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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純真的七零年代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什么玩意,這種人我靳山窮死也不和他做親家,你另外再找。你年紀輕輕的,長的又好看,還怕找不到一個好閨女?!?/br>
    靳武急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爹,那陳彥學(xué)是陳彥學(xué),他閨女是他閨女,不能因為她爹不好,就說人家閨女也不好吧?!?/br>
    靳山狐疑的看著他:“你為什么非要娶他們家的閨女?”

    “爹,我不是給你說了嗎,只要這親事能成,我就能進那鄉(xiāng)衛(wèi)生所,端上了鐵飯碗,以后就有工資了,不用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在這山溝子里苦一輩子?!?/br>
    靳山斷然否決:“不行”

    靳武拉長了聲音:“爹,您老再想想?!闭f著討好的把旱煙袋拿來裝好了煙絲,點上才恭恭敬敬地遞給了靳山。

    靳山冷哼一聲接了過來,吧嗒吧嗒的用力抽了兩口,靳武湊過來小聲道:“爹,我哥給您生了三個孫女,村子里多少人背地里指著咱家的脊梁筋說三道四的。只要我結(jié)婚了,肯定給您生個大胖孫子,你抱出去那腰桿也硬實不是?!?/br>
    靳山眼神閃爍了一下,但還是不肯松口,甕聲甕氣的道:“趕緊吃飯,后晌還要去地里收豆子吶,那黃豆都炸口了,好多都落地里,心疼死人了,快吃……”

    聽到下午要去地里干活,靳武的臉頓時哭喪了起來,哀求的看著王敏,一向疼愛他的王敏卻沒有幫腔:“那黃豆落地里了真的很可惜,趕緊吃飯,吃完了去摘吧。”

    靳武無可奈何的跟著靳山和哥哥去了后山的黃豆地,可是沒干一會,就被曬的昏倒在地里。他自己沒掙到工分不說,連累的靳安把他背回來,也耽誤了半天的工分。

    第9章

    可這些王敏卻是不在乎,看見靳武臉色慘白的把靳安背回來,心疼的直掉眼淚。把家里僅剩的兩個雞蛋拿出來,還從箱子底下摸出了一個小紙包,從里面倒了一些白糖在鍋里,給靳武煮熟了吃。

    剛好被半晌回來奶三春的蔣勤看見,她撇了撇嘴就進了自己屋里,卻難得看見靳安累的在床上睡著了。

    蔣勤不禁上前把他推醒:“你怎么在家,工分不要了?!?/br>
    靳安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老二在地里昏過去了,我把他背回來的,后山太遠,俺再過去這半晌都快沒了,所以就不去了。”

    蔣勤不禁冷哼:“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他是挑著日子,麥收過后才回來的,結(jié)果卻趕上收黃豆,就裝模作樣的,死活不想到地里干活唄。就這咱娘還看不明白,還在灶房給他煮雞蛋吶,娘只知道心疼小兒子,就沒心疼心疼你。每天累死累活的掙工分,養(yǎng)活一家子人,你不累,那四兩力怕下的主倒累了?!?/br>
    蔣勤唇槍舌劍的,靳安哪里能說過她,慌忙捂住她的嘴:“俺的姑奶奶,別說了,趕緊去喂三春吧?!?/br>
    晚上,靳山回來,去了靳武的屋,靳武的屋和靳安他們的相鄰,蔣勤回屋的時候就偷偷摸摸的拐到靳武的窗戶旁邊偷聽。

    靳武的聲音有氣無力的:“爹,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種地的料,你讓我回來餓死啊。只要進了大隊的衛(wèi)生所,我以后就是國家的在職人員,能拿工資吃皇糧。以后咱們一家有個頭疼腦熱的去看病也方便,能省不少錢吶?!?/br>
    “可是那陳彥學(xué)臭名遠揚,和他們家結(jié)了親,咱們一家也要跟著丟人?!?/br>
    蔣勤還要聽,可是靳安走過來,用力把她拉回去了,也不知爺兩商量出什么結(jié)果,反正靳山的臉黑了好幾天。

    這天蔣勤回去的時候,還沒到自家的門口,就聽見叫罵的聲音,她慌忙快走了幾步。只見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自家門口,逗二喜和三春玩,三春長的好看,小臉蛋白生生的,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小嘴花瓣一般粉嫩,人見人愛的。

    這中年男子也很是喜歡,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她的小臉,三春被靳山慣的有些嬌氣,見有人要捏她的臉,頓時惱了,抓住那人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人沒有防備,手指上的皮rou也薄,竟然被咬破了皮,不禁惱怒地一把將三春重重甩倒在地,罵罵咧咧的還要追上去打。

    三春被摔疼了,又被嚇住,哇哇大哭,晶瑩剔透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從大眼睛里涌出,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

    蔣勤目呲皆裂,大喝一聲道:“你敢……”說著,跑到一邊的柴火堆上,抽出一根木棍就狠狠地打了過去。

    那中年男子身材有些肥胖,身形不是很靈活,被蔣勤在背上打了兩棍,不由怒喝道:“我是大隊的隊長?!?/br>
    三春可是一家的心肝寶貝,如今被人打倒在地,哇哇的哭,小臉蛋上都是淚,蔣勤心疼的都在滴血,這會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還是不住地追著打,一邊罵道:“隊長了不起啊,隊長就能打小孩子啊,俺還是王母娘娘吶,今天就打你這個龜孫子?!?/br>
    一邊打一邊罵還不過癮,蔣勤還揚起聲音大喊大叫:“大伙們快來看啊,這有個混帳東西,一把年紀了還打小孩子吶,大家快來看啊?!?/br>
    蔣勤的嗓門大,這一吆喝,頓時跑過來許多看熱鬧,人群中自然也有人認出了那人,的確是大隊隊長陳彥學(xué)??墒腔仡^看看坐在地上哭的抽抽搭搭的三春,大家頓時也明白了,裝傻充愣的當不認識,還鼓掌說蔣勤打的好。

    還是在家里歇著,不愿意出去干活的靳武聽見外面熱鬧的聲音,跑出來看見才慌忙攔?。骸按笊?,這位真的是咱們大隊的隊長,你……你快住手?!?/br>
    蔣勤故作驚訝的道:“真的,真的是……是隊長啊,可他……他為什么打咱家三春吶?!笔Y勤把咱家兩個字咬的分外重些,雖沒有明說,卻在暗里指責靳武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

    靳武哪里聽不明白,卻裝傻道:“誤會,都是誤會,陳隊長,您趕緊進屋?!币贿叞殃悘W(xué)讓進去,一邊對周圍的眾人道:“大家伙都趕緊去忙吧,沒事,就是一場誤會?!?/br>
    靳武說完,殷勤地把怒氣沖沖的陳彥學(xué)讓進院里去了,周圍的鄰居卻不肯走開,圍著蔣勤問道:“陳大隊長來你們家做什么啊?”

    蔣勤一邊哄著三春,一邊冷哼道:“他閨女看上俺們家靳武了?!?/br>
    有羨慕的:“哎呀,那你們家這不是攀上高枝了。”

    也有為蔣勤擔憂的:“如果你們家和陳家結(jié)了親家,你這先打了弟媳的親爹,等新媳婦過了門,你這妯娌可不好處?!?/br>
    蔣勤不以為然的道:“沒事,我爹不答應(yīng),他老人家才看不上這種人吶?!?/br>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陳彥學(xué)的那點子爛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眾人都是心知肚明。鄙夷的冷哼了下,卻是敢怒不敢言,怕得罪了那個活閻王,便散去了。

    靳武本來想讓蔣勤去喚靳山回來的,但是看了看她的臉色就作罷了,這個厲害的大嫂他招惹不起,便出去叫靳華去找人。

    靳華去了老半天才偷偷摸摸的回來了,靳武見她身后沒人,不禁急道:“咱爹吶?”

    靳華壓低了聲音道:“咱爹說讓他多等一會,沒工夫伺候。”

    靳武有些溫怒,但想起自家老爹的臭脾氣,頓時就偃旗息鼓了,進了正屋好聲好氣的招待陳彥學(xué)。

    靳山又磨蹭了一個鐘頭,才慢慢悠悠的回來了,雖然沒有一口回絕,但話里話外都是高攀不起的樣子。

    第10章

    陳彥學(xué)本來嫌棄靳山家太窮,但自家閨女喜歡靳武,自從去縣里的衛(wèi)生院瞧病,見過靳武一面就念念不忘,尋死覓活的非要嫁給他。加上靳山在四里八村的名聲好,他想沾沾光,挽救一下自己的名聲,也就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

    可臨了,他沒想到窮的叮當響的靳山會拒絕,而自己閨女撕絞蠻纏的央求,他只得硬著頭皮親自上門來,想要用自己的官威壓壓靳山,誰知到了門口就被一個小娃娃給咬了,那個氣啊。

    自家孫女把人咬了,他兒媳婦還追著自己打了幾棍,陳彥學(xué)以為,靳山肯定會嚇的屁滾尿流的跑回來賠罪,自己就可以趁機要挾他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結(jié)果靳山根本不在乎,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

    陳彥學(xué)滿肚子的氣,可是靳山油鹽不進,他只得悻悻的走了,但靳山家要和大隊隊長家結(jié)親的事卻傳的沸沸揚揚。

    靳山本來就對陳彥學(xué)有意見,這次他登門還打了自己最疼愛的三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靳山更加的嫌棄,不管靳武怎么說都不肯答應(yīng),這事便先放下來。

    可是有一天,靳山去給鄰村的一戶人家壘灶臺,回來沒多久,大隊就帶人把他抓了起來。饒是蔣勤用了河?xùn)|獅子吼,也沒能救下自己的公公,靳山還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帶走了。

    一家子急的惶惶不可終日,便讓靳武去大隊詢問,結(jié)果卻是說靳家莊里有人舉報靳山接私活掙錢,挖社會主義墻角什么的。靳安他們明白了,這是隊里有人嫉恨他們家,靳山會泥瓦活,靳武又學(xué)醫(yī),要進衛(wèi)生所,還攀上了陳彥學(xué),要娶大隊長家的閨女,便有人眼紅了。

    蔣勤那火爆脾氣哪里忍得住,撿起地上的臉盆,又去外面柴火堆上抽了一跟棍子,就出去了,王敏嚇的趕緊讓靳華跟著:“快跟著你大嫂,別讓她干什么傻事,可不能得罪人,快去……”

    靳華慌忙跟上,蔣勤卻是一溜煙的去了靳民家的院外,把那臉盆敲的叮當響:“靳民,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家的屋子,灶臺那個不是我爹幫忙蓋的。給你家蓋房子的時候,我爹腿摔傷了,問你家要過一分錢沒有,連飯都沒吃你家一口。

    你就這么陷害他,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個混賬東西。你那個不孝兒子追著你滿村打,打的頭破血流的,還是俺爹出面攔著,還把不舍得吃的餅給你吃,你個狼心狗肺的,你不是東西……”

    于是靳家莊的人又一次領(lǐng)略了蔣勤的厲害,不重樣的罵了靳民一下午,靳民一家子竟然沒有一人敢出面,連靳剛那個混不吝都沒敢露頭。

    那臉盆被敲的咣咣鐺鐺的響,全村的人幾乎都跑過來看熱鬧,把靳民家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聽蔣勤這么一罵頓時都明白了,這舉報靳山的人竟然是靳民,要不然他早跳出來反駁了,會任蔣勤這么將他罵的狗血淋頭的。

    最后還是蔣勤罵累了,才點金收兵,等蔣勤出了氣才發(fā)現(xiàn)臉盆竟然被敲癟了。王敏最是節(jié)儉,那是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半花的,可是看見唯一的臉盆被敲癟了,卻沒有責怪一句話,晚上還破天荒的給蔣勤攤了一個餅子。

    雖然罵了靳民出了氣,但靳山卻還被關(guān)押在大隊里,還掛了牌子游街批.斗。靳山在四里八村德高望重,自然有人知道他給人幫忙干點活,根本就不收錢,可人微言輕,大隊里死活不肯放人。

    也有人眼紅的,追著靳山扔土坷垃,靳山的身上藍色打了補丁的衣服被砸的到處都是土色,連頭頂上都是,狼狽不堪。

    王敏見了,哭的死去活來的,可也沒法子,最后靳山被關(guān)了幾個月才放回來,人憔悴消瘦了很多。

    “給老二準備婚事吧?!苯交貋碇徽f了一句話,就下地干活去了,以后再有人求到門上幫忙做泥瓦活,靳山死活不去了。

    這么實誠的人被逼到如此境地,鄉(xiāng)親也少了便利,對靳民一家就更痛恨了,當面背地里都有人指責他們,靳民整天嚇的跟過街老鼠似的。

    家里人也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問了靳武才知道靳山之所以能放出來,是因為陳彥學(xué)求情周旋,才把人救出來的,但條件就是要靳武娶他們家閨女。

    靳山雖然答應(yīng)了婚事,卻什么彩禮都沒準備,問急了就一句話,家里窮沒錢,不愿意嫁就不嫁。靳山這么抻著,陳彥學(xué)也沒辦法,誰叫自家閨女死活要嫁給靳武吶,只得自家給準備了幾雙新棉花被子,還陪嫁了一輛自行車。

    蔣勤那也是明白人,知道這是陳彥學(xué)趁機要挾自己公公,所以才促成了這門親事,雖然心中也嫌棄陳家的人,但只要公公能平安回來就高興了。

    可是聽到新媳婦要求住在上屋的瓦房里,她就不高興了,靳安是老大,都沒敢說住上房,靳武是小的,卻要住在正屋。而且那屋還是屯糧食用的,糧食可是一家子的命,要是騰出來搬到草房里,被老鼠吃了怎么辦,淋了雨怎么辦。

    蔣勤氣的也不出工了,在家嘔氣,可是靳家沒有準備彩禮,那陳芳又是隊長家的閨女,嬌貴著吶,最后靳武好說歹說的說動了王敏。

    王敏最疼自己的小兒子,而且蔣勤也知道家里的大事,其實是少言寡語的王敏拿主意的,現(xiàn)在她答應(yīng)了,即使靳山不同意,都沒辦法,蔣勤氣的回了娘家,住了好幾天才回來。

    可她再氣也攔不住新人進門,十一月,陳芳被靳武推著自行車接進了家門。按靳山的意思,根本就不想大辦,一來他嫌丟人,二來也因為實在是太窮了,家里蓋房子的債都沒有還清,哪里有余錢大cao大辦。

    第11章

    但王敏心疼小兒子,加上陳彥學(xué)施壓,他的閨女可是要風光出嫁的,靳山只得厚著老臉出去借了一圈,借了二十塊錢請了幾桌客。

    村子里鄉(xiāng)親都是一元二元的,靳民沒有登門,卻托人遞了五元,那可是最重的禮了,靳民只有一個兒子靳剛,還好吃懶做,比靳山家還窮,根本就拿不出五元錢,這錢可能都是出去借的。

    靳山不肯收,讓人退了回去,但靳民死活不接,那跑腿的人只得又拿了回來,靳山接了,冷哼道:“行,俺靳山坐了幾個月的牢,得了五元錢,算補償了?!?/br>
    前來賀喜的人哪里還敢說話,但也不好意思再指責靳民,畢竟五元錢真的很多,可值好多工分吶。

    靳民家也沒有那么多錢,還是出去求爺爺告奶奶借的,他心中愧疚沒有登門,卻讓人捎了這么重的禮過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么,就打哈哈的糊弄過去了。

    陳芳身材微胖,在吃都吃不飽的年代,少有肥胖的人,襯的很是富態(tài)。她長相一般,但她穿了鮮艷的大紅襖子,看起來圓臉紅撲撲,還算耐看,把靳武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家里的糧食挪到了原來靳武的屋子,就是挨著靳安的那間,新房安置在了上屋的瓦房里,新打的柴床,還有柜子,上面貼著大紅喜字,看起來很是喜慶。

    但靳山卻不是很高興,意興闌珊的招待了各位親朋好友,晚上收拾桌面的時候,把僅剩的一點有rou的攬鍋菜,讓大春偷偷地給靳民家送去了。

    新婚燕爾,靳武又不肯到大隊里干活掙工分,小兩口經(jīng)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惹得一家子都不高興,但礙著王敏偏袒,都隱忍的沒有出聲。

    靳武如愿的進了大隊的衛(wèi)生所,每月的工資是十三塊六,雖然不多,但是在鄉(xiāng)下,那也是一筆巨款了。

    靳武那消瘦的小身板整天都挺的筆直,在家里指手劃腳的,儼然一副當家作主的模樣。陳芳有她父親出面說情,接了隊里最清閑的活,做了豬倌。

    靳山他們隊里只有二十多戶人家,村子小,只喂了兩頭豬,根本沒什么活。每天絆點豬食摻上麩子喂完豬,去地里拔點野草回來扔在豬圈里就沒什么事了。陳芳無所事事,就整天拿著一角瓜子,一路走一路嘴皮子翻飛,走東家串西家的去串門閑話。

    而每月清豬圈,還要喊上靳山和靳安幫忙,她嫌臟,每次都躲的遠遠的。這些蔣勤還能忍著,可是大冬天的很冷,陳芳每天都賴被窩,死活不起來,更別說幫忙做飯了,半晌起來吃完飯,碗筷一扔人就沒影了。

    還經(jīng)常挑肥揀瘦的嫌棄家里伙食不好,鬧著要吃饅頭,不做她就給靳武甩臉子,靳武就拐過來央求王敏,為了兒子,王敏只得忍氣吞聲偷偷給做了,可是日子久了,她給小兒媳婦開小灶的事還是暴露了,惹的蔣勤爆發(fā),在家中狠狠地鬧騰了一番,那陳芳才消停些。

    陳芳不做飯,不做家務(wù)也就算了,她和靳武的衣服換下來,往盆里一扔就不管了。大冬天還要去河里把冰敲開給他們洗,蔣勤心疼婆婆,怕她凍壞了,就替她洗。

    這些蔣勤都忍了,可是不久就發(fā)生了一件她不能忍的事,大春帶著三春出去玩,村里的人知道三春被靳山嬌慣出來的毛病,就起哄看誰能把三春哄過來抱。

    三春從小習(xí)慣了,除了家里人,誰都不讓抱,隊里的人見騙不過來,便攛掇著讓陳芳抱,結(jié)果陳芳用盡渾身解數(shù),三春就是不讓她抱。

    陳芳跌了面子,就打了三春兩巴掌,把三春的小屁股都打紅了,陳芳這下可是點了□□包了。

    到了晚上,蔣勤把一家子都叫到了上屋,開門見山的說道:“爹,咱們是一家人,從嫁過來俺也沒跟您二老分什么親疏遠近,但俺是來咱家做媳婦的,不是當老媽子的。憑什么都是兒媳婦,我就要伺候老二家的,給她洗衣服做飯,我男人還待給她去清豬圈。這就算了,她還不滿意,還敢打我們家三春,這那是娶的媳婦,簡直是娶了一尊佛嗎,我們一家是要供起來嗎?”

    靳安一直在暗中扯她的衣襟,但蔣勤卻重重地拍開了他的手:“不管怎么樣,今天得把話說清楚了?!?/br>
    靳武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嶄新的中山裝道:“大嫂,你也太夸張了,三春那個犟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芳芳只是拍了她兩下,哪里就是打了。”

    蔣勤冷笑:“那是拍?到現(xiàn)在,三春身上的紅印子還沒有下去吶,反正以后俺是絕不伺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