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啪啪 兩聲輕響,使得秦卿氣息不穩(wěn)地看著陸漠寒。 “我并未撒謊,你”秦卿還未說完,便感覺到陸漠寒繼續(xù)朝他施壓。 秦卿的胸膛因呼吸氣促而上下起伏,他靠在床欄邊背部抵住空花,發(fā)絲順著臉頰垂下,眸色濕軟地看著陸漠寒。 “那你告訴我,我好在哪里,他的不好又在何處?”陸漠寒抱著秦卿的腰,一邊直視著秦卿,一邊改拍為捏的觸碰秦卿的腿。 陸漠寒的背上線條完美,縱情后的汗水沿著皮膚往下滴落。 秦卿感覺到陸漠寒時不時的突然來一下,讓他忍不住朝著近在咫尺的陸漠寒搖頭,示意不要突如其來頂玩。 陸漠寒湊近秦卿,替秦卿滋潤略微干澀的嘴唇:“可是我的好在于我是本尊,他不好在于不是我本尊?” 其實也算是如此。 至少陸漠寒是自己,而慕鴻歌則是戴著陸漠寒的臉與他做親密之事,再加上在山洞那夜慕鴻歌弄得他很疼 似乎是在懲罰他一般。 雖然那夜他沒有說話,任慕鴻歌盡興,可慕鴻歌那夜的所作所為,便似要他討厭陸漠寒一般,前所未有的粗魯。 不顧他幾次的后退,橫沖直撞的“欺凌”他,也不顧他幾次地推挪,直接將他的雙手反鎖在身后。 至少陸漠寒這些日子,沒有讓他感覺疼,只讓他感覺到難忍的燙。 那強烈的磨蹭升熱的感覺,讓秦卿渾身都是汗水,現(xiàn)下亦非炎夏,卻帶給秦卿酷暑般難當(dāng)?shù)臒帷?/br> “嗯?!睂γ骊懩脑儐枺厍湟膊⑽炊嘧?,只是簡單的響應(yīng)。 秦卿動了動身,側(cè)身坐在陸漠寒的腿上,雙手依舊放在陸漠寒汗水濕潤的肩頭 他沉靜地看了陸漠寒半晌,才開口緩慢地問道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娃?”秦卿輕低的嗓音里,帶著一點強烈感覺后的疲倦。 陸漠寒?dāng)堉难?,眸色沉定地看他:“為何突然提起此事?”他察覺到這兩日,秦卿很是奇怪,總問他諸如此類的問題。 “無事,我只想是知曉,往后若是你有了孩子,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秦卿不看陸漠寒的低語,一邊拉過床榻上的被子蓋在身上。 床榻上,被褥凌亂的散落著,陸漠寒輕緩地推玩著秦卿殘留著汗水的腿,眸色冷淡地搖搖頭,表示不想要孩子。 “若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也不喜歡?”秦卿不著痕跡地捏了一下陸漠寒的肩頭,強調(diào)般且保持平和的詢問陸漠寒。 陸漠寒皺起了眉頭,捏過秦卿的臉頰,手指輕點了幾下秦卿的嘴唇:“你到底想說什么,你這兩日奇怪得很,我是否喜歡孩子與你有何關(guān)系?” “我隨口問問,你不想說也罷了?!鼻厍淅_了陸漠寒的手,識趣的不再多問。 可是,陸漠寒直接將想要起身的秦卿抱穩(wěn),把秦卿反壓在床榻上,明確而肯定的告訴了秦卿,讓秦卿從今以后別再他面前提起關(guān)于生孩子之事。 “你別再告訴我說,你能生孩子,你這話臨時騙騙我尚可,也算是為床北之間增添幾分樂趣?!标懩Z氣清漠,眸色冷然,指尖微涼地撫玩著秦卿的下巴。 秦卿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若我說,我真的”真的能生孩子 他還未說完,嘴巴便被陸漠寒從容地捂住,陸漠寒似乎不想聽他“撒謊”,連眸色也冷了幾分。 “我還未成親,不會讓別人給我生孩子?!标懩麛鄶嗔饲厍湓傧雴栂氯サ哪铑^,一語便表明了所有態(tài)度。 秦卿不動了,心中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在山洞的時候,他向假的陸漠寒倒出添喜的身世,他說的都是真話,他的確是可以生孩子。 只是他沒有告訴假的陸漠寒,他一直沒有懷上陸漠寒的孩子,是因他每次接完客之后,都會認真的清洗,以及喝一些女人防止受孕的東西。 這些事,都是他難以啟齒的秘密,他不能說喝過那些東西,若是被客人知曉,事情反之會更加的嚴重。 所以當(dāng)時,他才說,不知為何沒懷上孩子。 這也成為別人不相信他的理由 男人本是很難受孕,他在知曉自己能懷孕之后,出來接客自然會小心,若是懷上了那便麻煩了。 當(dāng)然在生完添喜之后,他也不知曉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再懷孕,為保萬全他還是都清理得很干凈,還配上藥物。 可是,這十多日他與陸漠寒獨處,陸漠寒都是直接將那些東西盡數(shù)都留給他,還壓滿他,不讓他亂動。 這陣子,他在陸府也未喝過任何藥物,這讓他心中難免有顧慮。 他以為陸漠寒想要孩子 可事實上好像不是,陸漠寒不但不喜歡孩子,似乎還很厭惡生小孩的事。 秦卿回過神來,便感覺到陸漠寒捏過他的腿,將他的腿打開。 陸漠寒低下身,背部線條完美,他的手指撫著秦卿后腰下那淤青漸散的地方 秦卿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垂著眼看向陸漠寒:“我有話想對你說?!?/br> 陸漠寒抬起頭,不慌不忙地壓穩(wěn)了秦卿,氣息也順勢來到秦卿的唇邊:“不要再說跟孩子有關(guān)的事,我不喜歡小孩子,即便是要生孩子,也應(yīng)是由陸府未來的女主人來生?!?/br> 秦卿全身一震,輕緩的“嗯”應(yīng)了一聲,便緩慢地閉上了雙眼,回避了陸漠寒的視線。 陸府未來的女主人 女人 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秦卿反復(fù)的回想著陸漠寒的話,知曉自己不該再繼續(xù)說下去了,若是再說便會惹人厭了。 “你有何事要對我說?”陸漠寒一只手抓緊了秦卿的腿,一只手抓緊了秦卿側(cè)臉旁的被褥,近距離地看秦卿。 秦卿的身上還殘留著汗水,他微側(cè)著頭,睜開眼便感覺到陸漠寒氣息再度低頭湊近,那溫?zé)岬臍庀⑺埔獙⑺虥]一般強烈。 “若是有人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孩子,你會要”秦卿說到此處便察覺到陸漠寒眸色變得森冷了幾分,他沉默了半晌,才補充道:“你會要那個孩子嗎?” 陸漠寒向來不喜歡假設(shè)性的問題,更不喜歡秦卿如此問來問去,所以他并未即刻回答秦卿,而不不滿的將床帳拉下,隨即便看到床簾凌亂震動。 秦卿的手露在紗簾外,捏緊了床榻的邊緣,但很快,陸漠寒便伸出了手,捏住了秦卿的手腕,將秦卿的手拉回了紗帳內(nèi)。 待紗簾再度拉開的時候 只見,秦卿半側(cè)著身被陸漠寒騎壓在身下,而陸漠寒則是靠在秦卿身上休息,眸色冷然的用指尖玩撫著手臂上的汗水 秦卿嘗試著動身,想起身,可卻被陸漠寒給摁緊了腿,只能上半身正對著陸漠寒,腰下還是只能扭側(cè)著。 陸漠寒汗水濕潤了秦卿的皮膚,背上更是布滿了汗水,兩人身下緊裹著被子纏得異常的緊,那金色的錦緞被褥與金紗幔帳在床榻間金流交錯。 剛才秦卿本是不想再問,可陸漠寒問到了他的嘴邊,他便問了出口。 只是從剛才到現(xiàn)下陸漠寒的一直都未回答他。 然而,他已知曉了答案,也不會再問了。 “不會有人會懷上我的孩子,我又沒給誰留過這種機會。”陸漠寒壓在秦卿的身上,雙手抓緊秦卿頭側(cè)的被褥,嘴里呼出的氣息將秦卿全然籠罩。 秦卿感覺到陸漠寒下巴的汗水,滴落在他的下巴,那似滴蠟般的觸感,使得他的喘息聲漸漲。 陸漠寒聽到秦卿壓抑的氣息聲后,便靜靜地順勢欣賞著秦卿臉頰、頸間、鎖骨上的細汗,更低下頭那氣息在秦卿頸間徘徊。 凌亂的床榻間只風(fēng)緊裹著兩人腰間的錦質(zhì)被褥,此刻輕緩而柔慢地揉動。 秦卿的呼吸也隨之起伏,他的雙手緩慢地摟上了陸漠寒的布滿汗水的腰側(cè),燥熱的汗水順著他的頸間滑落 陸漠寒眸色淡然地盯著秦卿身上的汗珠,并抓緊了秦卿頭側(cè)的被褥,將秦卿鎖死在身下,一邊面色不改地抽空回視著秦卿,一邊似有似無地開始挺揉腰部 那朦朧虛掩的紗帳間,緊裹在兩人腰間的金色被褥,輕緩地動了片刻后,便開始了似蜜蜂震翼般的猛烈抖動 兩日之后。 秦卿回到花樓已是入夜,陸漠寒親自以陸家少爺?shù)纳矸荩瑢⑺突亓嘶恰?/br> 恢復(fù)了本來裝扮的陸漠寒,神風(fēng)俊逸間倍顯貴氣雍容,秦卿青衣跟隨陸漠寒身邊,雖是顯得更為清素,可也不失體統(tǒng)。 他身上的衣衫也是陸漠寒送的,是在城中的鋪子里定做的,定做了十多日今日才送抵陸府,雖素美可也華麗大氣。 秦卿知曉陸漠寒有事要辦,也沒留陸漠寒在此地,陸漠寒在臨走前,還提醒了蘇姑姑幾句,讓蘇姑姑好好照顧秦卿。 陸漠寒給了秦卿一盒金飾,再單獨給了蘇姑姑一部分銀兩才離開,而秦卿也才知曉,陸漠寒帶他離開山洞那日,便通知了蘇姑姑,告訴蘇姑姑他們在一起。 蘇姑姑只知曉是陸漠寒將秦卿從馬賊那里救出,其他事一概不知。 秦卿也從蘇姑姑口中得知,這些日子他不在花樓時,那位眼盲的“教書先生”沒有再來教過添喜 第129章 此事秦卿并不覺得奇怪,也并未感覺到不妥。 他沒有詢問蘇姑姑關(guān)于樓雁青的事,可蘇姑姑卻在當(dāng)夜,略顯為難的告訴他,也許往后樓雁青不會再找他了。 “最近來了一個新的小倌,是關(guān)外的異族面孔,樓公子對那小倌挺中間的?!碧K姑姑坐在室內(nèi)飲茶,將最近的情況告知了秦卿。 “他不是,不喜歡男子嗎?”秦卿止住了倒茶的動作,放下了茶壺,不解地看向蘇姑姑。 “那小倌媚得很,比咱們樓里四大花魁生得還漂亮,加上那小儂初次見樓雁青時,便往樓公子懷里撲,樓公子哪能不動心啊,最妙的是樓公子竟然還不怒反笑?!碧K姑姑眉開眼笑的談?wù)撔聛淼男≠?,并且表明了要將那位小倌捧成新的名魁?/br> 秦卿不知言語般地喝了一口茶,那guntang的茶水燙得舌尖都微微略有麻木,但秦卿還是面色平和地看著蘇姑姑。 “蘇姑姑說得是,既然蘇姑姑覺得我不再適合伺候樓公子,那我往后便不再伺候樓公子既是?!鼻厍涞吐暤卣f罷,便看到不遠處添喜悶悶不樂地站在墻角,手指還扣著墻壁,似不高興。 蘇姑姑走后,秦卿才將添喜抱上樓。 添喜抱著秦卿不肯放手。 “阿爹,這陣子你未在添喜身邊,添喜好想你?!碧硐搽p手抱著秦卿的脖子,額頭貼著秦卿的臉頰,嘴巴嘟嘟可愛。 秦卿將添喜抱回了廂房,安慰了幾句,便將樓雁青往后不會再來之事告訴了添喜,好讓添喜心里有一個準備。 “不過也許再過不久,你義父便會過來了?!鼻厍鋵⒛灾笠苍S會來之事,也告知了添喜,添喜聽完后便眉開眼笑地拍起手來。 秦卿這次有驚無險的回來之后在屋里休息了十多日,他這陣子一直都未接客,也無客人來找他。 在他與陸漠寒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外面發(fā)生了許多事情,那些“馬賊”被將軍府的人一舉拿下,連馬賊頭頭都被抓住,已在昨日全部斬首。 想必這些人,都是將軍府的人找來的死囚做替死鬼,如此一來也算是給了“馬賊”臺階下,而且那些馬賊在給樓雁青造成了巨額損失之后,便一夜之間既消失了。 樓雁青那邊這次算是損失巨大。 不過樓雁青不知從何處又弄了一些玉器來,才算是平息了這次的風(fēng)波,可現(xiàn)下外面的人都說,樓府撐不了多久了。 因為這是西域高僧指出的真言,這些對樓雁青不利的傳言,導(dǎo)致樓雁青與關(guān)外的人生意出現(xiàn)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