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祁銘開完會,和郭乾談?wù)撝徒舷聜€季度的合作回辦公室。 快到了,祁銘突然問郭乾。 “您,這個說法有什么含義?” “啊?” “網(wǎng)絡(luò)有關(guān)于這個字的什么說法?” 郭乾一頭霧水,“額……是你在我心上?” 祁銘拿文件的手不容易被察覺地抖了一下。 他心里翻滾著浪濤,面上卻仍然一副嚴肅,“嗯?!?/br> 郭乾本來還想跟著他進去和他在商量一下關(guān)于江氏合作案的幾個細節(jié)問題,結(jié)果被他鎖在了辦公室外面,門都差點直接碰在鼻子上。 “……” 郭乾摸了摸鼻尖,得,不用猜,做壞事呢。 可是他想說,祁總啊,吧啦小朋友也在呢,您可悠著點。 祁銘聽了郭乾的解釋確實心潮澎湃的,想進去給人來個深吻的。 結(jié)果一開門,看見坐在老板椅上的一大一小,同樣的眼神盯著他。 “……” 忘了吧啦也被接過來了。 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里的蠢蠢欲動,勉強保持著冷靜,“走吧,回家?!?/br> 他放下東西,過去把吧啦從她腿上抱下來,然后再把黎瓊戈從椅子上扶起來,趁著吧啦不注意還是先偷了個香。 一觸即分,克制隱忍。 “自己走還是我抱你下樓?” 祁銘看著旁邊的拐杖。 黎瓊戈琢磨了一下,自己走,走得慢,指不定就被更多的人給認出來了,還是讓他抱著好了,藏住臉,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不大。 “你抱。” 祁銘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情又翻滾起來。 彎腰環(huán)住她的腿彎,一把就把人抱起來了。 “吧啦,把媽咪的拐杖拿上,咱們回家了?!?/br> 他說出這句話時,真是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說著他此時有多愉悅。 吧啦聽話地拿上拐杖,跟在他身后出去。 一路上又接受了不少目光的打量。 他們家老板,原來不是黃金單身漢!啥?不信? 你沒看見他身邊跟著的小女孩和他懷里抱著的人嗎? 這明顯就是一家三口??! 祁銘能明白他們在想什么,這下子愉悅都直接表現(xiàn)在了臉上了。 就差直接在身上掛個喇叭,然后一路出公司一路播報“我懷里的是我媳婦兒,我旁邊跟著的是我女兒”。 郭乾拿著一疊待處理的文件,淚眼朦朧的目送他們離開。 真好,他這個助理又要獨自加班了…… 真好,陰晴不定的老板越來越溫和了…… —— 吧啦還是睡得很早。 祁銘收拾完去書房加班,黎瓊戈在客房里躺著刷微博,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祁銘處理完文件回自己房間洗完澡,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一時想不出來,去到隔壁,看見握著手機睡著的人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他早該讓某人搬到他的主臥去的,而不是跟她一起待在客臥。 她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祁銘沒叫醒她,直接把人抱起來,準備回主臥去。 剛挨著床,黎瓊戈又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看清面前的人,翻了個身接著睡。 祁銘起身去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又重新回到她身邊躺下。 換了個環(huán)境,這個環(huán)境里四周都是他的氣息和味道,男性荷爾蒙強烈得讓人發(fā)慌,原本睡意十足的黎瓊戈呼吸間就變得清醒起來。 清醒地感受到背后的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和他慢慢纏上自己的手臂,肌膚guntang,像是要把她燙化了。 “阿黎……” 祁銘的聲音里染上了情欲。 黎瓊戈睜開眼,此時室內(nèi)熄了燈,黑暗中,只有窗簾的縫隙里透進來兩絲外面霓虹燈的光。 她看著那亮光處,喉嚨上下滑動著,拿不準注意該不該回答他。 如果應(yīng)了聲,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也許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祁銘的手不老實,沿著睡衣下擺鉆進衣服里,入手是滑膩的觸感,滿足極了。 他似乎知道她沒睡,卻也一直沒做其他出格的事,一直靜靜等著她的答案。 黎瓊戈聽著床頭的鬧鐘,心里跟著滴答聲一下一下地默數(shù)著。 從一數(shù)到了三百,祁銘還是忍著。只不過噴在她頸間皮膚上的呼吸越發(fā)燙人。 黎瓊戈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這人啊,從來都是顧著她的想法,她要是不應(yīng)聲,他大概能這么折磨自己一晚上吧。 有句話她一直都是相信的,愿意為你忍住欲望的男人,才是真的把你放在了心上。 “嗯……” 只有一個字,祁銘卻徹底被她點燃,翻身覆在她身上,所有動作都變得急不可耐。 曠了整整快七年,是個人都受不得這個刺激。 黎瓊戈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切都交給了祁銘掌控。 曾經(jīng)很熟悉的兩具身體,時隔七年,一切都變得陌生,可又以極快的速度再度熟悉彼此。 祁銘拉著黎瓊戈,和他一起沉淪在另一個世界。是滿足,是慶幸,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黎瓊戈記不清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只知道祁銘埋在她身體里,不停喊她的名字,不停地說: “阿黎,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我愛你?!?/br> 這一夜,室外星光閃爍,室內(nèi)春光旖旎。 一切都是剛剛好。 祁銘真正結(jié)束的時候,黎瓊戈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 他抱著人又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寒冰徹底消散。 趙無眠這些年一直在問他一個問題,值得嗎? 答案當然是值得。 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和自己這么切合。無論是哪方面。 黎瓊戈已經(jīng)睡過去了,祁銘?zhàn)愖?,卻也沒什么睡意,點了支煙拿手機給趙無眠發(fā)了條消息。 “兄弟,哥們可能再過不久就要結(jié)婚了?!?/br> 發(fā)完消息,沒等那邊的人回復(fù),手機關(guān)機,抱著人睡覺。 —— 黎瓊戈第二天醒過來,望著天花板,寧愿自己沒醒過來。 在睡眠里好歹不會察覺全身跟散了架一樣的酸軟。 臥室里一片寂靜,拉著窗簾,根本分辨不出外面的天氣,也分辨不出現(xiàn)在幾點。 躺了大概又有半小時,她勉強去看床頭的鬧鐘,十點半。 吧啦應(yīng)該去上學(xué)了,祁銘也應(yīng)該去上班了。 她掙扎著坐起來,手臂剛拿到眼前,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特別明顯扎眼。 “禽獸啊!” 黎瓊戈低聲罵了一句。 果然,別惹曠著的男人,太可怕了。 特別是祁銘這種不要命的老男人,跟禽獸沒什么兩樣啊。 她還沒想完,祁銘就進來了,“醒了,正準備叫你起來喝點粥再睡。” 第54章 祁銘喂她喝了半碗粥,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得痕跡,眼神發(fā)暗。 黎瓊戈趕緊縮進被子里,警惕地看著他。 心里已經(jīng)罵了無數(shù)遍禽獸。 “你怎么沒去上班?” 黎瓊戈往后縮了縮,這時候就是要和他保持距離才行,不然就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