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全后宮都是美艷大歐派腿長的小jiejie,陛下您還真是不會膩哦:) 她覺得自己好可憐。 可下一瞬,猝不及防,他卻毫無預(yù)兆,直接把一下她打橫抱起,給她換了個姿勢,于臂彎里輕松掂量一番。 男人卻發(fā)覺,懷中的小姑娘,實在太輕盈了些,纖細(xì)嬌小得像是沒分量,像是一團潔白柔軟的棉絮。 風(fēng)一吹,便要散了。 郁暖便覺,自己是有那么一瞬,被他掂得懸空起來。 她一下抱著他的脖頸,下意識地用留了丹蔻的指甲,在他修長的后脖頸上掐摳幾下。 男人淡淡挑眉看著她,有些不能認(rèn)同。 這么年紀(jì)小小的姑娘,不知哪里學(xué)來愛掐人的壞毛病。 一張臉無辜可憐的很,縮在他懷里發(fā)顫,只一雙小手背地里就愛掐他,雖沒幾分力道,卻兇得要命。 僅僅幾趟近身,他的手臂和后腰以及脖頸上,都被她掐了個遍,最厲害的一趟,還能掐得青紫。 郁暖越掐越入神,又換個地方繼續(xù)掐,因為她有些緊張。 帶她上榻了嗎? 他把小姑娘一把扔上榻,郁暖緊張得不自在扭動,鬢發(fā)散亂得黏在面頰上,有些像是落水的小貍奴,睜大琥珀色的眼睛覷著他。 她閉眼,卻心下一橫,伸手一下抱住他窄腰。 她蹭蹭他的胸口,含糊不清,軟綿綿撒嬌:“我真是討厭死你了。” 他不語,微涼修長的手指,輕輕捏在她的后脖頸處,稍用力,她便一下動彈不得。 不想,他一把將她翻過身,輕松按住。 郁暖睜大眼睛,腦子瞬間清明起來,根本不曉得他想做什么。 都不寬衣解帶的嘛,這么隨性? 促不防,一聲皮rou響,她頭皮一下炸開了。 男人大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力道不輕不重,卻能讓她感到麻麻的疼感。 郁暖睜大眼睛,喉嚨里發(fā)出難以置信的吸氣聲,面頰暈紅,扭著纖細(xì)的脖子,又驚又嚇看他,睜大了眼睛。 他對著嬌妻慢慢微笑,大手動作不停。 “啪!” 又是一記響聲。 又麻又痛癢,撓著心口,讓她緊緊攥起手心。 郁暖受不了了。 她劇烈掙扎起來,委屈罵他:“你怎么這樣???你松手,我要告訴我娘親去,你居然打我......” 她說話間,男人的手,輕輕捏在她的腰肢上,暖和的大手,一下下緩緩輕柔安撫著。 讓她稍平靜些,喘息聲微弱下來。 她還沒緩過勁兒,臀上卻又來一下,心臟都撲通跳起來。 她被嚇得都不敢哭,眼淚水在眼眶里大轉(zhuǎn),不敢動彈。 他的手很大,勁道也足。 但其實,她并沒有感覺很疼,頂多就是麻癢,算不上多難過。 只是害臊驚恐的感覺,更甚些。 一共打了足足六下,男人卻停手了。 他還按著她的腰肢,穩(wěn)穩(wěn)禁錮著她。 郁暖真覺得心累又頭疼,眼睛都紅成兔子眼了。 男人優(yōu)雅緊繃的嗓音,從耳邊低低傳來,帶著隱隱笑意:“知道錯了?嗯?” 她不吭聲。 不說話,也不想理他。 他微笑著提醒:“以后還敢不敢亂跑?” 郁暖睜大眼睛,一下看著他。 若她是郁大小姐,她是在驚訝他怎么會知曉這些。 可若她是她自己,她便要驚訝,他怎么會在意這些? 她還是不說話,醉醺醺地埋頭在榻上,眼皮耷拉著,仿佛都要睡著了。 她真的,不曉得如何回答他。 還是不回答了。 然而,埋頭裝睡是沒有用的。 一般的男人,或許便罷了。 可是她夫君很變態(tài),見她不吭聲,便捏著她脖頸上的xue位,又低沉地,緩慢地,問了一遍。 她真的特別難受了,不曉得是什么地方,巧勁兒捏起來又疼又酸,腦殼都一激靈。 他對她的掌控欲,已經(jīng)不會再掩飾,只是慢條斯理按著她,微涼的手指又往下挪,在下一個地方,點按住。 這次的感覺更是濃烈,又酸又麻,帶著痛感。 她手臂半撐著,杏眼中酒意未散,就是不肯認(rèn)輸,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求求你,不要了……” 他含笑,帶著寵溺的嗓音,又一次偏執(zhí)道:“說,再也不亂跑了?!?/br> 她梗著脖子,又不說話了。 郁暖撲騰了兩下,鎖骨都汗?jié)窳?,脖頸上盡是冷汗,卻在他掌心,絲毫掙脫不出。 她悶著聲音,終于還是很輕很輕道:“我……我再也不亂跑了?!?/br> 他終于放手,讓她得以正面朝上。 他慢慢勾起唇角,繼續(xù)提醒道:“夫君?!?/br> 她睜大眼看著他,抿著嘴還不說話,汗水滴在面頰上,像是淚珠,可憐巴巴的。 他卻抬起她的下巴,淡漠冷聲道:“夫君。” 郁暖想踢他,一腳踢過去,卻被撈住腳踝。 感受到他微礪的手,在嬌嫩的腳踝上,輕輕摩挲,她癢得眼睛里都起了蒙蒙霧氣,卻仍是閉嘴不肯叫。 仿佛此刻被逼著叫了,就有什么不同似的。 她不想輕易妥協(xié)。 他強迫她的下頜抬高,與她泛紅的眼睛沉沉對視,指緣摩挲著她柔軟的下巴:“嗯?” 郁暖和他僵持了一會兒。 她很快發(fā)覺,像陛下這樣的變態(tài)偏執(zhí)狂,很有可能,會和她僵持到明天早上。 他手臂像是鐵鑄的,桎梏著她,完全不覺累,而另一只手,則捏著她細(xì)軟的后脖頸。 他可能是知道,她真的太矮了,一直這般抬著頭,沒有任何支撐,可能會極難受。 實在是變態(tài)中的暖心人了。 感天動地。 可是她真的很累。 于是有些不甘愿,卻只好垂著纖長的眼睫,聲音又軟又輕:“......夫君。” 說完,她的臉,驀然通紅了起來,連著雪白的脖頸,都覆上淡粉色澤。 顫抖著,羞恥著。 下一刻,男人的薄唇,印上她的。 那是一個,禁欲涼淡的吻。 沒有**點綴,卻與之前偏執(zhí)強硬不同。 她腦袋里頭懵懵的,卻還執(zhí)著地,想著要走劇情。 郁暖于是,努力順桿爬,蹭在他懷里,沾染上他領(lǐng)口寒涼優(yōu)雅的雪松味,愜意的微微瞇起杏眼。 她伸手,想要拉他的衣襟。 卻不妨,男人修長的大手,緩緩覆上她的,指尖微涼禁欲。 他緩慢,卻強硬不容拒絕的,把她的手扯了下來,捏在掌心,牢牢禁錮。 郁暖懵著不說話。 他為她把碎發(fā)掛在耳后,溫柔微笑,于她耳邊酥麻低語:“還不是時候?!?/br> 朕的暖寶兒。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又是沒能完成劇情的一天。 郁暖早上醒來,簡直頭疼欲裂。 倒不是因為劇情, 那還不至于這么難受, 大約是昨兒個吃了酒, 對于她這種體弱多病容易醉又成天頭疼腦熱的姑娘家來說,即便是兒童酒也夠嗆。 昨夜從清泉那兒拿酒的時候, 她實在是不該那般瞧不上。 果酒就能把她打趴下了, 還有甚么可以說的? 快閉嘴吧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