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我似乎很急?!蹦灾砩弦屡鄢ㄩ_著,褲腰也松松的,腰間的玉帶與華美的大袍,每一處都充滿了異族的繁美貴氣。 加上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與那不慌不忙的嗓音,更是從容不迫的淡定自若。 “你若是真的那么著急,那今夜我便不碰你,讓你下船去跟那jian商相聚?!蹦灾呓饲厍?,衣袍拉開后撲散而來的氣息是秦卿所熟悉的香味。 是一股獨特的西域天香之氣 “你不想嗎?”秦卿眸色柔和,卻沒看莫言之。 秦卿站在角落,背上靠著獸皮墻,那毛絨絨的觸感讓秦卿的背上癢癢的,秦卿微側著頭站著,發(fā)絲清素的垂在臉龐 “我自然是想。”莫言之穩(wěn)穩(wěn)地站在秦卿的身邊,伸手撫過秦卿的臉頰,與之平穩(wěn)地對視,“可是,我更加的尊重你的意愿。” 他半哼半笑的,似在說笑,又似直言,總之那悅耳又令人難懂輕笑聲,聽在秦卿心里卻是充滿了誘說的深意 若是真是那么尊重他的意見,先前便不會強硬的留在他船上了。 “要不要下船,你自己想,若是要下船我會親自送你下去。”莫言之在秦卿面前嗓音磁性彌漫的低語,并伸手撫上了秦卿身上被捆得凸起的皮膚?!澳闳舨幌麓?,今夜為夫一定盡一個好夫君的責任,好好的疼你一整晚?!?/br> 一整晚 秦卿被莫言之這一語給弄得氣息不定,由于呼吸起伏的頻率改變,導致身上的蛇皮長鞭勒得越來越緊。 也使得那原本就突顯的皮膚,與衣衫越發(fā)的緊繃,此番美景讓莫言之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撫上了秦卿的腰與手臂,隨即大手巧妙的在秦卿身上輕撫 第118章 “我問你,你今夜是要夫君,還是要那jian商?”莫言之微涼的嘴唇輕啄秦卿溫熱的下唇,見秦卿沒反應,轉而直接咬吻上了秦卿的唇。 秦卿氣息不穩(wěn),溫熱的唇間,含糊的低語:“我先伺候你,再下船?!?/br> “那樣太趕,我無法盡興,要么你只伺候我,要么便下船去見那姓樓的。”莫言之的嘴唇短暫的離開了秦卿的嘴唇,靠在秦卿的唇邊語畢,便順著秦卿的臉頰,從容地吻上了秦卿的下巴。 這簡單的幾個吻,干凈利落而不帶多余雜念,即便是莫言之在咬秦卿嘴唇的時候,也是那么的輕,只帶警告不帶懲罰。 這夜,秦卿終究還是沒有下船,莫言之派了“座下弟子”去解決樓雁青的事,讓樓雁青無法在西郊渡口再等下去,更讓樓雁青暫時無法去花樓找秦卿。 秦卿在船上度過一夜之后,被莫言之派人送回了花樓。 而且他還是滿載而歸,莫言之給了他一盒西域的玉飾,都是一些造型特別的、很適合男人佩戴的鏤空玉戒指。 這些東西秦卿也都是拿回去廂房好好的收著,不過昨夜莫言之依舊是站著要他,更是讓他捆綁得衣衫都險些爆裂。 只是,那樣的感覺并不對秦卿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 他記得昨夜 廂房內 莫言之做到一半的時候便停留下來的,拉過秦卿的手,秦卿的雙手也被帶動著撫上了莫言之那結實的腹肌。 當時秦卿被抵壓在墻上,而莫言之則是近距離地欣賞秦卿那濕軟的、帶著濕意的雙眸。 秦卿的雙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莫言之身上的溫度,那飽滿緊致地感覺,是每一個男人都羨慕不已的,對方身上傳遞而來的溫度,讓秦卿的手心也在逐漸的發(fā)燙。 “跟‘陌生男人’做這種事,可是感覺倍增?”莫言之一只手捏著秦卿的手腕,一只手撫扣著秦卿被長鞭勒得越發(fā)突顯的后腰下。 秦卿的身上雖是捆綁著蛇皮的長鞭,可是雙手還能動,只是動作不能太大,否則身上的長鞭便會勒緊一分。 秦卿那里也配合地點了頭,這是為了迎合莫言之的喜好。 他也不能掃興。 秦卿昨夜整夜都未眠,昨夜莫言之都是從正面來,并未從后面抱他,這讓秦卿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神情,都難逃莫言之的法眼。 昨夜莫言之在吻他的時候,秦卿也似有似無的回應著,莫言之卻發(fā)現(xiàn)秦卿不同以往那樣生澀,便盯著秦卿看了許久。 隨后 莫言之便眸色深間地盯著他,嗓音低壓地問了一句:“誰教你的?” “樓公子?!鼻厍淦届o的回答。 莫言之當即臉色就變了,秦卿隨之即感覺到的是莫言之深壓的吻與那灼燙的呼吸,以及持續(xù)不停的疼愛。 秦卿的雙手自然扶著莫言之的腰間,抓緊了莫言之腰間的衣衫,由于動作地拉扯使得他的身上長鞭收緊,那長鞭收緊的感覺讓秦卿全身發(fā)軟。 昨夜莫言之并非是以本來的面目與秦卿恩愛,比往昔多了幾分強勢與壓迫,仿佛秦卿是虔誠的信徒一般任其點化。 秦卿也知曉莫言之因為樓雁青之事而不高興,所以他很配合,最終他的溫和與服從,都讓莫言之漸漸的消了氣。 他更是如莫言之所愿的,喚了莫言之“夫君”。 只是秦卿整夜未眠,略微的顯得有些疲憊。 他昨晚沒有看到莫言之是如何取下人皮面具的,但他有看到卸下面具后的那張熟悉面孔。 依舊是俊朗不凡 莫言之易妝后,神秘難測且高不可攀。 但莫言之本尊卻是風姿雅然 但是昨夜秦卿清楚的感覺到莫言之對于,他和樓雁青之間的事有多不滿意。 三日后 秦卿從船上回來之后, 便休息了三日,這三日樓雁青沒再過來,因為秦卿從蘇姑姑那里得知樓雁青的生意出了大事。 也便是在三日前,樓雁青那批剛從關外運來的貨物,被一批馬賊給劫走了,那些貨物是西域運送而來的上等玉器。 其中還有幾件乃是皇朝貢品。 再加上給各個鋪子交貨期也臨近,樓雁青這次若是找不回那批貨物,不但要丟了關外的生意,還不好向西洲諸位散貨的下家交代。 這件事情也太過湊巧,那晚莫言之派“座下弟子”去支開樓雁青,接下來樓雁青的那些貨物便被馬賊給劫持了。 這幾日陸陸續(xù)續(xù)在謠傳關于樓雁青那些貨物之事,這些天雖然樓雁青都未這過來,可是“教書先生”第四日時便過來了。 只是“教書先生”這回沒跟秦卿說話,只是教完添喜便離開了。 秦卿也不好詢問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既然對方選擇了這種方式過來,也便是表示不想提那些貨物的事。 第六天的時候,秦卿聽到蘇姑姑說了城中大事,那些馬賊將樓雁青的那批貨,給扔進了渡河之中,現(xiàn)下好多百姓都蜂擁而上的去搶撈。 不但阻斷了船只的出入,現(xiàn)下想運送貨物進西洲都困難,水路基本上都被阻斷了。 衙門的人,也都去幫助樓雁青打撈,由于數(shù)量太過龐大,也敵不過那些暴民的瘋搶,最后樓雁青還親自去找了鬼面將軍相助。 現(xiàn)下渡河上下游,以至于河岸兩邊都駐守著官兵。 別說是城中的普通老百姓哄搶玉器,就連城外方圓十里內的村民都來湊了一回熱鬧,但衙門也抓了不少趁火打劫的暴民。 鬼面將軍下命令發(fā)了皇榜,城門即日起已關閉,內外都暫且不能出入西洲,直到貨物打撈完成才會放行出入。 此舉引來不少人的不滿,要知曉西洲來往商戶頗多,被困城中也會損失極大,加上水路被封,陸路又不通,更是引發(fā)無數(shù)爭論。 一時之間流言蜚語四起,不少人都將矛頭指向了樓雁青,都在談論樓雁青的欺行霸世。 當然,這其中包含了許多無風不起浪想要趁火打劫的人。 鬼面將軍也算是夠仁義,對待友人也算是夠意思,搬動了軍令幫助樓雁青,倘若樓雁青這次度過難關,兩人的關系必定會更加的牢固。 而慕鴻歌此次也出了大力,若非衙門的那些人先去堵截了那些瘋搶的百姓,想必損失會更加的慘重。 現(xiàn)在丟失的玉器有冰山一角被找回,可是大多數(shù)找回的玉器,多少程度上都有損壞,根本無法再轉手出售。 一塊璞玉若是出現(xiàn)了一絲的裂紋,便是等同廢棄。 現(xiàn)下西洲許多與樓雁青洽談好的接貨商戶都傷透的腦筋。 那些馬賊行事大膽,劫了樓雁青貨物當日,便在城樓打傷了幾位士兵,還掛出了一面極為怪異的馬賊旗幟 現(xiàn)下全城都禁止出現(xiàn)與“嘯馬圖”類似相關的旗幟出現(xiàn),這件事讓官府的人顏面無光。 不但如此,還讓鬼面將軍所在的西洲城流言四起,馬賊橫行劫掠貨物、百姓暴動 這件事不足以驚動圣上,但是,莫言之那邊也已首先出了聲 莫言之要求西洲盡快解決好這件事,否則會稟告上奏,不會那姑息任何人,雖然莫言之“人在東洲”,可是一語早已傳遍西洲。 而陸漠寒也代表東洲與西洲來往的貨商,給了鬼面將軍一封信。 也明確的做出表態(tài),樓雁青此事,希望不要影響到東西兩洲貨物來往,信也寫得相當禮貌與客氣,也并無莫言之那般施壓與決絕。 所有人都知曉,陸漠寒與樓雁青有過節(jié),而且還鬧得非常不愉快,這次樓雁青出了這種事,陸漠寒沒有下腳狠踩,也算是給足了面子。 西洲內外各種做生意的,各行各業(yè)的都因此事而受到了影響,起初客棧爆滿,再是花樓爆滿,再是米糧不足,再是菜rou缺少,再到胭脂水粉供應不足 現(xiàn)在城門只準許貨物運入,與部分貨物運出,不允許人流進出。 由于是非常時期也讓許多人滯留在西洲。 西洲城外遠郊很寬廣,在無數(shù)的山丘與暗洞,方圓數(shù)里都有士兵巡邏各處關卡,防范馬賊再度來襲擊貨商。 此時,百姓們都議論,此事是否與前陣子某一撥馬賊被一網(wǎng)打盡有關。 當初是樓雁青去通知官府的人,現(xiàn)下那些馬賊的余黨來尋仇,來報復了,而且這次這一波還來得異常兇悍。 由于蘇姑姑長期與來花樓的達官貴人交談,消息非常的靈通,秦卿也從蘇姑姑那里知曉了,現(xiàn)下關外來的那一批人也留在城中 王老爺帶人去過樓府幾次,可是樓雁青這段時間都閉門不見,弄得那王老爺很為難。 甚至有人說,樓雁青跑了。 可是秦卿最清楚,樓雁青根本沒有跑,這段時間樓雁青天天都來他這里,只不過外面的人都不認識現(xiàn)下的樓雁青而已。 “教書先生”來教添喜讀書,還是那副的清肅之態(tài),最近樓雁青沒跟他說話,多是一個人坐著想事情 秦卿也不去打擾他。 他想安慰樓雁青,可卻不知從何開口。 每次看到樓雁青坐在院子里,蒙眼不語的模樣時,他都站在回廊的轉角,靜靜地看著 偶時落花漫漫,偶爾夜霧迷離,甚至有時細雨紛紛 數(shù)十日過去,西洲城內的混亂不減。 那些被困城中的西域人士,開始陸續(xù)到樓府去找麻煩,其中便有西域來的梵僧。 西域高僧一語便點破了“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