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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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本人……就是“是”,才更糟糕。 他把她,當做了記憶深處某個想不起來的人,如果再相處下去,這樣的情況就會越演越烈。 又過了不知多久,聽著沒有聲息了一樣,邵非不放心地走過去,確定她不會再撲過來,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像退了一些熱度,看來那些回元丹還是有點效果的。 看她的模樣,邵非指腹輕輕抹去她臉上的臟污,整理了她凌亂的頭發(fā),又將之前墊在下方的羽毯蓋在她身上。 這么一驚嚇,邵非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實際上他很快就熟睡了。 確定他睡著后,保持不雅睡姿的陸淵終于睜開了眼,將手側(cè)邊的凝神香爐重新放回儲物袋中,這種香能讓邵非在不得自己的允許下,休息數(shù)日都醒不來。 他的儲物戒還在邵非身上,不然邵非剛才就不會有機會掙脫他。 當然,他也不希望用這張臉讓邵非心動,那種看著邵非被自己迷惑的樣子,有那么一絲欣喜和得意,但心里又像是毒蛇咬了,時時刻刻都希望邵非被自己吸引,又不滿于他真的迷上云歌,這種極致的雙重感覺令陸淵的表情也顯得扭曲又深沉。 但要他這樣放過邵非,又放不下,他無法忍受再次將人弄丟。 陸淵站了起來,來到邵非身邊,他坐在地上,輕而易舉的將熟睡的人困在懷里,從后將人抱著,隔著衣服摸著人身上的曲線,想到剛臉頰碰到的觸感,他的手指來到那處,輕輕朝著那個地方摁了一下,呼吸都粗了一些。 身體下方某個微微抬起的地方,更燙了。 已經(jīng)將近萬年了,自從修仙后他就能更好的控制身體的欲望,從來不放縱自己,更無法理解男女間的情事,特別是在尤凌子用情心咒的之后,更是厭惡層次不斷拔高。 就連他自己都以為,他是沒有欲望的。 也許是積壓了萬年沒有宣泄,第一次這樣澎湃,陸淵顯得亢奮。 他深呼吸了一口,將頭埋在邵非的肩窩,不再去碰那讓他失控的身體各處。 但剛才那竄上來的快意卻挑動了末梢神經(jīng),讓陸淵猛地轉(zhuǎn)了邵非的臉,將唇印了上去。 他沒有去思考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他還想再自欺欺人著,哪怕心底已然明了,也選擇性不去深思。 身體遵從心底的渴望在那柔軟的地方輕輕舔舐著,將那雙略微干澀的唇染得晶亮,緩緩撬開邵非合著的唇,嘗到了里面的濕意,心頭跳動,就是這個感覺,讓他怦然心動的味道。 邵非的牙齒閉得緊,陸淵就不斷地在那上面舔舐著,也不強行突破。 手上動作更加曖昧的摸索著,隔著衣服感受著邵非柔軟的身體,慢慢平復著更多的念想。 如果不是邵非現(xiàn)在昏迷,他感受不到自己的靈魂第三次被彈回了虛空中。 好不容易壓下了欲望,陸淵在洞口布置了防護罩,只要他沒死,這附近大乘期以下的魔獸就無法靠近,又在防護上加了一滴心頭血,如果在邵非昏睡期間有人強行破壞防護,他也會有感應,能及時回來。 這個洞府怎么可能是七號那不中用的東西能知道又帶領(lǐng)邵非過來,不過是他提前引導而已。 這么想著,看了一眼沒敢睡著的七號。 七號一發(fā)現(xiàn)大魔王瞅著自己,還對他笑,就更害怕了。 怎、怎么了?。?/br> 它明明一直很聽話,沒敢對邵非說真話。 陸淵對這個特別有眼力勁的魔影還算滿意。 不然,它就別想好好跟著邵非了。 為了讓自己不再用這張臉對邵非做出更過分的事,也為了不讓自己嫉妒地發(fā)狂,陸淵要離開幾日,他之前想的太理所當然,以為自己能夠不靠近,純粹試探邵非與云歌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試探出來了,但最后的場面完全失控。 甚至邵非表現(xiàn)出的焦慮和猶豫,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嫉妒這具身體,特別是這張臉。 僅僅因為她是女人嗎。 多么不公平啊,身為陸淵時的自己,邵非只有尊敬,或許還有一絲恐慌。 恐慌是什么,他有對邵非做過什么事嗎?有什么好恐慌的。 尊敬,這誰需要!? 誰想要他的尊敬了? 為了不讓事態(tài)更嚴重下去,陸淵預備出發(fā)為邵非采集所有修補靈根的藥草,以及殺死一只金丹期以上的人面蜘蛛。 人面蜘蛛本就稀有,更別說金丹期了,恐怕整個大陸都難找出一只來,不過沼澤森林卻有。 這只蜘蛛本是尤凌子想要的,能夠被她所吸收,功力更深一籌,這里又處于沼澤森林,等于是尤凌子的囊中之物。在尤凌子離開沼澤森林時,這只蜘蛛在筑基巔峰整整五百年。 現(xiàn)在為了守著在七星宗閉關(guān)的“陸淵”,她正日夜不休地等待在七星宗附近,沒時間管這只魔獸。 只可惜,在今晚上的雷電交加中,他感受到不遠處突破金丹的氣息了,這類九級魔獸,金丹期就能與人類的大乘期相比,這是九級魔獸的優(yōu)勢。 等級越高,對人類的威脅就越大。 尤凌子等了五百年,最終被陸淵恰巧路過,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機緣。 看來這魔獸,天生就不屬于尤凌子。 但九級的金丹期魔獸,對于變成云歌的陸淵來說,也不是件輕松的事。 陸淵在一路上殺死兩頭已至筑基的五級魔獸,其中一只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還突破了金丹期,卻依舊被陸淵有驚無險地取了金丹。 他們已算是這片森林里較為強悍的魔獸,不然也不會不長眼地對付闖入它們地盤里的陸淵,就算用著云歌的能力,但感悟和心境卻是化神期的,遠遠比云歌要犀利地多。 在遇到鬼兵的時候,陸淵也完全不給它們通風報信的機會就斬殺當場,終于在解決第三十八個鬼兵的時候,陸淵來到人面蜘蛛的老巢。 這只蜘蛛附近的森林被蛛網(wǎng)覆蓋,很容易就會被蛛網(wǎng)給纏住,陸淵前進地也很小心。 用著云歌的身體,他不是人面蜘蛛的對手,但陸淵最強的不是戰(zhàn)斗力,而是他善于使用各種武器。他自制了毒液和符箓,在把它引入陷阱后,利用符箓爆開它的眼睛,又立刻將火炎之地的巖漿毀了它的頭部,最終耗死了它。 又花了一天一夜將這只東西肢解,它身體有不少部位能夠入藥、入毒,甚至能煉制出頂級的三品以上的毒丹,外殼又能制成鎧甲和金縷衣,讓低等級的傷害無法侵蝕入體。 最重要的,還是它體內(nèi)金丹里的內(nèi)核,只有這指甲大小的內(nèi)核才是修補靈根的關(guān)鍵。 將材料都收集齊了,陸淵才趕回那山洞,離他離開時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五天,他們五天沒有見到了,思念在無聲無息地侵入著。 在山洞口撤掉防護罩,看到里面還沉睡著的人,在洞口的光線中有一種安靜的味道,陸淵心底染上了一絲柔軟,缺的那一塊,像是回歸了。 他也許一直在等,等待一個奇跡的出現(xiàn)。 他半跪在邵非身邊,柔和地望著:“我回來了?!?/br> 然后才撤掉了自己埋在邵非身體里凝神香爐的氣息。 邵非醒來的時候,以為不過是睡了一晚上到了白天而已,只是覺得特別神清氣爽。 在瞬息萬變的沼澤森林,他根本看不出來一晚上和五個晚上有什么差別。 睡了整整五天的七號:“……” 主子,是五天,五天! 邵非看到恢復了正常的云歌,高興的同時卻再也不像曾經(jīng)那樣靠近云歌,甚至兩人一路走出沼澤森林的時候都是保持了距離。 云歌當然也感覺到邵非的冷淡,加上之前兩人就為了真假的云歌問題有些隔閡,這會兒更像是結(jié)伴的陌生人,全然沒了以前的默契和親密。 在離開沼澤森林之前,就是碰到魔獸,云歌依舊很講義氣地擋在邵非面前,她動作帥氣,解決得干凈利落。 邵非卻是冷淡地夸獎,連眼神都不對上。 兩人就這么貌合神離地走著。 邵非說自己想去七星宗考入門考,云歌考慮了一下一路上時不時出現(xiàn)的鬼尸變,加上一些村莊都被屠村了,有些不放心邵非自己上路,說是一同去。 當然以他們現(xiàn)在冷漠的關(guān)系,這點她沒說,但邵非能感覺的出來。 再加上她也想見一面陸淵,問一下當初在地底的情況。 說道陸淵時,云歌眼底亮了亮。 邵非能夠理解,她對陸淵一見鐘情,說要去七星宗也是必然,小說開篇就是說她去七星宗拜師的。 于是兩人繼續(xù)同行,在七號和云歌的寶器幫助下,他們避開了一些鬼氣特別嚴重的地方。 就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他們一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七星宗下方的城鎮(zhèn),也是皇城邊的仙人鎮(zhèn)。 此時,陸淵感覺到了他即將要恢復本體的感覺。 而邵非,也終于鼓起了一絲勇氣,想對狀似要和自己分道揚鑣的云歌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小非子:我想要不要試一試……告白? 小陸子:你試試(老子……弄死她) 第59章 請開始你的表演 也許因為這里是七星宗下方的仙人鎮(zhèn),來來往往的修仙者與凡人很多,云歌和邵非的出現(xiàn)并沒有太多人關(guān)注。云歌沒有到了地方就將人丟下,反而有頭有尾地給邵非選了家客棧,又開了間房,用的是靈石,客棧伙計一看是靈石,態(tài)度翻倍地熱情。 “兩位仙人,請隨小的來?!币活w靈石對于他們來說能抵百兩銀子,就靠著仙人們偶爾的賞賜,這伙計已經(jīng)在仙人鎮(zhèn)這樣寸金寸土的地方買了三間商鋪了。 伙計將他們兩人領(lǐng)到地方,云歌將還想介紹的伙計趕走,冷著臉打量了房間一番,覺得尚可,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次分離兩人都知道,他們這些時日積累的情誼恐怕也這樣斷了。 邵非反射性望過去,那冷然的眼神與之前在沼澤森林時粘人的模樣判若兩人,邵非一路上提著的心像是被一根針刺了一下,她現(xiàn)在只把他當做外人看了吧。 這是她對待其他人的模樣,邵非有些懷念在沼澤森林里撒嬌的人,讓他忍不住喊出了一聲她的名字:“云歌…” 到現(xiàn)在邵非還不明白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對云歌上心。 陸淵歌回首,就發(fā)覺邵非那雙霧蒙蒙的眼,像是欲言又止,里面含著若有似無的情誼。 在那瞬間,他已經(jīng)猜到邵非想說什么。 心中那一絲激動被想要毀滅的煩躁淹沒,讓他首次對自己的決定產(chǎn)生了悔意。 好死不死的試探什么,現(xiàn)在他要花多大的代價才能把這人的目光再轉(zhuǎn)回來? 有那么一刻,陸淵想把所有真相都擺在邵非面前,哪怕它很殘酷。 但就算全部告訴邵非又能如何,邵非對他只有尊敬,該死的尊敬! 一路上邵非的不在狀態(tài)越來越明顯,平日里的安靜在這一個月的路程中越發(fā)沉默了,偶爾還會對著自己這臉上發(fā)呆,好像在透過自己想著什么。 他在看什么?他又想到了誰? 陸淵對此一無所知,這是陸淵首次碰到讓自己覺得棘手的人。 心境起伏過大,隱隱有走火入魔的跡象,他需要趕緊回洞府突破,這次如果突破失敗他的境界會倒退數(shù)個境界,但他等了幾百年,可不是為了失敗的。 而那要轉(zhuǎn)變回來的sao動更澎湃了。 陸淵閉上了眼,嘴角溢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