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董湛一行人來的很快,三個獵戶看到地上的兩具尸體都是一陣底呼,這可是左右兩片山林的霸主啊,怎么就全死在這里了呢? 兩個本來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兇獸都出現(xiàn)了,雖然說是死的,但是誰也說不準這一片的熊瞎子不會出現(xiàn),萬一出現(xiàn)了不算還是個活的呢? 一行人立刻離開這一片,點了幾個侍衛(wèi)把野豬和白狼的尸體送回去,然后一行人跟著三個獵戶往另外一邊走。 中午吃了烤魚烤兔子還有叫花雞,下午又逛了一圈,這才帶著收獲轉(zhuǎn)道回去,元元雖然兩只腳馬鐙都夠不著,但是也用她的小弓箭射到了一只肥兔子,一路回去又抱著小不點心情好得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又往山林里鉆了一回,這才心滿意足的準備啟程回縣城了。 回去的時候還帶了大半只的野豬和一塊銀白色的狼皮。 從莊子上回去沒多久秀秀就開始忙著準備年貨了,元元一心一意的開始了鏟屎官生活,阿玨被董湛帶著迎來送往縣城里的富戶鄉(xiāng)紳,甚至連偶爾開堂審案都讓他旁聽,至于阿璋則被連蒼先生壓著各種破題寫文章。 兄妹四人雖然在一個屋檐下但是聚在一起的時間比原來少了很多,除了元元年紀還小之外,其他的三個已經(jīng)開始為未來的人生做準備了。 今年的年禮早早就送來了,而且比原來還貴重豐厚了三分,顯然是因為中秋節(jié)禮的事情送來的補償,秀秀自然是收的毫無壓力,按照往年的例加加減減之后讓人趁著年前把年禮送回了京都。 京都永國公府,現(xiàn)任的永國公董肅然收到大孫女的信點了點頭,什么都別看,就看那一筆字也是非常好的,在看內(nèi)容更是覺得中秋節(jié)的時候?qū)O女帶的話很可能是氣大了才說的,這不有了好東西就沒有忘了家里的長輩。 看了一眼夾在信里的禮單,董肅然抄著袖子踏出了書房,來到正院正看到妻子小林氏把送來的東西收進庫房,立刻命人把一個黑木箱子攔了下來。 小林氏笑著道:“爺要這個箱子做什么?我剛都讓人寫進庫房了?!?/br> “這個箱子里是老大的秀秀特意理出來孝敬我們這些長輩的,我讓人送去松鶴堂讓母親高興高興?!倍C然心里叨念著老父親和老母親年紀大了,老寒腿實在折磨人,要是孫女信上說的真有那么大狼皮,到時候給父母親鋪上那是在妥當不過了。 董肅然急著去松鶴堂沒有在意小林氏有些難看的臉色,讓人抬了箱子就走。 結(jié)果沒一會兒剛才高高興興離開的董肅然怒氣沖沖的回來,看到小林氏的臉才勉強壓住了脾氣,忍耐著道:“白狼皮和牙雕呢?” “什么白狼皮牙雕?”小林氏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只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裝什么傻?”董肅然深呼吸了一下接著道,“老大家的秀秀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上寫得清清楚楚,她送來了一張白狼皮,還有兩件牙雕,是他們年前去打獵時弄回來的。我剛才在母親和父親那里替你圓了話,說你大約是歸置東西的時候放好了,我急著過去就忘記了,現(xiàn)在快把東西拿出來?!?/br> “我送給我母親了?!毙×质弦姸C然瞪大眼一臉錯愕,頓時羞憤不已抬手就把桌子上的茶盞掃到了地上,“你是什么眼神,我不能送東西給我母親么?你大兒子難道不要叫我母親一聲外祖母,有了好東西孝敬外祖母不可以么?” “你……”董肅然指著小林氏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他從小體弱別說母親就是兵營里打滾的大老粗父親都不曾這樣大聲和他說過話,在此之前大兒子家的秀秀就是他的親人中說話最不留情面的了。 但是董肅然現(xiàn)在才知道,說話不留情面那根本不算事兒,原來還有如此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 他明明記得小林氏原來不這樣的,雖然沒有大林氏那樣和他琴瑟和鳴,但是小林氏單純天真,就算現(xiàn)在上了年紀也會有著少女的嬌憨,他本來就比她大了好幾歲,又委屈她做了繼室,再加上她和大林氏相似的容貌,他一直對她愛護有加,從不曾大小聲,夫妻二十多年也一直和和睦睦,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小林氏居然變成這樣了?是什么讓小林氏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第25章 京都那邊發(fā)生的事情秀秀并不知道,她只是順手刷一刷好感度而已,但是阿玨卻得到了消息,沒想到秀秀無意的一個舉動把小林氏的本性暴漏的那么徹底。 在有大家長的時候被寵愛嬌慣的孩子天真嬌憨,雖然有時會有些肆意,但是絕大多數(shù)再親近的人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毛病,甚至是小可愛,但是一旦沒有大家長的掌控,沒有最外圍的管制,一貫肆意的孩子就會立刻突破限制踏出規(guī)則的底線。 然而孩子還不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錯,反而會覺得自己委屈,明明以前都會把好東西給她,現(xiàn)在她把最好的東西拿走了為什么就不可以呢? 難道以前對她的好都是假的? 而且就算她是沒有把最好的東西留給長輩,但是以前你們疼愛她,為什么這次就那么生氣,不過是一些她喜歡的東西,比起那些東西,難道不是她開心更重要么? 她本來嫁過來就這么委屈了,為什么你們不能體諒她的委屈? 這是很典型的被寵壞了小孩,很顯然從小受寵愛肆意任性,結(jié)婚后也同樣受寵愛體貼的小林氏就是這樣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 阿玨幾乎可以想像這會兒永國公府一定是雞飛狗跳的,并且小林氏的行事作風已經(jīng)驗證了元元的猜測,所有的一切可能是別人在背后cao縱,可能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也可能是為了小林氏。 為了自己私心的很可能是某個叔爺爺,為了小林氏卻只可能是一個人,林家的老封君章氏。 更有可能因為目標一致,所以兩人聯(lián)手了,里應外合所以永國公府自己才會這么被動,嫡支如此多災多難卻一點實用的線索證據(jù)都查不出來。 明亮的蠟燭下阿玨精致的臉上帶著微微的淺笑,手指摩挲著京都送來的信件,最后把信直接燒了,站起來披了一件衣服出了房門。 元元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捏她的臉,茫然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夜明珠溫暖的光線下,大哥哥阿玨正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 “大哥哥?”元元忍不住一個哆嗦,三更半夜的差點嚇出病來,“你怎么過來了?我們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闭f話之間還有一股nongnong的幽怨。 “是我不好,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好好陪你們,等過了這段時間天氣暖和了,我?guī)銈円黄鹑ヌで??!卑k是真的很忙,讀書練武不能停,父親那邊也開始全方位教導一個國公府繼承人該知道的一切,特別是京都朝堂里的歪歪繞繞,派系,姻親,師徒,同窗等等,這些把整個大啟的貴族門閥組成一張紛亂復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就算他上輩子也接觸過這些,但有的不過是經(jīng)驗,該要擼清楚的還是要從頭擼。 “嗯,大哥哥也要注意身體,看著都瘦了?!痹来蠹叶己苊?,如今最常見面的就是秀秀了,但一天之中也只是一兩個時辰,不是在上課就是上課,其他時候都在禮儀先生那邊額外進修,而她在未來也會這樣上課,不過現(xiàn)在年紀還小,身體都沒有張開,很多動作因為身量的限制根本做不到位,所以她只要學些大方面的規(guī)矩就可以了。 “我會注意的。”阿玨摸了摸元元睡得紅撲撲的臉,“是大哥哥吵醒你了,不過有件事情除了你大哥哥也不放心別人,阿璋和秀秀又都沒有時間……”阿玨還沒有說完元元已經(jīng)雙眼亮晶晶了:“大哥哥需要我辦什么事情?” “呵……”阿玨低笑了一聲,“寫一本話本?!?/br> “小說?”元元撓了撓頭,“大哥哥我不怎么那種高深的東西,要寫的話除了狗血橋段我也不會寫別的。” 元元是一個大學藝術(shù)生,但是她的其他科目也都還可以,除了各種網(wǎng)絡(luò)狗血小說,各種世界文學也沒有少看,哪怕是個水貨白富美,裝點門面的格調(diào)還是需要的,所以要說文字功底還是有一些的,但是文字功底好不代表就能寫小說啊。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卑k低聲細細的開口說自己的要求,元元先是皺眉后來雙眼越睜越大,腦中一道光閃過后了然地用力點頭:“哥哥放心,模版都在那里了,我一定能寫好的?!?/br> “那么這條蛇能不能出來就看你的了?!卑k嘴角的笑容擴大了許多,他不是沒有想過把這件事情交給阿璋和秀秀,但一來是他們兩個真的忙,而來關(guān)于這種內(nèi)宅狗血估計誰都比不上小meimei知道的多,就算她全部來源于網(wǎng)絡(luò)小說,有太多的不真實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要寫的本身也是小說。 從阿玨離開后元元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了,干脆爬起來披了衣服拿出紙筆開始為話本構(gòu)架背景和大綱。 冬去春來,經(jīng)過三個月的反復修改一本名為【司徒春秋】的話本子終于完成了,全文一共將近四十萬字,通篇都是以白話文的形式,講述了世襲侯爵司徒家因為內(nèi)宅不穩(wěn),從烈火烹油的興旺到人走茶涼的落魄全過程。 元元把稿子交給阿玨的時候,還拿出了另外一疊稿子:“大哥哥我還準備番外彩蛋。” 話本里的最后,司徒家徹底遠離了貴族圈子,返回家鄉(xiāng)成為了一個鄉(xiāng)下小地主,之后的幾年后院除了少有的幾個有情有義的女子,其他多數(shù)都離開了,而番外部分就是寫落魄后完全成長于鄉(xiāng)野的司徒家后人在安定的家庭中繼承了祖輩的優(yōu)良血統(tǒng),在國難臨頭之際參軍奔赴戰(zhàn)場,帶著戰(zhàn)功和榮耀重回往日輝煌的事情。 阿玨快速的把稿子游覽了一遍,越看越佩服,看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正眼看自家小meimei了,整本話本不過四十萬字,但是這簡直就是一本宅斗指南,各種栽贓陷害,陰謀陽謀,簡直一個連著一個,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看完這本話本子相信很多男人都要哆嗦了。 女人心狠手辣起來簡直沒有男人什么事兒。 “大哥哥覺得怎么樣?我已經(jīng)盡量把能想到的都寫進去了。”元元很興奮,因為她現(xiàn)在就是在用話本子里的一招【流言】。 “非常好,比我想的要好多了。”阿玨是真的覺得驚喜,他本來不過是想要打草驚蛇而已,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這本書能在整個京都掀起一陣龍卷風,把整個貴族圈子都卷進去。 阿玨拿了稿子之后就開始準備印刷成書,第一批就印刷了將近三萬冊全部運送往京都和周邊的幾個都城,務(wù)必讓這本話本的影響力度最快擴散,手里的人全部撒出去做托兒。 很快【司徒春秋】這本書就火起來,別說本身喜歡看話本的人,就連原來不怎么看的人也因為大家伙的談?wù)撊ベI上一本來看看。 甚至皇帝的案頭都擺上了一本。 故事里的事件可謂漸漸觸目驚心,嫡庶之爭只是最基本的,為了權(quán)力財富和美色,明明是血緣親人卻比不共戴天的仇人還要狠毒。 但是這本書的影響不單單是這本書的故事本身,而是很多人隱隱約約覺得故事里的事件分外眼熟,很多人回過味來,甚至有十幾年前的事情都被翻了出來。 一時之間凡是妻妾成群的人家都雞飛狗跳了起來。 永國公府倒是沒有多大的動靜,因為畢竟永國公府的內(nèi)宅在京都算是清凈的,但是原配和繼室之間,嫡支和分支,爵位的歸屬本身就是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書里有一個故事更是嚇人,一個分支是如何里應外合串通外人謀奪嫡支爵位的,寫得駭人不已。 董肅然想起病逝的原配,莫名體弱的嫡長子,當初差點跟著原配一起去的自己,以及小林氏為他生育的早產(chǎn)的一對雙胞胎兒子。 雖然念頭只有一瞬間但是懷疑的種子卻已經(jīng)埋下,只等它有一天破土發(fā)芽然后瞬間長成參天大樹。 京都里各家恩怨跟遠在小縣城里的一家子沒有多少關(guān)系,等到京都因為這本話本醞釀出風暴離元元要出稿子已經(jīng)將近大半年的時光,阿玨不但帶著弟弟meimei們踏青了,還去莊子上避暑了。 元元養(yǎng)著的,被叫做梅花的小不點就這樣站著已經(jīng)有元元的肩膀高了,秀秀也終于看到自家meimei騎著白狼的畫面,果然很萌! 也不知道是因為幼年已經(jīng)有了記憶,還是狼的天性如此,在縣城里過得很拘束的梅花一到莊子上就直接跑進了山林子里撒歡,每天只有到了飯點才能看見它,平時是一根狼毛都看不見。 進了林子的第二天,梅花給元元銜來了一只毛色漂亮的野雞,對于梅花自己學會捕獵,元元給予了高度贊揚,午飯的時候多給了一串臘腸,然后梅花就猶如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各種野物往家里送,然后眼巴巴地把野物推到元元面前,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明晃晃的寫著【求換臘腸】。 這一天梅花下午居然拖了一只鹿回家,于是兄妹四個決定晚上烤rou吃,結(jié)果在準備烤架的時候撒歡的梅花把秀秀給撲倒了,尾巴掃到了立在旁邊的架子,這個架子上面安置著一個鐵鍋,鍋里都是柴火,晚上點燃了柴火可以用來照亮院子。 此時雖然說沒有到晚上,鐵鍋里沒有火,但是木柴也不少,再加上架子,秀秀又被梅花撲倒,這要是摔下來,沒砸到還好,砸到了很定是要受傷的。 元元就在邊上立刻要去拖秀秀,阿璋也伸手了,阿玨卻是離得最遠,看到的一瞬間腦中有瞬間的空白,下意識地伸手,有什么東西從他的手中涌了出來,還沒等他仔細回憶這瞬間的感覺,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 因為原本已經(jīng)往下扣的鐵鍋和木柴不見了,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了。 兄妹四人都是一臉懵逼,梅花歪著腦袋吐著舌頭:最怕突然安靜…… 第26章 “呯——”原本應該在秀秀和梅花頭頂砸下的鐵鍋和柴火,在眾人愣住的下一刻砸落秀秀右方四五米左右的五人處,就在最近的元元三人都懵逼的時候原本最遠處的阿玨兩眼一翻直挺挺倒在地上。 這還得了,三人一狼連滾帶爬撲了過去,喊了一聲沒有回應,只看到阿玨精致的五官流露出痛苦之色,眉頭狠狠扭在一起好像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阿璋一把托起阿玨直接一個公主抱快步往旁邊休息的院子里跑,秀秀一疊聲喊人去把隨行的大夫請過來,然后又喊人吩咐廚房燒熱水。 元元知道自己這會兒幫不上什么忙,就只跟在后面,把手里的鏈子往在她身邊撲騰的梅花脖上一扣,梅花立刻安靜下來,乖乖地趴在院子門口的大樹下不再鬧了。 這個莊子并不大,大夫本來也和他們兄妹的院子住得近,很快就趕過來,也沒有行禮廢話,元元三人也是立刻讓開地方,讓大夫坐下安心給阿玨診脈。 大夫跑得急,再加上阿玨對于他來實在身份貴重容不得一絲差錯,這會兒額角都有汗珠冒出來了,臉色也頗為難看,把圍在邊上的三兄妹虎了一跳,一時之間各種猜測在心里盤旋,兄妹三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大夫診著脈神色變得疑惑,正想要詢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另外三個小主子略帶驚恐的蒼白臉色,立刻安撫道:“三位少爺小姐莫慌,大少爺沒有大礙?!?/br> 咚的一聲,三人似乎聽到自己的心瞬間落到了實處,下一秒阿璋就直接坐到了床前的腳踏上:“沒事你倒是早說啊,哎喲可把我嚇死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元元靠著身后的茶幾喃喃自語,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好軟好軟隨時都要癱在地上了。 “我大哥為什么突然昏過去了?”秀秀是最繃得住的一個,這會兒一只手輕輕扶著床尾的柱子開口問道。 “對啊,這好好的突然怎么了?”阿璋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你再把把脈仔細一點。” “大少爺是思慮過重,一時受不住才昏過去的,我再給大少爺細細診脈。”大夫也覺得奇怪,他作為這兄妹四人的隨行大夫可以說時刻關(guān)注著四位的健康,這位大少爺?shù)纳眢w一直很好,事實上這四位都是少有的健康體魄。 要說思慮過重而昏厥,為什么平時在縣城里讀書用功時不暈,反而出來放松游玩就暈了?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大夫覺得自己都被弄糊涂了!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大少爺?shù)囊磺卸己芎茫怂紤]過多,精氣不足昏厥之外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那這是用腦過度的意思?”秀秀的問話淡淡的,但是阿璋和元元都從她沒有多少起伏的語調(diào)里聽出啦不可思議,阿璋和元元很理解秀秀的心情,因為他們此刻也是覺得匪夷所思。 他們大哥哥那個妖孽那腦子還會用過度?別開玩笑了,什么事兒能讓他放大心思考慮?對別人很難的事情對他而言都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撇開元元阿璋和秀秀都覺得自己上輩子也算個學霸級人物了吧,但是面對阿玨還是感到學神那種實力碾壓的恐怖,這種人會用腦過度? 難道現(xiàn)階段他們家大哥哥在算計有什么復雜的陰謀詭計? 阿璋和秀秀不解,元元更是驚訝,因為在她的認知里,她家大哥哥的腦子構(gòu)造方面就和她不同,用電腦主機來形容,她是精良配置,二哥哥和秀秀jiejie就是優(yōu)越配置,而大哥哥則是頂級配置。 大家一起玩游戲,她這個精良配置的就算地圖場景加載的少,但在她都非常順暢的時候,大哥哥這個頂級配置居然燒了線路板,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然而兄妹三人再不解,大夫還是給出了他們肯定的答案:“大少爺確實是用腦過度,我開個舒緩心神的方子,估摸著兩劑下去大少爺就能醒過來了?!?/br> 大夫到一邊寫藥方子,秀秀親自送了大夫出去,一路上把需要注意的忌諱一一記下,也請教了等阿玨醒來后如何補腦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