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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丑叔情逢春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看你還敢不敢趁著我回家辦正事期間,跟樓雁青那個jian商打得火熱,是不是我現(xiàn)下想跟你敘敘舊你都覺得是多余?”西域梵僧放緩了語氣指責秦卿,更在此時順道質(zhì)問了秦卿,他那修長的手指始終都未離開過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對方緩緩地揉玩著,對方雖是在質(zhì)問他,可語氣卻并不那么兇猛,這表明了事態(tài)還并非太嚴重。

    秦卿在聽到對方此言之后,便全身堅硬的注視著眼前人的臉,對方咬他咬到滿意后,便親自動手拉開了彼此臉上的面紗與錦巾。

    可是秦卿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雖然眼前的人五官力挺,面容貌似潘安般俊朗,可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人。

    “我不認識你?!鼻厍淅瓌恿嗣婕啠瑴蕚渲匦麓骱?,可是秦卿的手卻被抓住,對方直接將秦卿臉上的面紗放入了秦卿的衣襟內(nèi)

    頓時,秦卿便感覺眼前的人,一邊面不改色地盯著他看,一邊往他的衣衫內(nèi)探。

    秦卿想與眼前的人保持距離,可是對方跟著他走,一直將他抵觸在桌前,才對他從容的笑道:“我是誰?我是你的夫君,這才多久你便將我忘得一干二凈?”

    第117章

    秦卿不動了,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人。

    眼前的這張臉是那么的陌生,可是對方那停留在他唇邊的呼吸,卻逐漸的散透著熟悉的氣息。

    加上對方未戴錦巾時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再朦朧,清晰得令人足以辨認出這一把迷人嗓音的主人究竟是誰。

    但是

    秦卿心沉靜氣地注視著眼前人,低緩的開口:“我本是男人,何來夫君?”他的嗓音里,透著幾分沉釀的復雜之意。

    眼前的人似乎沒想到秦卿會如此回答,明顯的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收斂,眼底彌漫著失望之色。

    “既然你不愿意認我,我也不強迫你,反正過了今夜,我依舊是你最親的夫君。”西域梵僧低聲而平緩地跟秦卿交談,與此同時一只手攬著秦卿的腰,一只手埋在秦卿的衣衫內(nèi)稍微用力地捏了捏秦卿的胸口。

    秦卿只覺得心中熱浪涌過,他不安地眨眼,輕聲低語:“我沒有夫君?!?/br>
    “樓雁青給你喂了什么迷藥,才短短一個多月而已,你就不刻我了,這叫我情何以堪吶秦卿?!蔽饔蜩笊3制骄彽恼Z氣低語,并一邊緊緊地盯著秦卿的雙眸看,一邊將埋在秦卿衣衫內(nèi)的手拿了出來

    隔著秦卿的衣衫,撫上了秦卿的腰間,并雙手扣緊了秦卿的腰。

    秦卿只覺得腰間傳來一陣酥麻感,他眸色平靜地垂著眼,不再看眼前的人。

    “不管你是記得我也好,不記得我也罷,認出我也好,沒認出我也罷,現(xiàn)下先來感覺一下‘為夫’對你的思念?!蔽饔蜩笊钣模骄彽难哉Z間透著毋庸置疑的肯定,且雙手并用的從容拉解秦卿腰間的系帶。

    秦卿伸手阻止,卻無用。

    對方緊緊地抵著秦卿,不讓秦卿亂動,將秦卿的腰帶扔在桌上

    無奈之下,秦卿只好承認了對方的身份。

    “莫公子,可否不要如此耍弄我?!鼻厍漭p聲的低語,并抓住了自己的褲腰。

    “原來你還知曉我姓莫,對于你如此疏遠的表現(xiàn),你覺得我應該拿何種表情面對你?”梵僧打扮的莫言之,面色如常地反問秦卿。

    莫言之在問話的同時,還不忘拉過秦卿捏著褲腰的手,一邊把玩般捏玩著秦卿的手,一邊不著痕跡地將秦卿褲腰往下帶

    秦卿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開。

    那褲腰也順著腿滑到了腳跟,厚厚地堆疊在錦鞋上,索性有華美的衣袍掩蓋下擺的情況,衣擺下只露出精美的鞋尖。

    “你給我的信,我已看過了,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辦,不想打擾到即將成婚的你。”秦卿輕緩的語氣,帶著幾分沉重。

    他沒有彎下腰去拉褲腰,只是微垂著眼,目光停留在對方身上那琳瑯滿目的翡翠掛珠上。

    莫言之盯著秦卿看了半晌,才問了一句:“什么信?”

    秦卿遲疑的回視著眼前的人,對上的卻是對方那詢問般深究的眼神,這使得秦卿竟然一時之間有些回答不上來。

    “我問你什么信,誰給你的信,停止寫了什么?”莫言之緊緊地盯著秦卿,見秦卿想要回避這個問題,他卻擁緊了秦卿,不讓秦卿有任何的躲閃。

    秦卿的臉頰被對方捏撫著,只能面對著對方,雖然他沒有看眼前的人,可是他能感覺到對方停留在唇邊的氣息。

    是那么近,那么的熟悉,那溫度漸漸的滋潤了他嘴唇。

    “尚許是我記錯了?!鼻厍漭p低的岔開了話題,閉口不談這個話題。

    因為,莫言之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說

    “我何時給過你信,我根本沒有給我寫過信,你說的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莫言之并未給過他信,那么那信便是樓雁青寫的,若是莫言之知曉了此事,那么莫言之與樓雁青之意必定仇怨會加深。

    所以秦卿也不能說。

    “先才你還說得如此認真,怎會是記錯了?!蹦灾⒎侨詢烧Z就糊弄的,更是直接捅破了真相,“據(jù)我所知,這陣子只有樓雁青跟你在一起,除了他之外,相信不舍有別人敢以我的名義捏造信件?!?/br>
    秦卿并未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人。

    “我由始至終都沒給過你什么信件,不管你收到的信上寫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意愿?!蹦灾屒厍洳灰嘈拍切┬派蠈懙膬?nèi)容。

    面對莫言之的坦然相對,以及直面的否定,秦卿沒有不相信莫言之所言。

    再加上莫言之從前對他的態(tài)度,以及想要與他親近的表現(xiàn),都足以讓秦卿了解到,這些都并非是假裝出來的。

    “我的確是收到過你給的信,至于信是誰給我的,我不能說,但是信上的意思既是讓我祝福你成婚大事”

    秦卿這才將信上的內(nèi)容一五一十的道出。

    但他也知曉,即便是沒有那些信件,莫言之成婚之事,也是千真萬確的。

    “不管信是真的不是假的,我都應對你說一句:愿你與你即將成婚的娘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秦卿出于禮貌向莫言之輕聲的表達了祝福之意,他垂著眼掩去了眼底細微的波動。

    一身琉璃碧玉華美扮相的莫言之,以西域梵僧之態(tài)沉默不語地攬著秦卿,英俊的臉上流露出幾分不悅之色

    燭光下碧珠光華迷人,琉璃光芒內(nèi)斂亮澤。

    兩人的衣衫都泛濫著點點淺光,金銀交錯的勾勒線條在燭影之中泛濫著耀眼的光彩

    “這件事情我一時之間也解釋不清楚,這陣子未去找你,也是因為被此事所牽連?!蹦灾砰_了捏著秦卿下巴的手,順著秦卿的脖子,滑入了秦卿的衣衫內(nèi)。

    秦卿的皮膚跟記憶之中一樣,依舊滑手而美妙。

    這一個多月莫言之雖然沒有去找秦卿,可是并不代表不再找秦卿。

    “有些事你不方便說,我也不會多問?!鼻厍湟才浜系谋響B(tài)了,他停留在對方掛珠上的視線,也逐漸的沿著對方衣領往上移動。

    莫言之將秦卿抱離了桌邊,攬著秦卿靠近了床邊:“我現(xiàn)在不方便以原本的身份離開東洲,只有喬裝易妝成關外人士,才方便出入西洲?!?/br>
    此事關系到宮中一些勢力的牽絆,易妝出入西洲處理事情更加的方便

    “既然你未曾寫過那些信,那是否表示我們的關系,還應繼續(xù)?”秦卿不確定的詢問眼前面孔陌生,但氣息、體溫、嗓音都無比熟悉的“西域梵僧”。

    這個人,是曾經(jīng)跟他有過無數(shù)親密交集的莫言之,他們有一個多月未見面,他不確定對方是否還想要繼續(xù)下去。

    出于禮貌與尊重,他征求了客人的意見。

    可是,莫言之卻并未回答他,反而還反問他:“你覺得,你我之間該如何?”莫言之將他帶到床邊后,并未讓他坐下。

    秦卿也沉靜地站著:“我也不知曉?!?/br>
    他回答得很輕,很平靜,卻是沒有多余其他的情緒。

    莫言之短暫的放開了秦卿,讓秦卿站著別動,他拉開了床上那繡制著異族圖案的羊皮毯,在紗帳下找了一番之后,從床榻上拉出一根精致的長鞭。

    秦卿的雙眼微微睜大,看到莫言之拿著鞭子靠近,他下意識地往后退。

    由于褲子套著雙腳,他不小心絆倒在地上,莫言之本來想接著秦卿,可沒拉住,反倒將秦卿的衣衫給拉開了

    “你可有摔著,讓我看看?!蹦灾紫潞?,便拉開秦卿下擺的衣衫,修長的手指捏著秦卿的腿上,替秦卿揉了揉膝蓋。

    秦卿輕緩地、不著痕跡地合上腿,拉好自己的衣擺:“我無礙?!彼糁律涝噲D將莫言之的手,從他的衣衫內(nèi)拉出來。

    可是莫言之也沒動,只是伸手環(huán)過秦卿的腰,將秦卿拉近:“你這是做什么,我只不過是換了一張臉而已,有如此可怕嗎?”

    秦卿沒看他。

    “你對我如此疏離,是樓雁青這陣子待你太好,還是我這陣子未去看你,讓你生氣了?”莫言之溫熱的手心撫著秦卿的膝蓋,跪在秦卿的身前,自然而協(xié)調(diào)地攬抱著秦卿。

    莫言之說話時的氣息,都噴灑在秦卿的臉上。

    秦卿身上的衣衫,有一邊滑至手臂,他敞開的胸前貼在莫言之身上的成串的玉珠,對方氣息與體溫都讓秦卿感覺到平定。

    “我并未疏遠你,也并未生氣,只是你拿鞭子出來,是要懲罰我嗎?”秦卿看向莫言之手里皮質(zhì)光滑的長鞭,再緩緩地重新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莫言之。

    “你又沒做錯何事,我為何要懲罰你。”莫言之低笑著,將手里的長鞭遞給了秦卿。

    秦卿接過長鞭后,感覺到長鞭上還殘留著莫言之握過的溫熱溫度。

    他握著手里的長鞭,將長鞭移至了身后,安靜地回視著眼前的人

    他并未開口說話,則是被莫言之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剛站穩(wěn),便發(fā)現(xiàn)莫言之看他的眼神,含笑之中透著幾分他所熟悉的欲念,這使得秦卿的氣息也變燙了一些。

    “我從來都未說過我們的關系要結束,雖然我這陣子沒去找你,不代表我將你拱手相讓,你現(xiàn)下自然還是我的人。”莫言之眸色深濃,碧琥般暗色沉斂。

    “我明白了,若是你出下想,我也會盡力伺候的。”秦卿的語氣輕低,他看莫言之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平靜。

    既然莫言之都表明了,之前的一切根本都子有虛無的。

    莫言之沒有要與他“道別”之意,那么他自然還是莫言之的人。

    也理所當然地要伺候莫言之。

    為何要說“盡力”,原本他今夜是與樓雁青相約,可現(xiàn)下莫言之若是也要他,他恐怕拒絕不了這小別之后的一次。

    秦卿雖然不知曉,莫言之將鞭子給他是何意,更不知曉莫言之為何要拿鞭子。

    但是,他很快就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半盞茶之后,廂房內(nèi)燭光幽暗,光陰朦朧間滿是異族風韻擺設的廂房內(nèi),也隨之增添了幾分西域的神秘感。

    床榻上整整齊齊的,沒有絲毫被人滾躺過的痕跡,地上的獸皮毯也都鋪放得完好。

    秦卿站在一面掛著牛頭及鹿角的墻下,身上的衣衫凌亂而不失美感,那黝黑發(fā)亮的蛇皮長鞭,似長繩一般纏繞地捆綁在秦卿的衣衫外

    秦卿肩頭的衣衫松松的,那長鞭順著秦卿的兩只腿纏繞著往上,沿著秦卿的腰胯處一周纏繞,將秦卿后腰下的身線勒顯得美好瑞清晰

    再沿著秦卿胸前以及后背,交錯的往上纏繞,繞過秦卿的脖子,繞上了秦卿的手臂

    “快到西郊渡口了,我今夜與樓公子有約在先,你可否快些做想做的事?!鼻厍湔Z氣平緩,并未催促之意,只是輕低的陳述。

    他站在墻角處,發(fā)帶已被拉開,并系在手腕上。

    他身上的衣衫和皮膚都被蛇皮長鞭勒得較為突出,顯得更加的飽滿且線條迷人。

    莫言之欣賞著秦卿如此撩人的模樣,特別是秦卿泛紅的嘴唇,與那略微不穩(wěn)的氣息,都讓人熱血沸騰的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