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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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怎么辦?”她腦子昏昏,湊到他耳邊,“要不要進房間,我?guī)湍憬鉀Q?” “不用了?!痹S星純嗓音已經沙啞,換了個姿勢,扣著她的后腦勺往自己頸窩里壓。把人抱實了,密不透風。 他的呼吸熱熱的,兩人是一偏頭就能親到的距離。 “你看你,又在假正經了??!备堆├婧吆哌筮?,“你知道以前宋一帆跟我說你什么嗎?” 他評價許星純,有一段很搞笑,她一直都記著, “許班長吧,就這么跟你說。從男人對男人深入靈魂的了解,班長這人比你想象得還要有顏色,表面正兒八經吧,其實特欲!” 最后她還是沒能幫他解決,許星純獨自去浴室洗澡。留付雪梨一個人在房間里,捂著自己的小肚子,在床上翻滾。 望著床頭的燈罩發(fā)了會呆,暈暈地透著一些光。付雪梨剛剛感覺自己喉頭有些干熱,就看到許星純從窗戶邊走過。 他單手端著一杯水,反手關上門。 “我剛剛突然有點害怕?!?/br> 等許星純走近了,付雪梨跪起來,手摸上他的腰。 他彎腰摟過她,貼在耳邊,夜深人靜之時,聲音有種低低的溫柔,“喝點溫水。” 關了燈,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沉寂。 付雪梨的手,從被窩里慢慢摸索到他的頸窩,再滑到下巴,“其實我這幾年過得也不好。拍戲老是日夜顛倒,有時候在酒店做夢夢到你,醒來就很失落,發(fā)呆的時候還會很愧疚?!?/br> 這個話,說的略有些違心。 雖然很沒良心,其實這幾年,付雪梨已經不怎么敢想許星純。因為只要一想到他,一想到和他有關的事,她就被濃重的愧疚感包圍,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悔意。心里擰巴著過不去。 太難受了。 付雪梨寧愿自己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她從來不是圣人,明知道自己作惡多端,偶爾也會自我鄙夷。 她控制不住心里偶爾冒出來的念想。 —許星純這幾年沒了她,過得非常孤獨無趣,每到深夜的時候都能忘記她的壞,想起她的好。 如今重逢,她還能用溫情填滿他的裂痕。 訥訥說完這話以后,付雪梨想親他,又夠不著,于是略氣惱,還有一些心虛,“許星純你好冷漠,什么也不對我說,憋在心里會憋出病來的,還是說你完全都不心疼我的?!?/br> “心疼你什么?!?/br> “什么?!”付雪梨把他推開,質問道:“你為什么這么絕情。” 可惜嬌脾氣還沒發(fā)完,就被人掰著轉過臉,許星純強迫性質地又落下一吻。一個接一個。 比唇舌交纏更要命。 心臟一陣一陣發(fā)顫,被他單手按著,半強迫的味道。付雪梨又掙脫不開桎梏,唔唔叫著,雙腿亂蹬。 拇指撫弄她的唇,許星純屈肘,俯首在付雪梨的眼皮上親了親。房間安靜,他聽著她自暴自棄,斷斷續(xù)續(xù)囈語。 “其實...我覺得我很自私。我怕你這幾年過得不好,又怕你過得太好,我雖然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也不希望你沒有我,自己過得很幸福?!?/br> 過得幸福? 許星純有些自嘲。 離開付雪梨以后,他別無選擇,只能想盡辦法掩飾一塌糊涂的自己。 剛開始幾年,日子過得很爛,時間過得太慢。 知道她成了明星,他不敢看電視,不敢看娛樂新聞。 不敢接觸任何和她有關的東西。 無數個深夜都在想。 把手槍藏進外套。 然后乘著火車去找她。 因為許星純也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了。 那樣完完全全愛著她的他。 渴望到近乎迷戀。 每時每刻,都要逼瘋他。 作者有話要說: 手槍藏進風衣,是網易云里看到的~ 第41章 四十一吻 等旁邊的人呼吸均勻了, 片刻沉寂后, 許星純才慢慢睜開眼。 在黑暗里, 靜靜看著她熟睡的輪廓。他意識很清醒, 一點睡意也沒有。 喜歡聽她的心跳和呼吸, 溫熱的體溫近在咫尺就能觸摸到。 只是怕夢魘過后一睜眼,又是自己空想一場。 抱著軟和的枕頭,付雪梨一晚上翻來覆去睡得死沉。她的睡姿差, 被子卷在身上, 胳膊腿懸空了一半。 趴在床墊上,她睡的迷迷糊糊聽到電話響。睡意nongnong地嚶了一聲, 有些被吵醒的不耐,嬌滴滴地啞聲催促, “許星純...你接電話啊, 好吵?!?/br> 然后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睡。 過一會兒,放在柜子上的電話又開始震動,嗡嗡作響。 付雪梨刷的睜開眼,花了幾秒鐘清醒。一把抄過手機看到來電的聯(lián)系人, 頓了足足幾秒,翻身起來, 拍拍臉讓自己清醒。用一種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厚臉皮心態(tài)接通唐心視頻。 “付雪梨你是死了吧?!最近躲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我這行程都給你排得爆滿了,你還在逍遙快活?!” 付雪梨挺昏,穿著厚實的小熊睡衣, “我這休假呢jiejie?!?/br> 兩人的確有好多天都沒通上話了。付雪梨覺得頭痛,最近過得太瀟灑快活,與世隔絕,都快忘了自己是掛在商廈巨幅海報里妖嬈美艷的大明星了。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付雪梨察覺到唐心有點不對勁。 這一問,成功轉移了唐心的注意力和火力。 擁著被子,歪在床上和唐心視頻。付雪梨耳機里是她的咒罵聲,“那個臭婊子,就是之前方南mv里露了個臉,我過段時間找人整死她。搶我男人,弄不死她丫的?!?/br> 唐心和她現(xiàn)男友,兩人這些年鬧了數不清有幾仗,分分合合。付雪梨見過那個男的,只知道他搞投行的,是個情場老手,喜歡玩學生妹。 唐心灌了一口酒,被嗆得涕淚齊流。頭頂的意大利吊燈晃得刺眼。 從來都是個光鮮優(yōu)雅的女人,善于陰謀算計,這會兒一手夾著煙,臉上妝容花了,顯然大哭過一場。 太狼狽了,像個腦殘。 付雪梨冷眼旁觀,“傻大妞兒,你有什么想不開的,沒了渣男,多得是人追著哭著要你,腦子瓦特了在這這么傷心?” 唐心郁悶地扔掉高腳杯,恢復正常,“算了說正事,你明天下午就回公司報道,最晚后天?!?/br> 付雪梨沒吭聲。 那邊在繼續(xù),“前幾天我又簽了個人,準備給她兩部戲先試試,有靈氣有天分,但是有點后繼乏力。身材臉蛋都比不上你,要磨腮然后做個鼻子。本來叫什么來著,是個美籍華人,忘了。我最近打算培養(yǎng)一下新人,反正你過不了幾年也要轉型了。哦對了,還有個消息,《破曉》又改檔了,是上面的意思,保守估計暑期可能可以上映?!?/br> 聽唐心交待完工作上的事,付雪梨起床洗臉刷牙,撒腿兒下了樓,眼睛四處溜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許星純,不知道去哪幫忙搞事了。 桌上有剛熱好的粥和小菜,清淡可口。付雪梨吃飽喝足后,端著滿滿一杯的甜牛奶出去,打算找找許星純。 一腳剛剛踏出去,就看到眼熟的大黃狗蹲坐在地上曬太陽,不吵不叫,看到付雪梨汪了一聲。一人一狗相顧而立。 屋檐下還掛了個鳥籠,嘰嘰喳喳叫著。 畫面頗有些閑情逸致,可事實上,付雪梨動都不敢動。 眼見著大黃狗剛有撒歡撲上來的趨勢,她往后退了兩步,大黃狗被人出聲呵斥住。 “這狗不進屋,也不咬人,別怕?!?/br> 付雪梨轉頭一看,是許媛。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為自己的膽小做解釋,“我小時候放學被狗追過,所以特別怕...” “阿姨,你知道許星純去哪了嗎?” 許媛想了想,“他應該做飯去了吧?!?/br> “哦...”付雪梨手指摩挲著玻璃杯。 許媛懷里抱著一堆大衣,對付雪梨說,“你跟著我去房里拿點益母草,泡著喝一點,痛經會好很多?!?/br> 付雪梨答應了一聲,三步并作兩步跟著許媛,經過內堂,荷花池,往交錯連續(xù)的里屋走去。 一進屋,許媛動作很利索,脫了鞋,把衣服放好。付雪梨雙手揣在口袋里,“阿姨,要不要我?guī)兔ρ剑俊?/br> “那邊有個木頭箱子看到了嗎,益母草在第二層,你找找看。” 等許媛收拾完,看付雪梨默默蹲在那,不知道盯著什么看,她走過去,邊挽起頭發(fā),“怎么了,沒找到?” “知道了?!备堆├婷卮?,抬頭看她一眼,“阿姨,我看到有本相冊,我想看看?!?/br> 她對小時候的許星純太好奇了。 許媛失笑,“想看就拿出來看?!?/br> 得到許肯,付雪梨立馬把相冊薄捧出來。 翻開第一頁,就是一張略泛舊的合影,一男一女,兩人都朝鏡頭微笑著。女的眉目含情,氣質優(yōu)雅溫婉,低調又沉穩(wěn)的男人攬著她。讓人眼前一亮。 在一旁看著,許媛過了一會,才笑著答,“這是許星純的爸爸mama?!?/br> 付雪梨點點頭,看出來了。 許星純的母親,在那個年代,可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大美人。研究了五官,她發(fā)現(xiàn),許星純的下巴和鼻梁都很像他的mama。 怪不得總覺得他有點秀氣。 又翻了幾頁,付雪梨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事,她略有些驚訝地抬頭,不可思議的表情,“原來叔叔以前也是警察嗎?” 許媛不知想到什么,暗自思量了一會,嘆嘆氣,又點點頭,“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