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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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張張嘴,一副有口難言的苦相臉:“長、長官,這……這逼供呢,要不咋問啊……” “滾滾滾!該干嘛干嘛去!” 那人剛要滾,又被孫水鏡一個手勢叫了回來,壓低了聲音:“一點聲都不能透出去……” 那人點頭哈腰,孫水鏡抬頭望了眼遠處一棟紅磚小樓,扯了把領(lǐng)子,深深吁了口氣。 第四十五章樂意效勞 第四十五章樂意效勞 [Z 陳芃兒萬沒想到他輕描淡寫里卻如此殺氣森森,心里咯噔一聲。他卻像沒事人一樣握了她的手,很體貼的模樣:“怎么手還這樣涼?” 其實屋里很暖,畢竟是縣長的房子,每扇窗下都安了暖氣管子,燒的很熱,門窗又關(guān)的嚴實,陳芃兒呆了這一會已經(jīng)憋悶的有些喘不過起來。 她伸手扯了下衣領(lǐng),一低頭,心里“呀”的一聲,趕緊轉(zhuǎn)過身去。 陸安出門找下人要了一個暖手的手爐進來,見她坐在床上,別扭的背轉(zhuǎn)著身子,不由問:“怎么了?” 聽他走近她更是大窘,雙臂不自然的橫在胸前,垂頭弓背,十分之無措:“沒事……” 緊接著抱著胸“呼”一下又站起身,臉上凝著可疑的紅:“我覺得襄、襄夏可能要醒了,他醒了會餓……我,我過去看一眼……” 陸安拉住她:“我剛看過,他睡的正香,一時半會醒不了?!?/br> 陳芃兒抱著膀子,想從他掌心中掙脫出來:“我不放心……就過去看看~” 他握著她的手腕,笑:“有奶娘看著,有什么不放心的?!?/br> 也許是試圖讓她平靜下來,他語氣十分溫存:“你也累了一天了,趁孩子還睡著,好生在這歇歇。我已經(jīng)差了人回去報信,就說你在丁縣長家做客,晚些再回去?;厝ミ€有一攤子事等著你cao心,這些天我瞧你都瘦了……” 目光落去她臉上,如絲絨般柔軟,只有陳芃兒窘迫的抬不起頭來,尷尬的掩著胸,拔腳還是想往外走:“我不累,我就去看看襄夏——” 話音還沒,她被他一把拽了回去,兩只胳膊被他一只手就高高按去了墻上,他的視線掃去她一直在試圖遮遮掩掩的前胸,先是一愣,隨即曖昧的唇角一折。 陳芃兒在他戲謔的目光下又羞又惱,她胸前衣襟赫然濡濕了兩塊,那水漬,不,應(yīng)該是奶漬,還正在漸漸蔓延開來,一如她漲紅的臉,快連脖子快變做粉紅色。 估計是沒想到她居然親自哺乳,陸安也有點不自然,還沒來得及動,陳芃兒小聲叫起來:“疼……” 他忙慌不擇的放開她:“哪里疼?” 的確疼,兩個乳都漲起來,硬邦邦,沉甸甸,簡直像個兩鐵坨子掛在胸前,她無措的拿手捂著衣襟上那兩塊濕,小臉囧的都皺了起來:“今天還沒喂過襄夏,要不我去把他叫起來喂一喂吧?” 一般有錢人家的太太們親自哺乳的都少,反正有奶媽,但陳芃兒覺得能親自奶自己的孩子,實在是一種不能被剝奪的幸福。所以自襄夏出生后,只要得空,都由她親自喂養(yǎng),只有忙起來和晚上的時候是陶媽幫忙的。所以她的奶水雖不至于多充沛,但因為一直都有奶孩子,所以也算是源源不斷。今天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除了早上,往下她還一直沒奶過襄夏,這積攢了大半天的乳汁全都蜂擁了而來,墜的她難受。 她覺得自己胸口上像被套上了一個鐵馬甲,兩個乳都沉甸甸漲到發(fā)疼,甚至連動一動胳膊都會牽動的生疼。 其實這樣的情形以前也有過,但只要襄夏的小嘴輕輕一啯,立刻就能讓這種漲痛眨眼煙消云散。別看孩子小,硬的可以當鑼敲的的rufang隨著那小嘴巴有力的一吮一吮,就會重新慢慢變的像棉花一樣柔軟起來。 所以,她這個時候特別特別需要襄夏! 陸安卻攔著她,一副道貌岸然的理所當然:“瞧見隔壁的奶娘沒?我找丁縣長借來的,把襄夏喂飽了,他才睡的。這才睡了一小會,你再叫他,他睡不醒,怕又得大鬧一場?!?/br> 陳芃兒一楞,想想說的也是。襄夏特別能睡,只要吃飽了,一睡能睡好幾個時辰,睡醒了也不哭,很乖。但要是沒睡飽就被強行喚醒,可是一定要發(fā)脾氣大哭一場的。 她拿手臂捂著前胸,想揉一下,可是陸安杵在跟前她又實在拉不下這臉。他雖然和她曾是“那種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幫助她良多,但她沒忘了他現(xiàn)在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外人”——她一面心里感激他,一面又實在不想把自己的難堪袒露在他面前。 卻那個“外人”似乎完全沒有這樣的自覺,扶她重新去床前坐了,貌似很體貼的建議:“要不,拿熱毛巾捂捂?” 即便是他們兩個有過那么多,現(xiàn)在被他如此一問,陳芃兒還是覺得別扭的厲害,臉一直紅彤彤的的,尷尬到坐立不安:“不,不用了,過會許就好了……” 他靠的她很近,鼻息間聞到了來自她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兒,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一種奶腥味兒,可在她身上,他只覺得香甜無比。 她終于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了,童稚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褪去,衣服包裹下的身體,透出女性成熟的玲瓏豐潤。她凝望襄夏的眼神,那種迫切和熱切,是完全屬于一個母親的眼神。她變的夜更加堅定,以往的倔強中摻進了世事賦予她的強韌與沉著,她面容明明還這樣稚嫩,卻已經(jīng)肩負起如此沉重的責任,家族、孩子、事業(yè)…… 他知道這一切的變化都是他們的孩子帶來的,想想才不過一年短短的時光,在她身上卻發(fā)生如此巨大的轉(zhuǎn)變。 她是他的小姑娘,如果是他,他一定不舍得讓這些瑣事煩擾她一絲一毫,他愿意永久把她納在自己的羽翼下,為她遮風擋雨,只愿她保留最初的純真和快樂。 只是,他沒能做到。 他懷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溫暖心緒望著她,她也許變了,但卻依舊這樣香這樣甜,淡淡的乳香充盈在她和他之間,在這一屋子暖烘烘的空氣中蒸騰出更加魅惑的誘惑。那種味道其實從剛才就蠱惑了他,使他克制不住的想靠的更近。 他握住了她的肩,也許是那掌心的溫度太過于熾熱,陳芃兒抬頭望了他一眼。 依然俊秀難言的眉眼,雕琢般的輪廓,睫毛下溫潤到濡濕的眼睛,充滿了渴望的盯著她的眼睛。 “芃兒……”他低低的嘆息,聲音喑啞到幾不可聞,“讓我來幫你,好嗎?” 他捏住了她細小的下巴。 她的黑眼珠懵懂的瞧著他,似乎并不理解他要如何“幫”她。 而他也并不打算解釋,只貼了過去,用自己的唇,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和以前一樣軟,可她抬手急切的想要推開他,而他一只手又輕松的把她兩只小手都扣了起來,剩下的一只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微微張開了嘴,方便與他唇舌交纏。 然后,他摸索上她衣襟的扣子。 那扣子系的那樣密,從剛才他就想要一把扯開,可是現(xiàn)在他指尖捏著那些細小圓滑的扣子,卻特別耐心和細致,一粒一粒的,摩挲著、捏著,把玩著,然后,一個個解開。 就好像一個儀式,前面的步驟愈發(fā)繁瑣而麻煩,才更凸現(xiàn)隆重及重要。 她也依舊和他想象中一樣甜美,在他從容不怕的脫掉她上衣的時候,她臉紅的實在太可愛了,扭動的像一只雪白的兔子,卻也是一只沉默的兔子。明明聲音下一秒就能沖出喉嚨,她卻始終不敢叫出聲來,只惱羞成怒的低聲:“陸子清,你這是要置我于何地?” 他向來沒什么羞恥心,特別是在面對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