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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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離河堤較遠,地勢又高,倒是受災(zāi)最小的地方。韓司恩的轎子到了柳州城門口時,柳州城兩旁是府兵列道,十分威嚴。 而兩江總兵江水生穿著軍中盔甲,在城門口報名字迎接。 韓司恩坐在轎子上,看向江水生,道:“你既然是兩江總兵,怎么在這里?不是說兵部名下的地方官員,未經(jīng)皇上親自下詔,不得隨意離開行動嗎?總兵今天這是做什么?” 兩江總兵江水生聽了這話,臉色略帶幾分尷尬。難道讓他說,他故意在這里等韓司恩抄別人的家,然后和韓司恩對抗,進而鬧到皇帝那里,等著皇帝治韓司恩的罪? 結(jié)果因為周馬安派人通知韓司恩沒這方面的意思,他只好把自己當(dāng)做前來迎接欽差的普通人。 誰知道韓司恩竟然也知道地方隸屬兵部的官員,不能隨意離開駐扎地。這讓他怎么開口回答韓司恩的問話? 第46章 江水生雖然是兩江總兵, 但為人向來粗放,是個心里有事,嘴笨說不出來的人?,F(xiàn)在又被韓司恩這么似笑非笑的注視著, 渾身發(fā)毛不說, 皮膚還有些麻癢,這種感覺讓他很想在地上找個縫隙鉆進去, 立刻消失在這柳州的城門口。 不過江水生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了, 但是兩江總督周馬安卻不會。 他和江水生平日里各自管轄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向來不相互參合, 以免引起朝廷的不滿。 這次要不是韓司恩一路之上太過于飛揚跋扈的囂張, 他也不至于找到江水生,讓兩江總兵參合到這場事件中。 只是一直以不分緣由就抄家的韓司恩這次不抄了,他們自然需要改變計劃。 兩江總兵調(diào)兵出現(xiàn)在柳州城,這是沒辦法掩蓋的事實。 加上隨行的有三皇子姬洛, 這事是瞞不住皇帝的。周馬安在韓司恩前往柳州城時,心思千轉(zhuǎn),最后還是決定讓江水生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韓司恩和姬洛等人面前,以免日后落下什么把柄。 他在找江水生之前, 細致的了解過他,這人在軍務(wù)方便也算有勇也有謀, 向來不參合江南任何事。但也是大錢不沾手, 小錢偶爾留, 算是個難得的聰明人。這樣的人, 周馬安本想趁機抓住他的把柄, 把人留在自己手中的。 現(xiàn)在被韓司恩這么一問,事情怕是有變了,但是現(xiàn)在他得把人保下再說。 于是在江水生無話可說時,周馬安便上前一步,不卑不吭的說道:“世子請恕罪,江總兵之所以在這里,并非是他擅自離守,而是由于本官的請求。世子說的對,兩江總兵府是不能參與當(dāng)?shù)卣?wù),更不能隨意離開駐軍所在地。但大周的律法還規(guī)定,如果到了生死存亡之時,這些都是可以稍做通融的。這次江南水患嚴重,江南各地皆出現(xiàn)作惡之人,加上疫情嚴重,如果不加派人手查證,那些帶著疫病的人就會四處流串,怕是會引起各地的恐慌,老百姓的生活也會受到極大的威脅。本官實在是人手不夠,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才求得江總兵派軍維持柳州各地的秩序的。如果世子非要追究,那本官愿意受過,這和江總兵卻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當(dāng)然,不管世子追究不追究,本官日后還會向皇上遞帖子說明此事的。” 周馬安的話就像是個軟釘子,雖然不明顯,但卻能把碰到的人全部頂回去了。而且最后那句話算是正大光明的威脅了。 而韓司恩聽了周馬安這話,神色不變,他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懶洋洋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本世子對大周的律法研究的還不太透徹,差點誤會江總兵這是故意調(diào)兵前來的。本世子還以為江總兵覺得這天高皇帝遠,不在乎皇帝的命令呢?!?/br> 他這話剛落音,江水生神色一變,他作為總兵,向來是他說別人,哪有別人當(dāng)面諷刺他的。江水生正準備和韓司恩理論一番,被周馬安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韓司恩沒空欣賞他們的表演,他把轎簾子放下,隨口又說了句十分不中聽的話:“既然都是誤會,那江總兵就放我們?nèi)氤恰.吘刮覀儙е噬蠐芟碌你y兩,江總兵這么列隊迎接,本官差點以為是遇到了山賊,要來搶劫呢,心中實在惶然。” 江水生因這話,被氣的臉色唰的一下紅了,他在周馬安的眼神下,忍耐著道:“韓世子誤會了,下官只負責(zé)州衙各地的安全,并不是給人下馬……”只是他話沒有說完,韓司恩已經(jīng)放下轎簾子了。 江水生目瞪口呆的看著韓司恩的轎子,想自己為人雖然粗糙,但他畢竟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是個總兵。想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對自己這么無禮,著實是可惡的緊。 怪不得周馬安要提前做準備,除掉這個古怪的抄家世子呢。 @@@ 韓司恩現(xiàn)在實在是沒心情搭理周馬安和他的同伙,他只想好好休息下,然后再做打算。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很有可能會在柳州呆上一段時間,這讓習(xí)慣快節(jié)奏生活的他,心情十分糟糕。 他心情不好,對人說話的口氣自然也不會好。他不怕得罪這些人,因為他沒有什么欲望,對死亡看的非常開,無懼生死,也沒有什么值得牽掛的人,和非要做的事。 這次隨行中人,除了姬洛早有了解韓司恩外,對他這種性格并不是很意外。像姬越,一開始心里還是蠻驚訝的,在歷經(jīng)四個縣令被韓司恩拿下后,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恕?/br> 在他們看來,韓司恩做事雖然狂傲,但是結(jié)果到底是好的。他們又沒有事犯在這人手上,所以一點都不擔(dān)心。 最關(guān)鍵的是看著這些官員被韓司恩說的啞口無言,面紅耳赤的模樣,他們心里不知為何,是有那么點高興的。 @@ 在到達柳州府后,韓司恩直接住在了周馬安安排的地方,這讓周馬安心里比較憋屈。按說欽差巡查,自然要住在府衙內(nèi)的,但他以韓司恩車馬多為由,給他們租了一處寬大的院子。 他本以為韓司恩性子狂,加上帶了那么多銀子,定然不會愿意住在這里,而是會和自己起爭執(zhí)。 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家不但住了,而且住的光明正大,四處宣傳,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處地方是他周馬安親自為欽差安排的住處。 周馬安想,日后這個地方但凡出一點事,韓司恩就能在皇帝面前咬著自己的屁股不丟。想到這里,周馬安覺得頭一陣陣的泛疼,今天的事沒一件是順利的。 他實在是不想在看到韓司恩那張笑瞇瞇的臉了,便以自己公務(wù)繁忙為由帶領(lǐng)著總督府的官員向韓司恩告辭了。 韓司恩表現(xiàn)的非常有禮,親自把他們送到大門口,如果不是在他們臨走時,又問了一句:“周大人,這個地方雖然好,但就是太寬敞,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里放著的都是皇上的銀子,萬一出了事,皇上怪罪,那可都是周大人你的責(zé)任了。畢竟這柳州是你管轄,這地是你給找的?!?/br> 周馬安被韓司恩這么不要臉的話氣的笑了,他說:“世子的意思是,如果你這里出了任何事,都是本官的責(zé)任了?” 韓司恩點頭,神色誠懇道:“那是自然?!倍笏裆杏行┰尞惖溃骸奥犞艽笕四氵@語氣,好像并不是很樂意保管好我們帶來的銀子似得?!?/br> 周馬安懶得和他胡攪蠻纏了,便道:“本官自當(dāng)竭盡全力,但是本官聽聞欽差手下除了護衛(wèi),還有禁軍。本官想,一般人都不會打這筆銀子的主意的,除非是熟悉欽差做事風(fēng)格的人。” 韓司恩聽聞這話,沉思了下,神色帶著詢問道:“周大人的意思是,本世子帶來的人中有心懷不軌者?可是禁軍是護衛(wèi)皇上安全的,如果他們都靠不住,那皇上的安危豈不是有大的疏漏?周大人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可曾上報給皇上了?” 周馬安又被氣樂了,他道:“本官沒有和世子的人接觸過,不敢隨意猜測。本官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br> 說完這話,他便離開了,他是一點都不想和韓司恩再多說一句話了。 周馬安回到總督府后,召集了所有在柳州的官員,他沉著一張臉,道:“你們對此事怎么看?” 坐在這里的官員相互看了看,有人起身道:“大人,傳言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韓司恩作為皇上的新寵,心高氣傲的很,他做事沒有章法,只憑自己的喜好這點可以確定。但是又不像傳言中的那么蠻橫。下官覺得,韓司恩有點頭腦,但他最重要的是想立功,手段可能無所謂。而且我們有些太輕敵了?!?/br> 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這話。 周馬安被韓司恩氣的一直不舒服,但是他到底還是聽進去了別人的意見,于是他又道:“那現(xiàn)在如何該當(dāng)如何?” 那位官員笑道:“下面的事,下官覺得大人不必過于cao心了,有人自然會替我們?nèi)ヌ教巾n司恩的底細的?!?/br> 周馬安揚了揚眉,他知道這人說的是韓平,韓司恩的三叔。韓平雖然是他的下屬,但因為宮內(nèi)有位meimei是貴人,他平日里對韓平有諸多忍耐。 他本來沒打算把韓平用在這些事上的,但現(xiàn)在韓平出馬倒是最合適的人選了。想到這里,周馬安道:“這樣也好?!?/br> 眾人看他同意了,心里都放下心來。 @@ 韓司恩在接到韓平的帖子后,很欣然的前去赴宴了,至少表面上很高興,外人看表面是拿不住他的錯的。 按說他作為欽差是不能和地方官員隨意接觸的,但是韓平以長輩的名義相邀,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韓平想做什么。 韓司恩前去時,帶了安草,姬洛和姬越本來想讓他帶些禁軍前去的,以防有人狗急跳墻,做出什么不利他的事來。不過在白書提起他在暗中保護韓司恩后,見識過白書手段的姬洛覺得這樣更安全,覺得可行。 韓司恩無所謂,便由著他們安排了。 韓平從面相來看,是個十分古板無趣的人。他在柳州唯一一家營業(yè)的酒樓上和韓司恩見面的。 見到韓司恩第一眼,韓平便一板一眼的責(zé)備道:“你作為韓國公府世子,行事為何如此莽撞?” 韓司恩看著他揚了揚眉,嗤笑道:“那又如何?畢竟現(xiàn)在他們求我的。我發(fā)脾氣,他們只能聽著?!?/br> 第47章 韓平和大周所有子弟接受的教育是一樣的, 不管內(nèi)心怎么想的,面上還是把孝道看的非常重的。他在家中是不敢隨意頂撞老夫人的,生怕自己落個不孝的罪名, 被擼了官職。 他是這樣的人, 自然把韓司恩也想成這樣。畢竟韓司恩是韓國公府的世子,他代表著韓國公府百年來的清正的顏面, 這韓國公府的未來也是韓司恩的。 在韓平心里, 如果韓國公府出現(xiàn)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 最先感到慌亂不安的定然是韓司恩, 所以當(dāng)韓司恩是欽差的消息傳到江南時, 韓平心里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感到一絲安心的,畢竟他是韓司恩的三叔,他們是同脈。 因此在接到韓卓的書信時, 韓卓在信上隱隱提到韓司恩自從溺水后醒來,性情大變,做事有些詭異莫測,在抄李家時就非常不留情面, 讓他在江南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韓司恩如果有無禮的地方無需在意等等。 他們這些在官場上行走的人, 說話都是留有三分余地的。 韓卓在這種緊張的情形下還剛給他送了一份這樣的書信, 信上的內(nèi)容自然是不能太過裸露, 也不能隨意提起朝堂上皇帝的命令, 以免信件被劫之后, 被人看到,鬧到皇帝眼前,被治個大不敬的罪。 但是信中暗含的意思韓平自然看的懂,無非是現(xiàn)在的韓司恩已經(jīng)不再是往日的韓司恩了,受皇帝寵愛,而且抄了把吏部尚書李忠的家給抄了,還把人抄的沒了,家人流放了。韓卓這是讓他多多注意自己做過的事,不要讓韓司恩抓住把柄了。 韓平對韓卓還是非常敬重的,對他的信也十分看重。 但是對于韓卓提起韓司恩性情不同的事,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現(xiàn)在雖然常年在江南任職,但當(dāng)初家中發(fā)生的事他還是非常明白的。 他的這個侄子,一直是個病秧子,常年臥病在床,性格非常隱忍。 現(xiàn)在變了,大抵是對他大哥有所抵觸了,畢竟他大哥不是真心疼愛這一對子女的。 韓平對于韓司恩的爆發(fā)并不感到意外,他曾經(jīng)事不關(guān)己的想,如果把韓司恩換成自己,他早就爆發(fā)了。 后宅很多手段是隱秘的,是由長輩把控的,但是想抓漏洞,也是完全可以抓住的。至于抄了李忠的家,韓平覺得韓司恩這是迫切的想在皇帝面前立功,只是中途手段過于激烈罷了。 但是韓平心里明白,即便韓司恩再怎么爆發(fā),他也得顧忌著韓國公府的名聲。所以當(dāng)韓平聽到消息得知韓司恩剛到明安的第一天,就抄了明安縣令邢俊然的家時,他被兩江總督周馬安召見暗示的詢問韓司恩的性格時,他整個人是完全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的。 他以為韓司恩在京城抄家是因為要取得皇帝的信任,根本沒有想到他來到江南,經(jīng)過第一個縣城,就把那里的縣令給抓了。 周馬安看他對韓司恩一無所知,便有些面色不高興的讓他離開了,臨走周馬安又說,他和韓司恩畢竟是叔侄關(guān)系,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的。 韓平回到自己府上后,整個人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等頭腦徹底清楚后,他在府上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最近被他剛收入府正得意的侍妾,正好撞在了他眼前,被他心煩的直接給發(fā)賣了。 然后韓平在自己府上等來的是韓司恩接二連三抄家的消息,這些事加起來,讓他愁的兩邊的頭發(fā)都白了。他心里十分擔(dān)心自己的官途,會被韓司恩這么不分敵我的給胡亂搞斷。 所以這些日子韓平在家中一直很心焦,但是周馬安已經(jīng)發(fā)話讓他回避了,他只能在自己府上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等著周馬安的召見。 終于,這個日子還是被他等到了,今天周馬安讓人給他帶話,說韓司恩已經(jīng)到了柳州城,說他們叔侄許久不見,韓司恩又是個清正廉潔的欽差,他們叔侄沒必要避嫌了。 韓平知道周馬安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說到底還是想用自己去探探韓司恩的底細,他心里雖然各種想法,但還是給韓司恩下帖子了。 不管自己這次是不是被人利用,他自己也是和他這個很久沒見面的侄子好好聊聊的。所以在看到韓司恩第一眼,韓平很自然的以長輩的口吻,極力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只是韓司恩的回答,并沒有出乎韓平的意料,畢竟他從韓司恩最近做的事仔細分析了,就知道韓司恩是個極為囂張不懂收斂的人。 但是韓司恩這么囂張的答話,讓韓平還是非常生氣。 他皺著眉死死的盯著韓司恩道:“據(jù)我所知,你在抄家時,并沒有實據(jù),如何能這般胡作非為?你就不擔(dān)心里面有人被你屈打成招嗎?” 韓司恩抬眉看著韓平那張古板的臉,一字一句慢慢吞吞道:“有沒有屈打成招,是皇上該質(zhì)問的事,不是三叔你。三叔今天如果是來和我敘舊的,那我們就繼續(xù)坐在這里談,如果是想討論本官做事的方法,那大可不必。本官現(xiàn)在是皇上御封的欽差,三叔你雖然是本官的長輩,但是本官也不能枉顧圣意,和你談?wù)撎嗷噬线€不知道的事情。” 韓司恩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挖苦著韓平。這讓韓平心底的怒火蹭蹭的往頭上冒。他猛然拍了下桌子,指著韓司恩,瞪大眼看著韓司恩道:“你還知道我是你三叔?就敢這么和我說話?一點風(fēng)度教養(yǎng)都沒有,是誰把你教導(dǎo)成這樣的?” 韓司恩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收起,最終凝成一片平靜,他眼眸冷然,反問道:“我為什么不敢這么和你這么說話?” 韓平被這話問的一愣,韓司恩不耐煩的站起身,在京城,他還需稍微稍微顧忌點所謂的名聲,但現(xiàn)在在江南,天高皇帝遠,韓平在他面前算什么。 想到這里,韓司恩冷哼一聲,繼續(xù)冷冰冰的說道:“本官身為欽差愿意來見你,算是給三叔你面子了。但本官喊你一聲三叔,不代表你事事能做本官的主。三叔你要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負了皇上重托和信任,夜里輾轉(zhuǎn)不能眠,那就提前告知本官。本官看在你是我血rou至親的份上,會在奏折里為你美言幾句,讓皇帝給你留下個全尸的。至于你想在我面前擺什么長輩的譜,本官還是勸你省省吧,本官做什么事,怎么做,除了皇上,沒人可以過問。而且現(xiàn)在論官職,三叔你現(xiàn)在勉強算是本官的下屬,官銜比本官低的緊,見了本官是要行禮的。為了避嫌,三叔以后還是把禮儀做周全了吧,這樣大家面上都好看。今日三叔找本官的事,本官會在折子上和皇上如實說明的。本官想奉勸三叔你一聲,這自古以來,腦子是個好東西,以后說話做事多用用。少cao別人的心為好,要不然容易cao勞過度而死的?!?/br> 韓司恩說著這些話,看著韓平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心情有些舒暢了,最后他笑瞇瞇的總結(jié)道:“本官明日還有要事要做,今天就不和三叔在這里敘舊了。三叔以后想本官了,可以繼續(xù)下帖子,本官還是愿意繼續(xù)給三叔講道理的。” 韓平在韓司恩的話落音后,用手指著他,嘴唇發(fā)白,動了幾動,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韓司恩勾了勾嘴角,轉(zhuǎn)身推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