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唐英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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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飛霜的事情,整個程府都變得異常的嚴(yán)肅。唯獨程夜朗不以為然,他早就想找程月朗問清來龍去脈,但奈何程月棠一直忙于別的事。今日好不容易見jiejie來到院里,程夜朗當(dāng)即將心中的一個個疑問全都拋將出去。 程月棠拂退下人,耐心的給程夜朗解釋了一遍。只是程夜朗年齡尚小,其中一些因果即使給他說了他也不一定明白,所以程月棠在解釋之時將許多曲折的部分統(tǒng)統(tǒng)給省了去。 程夜朗天性樂觀,聽完之后只覺無感。 “你還小,這些事你就不用放在心上啦,有jiejie和爹爹在!” 程月棠一手摸著弟弟的腦袋,一邊溺愛的說到。 但程夜朗聞言卻是神色蕭索,悶聲悶氣的道,“姐,你說的還能再站起來嗎?” 程月棠不料程夜朗竟會問起這個,當(dāng)即安慰道,“你放心吧,jiejie一定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 程夜朗聞言朝程月棠看去,只覺jiejie眼中流露著一股堅定不移的信心。他雖然還小,但這表面上的東西還是明白。只是即使見jiejie如此有信心,他的心中還是有一些擔(dān)憂。 “姐,我聽下人們說要是找不到那兩味奇藥,我就得一輩子躺在床上是嗎?” 也不知程夜朗從哪個下人口中聽來的這件事,此時問到程月棠,直讓程月棠眉尖一抖。 這件事她一直被跟程夜朗說,唯恐程夜朗知道之后有了一絲希望而自己找不到那兩味奇藥引得他又失望。她只希望程夜朗能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即可,其他的事,她都可以一個人背負(fù)。 只是,程夜朗既然聽聞了此事,大概也會猜到這兩位奇藥的難尋。此時問起,語氣低沉,毫無斗志。就似已然認(rèn)定自己會一輩子躺在床上一般,透著無比的失望和低落。 “此事是何人說與你知的?” 程月棠當(dāng)即杏眉一挑,清眸之中宛若刮起了陣陣狂沙,一點火星若隱若現(xiàn)。 聞言,程夜朗只是搖頭,神色一片低落,放佛已經(jīng)死心,已經(jīng)覺得自己再無站起來的可能。 程月棠見狀,心中已是炙陽如火,恨不能將這滿院子的下人們統(tǒng)統(tǒng)給趕出府去。 她之所以沒告訴程夜朗,就是擔(dān)心他久久不見回應(yīng)而變得意志蕭索,再無半點樂觀精神。 可是沒想到終究還是被他知道了。 “夜朗,即使是刀山火海,jiejie也會替你尋回那兩味藥?!?/br> 程月棠抓著程夜朗的兩條細(xì)弱臂膀,眼神之中飽含鼓勵,希望弟弟不要因此失去昂揚斗志。 只是她心里也明白,這兩味奇藥雖說在京城之中出現(xiàn)過,但畢竟是奇藥。能有一株便是不錯,可惜上次錯過之后便杳無音訊。要想再尋得一絲蛛絲馬跡,只怕非得皇帝出手才行。 程夜朗不知此事,他只以為這兩味奇藥只在書中記載,畢竟當(dāng)時聽聞下人們閑談之時說起。那奴仆將這兩味藥說得玄乎其玄,就如天上星辰一般遙不可及。因此,在他心中,對找到這兩味藥幾乎沒抱什么希望。 他也知jiejie對自己愛護(hù)有加,但他不希望jiejie因此而勞累,甚至遭到意外。畢竟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已經(jīng)夠慘痛了,他不希望自己的jiejie再為了自己的事而發(fā)生什么讓人心絞之事。 “姐,你放心吧,我也是程家子嗣,沒那么容易被擊倒的!” 程夜朗強打起精神,希望jiejie不要再為自己擔(dān)憂。 見狀,程月棠心中稍定。她知道程夜朗的個性,既是如此說了,他便不會意志消沉至毫無斗志。 “嗯!姐也相信你!” 程月棠眼中流露著欣慰和鼓勵,同時心中感到了一絲緊迫。如果再不抓緊尋藥,只怕到時當(dāng)真來不及。 想到這里,程月棠又想到了依靠皇帝的力量去尋藥。 但是如何才能讓老皇帝幫忙尋藥呢?總不能讓父親直言弟弟之事,懇求老皇帝下旨吧?只怕如此一來,即使父親有心遠(yuǎn)離黨爭,也會被好事者卷入其中。 老皇帝下旨,京城豪門必當(dāng)竭力,如此一來程景況不僅受了皇恩,還多欠了一個人情。而這個人情若是別人還好,但若是太子或者楊越遙兩邊的人,只怕父親為了給程夜朗治病不得不先欠著。 如此一來,程府怕是再也難以安然立于這紛亂京城之中。 這一點程景況知道,程月棠也知道,所以他們都很默契的選擇了避開。即使是皇帝有心幫忙,程景況和程月棠也沒有如實相告。 這時,程月棠忽的想到了托索。前世之中她便知道托索借春獵前來朝賀帶了一種奇陣,宋明上下無人能破。皇室顏面大損,老皇帝盛怒之下明旨斥責(zé)程景況,最后楊越遙借機示好,也由此,她才會對楊越遙死心塌地。 只是今生不同前世,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那她便不會再讓其發(fā)生。 想到這里,程月棠急忙讓程夜朗好生休息,自己帶著芍藥匆匆趕往長公主府。 芍藥本來還說晚點去準(zhǔn)備些東西,但見主子那著急模樣,只怕已是來不及,當(dāng)即也不說話,緊緊跟在主子身后。 來到長公主府,唐英聞聲趕來,看到程月棠此時才來,當(dāng)即眉頭一皺,“怎么現(xiàn)在才來?” 程月棠聞言深感無奈,她總不能明眼告訴唐英說自己在府中設(shè)計抓捕下人吧? “哎呀,府里有事耽擱了,對了,那烏蘇將軍托索可曾來找過你?” 程月棠坐下之后急忙問到。 “烏蘇將軍?誰啊?” 誰料,唐英竟似半點也不知,聞言只是疑惑。 見狀,程月棠忽的想到那晚楊越遙也在場,事后他只怕會去給托索解釋清楚,托索自己認(rèn)錯了人還能怪誰?只怕會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想到這里,程月棠趕緊把燈會那晚發(fā)生的事給唐英講了一遍。只是其中若干細(xì)節(jié)盡皆省去,免得唐英聽了誤會。 聽完之后,唐英忽的大笑起來,“那個笨蛋,竟然能當(dāng)將軍?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也不為過……” 唐英聽完如此滑稽之事,當(dāng)即笑得前俯后仰,哪里還有半分郡主的模樣。只是她生性豪放,程月棠早習(xí)慣了她的作風(fēng),當(dāng)即也是莞爾。 笑了半晌,唐英才緩緩?fù)W?,“誒,說真的。那托索當(dāng)真誤以為你是我嗎?” 程月棠杏眉一挑,“那不然呢?” 唐英聞言,白了程月棠一眼,“本郡主如此豪氣干云,豈是你這嬌美小娘子所能比的!那托索當(dāng)真可惡,下次若是見了,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番?!?/br> 程月棠知她在玩笑,也不生氣,只是嗔道,“好啦!還沒說正事呢?!?/br> 唐英聞言急忙問到,“什么正事?” 程月棠目光灼然,緊盯著唐英問到,“你和那東涼太子是不是……那啥?” 程月棠自是不好意思明言問唐英是不是喜歡上那東涼太子了,當(dāng)即言詞閃爍到。 唐英哪里會不明白她的意思,聞言小臉居然“唰”的一下紅了,那模樣甚是可愛,“你這人好生無禮!哪有你這問的!” 程月棠聞言,當(dāng)即雙手叉腰,學(xué)著剛才唐英的樣子,喝道,“哼!本郡主如此豪氣干云,豈是你這美嬌娘所……” 只是她還沒說完,唐英便一把捂嘴了她的嘴,“住嘴!” “怎么?剛才你不是這么說的嗎?豪氣干云吶!” 程月棠扒拉開唐英的手,取笑到。 唐英自知自己言過其實,當(dāng)即也不反駁,只是臉上紅暈不散,一抹羞澀緩緩浮現(xiàn),“你覺得那太子如何?” 東涼太子,程月棠自然知道。前世之中楊越遙奪得皇位之后沒少與其打交道。而那時,長公主府早已與皇室鬧翻了臉,楊越遙直接將唐英逐出了京城。 若說為人,程月棠當(dāng)然不怎么了解東涼太子。但前世之中,楊越遙曾幾次三番的要求東涼進(jìn)貢,卻都被東涼太子直言駁回,在其些給楊越遙的回信中,語氣甚是堅硬,絲毫不以東涼國小而示弱。楊越遙為此沒少大發(fā)雷霆。 由此可見,這個東涼太子骨氣尚可,倒不似烏蘇將軍托索那般。 想到這里,程月棠看向唐英柔聲道,“我知道你的確喜歡那太子,但你要知道,他可是東涼的太子。你們……” 說著,程月棠不禁苦嘆了一聲緩緩搖頭。 唐英又何嘗不明白呢,只是她生性倔強,認(rèn)定的事就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更何況此事乃是她第一次遇到傾心之人,情竇初開,哪里會管什么東涼不東涼的!便是北漠太子,只要她看上了,估計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喜歡和追逐。 “我才不管他是哪國太子,只要是我喜歡的,誰也攔不??!” 唐英態(tài)度堅持,語氣強硬,絲毫不容別人半點質(zhì)疑反駁。 程月棠雖早已料到如此,但親耳聽到唐英這般堅持之時,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一些觸動。 想那前世之中的自己也不正是如此嗎?只是自己的堅持帶來的卻是整個程府的毀滅了和自己人生的破碎。 但唐英不一樣,東涼太子在東涼國內(nèi)聲望頗高,而且聽聞還是個知書達(dá)理明言善辯之人,想來不似楊越遙一般陰險詭譎。 只是話雖如此,但東涼太子始終是東涼太子,宋明郡主始終是宋明郡主,老皇帝再是對長公主內(nèi)疚,怕也不會讓唐英嫁到東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