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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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春姑姑便是一直在三皇子生母淑妃身邊伺候的侍女,當(dāng)年隨淑妃一起入宮的有春夏秋冬四位婢女,現(xiàn)如今也就只有夏姑姑還在淑妃身邊伺候了。 “春姑姑,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何事了?”三皇子有些急切的問。 春姑姑幽幽的將當(dāng)年的事情緩緩道了出來,屋子里只剩下她略帶滄桑的聲音。 那年,淑妃因?yàn)樯氯首訒x升為妃,她也跟著搬了宮殿,淑妃性子溫和,對待她們這些下人也好,她一心服侍淑妃與三皇子,一轉(zhuǎn)眼匆匆?guī)啄赀^去,三皇子已是能跑能跳的年齡,她也到了可以放出宮的時候,本來她是打算在宮里伺候淑妃一輩子的,但是世上的事總是難以預(yù)料。 她愛上了宮中的一個畫師,一開始只是互有好感,后來兩人感情越發(fā)深厚,春姑姑便與他私定了終身,淑妃不是不知此事,她也盼著身邊的下人能有個好歸宿,當(dāng)下便同意了春姑姑出宮的請求,然而事情也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順利,就在他們打算離宮的前幾夜,畫師突然深夜造訪,跌跌撞撞的,見到她了也有些魂不守舍。 春姑姑自然起了疑心,但是憑她怎么問對方都不說,畫師交給她了一幅畫還有桌上的那東西,叫她帶著這兩樣?xùn)|西連夜離宮,春姑姑自然不肯,畫師無法,只得將事情全盤托出,原來他竟誤打誤撞偷聽到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很可能會要了他的命,這兩樣?xùn)|西是他用來自保的,但由于春姑姑和他關(guān)系密切,他生怕會牽連到春姑姑,打算一力承擔(dān)下來,竭力把春姑姑送出宮。 春姑姑哪里能肯,便求著他和自己一道兒離宮,畫師也舍不得春姑姑,看她苦苦哀求,內(nèi)心不忍,便同意了,兩人趁著夜色偷偷出了宮,因?yàn)榇汗霉迷缫押褪珏f過自己會出宮的事情,守衛(wèi)那邊已經(jīng)打過招呼,他們出宮并沒有多么困難,兩人駕著馬車南下,一路風(fēng)平浪靜,宮里好像并沒有傳出什么消息。 他們隱姓埋名到了江南,到了永和村,這個小村莊安靜祥和,他們暫時住了下來,這段時間里面村長對他們頗為照顧,就在兩個人快要將宮里的事情忘記時,一個黑夜,他們的院子里殺進(jìn)了幾個黑衣人,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取兩人性命,春姑姑這才知道,原來宮里的人一直都沒停止追查他們的下落。 畫師在看到那幾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令他擔(dān)驚受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他活不成了,只可惜春姑姑,他不想春姑姑死,于是在黑衣人闖進(jìn)來之前就讓春姑姑跳進(jìn)了江中,也許這樣能保住她一條命,而畫師因?yàn)橥砹艘徊奖缓谝氯藬貧⒃谖葜?,她也確實(shí)因?yàn)檫@樣活了下來,但是看到自己的愛人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愿再回永和村,孤苦無依的漂泊到了一個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就這么渾渾噩噩的活了下來。 她一直記著畫師對她說的話,他們兩個人無論是誰先走一步,另一個人都要好好活著。那時她還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后來的十幾年,她每個夜晚都在反復(fù)的咀嚼這句話,反復(fù)的思念說這句話的人。 聽完這個故事,薛懷已經(jīng)能大致拼湊出一個完整的故事,這個畫師便是孫成,而那他用來保命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陶老頭藏在山洞里的了。 春姑姑抹了把眼淚,指著桌子上的物件繼續(xù)說道:“這便是他當(dāng)年拿著保命用的,我們出宮之后是打算把這件事情帶進(jìn)棺材的,但那人偏偏不肯放過我們,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一個時機(jī),終于叫我等到了,三殿下?!?/br> 三皇子也懂了七七、八八,他心中異常悲憤,雖然他已經(jīng)多年沒有見過春姑姑了,但兒時春姑姑把他護(hù)在懷里喂他吃東西,給他做玩具的場景他還零零散散的記得些,那時的春姑姑是個明媚的女子,如今竟變成了這般模樣,不大的年紀(jì),連頭發(fā)都白了這么多,他問道:“春姑姑,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秘密,牽扯的這樣遠(yuǎn),過去十多年,宮里的人還在派人追查? 春姑姑說道:“他當(dāng)年誤打誤撞聽到皇后說太子并不是皇上親生的,而是和侍衛(wèi)偷生的,太子并不是早產(chǎn)而是足月生的?!?/br> 春姑姑這話一出,三皇子瞳孔縮了縮,這怎么可能,他叫了這么多年的太子居然不是皇帝親生的,世上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么? “三殿下您別不信,當(dāng)年皇上出宮過一段時間,回宮后不久皇后就說懷了身孕,這事情只有皇后和她的貼身侍女知道,后來不巧被成哥聽到了,從此再無太平之日,他知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所以他趁著皇后與那侍衛(wèi)私會的時候偷偷拿了一樣?xùn)|西,沒想到卻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別無選擇,只能逃出宮里。”春姑姑看著桌子上銹跡斑斑的物件,心里五味雜陳,種種思緒涌上心間,翻涌著。 三皇子被震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薛懷早有心理準(zhǔn)備,對于這個秘密他也已經(jīng)猜到了,皇后這么多年一直在找那副畫,去年太子派人來,估計(jì)是皇后那邊的人出了岔子,這才換了一撥人,只是他們只知道要找畫,卻不知道那其實(shí)是個幌子而已。 “春姑姑,您可知此事僅憑您一張嘴還有這個都不足以讓世人相信,只要皇后咬死不承認(rèn),我們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三皇子已經(jīng)相信了春姑姑所說的話,開始慢慢的謀劃起來。 春姑姑扯出一抹苦笑,她怎么會不知道,皇后太子哪里是她說扳倒就扳倒的,這么些年來,她每個晚上都睡不好覺,就是在想此事,卻一直沒有破解之法。 “現(xiàn)在除非我們找到當(dāng)時的產(chǎn)婆或者是想法子讓皇后身邊的侍女開口?!比首影欀颊f道。 薛懷也同意這個做法,太子的身份關(guān)乎整個江山社稷,是萬萬不得馬虎的,“殿下,其實(shí)京中已經(jīng)有傳言了,我猜測還有同樣知情的人,那個侍衛(wèi)也不失為一個切入點(diǎn)。” 三皇子轉(zhuǎn)頭看了眼薛懷,微微點(diǎn)頭道:“子風(fēng),你幫我找到春姑姑,我不知該如何感激你了,等他日我得成大事,你有何要求盡管開口。” 薛懷行了個禮,“都是草民應(yīng)該做的。” 三皇子蹲在春姑姑面前,仰頭看她,“姑姑,您放心,我一定會為您討回公道,不知您是否愿意隨我一道進(jìn)宮,母妃若是知道您還活著,一定會非常高興。” 春姑姑在三皇子頭上摸了一下,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在她眼里,三皇子就是自己的孩子,當(dāng)年與孫成一道出宮,卻并未有一兒半女,這么多年她也沒有再改嫁,聽見三皇子要帶她進(jìn)宮,她僅僅猶豫了一瞬,而后搖頭,“不了,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吃的穿的都不缺,就不回去了,您見到娘娘幫我問聲安,因?yàn)槲宜S是在皇后那邊也吃了不少苦頭,都是奴婢的錯,叫她不要怪我才好?!?/br> 三皇子見她心意已決,不好勉強(qiáng),只能點(diǎn)頭,春姑姑不住江南,便暫時在客棧中落腳,她安置下來后,三皇子才有時間徹徹底底的消化這個消息,薛懷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也覺得一身松快,起身告辭。 幾日后,三皇子將春姑姑送上北上的船只,不放心又派了好幾個人暗中跟著保護(hù),這才緩緩回了城中,回城的路上他遇到了鎮(zhèn)南王,兩人說了會兒話,得知鎮(zhèn)南王想找的那個人還是音信全無,不由建議道:“鎮(zhèn)南王何不找子風(fēng)幫忙,他畢竟是在江南長大,門路肯定多,也能少花一些功夫?!?/br> 鎮(zhèn)南王本來不想麻煩別人,但他這兩天和手底下的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根本沒有方向,于是他便聽了三皇子的話,主動找到了薛懷。 薛懷并不在府上,他這兩日忙太子的事情都沒有去顧爾那邊,想的不行,這天正好去了顧爾的鋪?zhàn)永铩?/br> 顧爾在鋪?zhàn)永镩e來無事,便天天琢磨著怎么做出有新意的東西,還真給她琢磨出了一點(diǎn)門道,加上有薛懷幫忙出主意,店里的生意是越來越好,現(xiàn)在一天的進(jìn)賬能抵得上以前五日加起來的,要湊齊一百兩銀子想來也不用多久了。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顧爾正美滋滋的看著賬本,對著銀兩,看到薛懷來,笑的像春天的花兒,一下子就站起來撲到了他懷中。 “在做什么呢?”薛懷摸了摸她的頭,兩人牽著手坐到了桌邊。 顧爾這么一段時間沒見他,手都舍不得松開,人坐下了,手還牽著,“看賬本,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你都瘦了些許?!?/br> 薛懷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最近好像是沒怎么好好休息,顧爾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笑道:“是有些忙,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忙完了,可以天天來陪你了?!?/br> 顧爾被他扯到懷里,guntang的唇正要落下,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少爺,外面有人找?!?/br> 薛懷皺眉,能找到這兒來,應(yīng)該是有急事,他帶著歉意在顧爾額頭上親了親,“等會兒給你?!?/br> 顧爾:……她要什么了? ☆、第七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決定寫快穿,還請各位讀者老爺們收藏一下,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簡介放在下面: 我真的不會撩[快穿] 談然然在二十三歲生日那天許了個愿,希望能談一場戀愛,可第二天她就出了車禍。 靈魂離體,她遇上了個神秘人,對方拋出誘人條件,只要她去將一個男人的三魂六魄集齊,便可重獲新生。 談然然別無選擇,只得應(yīng)下。 可她真的不會撩?。?! 小劇場: 談然然在網(wǎng)上學(xué)了一句土味情話,晚上就打算在某人身上試一試。 談然然: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 某人:嗯? 談然然:怪好看的。 某人:哦。 談然然小臉一垮:你知不知道你很難撩??! 某人當(dāng)天晚上特別勇猛,在談然然昏昏欲睡之際,聽到:不難。 怎么會難撩,她一個眼神自己就俯首稱臣,怎么可能難撩。 本文又名《被逼成老司機(jī)》《不戀愛就會死》 專欄收藏一下不迷路,啵啵大家了,收藏一下吧??! 薛懷到了外面, 顧爾跟在他后面也走了出去。 薛懷原以為那人是在薛府等, 沒想到他已經(jīng)找到了這兒,看到對方的時候薛懷怔了一下,而后走出去, 拱手道:“不知鎮(zhèn)南王找在下有何事?” 鎮(zhèn)南王武將出身, 最不會的就是拐彎抹角,他說道:“想請你幫忙找個人。” 薛懷馬上回過神來,說道:“請稍等。” 說完他轉(zhuǎn)身回到店里,對著顧爾說了幾句, 還拉了拉她的手,鎮(zhèn)南王順著他的背影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長相嬌美的女子, 她點(diǎn)過頭后,薛懷這才走到他面前,長手一伸,“鎮(zhèn)南王, 請?!?/br> 薛懷將鎮(zhèn)南王帶到了茶樓的一個雅間, 關(guān)上門后,他問道:“不知鎮(zhèn)南王要找的這人是誰?” 鎮(zhèn)南王毫不忸怩的坐下, “我想請你去打聽一個人,他叫顧康?!?/br> 薛懷沒有立刻應(yīng)下,他繼續(xù)問道:“不知王爺可還有其他線索?” 要找一個只知道名字的人,還是在江南這地界,無疑是大海撈針, 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難不成他要把所有叫顧康的人都帶到他的面前嗎? 鎮(zhèn)南王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他大約四十歲左右,家中還有一個妹子,似是聽他叫青青?!?/br> 他說著楞了一下,聲音也放低了,“至于家住何處,現(xiàn)今如何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他是江南人氏?!?/br> 薛懷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他努力回憶的模樣,應(yīng)該能說的都說了,奈何線索實(shí)在是太少了些,也怪不得他兩度在江南落腳都沒能尋得此人,“在下知曉了,草民馬上就派人去打聽,有了消息一定第一時間給王爺送去。” 鎮(zhèn)南王盯著他,半晌憋出了一句,“多謝?!?/br> 薛懷行了個禮告退,將此事托付給林惟,好生去查著,若是能幫上最好,幫不上也只能說他在江南人脈不夠,能力不足,沒大礙。 被這一打岔,天色也不早了,薛懷便沒有再去顧爾的店里頭,轉(zhuǎn)而回了家,這一到家,還沒坐一會兒,秦氏就找了過來。 “你方才去哪兒了?” 薛懷有些莫名,他因?yàn)槊ι獾木壒剩奶觳皇且鋈ヅ苓@跑那,也沒見秦氏過來詢問,今日這是怎么了? 秦氏也沒給薛懷回答的機(jī)會,“哼,還想瞞著我,你是不是去找你那個婢女了?” 秦氏當(dāng)初聽說薛懷把顧爾放出府的時候還高興了一場,以為自己兒子總算是歇了那個心思,知道心疼她這個做娘的,不去和那丫鬟糾纏不清了,哪里知道人走了,他也跟著一道而去,整天不著家,真真是急死個人。 薛懷又是一愣,剛想開口秦氏就打斷了他,“你也別解釋了,你說說你,一個少爺,這么巴巴的上趕著到人家面前去做什么,說出去我看人家都得笑掉大牙?!?/br> 說到這個份上了,薛懷也不想過多的去爭辯,只說著“知道了”“知道了”,三言兩語把秦氏送走,秦氏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不由腹誹,“知道什么知道,我看你到現(xiàn)在都拎不清?!?/br> 要說顧爾從府里出去了,最高興的當(dāng)屬林漣漪,走了這么個勁敵,府里還有誰能和她爭薛懷,她興奮的不得了,連著好幾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到飲翠院去找薛懷,但顧爾走了,這薛懷好像在府里的時候更少了,一連幾天她都見不著對方的人,實(shí)在令人有些惱火。 她這邊惱火著,二房那邊簡直快要爆發(fā)大戰(zhàn),錦紋也急的不行,薛懷本來說好給她三個月時間,現(xiàn)在卻臨時變卦,要她立刻行動,能快則快,想盡一切辦法對付蘇氏,要說錦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這要她短時間內(nèi)扳倒蘇氏還是有難度的,她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好好的謀劃了一番,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薛祿以為她身子不爽利,過來哄了一番,錦紋幾句話遮掩過去,薛祿也沒起疑心,他一門心思念著錦紋肚子里的孩子,盼著老來再得個兒子。 再說薛忻,他本就是個紈绔子弟,聽說顧爾出府后,也是高興,這下沒了薛懷做靠山,看她還怎么逃出自己手掌心,但還沒等到他有所動作,薛懷就打著歷練的旗號,讓他跟著一支商隊(duì)出了海。 聽到這個消息頭一個不同意的自然是高姨娘,薛忻可是她的心頭rou,這一出去還不知道遇上些什么事,商隊(duì)出海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她就這一個寶貝兒子,怎么能跟著去做這些事情呢? 她先去薛祿那邊哭了一回,薛祿現(xiàn)在哪有心思分在其他人那兒,只管守著錦紋,聽見高姨娘哭鬧頗為不耐煩,錦紋趁機(jī)說被鬧得頭疼,他這下子更不愿意見高姨娘了,高姨娘無法,又去老夫人那兒哭,老夫人近來身子不太好,不見外人,高姨娘連面都沒見到就被趕出了院子,這下當(dāng)真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薛忻知道這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所有的路都被薛懷斷掉了,他咬牙勸高姨娘,高姨娘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兒子,心里縱是萬般不舍,也無可奈何,她抱著薛忻哭了一番,最后依依不舍的將人給送上了船。 二房的斗爭日趨白熱化,顧爾這邊卻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她在店鋪里幫襯著,閑下來就想想該上一些什么新貨,或是看看賬本,偶爾還有薛懷過來溫存,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她最自由,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 那日薛懷被人叫走之后,又有兩日沒過來找他,好不容易來了,看她的目光卻與以往不太一樣,她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不然為什么老是盯著她看? 薛懷欲言又止,顧爾被他盯了這么久,他還這么吞吞吐吐,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她催促道:“有什么事兒,你快說呀?!?/br> 薛懷默了會兒,終于開了口,“爾爾,你父親叫什么?” 顧爾一臉不解,怎么會問這個,不過他問了自己便也答了,“顧康?!?/br> 薛懷聽完后一臉凝重,顧爾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拉著他的手問道:“怎么了嗎?” 薛懷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神情看上去不似沒事的樣子。 薛懷定定的看著她,喉嚨有些艱難的動了動,找來找去竟找到了自己身邊的人這兒,他該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爾爾,你父親以前是做什么的?” 事情過去太久,顧爾回憶了一下,說道:“小時候聽我娘說父親從前是在軍營中的,姑姑也與我提過此事?!?/br> 薛懷眸子暗了暗,看來鎮(zhèn)南王找的人是顧爾的父親沒錯了,顧爾一臉的單純,鎮(zhèn)南王此行目的也不知是何,薛懷有些后悔幫這個忙了。 顧爾纏了半日薛懷也沒肯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只讓她不要多想。 從顧爾那邊離開后,薛懷讓林惟多派了些人手保護(hù)顧爾等人,而他決定去會會鎮(zhèn)南王,看他到底要找這個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