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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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舟有些悲傷,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活活憋死? 這種死法有點太殘酷了吧……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試圖跟男人好好說道下,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就憑空感覺到一股力氣,把他推到奶媽旁邊。 嘴邊就是rutou,身體被禁錮在一個很小的范圍,伊舟蹬了蹬爪子,叫了一聲。 剛剛推他的是什么東西?!還有自己怎么出不去了?!太特么玄幻了吧,明明他什么都感覺不到啊! 伊舟心里天翻地覆,嘴上也叫個不聽,司恒聽的煩,便隨手封了他的聲音。 這下世界安靜了。 伊舟的世界觀在一瞬間被摧毀,他可以保證自己沒亂吃的東西,結(jié)果嗓子莫名其妙就啞了? 他到底身處什么樣的世界??! 沒有人幫他解答,男人把他放到奶媽旁邊后就沒說過話,鼻尖的奶香味是無處不在的誘惑,伊舟最終沒捱過,還是張嘴吸了進(jìn)去。 喝奶的時候伊舟也沒安生,他肚子難受,后腿一直蹬著不停。 司恒看不出具體原因,卻看出來幼崽在難受,他盯了一會,又看向妖獸,讓它去看看怎么回事。 妖獸是一只棕色的熊,它算是無妄之災(zāi),原本在山中林子里過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人抓了上來。 差點把它嚇?biāo)懒恕?/br> 不過修真界強者為尊,棕熊開了靈智,知道眼前的人惹不得,所以表現(xiàn)得異常乖巧,試圖在男人面前留個好印象,好撈回一條小命。 妖獸看懂了指示,曲起身體,用前掌把幼崽小心地托舉起來。 眼前的幼崽渾身通紅,肩膀處長出稀疏黑毛,看起來異常脆弱。 幼崽在它掌上也沒安生,依舊扭來扭去,嘴巴一張一合,若是司恒沒有封掉他的聲音,想必現(xiàn)在一定在哼唧個不停。 棕熊從小生活在太衍宗,不認(rèn)識這種奇怪妖獸,它把伊舟放在嘴邊聞了聞,小心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這似乎有起效,舔了過后,幼崽就安靜下來,他翻過身體,肚皮朝上,用后爪蹬了蹬,像是讓它繼續(xù)。 于是棕熊便繼續(xù)舔起來。 舔的時候司恒一直緊盯不放,看得棕熊瑟瑟發(fā)抖,舔了一會,幼崽身下滴下兩滴液體。 一人一獸都愣了下,看著滴落下來的液體,和徹底安靜下來的幼崽,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司恒張了張口,看著捂著頭的幼崽,想了想,還是沒說話。 這個時候就不用打擊了。 伊舟現(xiàn)在心里壓力很大,他剛覺得這個世界玄幻,沒過多久就在外人面前強制排泄,感覺萬分丟臉。 被奶媽放下后,伊舟第一時間捂著頭,不想聽到有可能的嘲笑。 男人沒嘲笑他,掐了個訣,伊舟覺得周身有陣風(fēng)拂過,然后他被男人放回原來的地方。 “今后你便負(fù)責(zé)照顧他。” 棕熊吼了一聲,垂下頭,表示聽從。 …… 靈氣運行一個大周天,司恒收工起身,例行看望被自己撿回來的小崽子。 相比于剛來的時候,幼崽長大了不少,身上長了細(xì)短絨毛。 大概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小崽子抬起頭,對著空氣叫了一聲,聲音又軟又甜。 司恒走過去,碰了碰他的頭,伊舟抱住他的手指不放,張嘴含住指尖。 然后他便聽到討厭的飼主說:“怎么還是禿的?” 伊舟:“……” 為什么有人可以這么煩! 他放開男人的手,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爬去,想離男人遠(yuǎn)一點。 伊舟剛被司恒撿到的時候,全身上下只有肩膀那邊長了點毛毛出來,這段日子毛發(fā)漸漸覆蓋全身,唯獨缺了頭頂那一塊。 自己長什么樣子伊舟其實不太清楚,但因為司恒天天打擊,他現(xiàn)在腦海中對自己的印象總是免不了丑字。 很煩。 “我要不要給你頂帽子遮遮?”爬得再遠(yuǎn)也逃不過男人魔爪,司恒戳著幼崽頭頂,小聲說著。 伊舟不理他,司恒也沒打算得到回復(fù)。 他把幼崽拎起來放蒲團(tuán)上,自己坐到對面,開始每天例行講經(jīng)。 畢竟是天道指示的有緣人,司恒再不愿意也會盡心培養(yǎng)。 更何況看久了,小崽子也挺好玩的。 身下蒲團(tuán)涼涼的,不冷,很舒服。伊舟喜歡這地方,可惜司恒每天只讓他呆一會。 頭頂上方的聲音帶著獨特的魔力,帶著催眠的作用。 伊舟只比昨天多聽了一句,就不由自主的睡著了。 他睡著之后司恒還在念,殿內(nèi)靈氣翻涌,在將要靠近幼獸時,又都被攔在外面。 被蒲團(tuán)提純過的靈氣盈滿不大的空間,隨著幼崽的呼吸,絲絲縷縷竄入體內(nèi)。 隨著靈氣涌入,幼崽頭上漸漸長出白色毛發(fā)。 司恒講完經(jīng)看了眼幼崽頭頂,于是蒲團(tuán)內(nèi)的精純靈氣便凝聚成刃,削掉了那塊剛長出來的毛毛。 第3章 司恒說要給伊舟戴帽子就真的戴。 作為修真界第一大宗門,太衍宗的各種術(shù)法可謂應(yīng)有盡有,就連同為正道六派中太玄派的鎮(zhèn)派劍法不滅劍,宗門內(nèi)也收錄了一部分。 司恒師從飛星真人,但飛星真人在他出生前就飛升了,所以打從司恒入門,教導(dǎo)他的就是宗主掌門飛云真人。 飛云真人在成為宗主前曾是修真界小有名氣的煉器師,作為被他教大的司恒,對煉器自然有所涉獵。 司恒所在的飛來峰并不是一坐普通山峰,而是由飛星真人祭煉成的一件極品靈器。 飛來峰在祭煉時被打入兩條極品靈脈與頂級地火,是個絕佳的煉器場地。 這本是飛星真人送給師弟的,在司恒入門后,飛云真人又轉(zhuǎn)贈給了他。 與棕熊交代了聲,司恒走進(jìn)密室,升起地火。 確定帽子的樣子與品階功用后,他再從私藏中挑選可用的材料。 材料在地火中炙烤,融化的液體緩緩融合到一起,再變成他想要的形狀。 帽子逐漸成型,他在上面寫入一個個法陣,這是煉器最難的部分,稍不注意便功虧一簣。 不過這對司恒來說顯然不是多大問題,他動作不急不緩、游刃有余,時不時有新想法了,還會抽空在帽子上加點什么。 七日過去,法器煉成。 手上的帽子成斗笠狀,大小不到三寸,兩側(cè)分別有一個小孔,通體潔白。 司恒拿著帽子,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了一道陣法。 于是好端端的帽子,就變成了不正經(jīng)的綠色,綠色中還夾著幾個小紅點,放大了看,就能看出來是幼崽還沒長毛的樣子。 他滿意地點頭,收起帽子,從密室出去。 離后殿還有段距離時,司恒就聽到殿內(nèi)傳來幼崽的聲音,似乎很是歡悅。 他稍稍加快腳步,走進(jìn)殿內(nèi),看到幼崽繞著妖獸在打滾,正四腳朝天勾著妖獸的爪子玩。 妖獸率先感覺到他的存在,收回爪子往旁邊移了兩步,對司恒匍匐下身體,隨后便自覺往外走去。 伊舟和奶媽玩的好好的,突然奶媽就走了,他翻過身抬頭嗅了嗅,感覺聞到了股熟悉的味道。 他歪著頭想,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回來了? 伊舟有段時間沒見到司恒了,前幾天還頗有點不習(xí)慣,畢竟奶媽說的東西他聽不懂,一時間還覺得有點寂寞。 不過過了那幾天,他就體會到司恒不在的好處來。 沒有人天天打擊他,也沒人在旁邊念著讓人昏昏欲睡的道經(jīng),醒來還要被嘲諷像豬一樣,伊舟覺得自己頭上的毛毛都長出來不少。 果然心理壓力大會導(dǎo)致禿頂啊。 此時聞到相隔多日的氣味,伊舟覺得有一丟丟失望,失望中又摻雜了那么一點激動,他仰起頭叫了一聲,然后按照直覺往一個方向爬去。 司恒閉關(guān)之前把幼崽的活動范圍擴大了點,所以現(xiàn)在他便能看到幼崽跌跌撞撞往他這邊爬過來。 幾天沒見他又長大了一些,眼睛周圍已經(jīng)變成全黑色,耳朵與胸口、四肢的顏色則淺一些,身上圓滾滾的,爬動的速度特別慢,一看心里就不樂意。 司恒覺得好笑,他沒動,就看著小崽子慢吞吞地爬過來,然后爬到自己腳邊,勾著衣袍,想要站起來。 才一個多月的幼崽四肢力氣不夠,廢了老大勁才爬上來一點,一松手又仰翻下去。 然后就對他嬌氣地哼哼。 司恒勾了勾唇角,蹲下去摸了把幼崽的肚皮,白絨絨圓滾滾的肚皮手感頗好,于是他又揉了幾下。 伊舟前爪摁住肚子上的那只手,推了推,沒推動不說,爪子還被那人抓住捏了捏。 司恒把小崽子翻過來,摸著他的頭頂,嘆了口氣:“你這怎么還是禿的?” 伊舟:嗯?? 不是已經(jīng)長出來了嗎? 他不相信,明明之前摸到還是有的??! “不信你摸摸看?!彼竞阏f著,便捏住他兩邊前爪,拉著放到頭頂中央。 伊舟摸了摸,爪子勾到幾根毛發(fā),但掌心碰到的地方,好像確實有點不對? 他不死心,來回蹭了蹭,發(fā)現(xiàn)有一小塊真的摸不到毛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