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看著一向?qū)櫵哪锿蝗蛔兊脽o比嚴(yán)厲,林玉茉心中更是一驚一驚的,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家人居然不幫自己…… 不甘心是肯定的。 被人如此毆打,換誰來誰會甘心? 可這次她爹娘都幫不上她的忙,她又能說什么? 好在現(xiàn)在有宋夫人,她相信宋夫人一定會幫她對付那些人的! … 送走林啟發(fā),回到房里,夜顏還忍不住感嘆,“我還以為林家會來鬧事呢,沒想到林老爺子如此豁達灑脫,真是讓我意外?!?/br> 慕凌蒼更換著衣物,眼角余光冷颼颼的剜了她一眼,“誰讓你們擅自去街上的?” 夜顏知道他是秋后算賬,苦拉著臉道,“就上個街而已,我哪知道會出這種事?” 她現(xiàn)在是看明白了,自己就是個招黑體質(zhì),無論到哪,哪怕她就是一尊石像一動不動,也會有人往她身上撞。 回想自己出門的次數(shù),好像沒幾次是輕輕松松回來的。 也難怪他不輕易放她出去,就她這種‘招黑體’,她現(xiàn)在都害怕出門了。 見他繃著臉,她走到他身前幫他將腰封束上,低聲道,“你就別生氣了嘛,我以后少出門就是了?!?/br> 慕凌蒼圈著她身子,低頭捕獲住她撅起的紅唇,長驅(qū)直入大肆吮吸著她柔軟的小舌,當(dāng)是對她小小的懲罰。 她先是不滿的哼著,但漸漸的軟了身子,任由他掠奪。 本以為她‘服軟’就能免受懲罰,可誰知道突然被他抱起,然后再被他放床上壓著。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趕緊掙扎起來,“凌蒼……嗯……” 慕凌蒼抬起頭,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紅潤的面頰上,以示著他此刻的*,但嘴里說出的話卻充滿了威脅,“我就應(yīng)該要你下不了床,如此你才不會亂跑!” 夜顏一頭黑線,對著他肩膀直捶,“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欺負(fù)我!” 慕凌蒼把她兩手抓住推到她頭頂,額頭抵著她額頭,冷哼道,“你說說看,有多久沒讓為夫盡興了?” 夜顏掉著黑線,哪怕后背被他壓在床上也是冷颼颼的。 盡興是何意? 站在他的角度就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站在她的角度就是她別想第二天能下床! 有多久沒盡興了? 她才不管他有多久沒盡興了,她只知道讓他盡興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很‘凄慘’,還沒地方訴苦的‘凄慘’…… 就在她瞪眼的時候,慕凌蒼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摸到她腰間,麻溜的把她腰帶解開—— “你不是要去書房……唔……”她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堵上了。 他眼眸中除了火熱的*外,還帶著一絲得逞的笑,她看在眼中,真是哭笑不得。 雖然天黑了,但他剛剛才換了一身便袍,她還以為他要去書房辦事呢。 這家伙,既然要當(dāng)‘禽獸’,那還換個毛線的衣服?。?/br> … 徹夜的激情奮戰(zhàn),就跟夜顏早料到的那樣,第二天都過了晌午才醒。 身旁的男人早就沒影了,她縮在被窩里,不停的揉著酸澀的地方。 這感覺,又像是回到了她沒懷孕之前。因為身邊沒多的人,他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來打擾他們,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隨心所欲,不折騰到疲憊不知饜足。 好在她現(xiàn)在有內(nèi)力護體,沒以前那般脆弱了。 只是再堅強的身體也受不了他那種折騰,除了技術(shù)熟練外,那瘋狂勁兒就跟剛開葷的愣頭青似的。 縱欲的結(jié)果最不好的一點就是影響生活。 就像現(xiàn)在,一上午都過去了,不知道外面那幫人怎么看她。 “顏兒,還沒起啊?” 就在她一動不動趴著當(dāng)烏龜時,門外傳來夜蕓的聲音。 還不等她回話,房門就被人推開,夜蕓端著食盤走進來,一邊把吃的擺桌上,一邊嫌棄的剜著床上裝死的女兒。 “凌蒼說你病了,讓人別來打擾你休息。我看啊,不是你病了,是你倆都‘病’了!都當(dāng)?shù)锏娜肆?,怎就不知道?jié)制呢?幸好心暖昕蔚不跟你倆住一屋,否則早晚被你們帶壞?!?/br> “娘……”夜顏臉紅得都快滴血了。需要說得如此直白嗎?給她留點臉面行不行?不都說古人保守嘛,為啥她這個娘恁個開放? “趕緊的,給我起來把午膳用了!”夜蕓往桌邊一坐,沒好氣的瞪著她。 “娘,能不能一會兒再用?我還沒穿衣服呢!”夜顏一臉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知道慕凌蒼是不是有急事離開的,今天居然忘了給她穿件里衣。 她現(xiàn)在要爬起來,還不得漏光光??? 漏光都不算,關(guān)鍵是她一身‘花’,好意思讓人看? “都是女人,有什么見不得的?”夜蕓白了一眼。 “娘……”她是故意來看她笑話的吧?此時此刻,她真有些鄙視她那個爹。太沒用了,怎不好好把自己的女人管一管呢? 許是看出女兒是真害羞了,夜蕓這才起身,然后一臉認(rèn)真的道,“你呂姨已經(jīng)跟皇上商議好了滟熠和心彩的婚事,除了這個月底有吉日外,后面三個月都沒有適合成親的好日子,所以他們決定把婚事在月底辦了?!?/br> 聞言,夜顏猛得伸長脖子瞪大眼,“這么快?” 月底? 今天好像都二十了,那不是幾天后就要舉辦婚禮? “快就快點吧,他們的婚事早辦早安心,諸葛昌明一直躲著,誰都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何事,要是把日子往后延,萬一他突然蹦出來,那他們成親定會受影響。”夜蕓耐心解釋著緣由。 “那太子和心彩有意見嗎?”聽她解釋完,夜顏也表示理解。只要成親的兩人沒意見,確實是早辦早安心。 “他們當(dāng)然沒意見?!币故|再次冷颼颼的剜她,“你趕緊起床把午膳用了,回頭幫著他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哦?!?/br> 看著她走出去,夜顏這才齜著牙起床穿衣服。 面對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她是真的欲哭無淚。讓他盡興,他就把她當(dāng)骨頭一樣啃來啃去,全身上下就剩腳指頭還算干凈了…… 這重口得真是沒法形容了。 突然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她掀起床??慈ィⅠR甩出一記幽怨眼神。 “岳母剛來過?” “嗯。” “睡好了嗎?” 看著走進的他,那一臉的正經(jīng)真是讓夜顏眼疼,指著身上他的‘罪證’,“你覺得這樣我能睡好?” 慕凌蒼干咳了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但他絲毫沒心虛感,坐上床就將她抱到腿上,從她手里拿過貼身衣物,親自給她穿戴起來。 夜顏翻了翻白眼,雖然對他有所抱怨,但還是忍不住去關(guān)心他,“你今日去早朝了嗎?” “沒有?!?/br> “那你什么時候起床的?” “一個時辰前,皇上派裕德公公來魂殿宣旨?!?/br> “太子和心彩的婚事?” “嗯?!?/br> 夜顏欣慰的笑道,“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們能在一起,真覺得不可思議?!?/br> 慕凌蒼濃眉挑高,“我們當(dāng)初不也是如此么?” 夜顏抬起頭,溫柔的捧著他臉頰,感嘆道,“緣分真是個難以捉摸的東西?!?/br> 慕凌蒼額頭抵著她,正準(zhǔn)備吻下去時—— “顏顏,你起了嗎?” 門外突然傳來呂心彩著急的聲音。 夜顏趕緊把身前的男人推開,然后一邊快速給自己穿戴、一邊朝門外喊道,“等一下!” 慕凌蒼臉黑的起身,把房門打開的同時,他高大的身體也擋著呂心彩闖進去。 “何事?” “王爺……” 看到他黑氣沉沉的臉,呂心彩突然間說不出話來。 然而,她并不知道,人家之所以黑臉,就是因為‘好事’被她打擾了。 她愣了片刻,然后蹲下身子突然從慕凌蒼腳邊鉆進房里。 慕凌蒼,“……” 回頭瞪著那不看人臉色的人,他后牙咬了咬才忍下扔她出去的沖動。 好在夜顏動作也快,已經(jīng)把里衣穿好,該遮的地方也都遮住了。 “心彩,發(fā)生何事了?” “顏顏,我的鞭子被人搶了!”呂心彩帶著哭腔撲到她身上。 “什么?!”夜顏大駭,趕緊抓著她雙肩將她推開,急聲問道,“誰把你鞭子搶了?” “我不知道……”呂心彩哽咽道,“之前皇上下旨宣布我和滟熠的婚事,我本打算去宮里找滟熠,但路上遇到了簫媛兒她娘。她出言威脅我,還說我不該跟她女兒搶滟熠。我氣不過就想打她,可誰知道突然冒出一個老怪物,她趁我不注意就把我鞭子給搶了!” “那人長何模樣?你可看清楚了?”慕凌蒼沉著臉走到她們身前。呂家的烈火鞭并非尋常物,敢搶鞭子的人,不但識貨,而且膽子還不小。 呂心彩哽咽道,“那人長得極其丑陋,臉上全是傷疤,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雖然那人上了些年紀(jì),可是功夫極好,我去追都沒能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