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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頓了頓,白一塵又繼續(xù)說:“或者說……我曾經(jīng)愛過他?!?/br>
    “亦南他,其實很可憐的?!?/br>
    時亦南可憐?宋玉珩聽著白一塵這句話只覺得想笑,他也的確冷笑了一聲:“他哪里可憐?”

    “沒有人愛他呀?!卑滓粔m垂下眼簾,“從小就沒有人愛他,也沒有人教過他怎么去愛,所以他不懂得愛人。像時亦鳴,起碼還有個愛他的mama,但是亦南沒有。他什么都沒有,他的爸爸不愛他,葉婉香也不愛他,可能對他有點兄弟情的唯一哥哥也死了,他所有的兄弟姐妹也巴不得他跟著一塊去死。除了我,這世界不會再有一個人愿意真心去愛他了。”

    宋玉珩又問:“怎么會沒有人愛他?”

    “那些人只不過是愛他的權(quán)勢和存款。”

    “可時亦南也只愛你說的這些東西。”

    “是啊,錢和權(quán)誰不愛呢?但是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錢買不到的?!卑滓粔m沒有抬起頭,卻緩緩勾起了唇角,“他不懂這個道理沒關(guān)系,我在教他,他遲早會懂的?!?/br>
    宋玉珩沉默了片刻,說:“教他怎么愛上一個人嗎?”

    可是白一塵聽到他這話卻馬上開口否認(rèn)了:“不,他不需要學(xué)會愛人,他只需要學(xué)會愛我?!彼痤^,目光炙熱明亮地望著宋玉珩,“像他這樣的人天生就缺少感情,沒有感受過愛,也不懂去愛,要他們洗心革面做個十全十美的善人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強求他們做完美的三好學(xué)生,偏科也無所謂,但起碼要有一門成績拿得出手啊。”

    宋玉珩怔怔地望著白一塵,被他這樣的理論堵得無話可說,半晌后,他最后問:“要是時亦南學(xué)不會呢?”

    白一塵挑眉:“學(xué)不會?他曾經(jīng)也是個好學(xué)生啊。有老師教,怎么還學(xué)不會呢?再說——”

    青年笑了起來,垂眸輕輕撫著手上的戒指:“他已經(jīng)及格了?!?/br>
    第63章

    白一塵答應(yīng)他求婚后的第七天, 時亦南就收到他專門聘請的婚禮策劃師設(shè)計好的婚禮方案, 看完沒有發(fā)生什么明顯的毛病后,他就叫人著手去準(zhǔn)備婚禮上需要用到的東西并開始制作請柬了。

    而白維歡直到看見時亦南放在辦公桌上的婚禮策劃簡案時才知道他的求婚成功了:“時總, 白老師答應(yīng)您的求婚了???”

    時亦南聽著白維歡這驚訝的語氣覺得有些奇怪, 便反問他:“不然呢?”

    “我看您最近心情不太好, 所以還以為……”白維歡斟酌著用詞解釋道,誰讓時亦南這幾天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求婚成功者該有的樣子。

    就算他還沒有結(jié)婚,現(xiàn)在也沒有女朋友, 但是他也知道正常人在求婚成功后不該是大肆炫耀自己喜歡的人終于答應(yīng)和自己相守一生的喜事嗎?

    再看看時亦南。

    求婚成功第二天后正常來上班,眉宇間依舊是淡然的冷漠, 面無表情地認(rèn)真在公司處理事務(wù),雖然看不出頹靡難過的模樣,但也看不出他很開心,搞得白維歡還以為白一塵沒有答應(yīng)他的求婚, 見時亦南臉色不太好也不敢開口詢問,怕又踩一遍他的痛處。

    “我沒有心情不好,我又不是工作狂, 工作時誰心情會好?”時亦南垂著眼睛,握著筆在文件上簽字, “我和一塵結(jié)婚后要空出一個月去度蜜月, 現(xiàn)在就得多解決一些事,不然到時候這些文件全部給你處理?”

    “我肯定沒時總你處理的好?!卑拙S歡訕笑道。

    時亦南剛才說的也不無幾分道理, 可白維歡就還是覺得這個解釋太過牽強, 畢竟時亦南剛剛和白一塵復(fù)合那段時間那種濃情蜜意的感覺才是一對情侶真正該擁有的, 現(xiàn)在他們兩都決定結(jié)婚了,卻還不如分手多年剛剛復(fù)合時的狀態(tài)呢。

    別的不說,時亦南說他自己不是工作狂,他工作認(rèn)真上班時不和愛人打電話發(fā)短信非常敬業(yè),可是他連休息的空檔都不和白一塵聊聊天,告訴別人這是一對深愛彼此已經(jīng)在籌備婚禮的愛人,誰信呢?

    不過這些疑惑白維歡也只敢放在心里想想,時亦南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也不難猜出,一定是因為他和白一塵的感情存在非常大的裂隙,這道裂隙修復(fù)不好,他們即使結(jié)婚了也遲早會分開,而時亦南自己大概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才高興不起來。

    白維歡微微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在他走后,時亦南抬頭看了一眼嚴(yán)絲緊合關(guān)閉的門,緩緩放下手里的筆。白維歡的嘆氣聲雖然很輕,但還是被他聽到了,這叫時亦南不禁想——難道他真的心情很差,差到連偽裝也是破綻百出的嗎?

    時亦南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白維歡說的確實不錯,他根本開心不起來,雖然他也很想高高興興地慶祝他和白一塵的婚禮,但是他不敢。他怕到頭來這一切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怕他抱有的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他怕到了最后的最后……白一塵還是要離開他。

    或許是想什么就來什么,這個念頭剛剛出現(xiàn)在時亦南腦海里的剎那,他的手機就響了。

    時亦南甚至不用去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就有種預(yù)感這個電話就是白一塵給他打來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喂?一塵,怎么了?”時亦南接通電話后,溫柔地問白一塵打電話給他有什么事,畢竟白一塵很少在他上班時間給他打電話,說是怕打擾到他。

    “亦南,你能到銀楓路這邊的琸竹茶館來一下嗎,我們在包間三,你直接過來就好了?!倍滓粔m說話的聲音卻是一反常態(tài)的冷漠,雖然疑問問,卻用了陳述的語氣,像是一句不摻雜著任何感情的吩咐。

    時亦南聽到后心臟就猛地一緊,什么也不想就馬上答應(yīng)道:“好,我馬上過——”

    可是白一塵不等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時亦南這下更是錯愕地愣在了原地,握著手機的手都在輕輕打顫,他喉結(jié)攢動了下,便立即撈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朝白一塵所說的那個茶館趕去。

    “我給他打了電話了,相信他很快就能趕到這里?!卑滓粔m面無表情地對著葉婉香和江恩淑晃了晃手機,“有什么事,你們可以直接和他說?!?/br>
    說完這些話,白一塵便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盞悠悠地品嘗茶水。

    他這樣迅速地動作叫江恩淑和葉婉香都有些驚訝,不過葉婉香還算淡定,江恩淑也很快就回過了神,笑吟吟地對白一塵說:“可我們不是來找亦南的,而是來找你的呀?!?/br>
    “別叫他叫得那么親密,和我訂婚的人是我還不是你?!卑滓粔m抬起頭,冷冷地看了江恩淑一眼,又看向葉婉香,“我把他叫過來是因為你們很煩,我不想和你們說話,有問題嗎?”

    和時亦南在公司的默不作聲任由下屬打量他手上的婚戒不同,白一塵在他的收藏品畫室里卻是很高興和唐乙分享了他在冬天就要結(jié)婚的事,也樂于和來畫室購買畫時看到他手上婚戒的老客戶們分享這一份喜悅,所以其實是有很多人知道他要結(jié)婚了。

    而今天中午他正在和唐乙討論婚禮要不要去外省舉辦或是直接出國,他和時亦南又要去哪里度蜜月時,這兩個女人忽然走了進(jìn)來,面色不善地說想和他談?wù)?,唐乙?dāng)時就愣在了原地,擔(dān)憂著望著他和她們出來。

    來到這個茶館之后,葉婉香也還是像以前那樣直白傲慢,說她不會同意他和時亦南結(jié)婚的,她希望時亦南和她身邊的江恩淑這樣類型的,對時亦南事業(yè)有幫助的女人結(jié)婚。

    白一塵聽完葉婉香的話后馬上就給時亦南打了電話,讓他來這里。

    “葉女士,我以為上次見面時我的態(tài)度你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為什么還要來煩我?”白一塵目光淡淡地望著她們,手指下意識地想要掏根煙來,摸半天卻沒摸到,他心情每不好煩躁時就想抽煙,只是今天離開得太急,他忘了帶。

    葉婉香今天出奇地沉靜,但是白一塵這么狂還是叫她忍不住生氣:“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我對你的態(tài)度?!卑滓粔m說。

    他真的受夠了葉婉香這個人,他能忍她一次兩次是尊重她是個長輩,是時亦南的母親,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來侮辱他,他再忍就是個傻逼了。

    而看到白一塵在葉婉香面前這樣狂妄的江恩淑也很驚訝,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白一塵,在此之前,她能知道的有關(guān)于這個人所有資料都是從別人嘴里得到的——崔商之說他是個很好看,不愛金錢權(quán)利,很有氣質(zhì)的藝術(shù)家;畫室的客人們說他是個認(rèn)真負(fù)責(zé),善良溫柔的老板;而助理遞給她的資料卻說,他是個很愛時亦南,為了時亦南愿意自殺三次,患有嚴(yán)重抑郁癥的可憐人。

    可是現(xiàn)在真的面對這個人時,江恩淑卻不得不懷疑她先前聽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實的嗎?畢竟她聽說的那些事里,白一塵可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白一塵。”葉婉香猛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白一塵咬牙道,“要不是時亦南現(xiàn)在還和你在一起,他護(hù)著你,我早就弄死你了,你有本事就叫他一輩子別和你分手,不然你就等著看我是怎么搞死你的!”

    白一塵聽著她的話,垂眸沉默著。

    葉婉香見白一塵這樣,以為他終于也會忌憚自己了,剛想要笑,時亦南就趕到了。

    “一塵?”時亦南喘著氣,呼吸有些急促,顯示他確實很是焦急地往這邊趕過來。

    他走進(jìn)包間看到葉婉香后臉色馬上就陰了下來,目光一轉(zhuǎn)再看到葉婉香旁邊坐著的江恩淑眉頭皺得更深,他冷冷地瞥了她們一眼,就趕緊走到白一塵身邊,柔聲告訴他:“一塵,我來——”

    “啪——”

    手掌和皮rou相撞的聲音響亮又清脆,叫屋子里每一個人都狠狠怔住了,除了扇耳光的白一塵。

    他甚至沒從椅子上站起來,只是那樣坐著,朝著和他彎腰說完的時亦南臉上打了一巴掌,他用得力氣很大,時亦南的臉甚至偏向了另一名,面頰上還留下了很明顯的一個巴掌印。

    時亦南怔忡地望著面前的茶幾,停頓幾秒后很快就伸手握住了白一塵扇他耳根的右手,輕輕握住手里,聲音還是和之前一樣輕柔,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氣?”

    白一塵低頭沉默著,先是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又對時亦南說:“我們分手吧?!?/br>
    這下子的時亦南才是真正地愣住了,他笑了下,聲音開始變得有些發(fā)顫:“我們不是才決定要結(jié)婚的嗎?怎么就要分手了呢?”

    白一塵卻不肯再說話了。

    于是時亦南只得抬頭,盯著他面前的葉婉香和江恩淑,目光里充滿了悲哀的恨意,只是開口時他還是在和白一塵說話:“到底怎么了一塵,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白一塵還是不說話,甚至還把自己的手從時亦南掌心里抽了出來。

    時亦南望著他的側(cè)臉也跟著沉默了一會,而后慢慢直起身體,看向葉婉香,緩緩道:“……你為什么要害我?”

    這樣的話有些奇怪,可是時亦南是真的想要問葉婉香一句,她到底為什么這樣熱衷于害他?這個問題時亦南從知道她曾經(jīng)那樣對白一塵過的時候他就想問了,去華都酒店酒店和她坦白對峙的那一天時亦南也想問。

    他也是她的兒子啊,從來不喜歡他就算了,只把他當(dāng)做提錢的工具就算了,盼著他死也算了,為什么連讓他好好和一個愿意愛他的人在一起這樣的機會,她都要拼命破壞,一點回轉(zhuǎn)的余地都不給他留呢?

    一塵好不容易才答應(yīng)他的求婚,他今天早上才剛剛他們婚禮的策劃書,他好不容易才看到一點點希望的火苗,她就非要突然冒出來,把這簇孱弱的火苗生生掐滅。

    時亦南一開始是不想恨葉婉香的,他想要漠視這個人,就像她只是一個陌生的路人那樣漠視她,可是這一刻,他無比的痛恨這個女人。

    第64章

    “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樣, 你才開心?”時亦南面無表情地望著葉婉香,有些怔然地開口問她, 隨后他又看向江恩淑,“你呢, 江小姐, 你又是來這里干什么的?”

    “我是來……”江恩淑支吾其詞,因為她也沒想好措辭, 白一塵突然把時亦南叫來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跟別說時亦南在來之后白一塵還是這樣的反應(yīng)。雖然她和葉婉香最終的目的就是要白一塵和時亦南分手,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太……

    不過無需她多說明,只要她和葉婉香同時出現(xiàn),時亦南大致上也能猜出她們兩個到底要搞什么鬼——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們還成功了。

    這使得時亦南更加厭惡她和葉婉香, 說話也開始變得咄咄逼人, 不再因為她們是女性而嘴下留情:“你來干什么?你和崔商之不愧是一對, 都那么喜歡上趕著給別人做小三?就因為崔商之想綠我沒綠成功,所以現(xiàn)在他派你來sao擾我和一塵,而你也像是他的狗一樣乖乖聽話?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時亦南這難聽的話語一落江恩淑的臉色就變了, 臉上的假笑都掛不住了,而白一塵聽到他這么說倒是愣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江恩淑和崔商之是有關(guān)系的,那么她說的話就完全不可信了, 雖然她到現(xiàn)在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白一塵不由得想給江恩淑點個蠟——要知道時亦南罵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大學(xué)時他和葉婉香對罵時說的話可比這難聽多了, 這些年他都修身養(yǎng)性加強了很多素質(zhì)建設(shè), 所以平時都不怎么聽得到他罵人,今天還算江恩淑走運,也讓他重溫了一下時亦南大學(xué)時罵人的回憶。

    “時亦南!你說的這都叫什么話?!”葉婉香再也忍不下去,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但卻不是想要維護(hù)江恩淑,而是要為自己說話,“什么叫我要害你?!一直以來我都是為你好,我害你什么了嗎!沒有我,你能繼承時家?”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清楚,沒有我,時家同樣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睍r亦南嗤了一聲,冷冷說道,“你是想連最后每個月的那五千塊都不要了嗎?”

    “五千塊”這個詞一出,白一塵和江恩淑詫異地目光都轉(zhuǎn)向了葉婉香。

    而葉婉香干脆也破罐子破摔,繼續(xù)道:“是!我承認(rèn)我沒守諾,對你親愛的‘一塵’做了些不好的事,我現(xiàn)在也受到懲罰,我認(rèn)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尊重我這個mama,但我還湊到你跟前來是為了什么?我只想要你好好地和個女人結(jié)婚,以后能夠有孩子,我希望你過正常人的一生,而不是每天和一個男人攪和在一起!”

    這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真誠得時亦南都差點信了,可是葉婉香真想他過得好,為什么非要找江恩淑來和他結(jié)婚?

    “正常人的生活?”時亦南可笑地看了葉婉香一眼,繼續(xù)不留情面道,“你所謂的正常人生活,就是要我娶一個像你整天給我爸戴綠帽的女人,娶江恩淑等她給我戴綠帽?”

    “我不是時清澤,我為什么不喜歡女人,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時亦南這話暗諷得極狠,白一塵聽的都忍不住想給他鼓掌,畢竟他就罵不出來這么狠的話,看來他真的是恨透了葉婉香。

    雖然他這些話可能會使他背負(fù)上“不孝”的罪名,但白一塵覺得,倘若他有葉婉香這么一個母親,恐怕也忍不住會恨的吧?

    他從小遭受的是楊孝和的暴力,時亦南遭受的是冷暴力,這兩者其實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或許時亦南還要比他更慘一些——起碼他從來沒對楊孝和有過期待,而時亦南,他在某個時期里,應(yīng)該還愛過自己親生母親的吧?可惜這個母親從來都沒愛過他。

    他剛剛打時亦南那巴掌其實是沖動之下的舉動,他不想打時亦南的,只是那時葉婉香說的話太難聽,難聽到他忍不住地生氣,也很委屈——時亦南是他的戀人啊,為什么他卻總是放任他的母親來欺負(fù)他?

    而剛剛時亦南和葉婉香的那一席話才讓白一塵頓悟,原來時亦南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為他出過氣了,只是他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而已。

    眼見這對母子劍拔弩張就快打起來了,白一塵氣消了又心疼自己剛剛沖動之下打時亦南的那一巴掌,連忙拉住時亦南的胳膊,安撫他:“亦南別氣了別氣了,葉阿姨是你的mama呢,你這樣說不太好?!?/br>
    時亦南雖然同樣在氣頭上,可是白一塵一說話他那還顧得上理葉婉香,馬上就啞了聲任由白一塵把他拽到一旁。

    “疼嗎?”白一塵抬手輕輕撫著時亦南臉頰上的巴掌印,頗為心疼道,“我剛剛沖動了,那些話都不是真心的,我只是太生氣了才打了你的,對不起,亦南?!?/br>
    “沒事,一點都不疼?!睍r亦南一聽白一塵承認(rèn)剛剛說的要分手只是氣話后眼睛頓時睜大,哪怕白一塵再給他來幾個耳光他都不會喊疼。

    即使葉婉香上一次就領(lǐng)教過白一塵變臉的功夫了,這次再看他飛快變臉還是暗恨不已,好在她這一次有所準(zhǔn)備。葉婉香強壓下心中的怒意,冷眼看著白一塵接下來還想說些什么。

    而白一塵竟也沒繼續(xù)說話,他微微側(cè)過視線,和葉婉香對視了一會,才勾起唇角對時亦南說:“算了,我們回去吧,不過你先去找茶館老板拿點冰敷敷臉吧,好像已經(jīng)腫起來了?!?/br>
    時亦南聽得出白一塵這是想把他支開,可他沉默了一會,依舊順著白一塵的意思什么也沒說離開了包廂。

    白一塵望著時亦南的背影消失在包間門口,然后看向葉婉香和江恩淑,問她們:“葉女士,江女士,我和我男朋友馬上就要走了,你們還有什么什么話想說的?一次說完,以后我們就別再見面了比較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