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嫌疑人
“能不能找到你的腎我不保證,但我保證能找到偷你腎臟的人?!庇舾枵Z氣淡漠的說。 “……”郭海龍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開口。 他現(xiàn)在不僅恨偷他腎臟的人,同樣也恨郁歌,恨西川分局釋放他的人,如果不是郁歌把他抓起來,把他送進拘留所,如果不是那個阮局長把他早早釋放,他出門就不會遇到那個臭女人,他的腎臟也就不會丟了。 郁歌見他還在猶豫,作勢要走“走吧,他不配合我們也沒辦法,拖著吧,拖到什么時候拖成懸案就不用cao心了?!?/br> 眼看眾人要走,郭海龍終于有點慌了,“唉!你,你們……別走,我告訴你們還不行嘛!” 文麗也急了,“海龍你就別賭氣了,趕緊告訴警察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不然我們?nèi)ツ恼彝的隳I臟的人啊!” 郭海龍這才開口“我從西川分局出去以后,遇到一個女人,她把我騙上車,我上車后就突然失去意識了,肯定是那女人給我下了藥,中途我迷迷糊糊醒過幾次,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等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公園的椅子上躺著,腰部鉆心的疼,我就報警了?!?/br> 醫(yī)院也在郭海龍的血液里檢測到麻醉劑的成分,他失蹤這段時間應(yīng)該就是被帶到窩點取了腎臟。 “你說你遇到一個女人?長什么樣?” “大概三十多歲吧,挺漂亮的,估計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好,還有她耳朵后面好像有一小顆紅痣?!?/br> “女人,三十多歲,一米六左右……”仇雅罕對號入座,想到了曲竹,她好像挺符合這些特點的。 “她怎么把你騙上車的?” “她說自己是開黑車的,問我去哪,送我。我想著剛從局里出來,想趕緊回家去,她報價也便宜,我就上她車了?!?/br> “她開的什么車?” “是一輛白色的寶馬車,車牌我只記得三位數(shù)550?!?/br> “在哪天路上車?” “穿云路,樹蔭底下?!?/br> 郁歌示意蘇乙臣,讓他調(diào)穿云路的監(jiān)控,又接著問“你被帶到哪里有印象嗎?” “是一個像是診所的地方,里面有很多醫(yī)療器械。其他的就不知道了?!?/br> “行,如果想起什么,及時告訴我們。”郁歌囑咐了一句,走了。 車上,蘇乙臣說道“郁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了,車子的確是停在穿云路,前半部分在監(jiān)控盲區(qū)看不到,不過車牌可以看見,4550。” “這人既然知道這里有監(jiān)控,還把車牌露出來,很可能是套牌車,繼續(xù)追蹤,看看她往哪里開!”郁歌說道。 “好?!?/br> “咦?怎么不見了?”蘇乙臣忽然出聲。 “什么不見了?” “車啊,進下一條路就消失了?!?/br> 郁歌瞥了一眼畫面,指著一輛白色寶馬道“是6542這輛,她換了牌照?!?/br> “你怎么知道?”蘇乙臣奇怪的問郁歌。 “你的眼睛長在臉上是當(dāng)擺設(shè)嗎?車頂有一片樹葉?!?/br> 蘇乙臣又倒回去看了一眼“還真是哈,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牌照可以換?!?/br> 一直追蹤到郊區(qū),車子拐進一個胡同之后就不見了,下面的路就沒有監(jiān)控了,車牌也沒有再換過。 “再看看昨天晚上的監(jiān)控,她把郭海龍送到公園,肯定也是從這條路出來。” “好嘞。” 幾人緊盯著屏幕,果然就看見車子出來了。 “還真是哈!出來了。”車子一直開到公園,嫌疑人選了個隱蔽的地方逗留了幾分鐘,然后便離開了。 “可以去現(xiàn)場了吧?”蘇乙臣躍躍欲試的問。 “不,再繼續(xù)看,這輛車去了哪里?”郁歌搖頭道。 “為什么?難道她不回那個診所?” “不會。”如果這個人是曲竹的話,她肯定是要回家的。 蘇乙臣又繼續(xù)追蹤,“還真是,她沒回診所,往市中心方向去了。” “車輛在中途又換了一次車牌,然后開進一個小區(qū)了?!?/br> 郁歌記得,曲竹家就在這個小區(qū)。 那么,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曲竹。 “駁樂,乙臣你們兩帶人去診所,其他人跟我去曲竹家?!?/br> “曲竹?郁隊你的意思是嫌疑人是曲竹?就是上次綁架了雅罕姐,還差點被她取了器官的那個?”除了郁歌和仇雅罕,其他人都有些驚訝。 因為上次仇雅罕被綁架一事,曲竹這個名字躍入他們的視線,但因為缺乏證據(jù),又涉及到敏感人員,加上郁歌說要單獨密查。所以其他人對這個曲竹是不太熟悉的。 “是她,無論從監(jiān)控畫面的困惑還是她的落腳處來看,很有可能是她?!背鹧藕闭f道。 “上次搗毀了他們的一個窩點,按理說風(fēng)口浪尖上他們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作案才對,怎么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了?”蘇乙臣覺得很奇怪。 到是巫馬溪不以為意“哪里風(fēng)口浪尖了?這段時間不是偃旗息鼓了嗎?現(xiàn)在知道郁隊忙別的案子無暇顧及他們,又開始了?!?/br> “這些人真該死!” “你們兩先去查黑診所?!?/br> 幾人分道揚鑣,車上,仇雅罕左想右想,總覺得不對勁。 “不對?!背鹧藕遍_口。 “哪里不對?”巫馬溪不解。郁歌也看向她。 “如果這個組織的頭目包括那個人,以他的狡猾,應(yīng)該知道你一直盯著他們,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作案?而且,做的一點兒也隱蔽!” “那個人?誰???”郁歌查到阮杰父女的事并沒有跟巫馬溪她們說過,所以她并不清楚仇雅罕口中的“那個人”是指誰。 “的確有些奇怪,是郭海龍的腎臟有什么特殊的嗎?”兩人沒有回答巫馬溪,自顧自討論。 “腎臟只可能要健康的,或者匹配的,健康的腎臟是基本要求,所以很有可能……他們急需一個匹配的腎臟。” “沒錯?!背鹧藕毕氲竭@里,越發(fā)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讓蘇乙臣去查各大醫(yī)院現(xiàn)在在等著做腎移植的患者,重點查等了很久近期忽然有了腎源的病號?!?/br> “嗯,你給蘇乙臣發(fā)微信讓他去查?!?/br> 巫馬溪聽得似懂非懂的,正要問什么,車子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