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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謀殺節(jié)奏在線閱讀 - 第319章 人不見了

第319章 人不見了

    “爸爸,小胖總是笑我沒有mama!爸爸,你以后可以經(jīng)常去接我放學(xué)嗎?”樂樂的聲音糯糯的,帶著哭腔,聽得郝局心里悶悶的。

    “好,爸爸答應(yīng)你,去接你放學(xué)好嗎?”

    “爸爸說話算話,拉鉤!”樂樂伸出一個小小的手指頭,彎成小圓圈。

    “好,拉鉤!”

    父子兩的“儀式”結(jié)束,樂樂才又開心的笑起來,和巫馬溪鬧成一團。

    “咦?小郁和小蘇呢?”郝局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見郁歌和蘇乙臣。

    “他們把當(dāng)事人押到管轄的西川分局去了,應(yīng)該快到了?!?/br>
    正說著,兩人就從門口進來。

    一行人暫時忘記剛才的不快,開心的吃飯。

    次日。

    郝局惦記著欺負(fù)自家兒子的漢子,早早的就讓郁歌派人去處理,郁歌想著反正沒事,就親自去了。

    等他到了西川分局才發(fā)現(xiàn),那漢子已經(jīng)被放出去了。

    “誰放的?”

    “我放的?!辈坏让窬f話,身后就出現(xiàn)一道聲音。

    是阮杰。

    “事情處理好了嗎?阮局長就放人?”郁歌的目光冷下來。

    “當(dāng)然處理了,他家人也來保釋了。本來事情就不大,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作為家長肯定要護著自己的孩子,這是人之常情,教育教育得了,你郁大隊長最近是閑得無聊嗎?這種小事也要管?!”阮杰背著手,說得頭頭是道。

    人已經(jīng)放了,再和阮杰糾纏也沒有意義,郁歌轉(zhuǎn)身就走。

    阮杰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變得陰鷙。

    回到局里,郁歌把情況和郝局說了一下,郝局也是臉色難看,這個阮杰,明知道這件事和自己有關(guān),還把人放了。

    但現(xiàn)在放都放了,又不可能再去抓回來,這不符合程序。

    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插曲,結(jié)束了就過去了。可是,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

    傍晚的時候,局里來了兩個人,小胖子和一個婦女。

    婦女哭得淚眼模糊,見著仇雅罕就抓了過去,“你還我丈夫!你還我丈夫!”

    仇雅罕被突如其來的哀嚎整懵了,“你是誰?你有什么事慢慢說!”

    “就是你,昨天是你要抓我丈夫,到現(xiàn)在我丈夫還沒有回來,你賠我丈夫!你這個無良的警察!”婦女不停的推搡著仇雅罕。

    旁邊的小胖子臉上也是掛著兩條淚痕。

    駁樂正好過來,看見這一幕,把婦女一手提了起來,放到一邊,“同志,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在仇雅罕的詢問下,婦女終于說清楚了事情,“我叫文麗,我丈夫是郭海龍。就是昨天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我今早已經(jīng)去保釋我丈夫了,那里的警察說中午就會釋放,可是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我丈夫還沒有回來,人也聯(lián)系不上,你們幫幫我!幫幫我!”

    “你丈夫早上就已經(jīng)被釋放了,我們隊長去看過了,他沒有去上班嗎?會不會去哪里玩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沒別的地方可去,他就是不見了,我去西川分局問過了,人家說中午才放人。我再問人家就不耐煩的把我趕出來了。”

    聽了文麗的說法,就連郁歌也皺眉了,早上是阮杰親自說的,人已經(jīng)放了,那邊的人怎么告訴文麗中午才放?

    郭海龍又去了哪里?

    “郁隊,這個事情一不到24小時,二不歸我們管啊?!?/br>
    聽了文麗的話,蘇乙臣出聲說道。

    “什么?你們不管?人是你們抓的?你們憑什么不管?憑什么?”文麗一聽,頓時急了。

    “我們會讓人幫你留意,你先回去吧,在這鬧也沒有用,人不在我們這,如果滿24小時你丈夫還沒有回家,你再去西川分局,他們會立案的。”

    “那……那,你們一定要幫我找我丈夫啊,我兒子還小呢,沒有他我可怎么辦呀?!”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們讓人會留意的?!?/br>
    雖然把文麗勸回去了,但郁歌還是敏感的覺得事情不對!

    郭海龍應(yīng)該的確是早上就被釋放的,只是那邊的民警為什么要告訴文麗是中午放人?

    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為之?

    是阮杰的授意?

    想到這里,郁歌立刻道“馬上吩咐下去,市搜查郭海龍的行蹤?!?/br>
    本來平時唯命是從的駁樂幾人,這會兒也不解了。

    “為啥???”

    “郭海龍很可能遇害或者被綁架了?!?/br>
    被綁架?不就是一個沒素質(zhì)的家長嗎?怎么就被綁架了?

    雖然一頭霧水,但駁樂還是沒多問,去吩咐去了。

    然而,郭海龍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怎么也找不到了。

    “從西川分局的監(jiān)控來看,郭海龍的確是早上八點半就離開了,出了分局之后,他沿著西邛路走,后來就不知所蹤了?!?/br>
    “到底去哪了?這么大拖人,還能變成蒼蠅飛走了不成?”

    “會不會真的被綁架了?”

    “現(xiàn)在只能加大周邊監(jiān)控的篩查力度,看看郭海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仇雅罕說道。

    郁歌來到走廊,仇雅罕跟了出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郭海龍的失蹤會不會與阮杰,曲竹他們有關(guān)?!庇舾栌辛艘粋€大膽的猜測。

    仇雅罕一驚“你的意思是……不會吧?他們膽子那么大了嗎?”

    接下來幾天,文麗又來鬧了好幾次,分局的人態(tài)度不好,她不敢鬧,只有這邊這幾個警察還講理一些。

    這天下午,報警中心接到一起報案,報案人稱自己叫郭海龍,所以案件直接轉(zhuǎn)到刑警隊來了。

    郁歌幾人來到醫(yī)院的時候,看見文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郭海龍也是一臉憤怒。

    郭海龍看見郁歌,雙眼猩紅的罵道,“你們來干什么?要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被人偷了一個腎臟!”

    “你被偷了一個腎臟?”

    “怎么?不信?要不要我把傷口撕開給你們看看?”

    郁歌看了他病床上的監(jiān)護儀器,還有手背上的針?biāo)烙嬎F(xiàn)在應(yīng)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便道“把你從西川分局出去以后發(fā)生的事告訴我?!?/br>
    “憑什么告訴你?!你能把我丟失的腎臟找回來嗎?!能嗎?我告訴你,我丟了腎臟,你就是罪魁禍?zhǔn)祝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