖子扭斷么?!?/br>
    秦衍的眼神像極了山林里發(fā)怒的大山貓,蘇宓這才憶起秦衍那恐怖的占有欲,當初把李修源的手折斷時候,他也是這種神情。她了解秦衍的性子,心里一急立刻解釋道,“不是的,督主,我看那書生只是覺得他像我弟弟?!?/br>
    秦衍聞言竟是笑了一聲,他收緊蘇宓的腰,逼著她與他對視,兩人鼻尖相對,他因為喝過酒,有淡淡的酒香味,很淺,兼帶有杏子一點苦澀的味道,可又并不會與秦衍身上的檀香味相沖,反而恰好半隱匿于其中,很是醉人。

    他的氣息炙熱,“你喜歡他,怕我傷了他是不是?!?/br>
    蘇宓無奈,她怎么說了那句,督主一點都沒聽進去啊,“督主,我真的是覺得他像我的弟弟。”

    “呵,你何來的弟弟。長得相似,便覺得是弟弟了。”

    蘇宓百口莫辯,當初她是覺得有胞弟一事也算是一件蘇家的傷痛,而且沒什么必要和秦衍說,是以就從沒提過,秦衍平日里公事繁忙,更加不會想到去無端查十幾年前蘇家的事,所以此時突然說起,哪有什么信服力。

    “督主,我出生的時候”

    蘇宓想繼續(xù)更清楚地解釋,秦衍眸色一暗,已經(jīng)欺身吻了上來,他身上強勁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般地襲來,讓蘇宓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身上是秦衍的手在游離,從腰際往上,順著凹凸玲瓏的身段上下求索。

    “督主,你先聽我說完...唔....”

    秦衍懲罰性地咬了她的櫻唇一下,嘴邊的血腥味刺激得他的動作更甚,“以后再說?!?/br>
    他原本來的時候就忍了一路,她還敢當著他的面去盯著別的男子,看來還是那日之后隔的太久,她都快忘了,她是他的人。

    秦衍生氣的時候,欲望便占起了上風,他單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開始解開蘇宓衣裳的襟扣。

    太久沒有和秦衍親密,蘇宓的身子經(jīng)不起撩撥,一下子就癱軟伏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的手探進胸前的豐盈。她是想好好說話的,但只要稍微想開口,秦衍的的力度都會加重,手上似是帶著火,燒的蘇宓全身發(fā)燙,漸漸地無暇顧及其他。

    “督主...我怕..”

    秦衍的聲音嘶啞,解衣的手勢不停,“多幾次就不痛了。”

    蘇宓用盡最后力氣拽著秦衍的衣領,紅著臉低聲道,“督主,我不是,不是怕痛,我怕萬一有了,要是被人知道督主的身份?!?/br>
    這句話,應該早一些說,可后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秦衍又沒再碰她,她面子薄一直就沒提,今日臨了,雖說有些煞風景,但她還是擔心。

    “所以你才在床上一直躲著我?”

    蘇宓聽到在床上三個字,臉上紅的不似樣子,但也還是點了點頭。

    她嬌羞的姿態(tài),像是鮮紅欲滴的果子,明明身體每一處都敏感的通紅,還在強自忍著想為他‘著想’,那模樣實在太過誘人采擷,秦衍想讓她深刻地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為他著想。

    他沒有再給蘇宓說話的機會,往下伸手一扯,早已被解開衣襟的外衫和中衣便被拉下,露出淡粉色的褻衣,將春.光遮遮掩掩,更加旖.旎動人。

    “督主,那能不能等回去.....”

    秦衍解開腰間玉帶,眼眸深處如火燎原,他的聲音低沉喑啞,覆在她的耳邊,

    “不能?!?/br>
    ....

    初夏夜晚無一絲風,好在馬車行的快,帶起的風聲能稍微遮蔽一下馬車內(nèi)的呻.吟,但還是偶有女子的輕吟溢出。

    馮寶坐在外頭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能默默地趕著馬車。

    可路總有盡時,快到了督主府,車速自然會降下,

    “不許停?!?/br>
    馮寶就怕聽到不該聽的,屁股往前座愈挪了挪,拼命開始趕路繞著圈,“是,督主?!?/br>
    ...

    乾清殿里,張月兒只穿了一層睡袍,躺在龍紋紫檀大床上,春狩之后皇上從未招過她侍寢,更加沒在儲秀宮留宿過。

    所以今日呂公公宣她的時候,她絲毫沒有預料到,當然她還是極其高興的。

    可這高興了半晚,還是她一個人躺著,皇上命人撤了那道屏風,就坐在寶座上遠遠看著她,隱在暗處看不清神色。

    快過子時,張月兒忍不住說道:“皇上,您不睡么?!?/br>
    “嗯,再,等一會兒?!彼膊恢烂粤耸裁葱母[,今日心里不高興,就讓呂德海招了她侍寢,可現(xiàn)在,他又開始后悔。

    張月兒往里側挪了挪,“皇上,我不會碰到你的,你還是快些睡吧,不然對身子不好?!?/br>
    她已經(jīng)說到如斯,朱景煜沒有再坐下去,他起身走到了床沿,褪了中衣之后躺在外側,背對著與張月兒隔著遠遠的距離。

    雖說方才話是那般說了,但張月兒還是壯著膽子湊近,反正不碰到就好,又沒說不能靠近。她見朱景煜背對著似是在想事察覺不到,繼續(xù)又湊上前了些,隔了半寸的空隙,在他的背上描繪輪廓。

    “你...”

    張月兒慌忙收回手,還以為是他發(fā)現(xiàn)了,心里噗咚噗咚亂跳著,不敢輕舉妄動。

    誰知,朱景煜只是聲音很輕地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狀元?!?/br>
    張月兒沒想到他會問此事,想了想老實說道:“嗯,喜歡的。”

    “好?!?/br>
    朱景煜低垂眼角,心里是酸澀發(fā)緊,她明明上次說了喜歡他的....她就不怕他生氣怪罪么,哪怕,騙騙他也好的啊。

    也是,簡玉玨生的極為俊俏,哪像他,病蔫蔫了二十年,就算現(xiàn)在不再服用那些藥,一時也根本調(diào)養(yǎng)不過來。

    她當初對他說的喜歡,分明只是可憐他這個毫無權勢的皇帝而已。

    張月兒方才還未說完,此時繼續(xù)道,“我覺得他和蘇jiejie感覺很像,我喜歡蘇jiejie,當然也喜歡他了?!?/br>
    “不過我喜歡皇上和喜歡他們不一樣。”

    朱景煜心里一喜,猛地側過身,正好對上偷偷湊近的張月兒的臉,他脫口而出道,

    “哪里不一樣?!?/br>
    “很大的不一樣啊,對皇上的喜歡,只有一個,對蘇jiejie那樣的喜歡,我可以有好多好多?!?/br>
    朱景煜聞言愣住,張月兒卻好似只說了一句平常話一般沖他笑笑,“皇上,我要睡啦,你也早點睡吧?!?/br>
    “嗯...”

    朱景煜看著張月兒呼吸漸穩(wěn),他那次讓呂德海查過,月兒最期望的事,就是能回江陵城的縣城里陪她娘親。

    他曾想過把她送回家鄉(xiāng),去過那些有血有rou的自由的日子,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不舍得了。

    “月兒,你可不可以呆在皇宮,陪我一輩子?!?/br>
    張月兒已經(jīng)半睡了過去,翻個身迷迷糊糊地說道:“皇上,你在說什么,我本來就要在宮里一輩子的?!?/br>
    朱景煜揚起嘴角笑了笑,閉上了眼睛,“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吧?!?/br>
    第九十章

    蘇宓迷迷糊糊的醒來, 身上酸疼的緊, 唯有脖子還能靈活地朝向四周,門窗都闔著, 只能隱約看到外頭有亮光, 卻不知道到底是何時辰。

    秦衍就躺在她身側,沒有像第一次那般離開, 這讓蘇宓莫名地感受到安心。

    她依稀還記得昨晚秦衍抱著她從馬車下來之后,就直接帶著去了凈室,替她清洗。

    這般折騰了大半晚,她沾了枕頭就昏睡了過去, 雖說比起第一次, 秦衍的動作已經(jīng)收斂了許多,但蘇宓還是有些吃不消他那么蠻橫的沖撞。

    蘇宓側躺在秦衍的臂彎, 他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輕而有序的摩梭,她便猜到秦衍也是醒了。

    “督主,”蘇宓繼續(xù)貪戀地往秦衍的懷里鉆了鉆, 低低地詢道, “督主,我要不要讓春梅去, 去抓一副避子藥?!?/br>
    在馬車里的時候, 秦衍沒回應她的煩惱, 雖然她也不想喝苦澀的藥湯, 但秦衍廠督的身份是事實, 此時想想, 好像只有吃藥規(guī)避掉這一個辦法。

    秦衍在聽到‘避子藥’三個字時,手猛地收緊把她纏進胸口,帶著鼻音的低沉嗓音幽幽傳來,“你敢。”

    “....可是..”

    “別說話,再睡一會兒?!?/br>
    秦衍不容置疑的語氣,蘇宓自然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反正督主定是有他的考量,蘇宓只得先把避子的事放一放,轉而想起昨晚看到的簡玉玨。

    這是于她更要緊的事,昨晚沒來的及在席上和簡玉玨碰面,今日可一定要去書鋪,問問李掌柜,到底簡玉玨是不是他的外甥。

    “督主,你多睡一會兒,我想先起來去下舊書鋪子,問問簡玉玨的事?!?/br>
    昨晚蘇宓累的求饒的時候,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所以等于是零零散散地交代了遍,雖說最后秦衍是沒放過她,但總算是知曉了此事。

    蘇宓說完見秦衍沒什么反應,還以為是累的睡著了,于是她強忍著全身像是被攆過一次的無力感,撐著手肘起身向外準備下床。

    然而上半身好不容易探出一點,立馬就被秦衍橫亙出的手臂壓了下去。

    秦衍攬著蘇宓,倏爾睜開雙眼,“等我替你上了藥再去?!?/br>
    上藥?她哪里受傷了?

    蘇宓驀然反應過來,小臉一紅,昨晚清洗完被抱上床之后,她感受到身下清清涼涼,迷瞪之中就看到秦衍在替她那處涂藥,那時她半睡半醒的沒力氣推拒,現(xiàn)在大白日,讓她清醒的看著秦衍幫她上藥,那該多羞啊。

    “督主,我已經(jīng)不疼了,不用上藥了?!?/br>
    “真的不疼了?”

    “不疼,一點都不難受。”蘇宓用力點了點頭,其實哪會一晚就養(yǎng)回來,只是一來她面子薄,二來,她也確實是急著想出去。

    “那正好。”

    蘇宓時不時向外張望,沒在意秦衍突然的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上方,他身下不知何時揚起的硬.杵,隔著輕薄的衣料就抵在蘇宓的夭.禾處,讓她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