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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唐謀天下在線閱讀 - 第494節(jié)

第494節(jié)

    “那……好吧,就她倆了,希望能夠有姨娘一半的能干吧?!崩顣厦銥槠潆y的同意地說道。

    紅袖跟添香此時卻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么會兒的功夫,自己兩人的未來就被他們父子倆給決定了?

    而且也不問自己跟紅袖同意不同意,也不問問贖自己跟紅袖得多少銀子?他們倆人可是連一頓飯錢都付不起,只不過是穿的比普通好一些,氣質(zhì)看起來非富即貴罷了,誰知道現(xiàn)在在王世師的緊逼下,一會兒會不會原形畢露,就是兩個江湖騙子呢。

    還有他們剛才那番話,是不是又是謀劃好了的,用來在吃霸王餐的時候,唬弄自己等人的呢?但他們剛剛又一次提及裴慶二字,聽那個意思,這個俊俏的少年公子,顯然是在裴慶手里吃過虧,所以現(xiàn)在老爹來替兒子報復來了。

    想到這里,紅袖跟添香也徹底明白了,這一對父子就是來吃霸王餐,來找茬兒的,絕對不是什么無意之間忘了帶錢的。

    王世師看著大的跟小的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眼神也漸漸變得陰沉了起來,心里則是冷笑一聲,但愿一會兒你們父子倆人還能如此輕松的交談,而不是哭著喊著向自己求饒。

    王世師起身,沖著門口拍了兩巴掌,而后就看見門被打開,一下子涌進來六個兇神惡煞、滿臉橫rou的壯漢,一看就是專門干一些打手活計的人。

    “你不再考慮考慮,讓我找個人過來替我付賬?”李弘依然是氣定神閑,看著那站起來后,面色更加陰沉的王世師問道。

    “小子,剛才給你機會了,你不單不珍惜,竟然還敢狂妄自大,想要帶走生韻樓里的招牌姑娘,你真當這是你們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嗎?告訴你,這里可是京城長安,今天就讓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長安撒野的!先一人卸一條胳膊,然后讓他們通知家人拿錢贖人,一個時辰不到,那就再卸一條胳膊?!蓖跏缼煪熜χf道。

    看著王世師猙獰的神情,添香跟紅袖臉上的焦急之色則是越來越濃,但當著王世師的面,她們也不敢勸阻,何況剛才已經(jīng)被王世師訓斥了一頓。

    不過讓添香跟紅袖意外的是,即便是那六個讓全樓的姑娘都害怕,得繞著走的打手進來后,那俊俏的少年公子臉上,反而還是一臉輕松,絲毫不在乎,甚至此刻正仔細的打量著她跟紅袖,那樣子就好像……好像自己跟紅袖,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似的。

    其他女子在那六個大漢沖進來后,以及齊齊退到了一個角落,今日這樣的情景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見過在酒樓里發(fā)生打架斗毆的事情,所以并沒有人出聲尖叫出來,反而是一個個低著頭,站在角落里,木然的等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心里多少也有些替那對父子惋惜。

    “估計那邊也快完事兒了,不妨弄的動靜大一點兒,看看裴慶是不是能夠聽著聲音跑過來?!崩詈胍部炊紱]有看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而是從緊張的手已經(jīng)冰涼的紅袖手里,拿過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小子,你到底是誰?”王世師也不傻,一下子進來六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竟然都沒有嚇唬住人家,而且人家還提及了裴慶的名字,顯然這位來找茬兒的,是有備而來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哦,對了,也卸他一條胳膊,脫臼就行。”李弘喝了一口茶,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對花孟跟芒種說的。

    接下來便在紅袖跟添香,以及其他幾個女子的眼皮子底下,那六個讓她們從心底里感到害怕的魁梧大漢,卻在那兩個下人的手里,就像是紙糊的一樣,看起來好像比她們這些弱女子還要柔弱。

    僅僅是眨眼間的功夫,那六個大漢就全部躺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來,痛苦的慘叫聲就像是突然間天空響起了炸雷一樣,聽的人頭皮發(fā)麻。

    瞬間發(fā)生的事情,讓添香與紅袖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突然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腳都開始變得有些僵硬了。

    身在這一行,沒有哪一個姑娘說是沒有見過打架斗毆的,但像剛才發(fā)生在自己眼前的這種情形,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而讓她們心驚rou跳,感到害怕的是,極其短暫的交手后,那六個在生韻樓里,可以橫著走的大漢,手腳就像是斷了一樣,雖然沒有流血,但那彎曲的程度,就是連她們這里身子最柔軟的姑娘,也沒有辦法做到的。

    膝蓋骨往外彎,胳膊肘不知道怎么樣就沖前了,下巴頦兒被人摘掉了,扭曲著的臉上寫滿了忍無可忍的疼痛,但卻無法動彈,只能是躺在厚厚的地板上痛苦慘叫。

    “左胳膊還是右胳膊?”李弘看著不敢相信眼前景象,神情呆滯的王世師淡淡的問道。

    “您……您到底是什么人?為……為什么要來生韻樓找茬兒?我……我去叫我姐夫來,您剛才不是說要找他嗎?我現(xiàn)在就去……”王世師很精明,其實一點兒也不傻,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判斷對形式,加上添香打擾了他的好事兒,從在門外偷聽的時候,他心里就有火,所以進來后,加上李弘刻意的隱瞞,讓這王世師不由自主的把李弘跟李曄,當成了來長安城的外地人。

    “他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李弘沒理會王世師的問話,而是對添香問道。

    添香看了看六神無主,想要跑出去,卻被那一個下人按住肩頭后,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的王世師,猶豫了下后說道:“妾身不清楚?!?/br>
    “行,有點兒意思,這個時候還能做到不落井下石,出乎我的意料了。那就卸一條左胳膊……”

    “慢?!遍T口傳來了一個稍微有些氣喘的聲音,而且這女子的聲音,聽在李弘跟李曄的耳朵里,可是相當?shù)氖煜ぁ?/br>
    添香眼里的李曄,聽到門口女子的聲音后,竟然是渾身一緊,一張俊俏的臉頰,也變得不自然了起來,就好像是做壞事兒被娘親逮住了一樣,倒是他爹的神情沒有多少的變化,依然是氣定神閑,對于那女聲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而后添香便看見,一個穿著一身對襟儒裙,長相極美的女人走了進來,不知為何,進來的女子,卻是給添香一股極大的壓力。

    雍容華貴、風華絕代,或者是國色天香來形容走進來的女子都不為過,特別是那女子的氣質(zhì),添香自認為識人頗多,但也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身上可以有如此雍容華貴,讓人有些不敢直視的氣質(zhì)。

    “娘……您怎么來了?”李曄急忙起身,聽聲音都知道是他母后的聲音。

    那對父子的兩個下人,在見到那個女子后,也是神情恭謹?shù)南蚰桥有卸Y,而后則是立刻蹲下身子,卸了躺在地上還在慘叫的六人的下巴,頓時房間里也立刻變得安靜了起來。

    “別理會她,先把那條胳膊卸了,剛才不是還要卸我的胳膊嗎。”李弘看著走過來的裴婉瑩,換上一身普通的對襟儒裙后,竟然是別有一番風情,使得李弘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亮了起來。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跟你那不懂事兒的父親,還能折騰出什么事情來。別怪我沒提醒您,您那妹子可在盯著您呢,自您打了她之后,她時刻都在想著報復您,這生韻樓里,又不是沒有她的人?!迸嵬瘳撛趯m里待著還是不放心,跟白純聊了幾句后,便在白純的提醒下,知道了這個向來護犢子的皇帝,肯定是帶著他兒子找茬兒去,要跟他兒子找回公道來。

    所以便急匆匆的換上便裝,只帶了一個太監(jiān)跟宮女跑了過來。

    第948章 缺個章節(jié)名

    裴婉瑩后面的話,顯然是在跟李弘說,你那記仇的妹子,如今可是眼線遍布整個臨安城,而且加上你那個看起來極其普通,卻在皇宮里一點兒也不普通的馬車,估計你那妹子太平公主李令月,早就盯上你了,指不定現(xiàn)在就在那個旮旯兒蹲著,就等著為過兩天的《坊間天下》找素材呢。

    “我還沒有跟她記仇,她倒是先記仇了?難不成她知道我來這里了?她也親自來了?”李弘心里多少有些顧忌,剛剛打了太平公主的屁股,那死丫頭指不定現(xiàn)在還真在那個暗黑小角落躲著,就等著伺機報復自己。

    “您說呢?您們兄妹的性格記仇不記仇,您自己還不清楚?!迸嵬瘳撋斐鍪持负莺莸狞c了下李曄的腦袋瓜子,眼神中的警告意味極其濃烈。

    這樣的場景看在紅袖跟添香,包括那個藍映的眼里,心里多少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俊俏的少年公子,竟然是不怕他父親,竟然是怕他母親。

    不過三女的視線從那雍容華貴的夫人身上,再一次轉移到那王世師的身上時,這才發(fā)現(xiàn)被那下人按著肩膀,無法動彈的他,此刻臉色蒼白,汗如雨下,整個人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雙腿竟然不由自主的發(fā)軟,眼看著就要跪了下去。

    王世師不認識李弘情有可原,畢竟大唐皇帝,還不是他這個皇親國戚里的外戚想要見就能見到的,但皇后他多少還有一些印象的。

    作為裴慶的小舅子,也曾經(jīng)跟著裴慶前往過裴慶兄長裴行儉的家里,也曾有幸站在遠處,看見過當今大唐皇后的尊容,此時他要是再認不清,眼前風華絕代的女子,就是當今大唐皇后的話,那么他的兩只眼睛,留著還真沒有什么用了。

    “沒勁,還以為接下來又可以給《坊間天下》找到吸引長安百姓的話題呢,嫂子你干嘛要阻止啊,簡直是斷我跟你那姐妹的財路啊?!遍T口又響起了一個聲音,不過依次進來的確有好幾人。

    李令月、陳敬之、裴慶,以及在長安街道上攔住李賢的林中語兩人,除了李令月跟陳敬之神色輕松之外,其他幾人則是一臉的惶恐跟不自然。

    裴婉瑩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李令月,而后在陳敬之對著座椅上無動于衷的李弘行禮后,再對著她行禮后,她則是也向陳敬之點了點頭。

    裴慶跟三原縣令林中語、云陽縣令趙牧三人,看著無動于衷的李弘,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行禮參見,陛下這身打扮,一看便是私服出來的,顯然不想他人知曉其身份。

    “裴慶,這家酒樓是你的?真夠奢華的,這房間可是都比我的書房要大啊,嘖嘖,真是有錢啊,哪來的錢?自己攢的?”李弘悠閑的靠在椅子上,不理會李令月不屑的向他撇嘴問道。

    “是是是臣的?!迸釕c的腦門子開始冒汗了,在他身后的林中語跟趙牧,則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只是兩人很清楚,此時此刻,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黏在身上是好不難受。

    “綏州也是京畿道的州府,不過一個綏州刺史一年的俸祿,怕是吃不起這么一桌菜吧都,你哪來的錢蓋這么豪奢的酒樓?既然有這么豪奢的酒樓,那為何宴請李曄時,卻是一次沒來過呢,是何用意?怕我知道?還是別有用心?”李弘看著李令月,在裴婉瑩旁邊坐下,而后在其耳邊不知道嘀咕著什么。

    裴慶此時此刻腦子里則是嗡嗡作響,已經(jīng)失去了判斷能力,只知道陛下正坐在自己的對面在向自己問話,而那六個倒地斷胳膊斷腿的大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顯得是那么的讓他膽戰(zhàn)心驚。

    看著這幾個大漢,以及都快要哭出來的王世師,裴慶不用想,都知道剛才這間房間里,肯定發(fā)生了對陛下不敬的事情,而罪魁禍首顯然就是自己這個小舅子。

    “臣臣不敢請……”裴慶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進眼睛里,眼睛澀痛的滋味讓他只能是忍著,當著李弘的面,則是連擦拭一下都不敢。

    “不敢請?不敢請他來這里,卻敢打著他的名聲拉幫結派、收受賄賂?但卻不敢請他來你這酒樓里?裴慶,誰給你的膽子,是李曄指示你拉攏其他官員嗎?還是你自己瞞著李曄拉攏官員?記住,膽敢不說實話,就是裴行儉在這里,也救不了你,就更不要提他的閨女了?!崩詈肜淅涞膯柕馈?/br>
    而在另外一邊,隨著李令月在裴婉瑩耳邊小聲的嘀咕著,裴婉瑩的視線則是開始在那紅袖跟添香的臉上來回游走,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

    原本就對她有些害怕的紅袖跟添香,在裴婉瑩那柔和的目光下,依然是有些不自在,此刻便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說話,只能是任由那貴夫人打量著她們姐妹二人。

    “叫什么名字?”裴婉瑩溫和的出聲問道。

    “妾身名叫添香?!碧硐阋廊皇遣桓姨ь^,但聽到裴婉瑩的問話后,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問自己?!澳隳兀俊迸嵬瘳摰穆曇粢廊皇呛軠睾?,旁邊的李令月,一雙閃爍著精光的眼睛,也開始對兩女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妾身叫紅袖?!?/br>
    “紅袖添香?”裴婉瑩喃喃的念著。

    而一旁的李弘,瞅了一眼跪在地毯上不說話,卻汗流浹背的裴慶,而后對裴婉瑩說道:“怎么樣兒,有沒有興趣進宮?給朕的皇長子做侍女?”

    隨著李弘說完后,房間里便嘩啦一聲,不論是添香還是紅袖,或者是角落里的其他幾女,包括那王世師,在聽到朕這個獨一無二的自稱后,雙腿是徹底一軟跪在了地上。

    紅袖跟添香,在裴慶跟李弘說話的時候,聽著裴慶嘴里的臣字時,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這位隨和的貴公子的身份,但因為李弘并沒有暴露他的身份,兩女心里并沒有太過于緊張。

    但此刻隨著大唐的皇帝表明了身份,即便是她們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準備,此刻聽到朕這個自稱后,還是心里轟的一聲,雙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又抖他皇帝的威風?!崩盍钤略谂赃呧止玖艘宦?,離她最近的裴婉瑩自然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于是便偷偷的在李令月的腰上掐了一下。

    “你還敢惹他,現(xiàn)在估計正在氣頭上呢,躲著點兒好,別觸霉頭了你。”裴婉瑩湊近李令月的耳邊說道。

    “陳敬之,說說裴慶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吧?”李弘懶得理會兩女在旁邊嚼舌根,看著跪了一屋子的人,至于紅袖、添香等人,他也沒有讓人家起來,而是對陳敬之問道。

    陳敬之公恭恭敬敬的再次行禮,而后把自己與裴慶,剛才在另外一個房間的說話,對著李弘學了一遍。

    隨著陳敬之的敘述,裴慶更是把頭深深的埋在地毯上,渾身顫抖個不停,陛下的家事兒向來不讓任何人插手,而自己也沒有那資格向陛下諫言立儲一事兒。

    雖然皇家無小事兒,但大唐如今的陛下,卻從來不讓臣子參與皇室的任何事情,這些年又不是沒有人諫言陛下應該早些立儲君,但都被陛下回絕了,或者是裝作聽不到而不了了之。

    “朕的家事兒你一個正四品上的刺史也敢隨便參合,竟然還敢聯(lián)合老臣,想要向朕勸諫?怎么,想學當初在洛陽那些豪門勛貴不成?私自接觸朕的皇長子,朕念在你跟皇后乃是親戚的份兒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你裴慶好像不懂什么叫適可而止,竟然還敢變本加厲,一邊拉著李曄的名聲狐假虎威,一邊暗地里利用自己半個皇親的身份,拉黨結派,裴慶,這是誰給你的膽子,難道你以為,就憑你那點兒才華,以后就有能力輔佐朕的皇長子嗎?還是說,你認為朕就必然會封皇長子為太子?”李弘起身,走到跪趴在地上的裴慶跟前。

    看了一眼裴慶身后的兩個畿縣縣令,便把林中語跟趙牧嚇得同樣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請罪。

    房間里除了李弘外,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裴婉瑩與李令月坐在一處,只能是干看著李弘訓斥裴慶,而陳敬之還稍微好一些,畢竟自己這一次過來,本來就是想要訓斥裴慶一頓,想要警告裴慶,皇家的事情,陛下的家事兒,你裴慶沒有資格摻合的太深了,也沒有那份能耐勸諫陛下立儲君,更希望裴慶不要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皇長子在陛下跟前的聲譽。

    “陛下,臣……臣知罪,請陛下恕罪?!迸釕c趴在地毯上,哆嗦了半天,本來腦子里還有一點兒大義凜然的理由。

    比如說太子之重不在于社稷與百姓,而在朝堂的穩(wěn)固,早立太子乃是朝堂與皇家的雙重要事兒等等托詞,但當真正面對李弘的時候,裴慶卻是哪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著裴慶一副可憐兮兮,好像被迫招認的樣子,李弘看了看旁邊的裴婉瑩,而后又看看李曄后,冷冷地說道:“怎么,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心里還有些委屈,覺得是朕冤枉了你?那也行,朕的皇子跟皇后都在這里呢,你倒是說說,李曄可曾有跟你說過哪怕一句話,希望你幫他成為太子?還是說皇后跟你說過類似的話?”

    “回陛下,都不曾說過?!迸釕c哪敢否認,眼前的陛下,可是憑借一己之力,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把五姓七望為首的豪門勛貴,徹底的給壓制了下去,讓九品中正制徹底的消失在大唐的官場之上,自己一個小小的中州刺史,有何膽量敢跟陛下狡辯。

    第949章 再缺個章節(jié)名

    視線四處打量著房間里的奢華,李弘微微嘆口氣,接下來該如何處置,該如何定罪裴慶倒是成了一件稍微棘手的事情了。

    這個生韻樓必須查,裴慶身后的兩個畿縣縣令,也自然是必須查,甚至還包括一些在長安城里的京官,都跟裴慶有著密切的來往,而這家生韻樓能夠營業(yè),京兆府、萬年縣的官員也沒少出力,自然,一些想要沾著裴慶所謂皇親國戚光的官員,也沒少給他送銀子,不然這生韻樓不可能建造的如此豪華。

    但如果把裴慶這個案子,全權交給大理寺或者刑部來查,到時候裴婉瑩的臉面怎么辦?不管裴婉瑩如何想,自己多少也得顧及一些不是?何況還有一直跟隨自己的裴行儉,這些年可是沒少吃苦。

    土蕃最困難的時候,裴行儉在土蕃,大唐水師初建的時候,裴行儉也在掌管大唐水師,鎮(zhèn)壓真臘國的時候,也是裴行儉跟陳敬之,這些年,裴行儉沒少給自己,給大唐立下汗馬功勞。

    權衡了一會兒利弊的后,李弘再次望向寂靜的房間內(nèi),跪趴在地上的裴慶等人,淡淡地說道:“裴慶不管怎么說,也是皇家的親戚,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又不能讓天下人指著朕的后脊梁罵朕大義滅親,不顧親情。這樣吧,此事兒就由皇后來主理吧,皇長子李曄輔助你母后一同處理,刑部也會從中幫助你們,查清楚這酒樓的銀子從哪里來,裴慶的身后還有什么……”

    “陛下……”裴婉瑩美麗的臉上閃過一抹憂色,李弘都如此說了,她哪能不知道,這是陛下顧及自己跟父親裴行儉的顏面,所以才違制如此說。

    “皇后不用說了,裴慶是我大唐的官員沒錯,但也是皇后的家人不是?此事兒就這么定了,當然,還希望皇后能夠秉公處理,不要讓人覺得皇后徇私枉法。李曄,聽見了沒有?你若敢亂加罪名,小心朕揍你。”李弘遙空指了指自裴婉瑩到來后,一直站在一邊的李曄說道。

    最后一句話,讓裴慶聽的有些心花怒放,心里甚至開始認為,這是陛下對自己雷聲大雨點小的懲罰罷了,恐怕交給皇后來處置自己,也是為了讓朝堂之上的官員,沒有辦法指出陛下包庇皇親的徇私情吧。

    而添香跟紅袖聽在耳朵里,跟其他人都是一愣,皇帝還能這么說話?一言不合就揍太子?這……這應該是一個皇帝說的話嗎?

    不知道啊,長這么大也沒有見過皇帝,甚至連皇城都沒有進去過,自然是更不知道皇帝會怎么說話了。

    在她們心里,還以為皇帝、皇后等人,就像是那書里寫的一樣,充滿了威嚴跟霸氣,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樣呢。

    留下裴婉瑩跟李曄來處理裴慶一事兒,起身準備離開的李弘,看著李令月一臉意猶未盡,還不打算離開的樣子,于是便毫無顧忌的拍了拍李令月腦袋上,精心梳妝的發(fā)髻:“你還賴這兒干什么?跟我一起回宮?!?/br>
    “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崩盍钤路朔籽?,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大唐公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能不能給點兒面子!

    “你能有什么事兒,跟我走?!蹦橙私z毫不給公主面子說道。

    “我……”李令月被某人掐住了耳朵,剛想要反駁,但感到耳朵一痛,便不得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心里打著什么算盤,李弘可是一清二楚,這個死丫頭,肯定是想要弄一個大新聞,想要讓長安城的坊間,接下來的時日都能夠拿這件事津津樂道,當成茶余飯后的談資。

    但現(xiàn)在自己交給了裴婉瑩跟李曄來處置,如果再讓李令月插上一手,保證下一期的《坊間天下》上,必然會出現(xiàn):驚爆:皇后任人唯親、徇私枉法等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