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家里有三個臭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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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白思源帶著一臉血的小內(nèi)侍灰溜溜的從柴家大門前跑掉,直接狼哭鬼嚎的帶著滿頭滿臉的塵土和鮮血就跑到了官家面前去告狀。 正如柴守忠所言,石敬瑭在宮里當(dāng)皇帝到底是歌舞姑娘不好看,還是美酒佳肴不好享受,如果不是白思源忽悠他留下柴守禮制衡郭威,他吃飽了撐的要管柴家的事。 白思源是真心想整郭威和劉知遠,好作出一些功績來給石敬瑭看,因此白思源將柴家的無禮添油加醋的講了出來,石敬瑭本來聽說柴家還把自己的小內(nèi)侍給打了,心里十分不爽。結(jié)果,石敬瑭一聽人是劉琛光打的,整個人迅速就軟和了下來。 沒錯,在石敬瑭的感情世界里,郭威可以隨便整,劉知遠他可是惹不起惹不起呀…… 白思源本以為石敬瑭得來個沖冠一怒,結(jié)果只是被迅速的打發(fā)了出來,讓他好好寫個奏章,明日再商議。而被打的一臉血的小內(nèi)侍,看見石敬瑭這般作為,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石敬瑭現(xiàn)在是慫了,皇城外那些世家貴族們可沒慫,只怕現(xiàn)在都在家憋著一口氣寫奏章,準(zhǔn)備明天一早上起來就進宮用「柴家是狗,世家貴族都是什么」這件事來懟石敬瑭。到時候,就石敬瑭這個慫貨樣子只怕第一個要把自己抓出來當(dāng)眾打死以平息眾怒。 這小內(nèi)侍本來是想激起世家貴族們和石敬瑭的斗爭,但明顯這一計劃只能因為石敬瑭的慫宣告破產(chǎn),只能不甘心的對石敬瑭說:“官家,我傷的重又破了相,只怕回去就要被首領(lǐng)大人給攆出宮去,求您賞我個地面,讓我現(xiàn)在就回家去吧,我家還有個老母親要我養(yǎng)活呢?!?/br> 石敬瑭知道,宮里的小太監(jiān)很多都是周邊可憐人家的孩子,窮的沒辦法了才送去挨了一刀進宮有個營生,看他一頭一臉都是血怪可憐的,難得心情不錯直接賞賜了錢和藥就放他回家了。 小內(nèi)侍趁著沒關(guān)城門,蒙著頭出了城,一點都不敢停頓的在城外雇了車馬連夜向南逃命去了。 而解決不了家庭內(nèi)部矛盾的柴守忠?guī)е袷囟Y請了中人當(dāng)眾寫了出族的契書,去官府上了檔以后就動身回邢州去了了,柴夫人帶著琛光和伯清回到了家,幾人都又累又氣,柴夫人臉話都不想說就擺擺手讓大家都休息。 伯清聽話的行了一禮就回去了,琛光不好意思的向柴夫人請罪說:“娘,我今天沖動了,給娘添了麻煩,還讓柴家最終讓步讓出了大宅……” “沒有的事,你為家里出頭,我感動還來不及呢?!辈穹蛉藫沃窈蛣㈣」庹f:“那宅子不要也罷,我還嫌他不干凈呢,只是委屈你暫時跟我們擠一擠,回頭阿娘給你們夫妻在旁邊買一棟新宅?!?/br> “不,我要和娘住在一起嘛,娘是我的主心骨呢……”劉琛光一把摟住柴夫人的胳膊啥叫說:“我今天打了人,娘你相信我,我不會打柴榮的……” “噗,我當(dāng)什么事呢,原來你在擔(dān)心這個……”柴夫人笑著說:“你今天打的好,這種人確實不能和他浪費口舌,不然容易拉低你的身份。不過打人這種事確實不能多做,對你的名聲不好呢,以后啊,娘一定好好保護你,不會給你打人的機會了。” “娘對我好我知道,我愿意的?!眲㈣」饫^續(xù)撒嬌說。 “這傻孩子,簡直是屬狗的,和一塊狗皮膏藥似的?!辈穹蛉藢櫮绲拇亮艘幌聞㈣」獾哪X袋說:“你是大孩子了,我和你母親都陪不了你一輩子。你要知道人生在世一味的示弱委曲求全是沒有用的,但是,永遠強硬也不討人喜歡?!?/br> 最后,柴夫人拍了拍劉琛光的手說:“人生苦短,能屈能伸吧,” 說完柴夫人回房去給郭威寫信去了,留下劉琛光細(xì)細(xì)品味婆婆話里的意思。 柴夫人因為要給太多人寫信聯(lián)絡(luò),直到晚上都沒有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飯,從王先生那里放學(xué)歸來的柴叔平這下撒了歡兒,吃完了飯就拉著jiejie和嫂子的手說:“聽說嫂子您今天大展神通,一戰(zhàn)成名呀,我從下午就聽了好多八卦,快快快,我要聽最真實的版本。” 伯清端著茶碗細(xì)細(xì)品了品,點著柴叔平說:“看你這上躥下跳的樣子,肯定是聽了不少不靠譜的消息??!你先說給我們聽聽,讓我們先樂呵樂呵。” 王仁裕院子臨街,捧硯和墨池出去溜達一圈,就能聽好多八卦回來,這事情一但經(jīng)過汴梁城市井閑漢的嘴深加工以后,果然變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了。 柴叔平掰著手指開始和他的jiejie嫂子數(shù),有什么「震驚!柴大官人當(dāng)街毆打柴大員外,兄弟上演全武行」什么「當(dāng)時我就驚呆了,大晉開國皇帝石敬瑭親臨市井與民撐腰,說文武百官都是狗」還有人說「劉知遠的女兒心急護夫,騎著一匹棗紅馬搭上四方,真虎父無犬女也」之類的。 叔平在一邊數(shù),伯清就毫不氣的哈哈哈哈,連說這經(jīng)過說書人夸張的事情果然更加有趣。 “誒呀,快別提了,丟人死了!”劉琛光雖然已婚,但也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女,此時雙手捂臉說:“話說,這個白思源可是真夠可惡的,上一次就是他在挑事,只恨我沒有連他也一起打一頓!” “誒,嫂子,白思源是官員呢,他可不能打……”伯清在一旁插嘴說:“要是連他一起打了,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 “那可怎么辦?這人這么可惡,我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兒rou來!”劉琛光說。 “別別別,嫂子你想咬還是咬我哥吧,我哥干凈,吃了不生病。”叔平猥瑣的打了個擦邊球說:“嫂子,你說我找個狗,給他脖子上掛個蠟做的官印,半夜里拴白思源家門口,怎么樣?” “你這主意好是好,可是不太實用?!闭趯W(xué)習(xí)理家務(wù)的伯清說:“清晨起來的時候,街上沒人,他家仆人一早開門就發(fā)現(xiàn)了這條狗,直接給你打走了,這折騰了一夜,不是白忙活了么?” “噢……這樣啊……”叔平想了想說:“這也好辦,我找人半夜把豬油涂在白思源家門口的上馬石之類的地方上,然后等早晨人多了的時候,再叫人把狗撒出去?!?/br> “你這個主意好,可是哥哥不在家,誰能陪你胡鬧?”伯清說:“你要是能找到人幫你干,我就給你做個假印?!?/br> “高家哥哥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人,成不成的就看他了!”叔平拍了拍手說:“我去找他,看看高家哥哥幫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