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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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是成子睿的王妃! 第0148章 公主的心計 想起成子睿對童玉青的額外關(guān)照,老夫人心情瞬間變得焦灼。 七王爺大婚之日被太子陷害進(jìn)了天牢之后,還未拜堂的王妃就不知所蹤了。消息雖然是被壓下來,外頭的百姓并不知道這等丑聞,但是是京中的權(quán)貴可是全都曉得的。雖然不知道準(zhǔn)王妃為何會失蹤,但是如果真如鈴公主所說的,童玉青就是七王爺成子睿即將要拜堂的王妃,那她把童玉青抓回了俞府,豈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拍了個巴掌么! 老夫人后頸一涼,頓時心虛起來。嫌站在門口聽得不真切,她干脆掛著一幅給鈴公主漲氣勢的樣子,直接進(jìn)了屋里,光明長大的聽。 見老夫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俞翀動手推開擋在自己跟前的兩個家丁。兩個家丁面面相覷,心里頭都驚了驚,就這么看著俞二爺走了過去。 兩個家丁都是干粗活的,身材魁梧高壯有力,就是一般人過來推搡兩下也得要費個力氣??墒窃?jīng)半死的殘廢,雖算不上瘦弱無力,但好歹也是個大病初愈的人,怎么可能這么輕巧就把他們兩個給推開了呢? 子華見俞翀已經(jīng)進(jìn)了屋,也想要繞過兩個家丁跟進(jìn)去。誰想人家大概是看他長得秀氣又漂亮,又或許是看他一身女裝柔弱好欺,他往左人家就往左,他往右人家又往右,把子華弄得都想要動手打人了。 鈴公主見了俞翀,沖過去一把抓著他的手。俞翀微微一抬手,鈴公主就落了個空。 她恨得磨牙切齒,“翀哥哥你知道她是誰么?她是我七哥即將要拜堂的王妃李云清??!我親眼在七王府里見過她的!” 俞翀直接走到童玉青的身邊去,執(zhí)起她的手,顯然就是在維護(hù)她。 “公主大概是看錯人了?!?/br> “我不可能看錯!”鈴公主緊盯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大聲說:“大婚前我七哥給她做了十幾件嫁衣,我去的那天她正在那挑嫁衣。我還跟她說過話,我不會認(rèn)錯的。翀哥哥,我不會認(rèn)錯的!” 十幾件嫁衣…… 老夫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暗心驚。原本還想借著鈴公主的手把童玉青給殺了,現(xiàn)在看來,人怕是一定要送到七王府那邊去了。 俞翀心口一窒,面上卻什么都看不出來。 “翀哥哥你怎么就不信我!”鈴公主是又急又氣,“你簡直就是被她迷得魔怔了!” 知道現(xiàn)在俞翀除了童玉青之外誰都看不見,更知道自己說什么他都不會信,鈴公主便又把矛頭對準(zhǔn)了童玉青,指著她又開罵:“在王府里,我七哥這么寵著你,因為你他甚至都寧愿跟麗貴妃撕破臉??僧?dāng)我七哥被冤枉,被下判入獄,你轉(zhuǎn)身就逃離王府來到這里偷人!他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這么對他!童玉青,你摸摸你自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童玉青的身體僵了僵。成子睿待她確實是很好,從沒委屈過她??伤睦锎_實已經(jīng)沒了成子睿的位置,成子睿對她再好,她也只能做個鐵石心腸的人,領(lǐng)不了他的情意了。她對成子睿是鐵石心腸,可對他更多的是愧疚。 見她有了反應(yīng),鈴公主又緊著說:“我七哥為了你與麗貴妃爭吵,讓他們母子間有了間隙。也是為了你,惹怒了父皇,失去了父皇對他的寵信?,F(xiàn)在麗貴妃已死,因為這些事情,七哥他想要進(jìn)宮去看他母妃最后一眼都不可以,他足足在宮門外跪了一整天。因為父皇對他失去寵信,他現(xiàn)在被軟禁在七王府,麗貴妃死了,你也跑了,現(xiàn)在連父皇也不要他了……” 鈴公主笑得苦澀,“我七哥何曾受過這份苦?,F(xiàn)在在他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藏在這里跟別人卿卿我我。你也不想想,什么都沒有的你怎么能配得起我七哥的身份成為七王妃,你也不想想他為了能娶到你究竟是跟我父皇承諾了什么?盡管他現(xiàn)在被囚禁并非是因為你,可是就拿我七哥的好來說,你怎么對得起我七哥!” 童玉青的心狠狠揪了一下,眼前一下子現(xiàn)出成子睿跪在宮門口的樣子。他天生高貴,更是皇子中最有本事的人。他這么自傲,現(xiàn)在卻落得什么都沒有。 她心中五味雜陳,垂下眼眸,卻沒及時掩去臉上的難過。 俞翀察覺到她的不適,心里頭多少有些生氣。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往前一步擋在了她的前頭,迎著鈴公主滿是盛怒的目光。 “公主請回,我既答應(yīng)了公主就絕不會食言,公主要是還要胡鬧,那就別怪俞翀不客氣?!?/br> 鈴公主怔怔的看著他,失神片刻后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要跟我不客氣?翀哥哥,你為了她要跟我不客氣?”鈴公主面目有些猙獰,“你知道她在七王府里已經(jīng)成了我七哥的人么?” 俞翀的眸子猛地縮了一下,神情微變。 “她在七王府時,日日宿在我七哥的房里。我七哥是什么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女人,他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床上睡這么多天的么?翀哥哥你別傻了,她早就已經(jīng)跟我七哥……” 鈴公主眼帶輕蔑,“我七哥向來不近女色,多少千金小姐想要往上貼他都看不上的。她要是沒點兒本事,能把我七哥哄得這么開心?” 說到這,鈴公主又把目光移到了俞翀的身上,“被別人碰過的女人,翀哥哥你不會還想要吧?” 俞翀身形一震,緊牽著她的手突然有些放松了下來。童玉青垂首看著他的手,心里一寒,干脆把手抽了回來。 手里落了空,連帶著心里。俞翀下意識的看著她,以為照著她的脾氣怕是會跳出來給鈴公主反擊回去,沒想到她就只是低著腦袋,什么都沒解釋。 在宮里,誰還不會看臉色了。就像是俞老夫人說的,鈴公主在深宮里長大,怎么可能沒點兒心計。剛才童玉青把手抽回去的時候她就知道,機(jī)會來了。 “翀哥哥若是不信的話,你大可找個人去七王府問問,我七哥跟她之間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若她跟我七哥真沒什么,那為什么好好的姑娘卻每日都要喝七寶湯?” 此話一出,俞老夫人的臉色驟然就變了。七寶湯是女子侍夫之后喝了能滋補(bǔ)身子的藥,不僅能把身體保養(yǎng)的更加嬌嫩,還能給人助孕。這東西雖然好,但是處子之身用了后卻會大出血,嚴(yán)重的還會直接喪命。又因為價格不低,所以只有權(quán)貴后宅和后宮的娘娘們才用得起。 成子睿給自己的女人喝這個東西,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童玉青從未聽過這個東西,更不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她困惑的抬頭,卻見俞翀正神情微妙的看著她。 心陡然一沉,雖然不知道那七寶湯是什么東西,但是從俞翀的眼中可以看出來,他在懷疑她的忠貞! 童玉青冷笑起來,“是,我已經(jīng)是七王爺?shù)娜?,也喝了那七寶湯?!?/br> 看著俞翀眸子里的震動,她的心簡直在滴血。 她直直的看著俞翀,口是心非道:“是你要把我找回來的,現(xiàn)在后悔么,俞二爺?!?/br> “出去!” 向來溫和的俞翀突然冷怒了一聲,鈴公主暗暗得意,正要開口攆人,卻見俞翀正用那雙翻涌著滔天憤怒的眸子等著自己。 “熱鬧也看夠了,二位是不是可以走了?” 鈴公主臉上一陣難堪,剛要說話又被老夫人給勸了下來?!肮飨热ノ夷抢镒?。” 不等鈴公主點頭,老夫人就直接把人給拉了出去。出了屋子的鈴公主勃然大怒,“你放肆!” “公主息怒,今天這事兒就算成了,再鬧下去,恐怕俞翀會厭了……” 經(jīng)老夫人這么已提醒,鈴公主這才打消了要再折回去的念頭?,F(xiàn)在想想自己確實是著急了些,卻沒想到剛才她信口胡謅的話竟然起了作用。夫妻之間最怕的就是“懷疑”,俞翀這么在意童玉青,現(xiàn)在鬧了這么一出…… 鈴公主嘴角勾著笑,聲音都變得愉快起來?!澳慊厝グ桑以佟?/br> 啪! 有東西從里頭被扔出來,正好砸在老夫人腳邊。 “滾!” 低沉的嗓音里能聽得出他壓抑著多少怒火。 老夫人雖然惱怒,但也知道這會兒確實不是再觸怒俞翀的時候。她把鈴公主拉到院中,覺得屋里的人已經(jīng)聽不到了才說:“童玉青這個人最會無理取鬧,依我看,她定會跟俞翀大吵一架。這時候公主若是再進(jìn)去,那對俞翀來說公主就跟童玉青一樣任性了?!?/br> 鈴公主想了想,確實是這個理,又回頭看了看屋里,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人一走,子華就跑了進(jìn)來??粗堇餇庝h相對的兩個人,眉心一跳。 俞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童玉青寒心不已。“我剛不是承認(rèn)了么?從我進(jìn)了七王府,我就已經(jīng)是成子睿的人了?!?/br> 他臉色難看,掌心扣住比他更要冰涼的手腕?!斑@不是置氣的時候?!?/br> 第0149章 察覺 童玉青心里委屈,掙開他的手,后退兩步?!澳慵热徊恍盼?,那我還說個什么勁兒?” 見他緊鎖眉頭,目光下移到她的小腹,童玉青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立馬護(hù)住肚子。 “俞翀你什么意思?” 問完這一句,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俞翀后知后覺,“青兒,我……” 知道自己傷了她,俞翀著急上來,手才剛剛往她那邊伸出去,就被她不客氣的給拍開了。 童玉青也是被氣壞了,她有意無意的撫著小腹,唇角抿起意味深長的笑意,眼中卻盡是冰冷?!斑@孩子,還真說不準(zhǔn)到底是誰的?!?/br>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子華驚了驚,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俞翀。俞翀背對著子華,雖然看不見他的神色,但是看他緊繃著的身體,和兩側(cè)用力緊握骨節(jié)分明的拳頭,就知道他現(xiàn)在是有多生氣。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童玉青直視著他的憤怒。“你還想再聽一遍?要沒有那七寶湯,我哪兒能這么輕巧的就有了身子?后宅里多少女人想生孩子都生不出來,我怎么就這么好運(yùn),你不過就睡了我一回就當(dāng)?shù)???/br> “童玉青!”俞翀走到她的身邊,兩手抓住她的雙肩,力氣大的,恨不得把她直接捏碎了。 俞翀盛怒的眼眸里還有太多的情緒,童玉青不忍再看,更倔強(qiáng)的不愿意為自己去解釋。他既然愿意相信鈴公主的話,那就去信好了。 大不了將來這孩子她一個人帶,大不了,這孩子就不要了! “那個……” “你出去?!?/br> 子華原本想要開口勸勸,話才出口就被俞翀給截了話頭,還攆了腳。 雖然他與童玉青相識的時間算不得長,但是他覺得,童玉青不可能是這樣的人。這一次俞翀確實是過分了些。 可反觀自己,若是自己遇上這樣的事情,又怎么冷靜的下來。 子華就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童玉青,輕輕搖了搖頭。人家的家事,他呆在這兒聽著確實不太好。嘆了一聲后,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剛才童玉青不是沒看見子華的動作,她心里也明白,要是再這么鬧下去,她與俞翀之間怕是真的要誤會了。鈴公主說了那么多有的沒的,不就是這個目的么…… 心漸漸冷靜下來,她開口:“我……” 俞翀猛地把她拉進(jìn)懷里,一手擁著她,一手扣著她的腦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噓,什么都別說?!?/br> 童玉青鼻子一酸,直接把腦袋悶在了他的懷里,眨眼間,他衣襟那一塊就都濕透了。 出了俞府的鈴公主心情愉快的又在京城里轉(zhuǎn)了一圈,回宮的路上突然想起了成子睿。 “等等,先去七王府。” 趕車的侍衛(wèi)看了看天色,有些為難?!肮?,現(xiàn)在時辰不早了,皇后娘娘說……” “要你多嘴!去七王府。” 侍衛(wèi)硬著頭皮又說:“可現(xiàn)在七王爺被軟禁,七王府更是被戒嚴(yán),公主去了也見不到七王爺?shù)??!?/br> 鈴公主天真的小臉兒冷了幾分,甜甜的嗓音往下壓了壓?!氨竟饕テ咄醺 ?/br> 侍衛(wèi)不敢再多言,只能扯動韁繩,調(diào)轉(zhuǎn)了馬車,前去七王府。到了七王府外頭,果真見不是有人守備在七王府外頭。鈴公主下了馬車,卻沒有上去交涉,只是在門外走了兩圈,又上了馬車,回了宮里。 駱衡從書房找到了府中的涼亭,才見著了成子睿。進(jìn)了涼亭里,一眼就看見了放在石桌上的畫匣。駱衡皺起了眉,移開目光后,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成子睿聞言只是艱澀一笑,“她倒是有心了?!?/br> 停了停,他一把扔了手里的魚食,轉(zhuǎn)身看著駱衡?!翱捎胁榈绞裁??” 駱衡搖頭,“自從皇上復(fù)了太子的諸君之位,盯著齊王府的人就更多了。宮中上次傳來消息已經(jīng)是四天前,這幾日究竟查的如何,屬下還未收到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