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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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月聽得著實好笑,小產(chǎn)而已?果真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一點兒也不在乎么? “聾了還是啞了?” 成子睿氣勢逼人的壓下身子,冰冷眼眸已是不滿。姿月這才慌忙把頭低下,“她穿的單薄所以著了風(fēng)寒,又因為小產(chǎn)身體虛弱,這才會昏迷……” 她的話還未說完,成子睿突然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半提了起來?!澳悄氵€不趕緊給她醫(yī)治?” 姿月恨得差點兒把下唇給咬破了,她別開目光,“王爺松手,我這就給她醫(yī)治。” 胳膊上的力氣又加重了些,姿月皺著眉,不解的看著成子睿。 “以后,要稱呼她為七王妃?!?/br> 姿月堅守在心底的堡壘轟然坍塌,童玉青都這樣了,他還愿意要她? 這樣的女人,憑什么做七王妃! “姿月?” 成子睿語調(diào)上揚,明顯的沒了耐性。姿月心有不甘,卻絲毫不敢再表露出來。她垂首,重新開口說:“姿月這就給七王妃醫(yī)治?!?/br> 聞言,成子睿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 俞府。 童玉青跟崔揚一前一后的才剛離開小院兒,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就輕輕敲了敲房門。 “公主,該回宮了?!?/br> 鈴公主像是沒聽見,兩只眼睛依舊癡癡盯著坐在對面的男人。 “公主……” “聽見了!” 鈴公主朝著門口呵斥一聲,侍衛(wèi)果真就不敢再多言了。她把目光重新移到俞翀的身上,萬分不舍。 俞翀對她投來的炙熱目光視而不見,修長的手指自顧自的擺弄著已經(jīng)玩了一兩個時辰的茶盞。 “公主……” 門外侍衛(wèi)又催促了一遍,惹得鈴公主唇邊的笑意頓時變成了冷意。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打開房門?!澳阍俳幸槐椋挪恍疟竟鞲盍四愕纳囝^!” 侍衛(wèi)低著頭,但是話語間還是能聽出他對鈴公主的誠惶誠恐。“現(xiàn)在時辰不早了,公主該回宮去了?!?/br> 鈴公主抬頭看了看早已黑沉的天色,又掃了一眼慶安那屋子的方向,唇角又浮出笑意來。她轉(zhuǎn)身跑回到俞翀身邊,“今日時日太晚,鈴兒就先回去了?!?/br> 見他依舊不搭理自己,鈴公主微微失望。眼眸一閃,她突然拉起了俞翀的手,柔聲道:“翀哥哥,你送送我吧。” 俞翀依舊是連個眼神也不愿給她,更是速度極快的把手給收了回來。鈴公主早就料到他會如此,哪怕只是一片衣角,她都想要努力抓緊。鈴公主確實是抓住了他的衣角,可他動作太猛,速度又太快,鈴公主修剪漂亮的指甲被折斷,指縫里瞬間冒出血絲。 十指連心,鈴公主吃痛的把那根手指握在掌心里,望著俞翀委屈不已。 “翀哥哥……” 俞翀終于舍得抬起眸子,卻是一副冰冷又陌生的眼。 鈴公主渾身一僵。以往他雖然對自己冷漠,可那雙眼睛也不像今日這么陌生。 他現(xiàn)在不只是討厭自己,更是恨上了自己。 饒是如此,鈴公主還是對他艱澀的笑著?!傲埜绺缒惴判?,我既然答應(yīng)要幫你救出慶安,就絕不會只是一句空話?!?/br> 不敢再看他那雙眼睛,鈴公主說完這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前腳才剛走出屋子,俞翀后腳就跟了出去。已經(jīng)走到院中的鈴公主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欣喜的以為俞翀又追上來,回頭看見他直接去了另外一個放心時,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 鈴公主死死攥著兩只手,之間陷進(jìn)掌心也不自知,對童玉青的恨意這么直白的刻在她妝容精致的臉上。 俞翀迫不及待的踏進(jìn)慶安的屋子,剛進(jìn)門的他卻僵愣在門口。一眼就能望穿整間屋子的他卻根本不見任何人,心突然慌亂起來,他轉(zhuǎn)身跑開,把小院兒里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 鈴公主才剛剛走出俞府就把心中憋悶的氣都撒在了侍衛(wèi)的身上。 “你有沒有眼見力,就這么點兒眼見力你還想平步青云?壞了本公主好事,信不信本公主先砍了你腦袋!” 侍衛(wèi)縮了搜腦袋,一言不發(fā)的挨著罵。鈴公主又罵了兩句,直到上馬車前,她才問:“叫你盯著那個女人的動靜,到底如何了?” “在奴才敲門叫公主前,那個女人剛剛光腳跑了出去?!?/br> 鈴公主上馬車的動作頓了頓,“光腳跑?” 侍衛(wèi)頷首,“看著那個女人已經(jīng)神志不清,像是瘋了一樣?!?/br> 鈴公主大笑起來,心中尤為爽快,再看這侍衛(wèi)也覺得順眼了許多。 “進(jìn)宮前把這身衣服換了,叫別人看見,還真的意味本公主又跟七王府扯上關(guān)系了?!?/br> 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聲,從馬車上取了個包袱出來,隱在暗處換回了一身宮中侍衛(wèi)的衣服。 鈴公主心情大好,她原本只是為了慶安的事情而來,怕俞翀不信,還特地弄了一身七王府侍衛(wèi)的衣服叫人穿上,做出護(hù)送自己過來的樣子。 沒想到這一趟還真的就來對了。不僅碰上了俞府前院里的事情,更是不費功夫的就讓俞翀信了自己。雖然利用慶安的事情來威脅俞翀確有不妥,可能用這種法子把童玉青給逼瘋了,她更對此樂見其成。 至于童玉青跑去了哪里…… 俞府里恨童玉青的人這么多,哪兒輪得到她來cao這份閑心。只要童玉青不在俞翀跟前晃蕩,死哪兒去她都無所謂。 鈴公主跳上馬車,舒服的靠坐在馬車?yán)铩!白甙桑貙m去。” 知道鈴公主已經(jīng)走了,俞家這幾個人才放心的睡下了。俞老夫人這才剛躺下,就聽院中一陣雜亂。心煩的坐起來正要問問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就聽房門砰的一下被人從外頭踹開來。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嚇得抓緊了身上蓋著的緞被。 “童玉青人呢?” 俞翀疾步走來,臉上的陰冷神情叫跟著進(jìn)來的張媽都有些腳軟。 老夫人見是俞翀,就知道許書媛已經(jīng)把事情給辦妥了。可想到俞翀這么無禮的闖進(jìn)來,她那一張老臉頓時又難看了?!坝崃埬闳龅氖裁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俞翀冷眼一掃屋內(nèi),最后又把目光放在老夫人的臉上?!澳惆淹袂嗯侥睦锶チ耍俊?/br> “笑話!”老夫人嘲諷道:“你以為她是金銀還是珠寶,各個都想要揣進(jìn)兜里帶走么?一個青樓女,除了你,根本就沒人稀罕她。她本性浪/蕩,或許是她見自己身份瞞不下去了,所以跑出去再找別的男人了呢?” 俞翀的臉色黑的都能滴成墨了?!澳阍僬f一遍?” 老夫人氣得直拍床,“我就是說了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俞翀沉穩(wěn)的腳步一步步踏了過來,直逼到老夫人的床邊。他壓下身子,唇角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聲音冷的都能結(jié)成冰。 “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br> 不知道是他的模樣,還是他口中的那句話,把老夫人震得講不出話來,心中更是驚得有些怕了。 張媽適時開口,“二爺不妨再去別的地方找找,老夫人今日哪里都沒去,更沒做任何吩咐,二爺莫要誤會了老夫人。再者,二爺可以下去問問今日有沒有人見過二夫人。這個時候俞府前后幾道門早就上了鎖,想必二夫人根本就出不了俞府,怕只是心情不好,在府里哪個地方散散心而已吧。” 雖然這一句“二夫人”的稱呼還是讓老夫人有些不滿意,但是俞翀聽了這番話后確實是沒再繼續(xù)為難老夫人,干脆的轉(zhuǎn)身就走。 快到門口時,老夫人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俞翀,你這病究竟是不是裝的?” 俞翀站停腳步,“我的病到底是不是裝的,難道老夫人心里不明白么?” 被反問的老夫人神情一緊,追問道:“文意說你身上有功夫,到底是誰教你的?” 他轉(zhuǎn)身過來,笑得意味深長?!白匀皇俏腋赣H。他找人教我功夫防身,防的是誰,老夫人心里應(yīng)該也明白的?!?/br> 童玉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渾渾噩噩的做了許多夢。一會兒回到了陳家,在爹爹膝上戲耍玩鬧。一會兒恍惚又到了青樓,正在取笑蘭初笨拙難看的舞姿。一會兒又回到了俞府,她進(jìn)門的那一日…… “她還沒醒?” …… 兩道隱約熟悉的聲音,攪亂了她深沉的夢境。她想要睜開眼睛,卻好像是被鬼壓床了一樣,怎么樣都醒不過來。 一人來到她的床邊,行走間帶著一陣輕微的味道。 “這都兩天了,姑娘要是還醒不過來,姿月jiejie怕是要被王爺罵了?!?/br> 童玉青猛然睜開雙眼,這個味道,她應(yīng)該是熟悉的! 第0165章 原來是故人 她睜開眼睛的同時,一只手已經(jīng)朝著她伸了過來。她用連自己都意外的速度抓住了那只朝著自己襲來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那只手其中兩根手指上不知道涂了什么。 “竹云jiejie,姑娘醒了!” 順著這道聲音,童玉青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人,竟然就是之前為了自己而重傷不醒的阿靜! 見童玉青怔怔看著自己,阿靜眼眶一紅。“姑娘你可醒了?!?/br> 不遠(yuǎn)處的竹云緩步走來,神情漠然的看著童玉青?!霸趺催@么不懂規(guī)矩,王爺?shù)姆愿滥闶怯滞浟???/br> 阿靜咬著唇,一副懊惱,又想起還被童玉青抓著的手腕,輕輕動了動?!巴蹂?/br> 這兩個字讓童玉青猛然驚醒,松開了那只手?!伴]嘴,誰準(zhǔn)你這么喊的?” 阿靜嚇了一跳,“是王爺吩咐……” “我不是,別亂喊?!蓖袂嗬淞四?,滿是不悅。 竹云聽聞這番話后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阿靜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又抬起那只手來,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說:“這是姿月姑娘拿來的藥,說每日給……你涂在前額兩側(cè),能幫著調(diào)理身體,也能讓你早日好起來。” 若有若無的味道讓童玉青后背發(fā)涼,她擋開阿靜伸過來的手,“姿月拿來的?你給我看看?!?/br> 阿靜愣了愣,起身去把那一盒子藥拿來,遞給了她。童玉青打開這精致小巧的盒子,里頭白色的藥膏還是滿的,只有阿靜抹了一個指頭的印子。她掃了阿靜一眼,見阿靜只是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自己,并無其他反應(yīng)。 她把盒子隨手放下,“我現(xiàn)在醒了,用不著擦這個東西了?!?/br> 阿靜應(yīng)了一聲,伸手想要把盒子收起來。 “姿月還說這藥有什么功效么?” 阿靜偏著腦袋想了想,說了一通藥效,什么清明醒腦,祛疤養(yǎng)顏,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那留著吧?!?/br> 在阿靜的手要觸碰到這東西的時候,童玉青冷不丁的開了口。阿靜神情一滯,又乖巧的點頭,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別處。 耳邊是阿靜喋喋不休的話語,眼前又是陌生又熟悉的景色。童玉青竟然不知道這算是可悲,還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