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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元德帝對方才陸安珩所講的諺語頗為感興趣,挑眉問道:“你方才所言,是否屬實?”

    陸安珩底氣足得很,這些可都是上輩子課本里的東西,絕對經(jīng)過了時間的考證。一聽元德帝這話,陸安珩立即點頭,恭聲道:“回陛下,這些都是有經(jīng)驗的老農(nóng)們根據(jù)天色觀察出來的天氣情況,他們的學(xué)識不深,便編成了這樣的俗語,倒也朗朗上口,頗為好記。”

    元德帝點頭,眼神在陸安珩和小豆丁間來回游離,似乎在琢磨著什么新打算。

    陸安珩下意識的后背一涼,總覺得自己有種要掉坑里的不祥之感。

    第55章 幼兒園園長上線

    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陸安珩本能地開始準(zhǔn)備開溜,干巴巴地訕笑道:“微臣就不打擾陛下與太子殿下了,這就告退?!?/br>
    然而元德帝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臉上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開口就阻止了陸安珩已經(jīng)開溜的腳步,問道:“你的身子如何了?”

    陸安珩頭皮一緊,回身干笑道:“多謝陛下關(guān)心,微臣的身子已無大礙,過幾日便能痊愈了?!?/br>
    元德帝含笑點了點頭,再次用滿是深意的眼神看著陸安珩,直看得陸安珩后背發(fā)麻,總覺得元德帝正在給挖坑,一不留神就得將自己給推坑里去。

    陸安珩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正欲找個借口撒腿開溜,卻聽得小豆丁脆生生地叫了一聲:“舅公?!?/br>
    三人同時轉(zhuǎn)過頭去,卻是姜錦修走了出來。

    見陸安珩和元德帝祖孫三人碰了個正著,姜錦修還挺滿意,立馬就開始陸安珩討要福利。右手一指陸安珩蒼白的臉,姜錦修轉(zhuǎn)頭看向元德帝,認(rèn)真道:“陛下請看,我這徒弟這回可是遭了大罪了,他可是領(lǐng)了你的差使才被人嫉恨下毒手,您就沒點表示?”

    全天下敢對元德帝說話如此不客氣的,絕對只有姜錦修一個了。也是元德帝寵自己這個小舅子,不然換個人來試試看,分分鐘被元德帝拖出去賞一頓板子。

    不過姜錦修這話說得恰好正中元德帝的下懷,元德帝眼中的笑意愈發(fā)濃厚,對著姜錦修點頭道:“朕確實應(yīng)當(dāng)有所表示?!?/br>
    說完,元德帝便轉(zhuǎn)頭看向陸安珩,笑道:“朕看你方才與小皇孫玩得正開心,你殿試的文章中也提到過要根據(jù)孩童的心理發(fā)展來采用不同的教學(xué)方式。不若便由你來擔(dān)任宮內(nèi)小皇子和小皇孫們的啟蒙先生?”

    陸安珩聞言,膝蓋一軟,差點沒給元德帝跪了。偏偏這會兒姜錦修還在推著陸安珩往坑里跳,聽了元德帝這提議后,姜錦修登時點了點頭,繼續(xù)為陸安珩爭取良好福利:“當(dāng)皇子師自然好,只是他的年紀(jì)尚小,不能服眾不說,原本那幾個太傅估摸著也會排擠他。自家徒弟自家疼,你若是不想個法子護(hù)著他,就憑他這耿直單純的性子,那就是給人送菜的。不若另授官職?”

    這一席話,直接捶死了陸安珩拒絕的可能性。陸安珩心里大呼姜錦修就是個坑貨,哪有毫不猶豫就把弟子往熊孩子堆里推的師父?。?/br>
    更何況,這些熊孩子一個個身份貴重的能壓死人,打不得罵不得不說,還得將他們當(dāng)成祖宗給供起來。碰上那等特別頑劣的熊孩子,那簡直就是先生們的血淚史,陸安珩只要一想到自己日后被熊孩子們包裹著的未來,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恨不得爾康手咆哮著拒絕。

    然而面前這幾人都是惹不起的大佬,陸安珩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可恥的認(rèn)慫了。

    元德帝聽了姜錦修的話,想了想,思忖道:“不若將三郎調(diào)到御前,領(lǐng)個中書舍人的差使,得了空便去教小皇子和小皇孫?”

    合著這是讓自己空閑時間去帶孩子啊,陸安珩的神情更苦逼了,深恨自己腿賤,做什么想不開跑到這里來。跑到這里也就算了,又干嘛手賤去逗弄小豆?。窟@回好了,直接孽力回饋讓自己去當(dāng)皇室保姆去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沒事兒蹲在自己院子里當(dāng)個安靜的美男子該多好。

    姜錦修對陸安珩詭異的心理表示理解無能,中書舍人啊,雖然官職不高,但是架不住人家是天子近臣,專門負(fù)責(zé)帝王的起詔制冊,相當(dāng)于后世的秘書一職,各種機(jī)密文件都能看上一眼。其地位之特殊,絕對是一塊大的香餑餑,就連頂級世家們也都盯著這個位置不帶錯眼的,再加上能在皇帝面前混個眼熟,日后升職加薪根本不是大事兒,是以中書舍人這職位,那可是公認(rèn)的好官職。

    這會兒元德帝一開口就將陸安珩調(diào)去了御前,還給他扔了個中書舍人的職位,絕對能讓一票官員得上紅眼病。至于之前就已經(jīng)紅眼病嚴(yán)重的,那估摸著就得活生生地氣死了。

    講道理,只給元德帝當(dāng)個秘書,陸安珩絕對屁顛屁顛兒就應(yīng)了此事,然而聽元德帝這口氣,自己不但得去當(dāng)秘書,還得去當(dāng)熊孩子們的保姆,那陸安珩就不太樂意了。

    拿一份工資干兩份活,元德帝可以改何名兒叫周扒皮了。并且,另一份工作還是個摧殘人身心的苦逼活兒,陸安珩覺得除非自己開了天坑,不然怎么都不會這么想不開會答應(yīng)下來。

    熊孩子的殺傷力是巨大的,直接給了陸安珩開口拒絕元德帝的勇氣。一聽元德帝這話,陸安珩連忙恭聲道:“微臣才疏學(xué)淺,恐怕不能勝任皇子皇孫太傅一職?!?/br>
    元德帝大袖一揮,表示這都不是事兒,開口道:“反正他們又不止你這一個太傅,你便按著你之前文章中提出的新式教學(xué)理念,在他們身上試試看效果如何便是?!?/br>
    合著這是拿自己和皇子皇孫們當(dāng)小白鼠吶,陸安珩心說元德帝可真大方,一出手就將皇室小輩弄到自己這來做實驗組。然而這些熊孩子身份太尊貴,自己實在不想和他們斗智斗勇??!

    太子作為小豆丁的親生父親,對小豆丁還是頗為關(guān)心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小豆丁的頭,柔聲問他:“大郎方才與這個小哥哥玩得如何?”

    小豆丁笑得乖巧極了,露出幾顆米粒大小的牙,眼神忽閃忽閃地看著陸安珩,開心地說道:“這個小哥哥懂得很多東西,我很喜歡他啊?!?/br>
    陸安珩頓覺不妙,警覺地盯著小豆丁,內(nèi)心猛然升騰起一股熟悉的坑爹感來,心說天底下的小豆丁絕對都是自己的克星。之前被原身小豆丁坑到了這個朝代不說,這會兒又要被這個看著軟萌萌的小豆丁給推進(jìn)坑里了。

    看著小豆丁臉上軟萌無害的神情,再一瞅元德帝和太子如出一轍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陸安珩忍不住吐槽,這祖孫三人可真不愧是親生的,全都是切開些的貨色!

    果不其然,聽到小豆丁的回答后,太子殿下滿意地笑著起身,萬分和善地看著陸安珩,表情和善極了,臉上掛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容,落在陸安珩眼里卻跟千年老狐貍似的,讓他后背直發(fā)毛。

    太子的神情很溫和,語氣也萬分誠懇,一邊揉著小豆丁的頭,一邊對著陸安珩溫和地笑了笑,而后開口道:“那日后孤的大郎便交給你了,勞你多費心?!?/br>
    陸安珩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萬分不樂意干這么個保姆活計。然而太子的姿態(tài)都擺得這么低了,陸安珩琢磨著自己要是再敢拿喬,會不會被太子直接拖出去打一頓板子,面上的神情也遲疑了幾分,到了嘴邊的拒絕又咽了下去。

    偏偏豬隊友姜錦修又給他添了把火,隨口道:“你好歹也是個狀元,說什么才疏學(xué)淺?你都算才疏學(xué)淺了,那其他人不得都是文盲吶!以你之能,教幾個幼童罷了,如此扭捏作甚?”

    陸安珩心說那是你沒有感受過來自熊孩子的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沖擊。不然以你的脾氣,分分鐘擼袖子掀桌揍人,揍完人后立馬撂挑子不干,真以為天底下所有的學(xué)生都會像自己一樣乖巧嗎?真是太天真。

    元德帝看得有趣,見陸安珩滿臉僵硬,顯然是不樂意接下這個在旁人眼里絕對是美差的活計,元德帝知道陸安珩這人腦回路經(jīng)常和別人不大一樣,時不時就會冒出驚人的想法來。

    這會兒元德帝對陸安珩的想法還挺好奇的,不由開口問了一下:“朕觀你神情,似乎不愿教授小皇子與皇孫們,這是何意?需知皇子皇孫們的太傅一職,翰林院諸多大學(xué)士都爭著搶著想當(dāng),既清貴又能彰顯出自己學(xué)識不凡,你為何抗拒至此?”

    陸安珩看了看貌似乖巧的小豆丁,又看看元德帝父子倆,忽而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道:“陛下,微臣若是說了實話,您能不生氣么?”

    “你盡管說,朕恕你無罪便是?!?/br>
    有了元德帝這話,陸安珩便決定實話實說了,苦著臉道:“陛下,皇子皇孫們一個個兒都是人中之龍,論及身份尊卑,微臣得將他們當(dāng)成祖宗供起來。他們又尚且年幼,心不定,注意力也不集中,湊一塊兒鬧出些磕磕絆絆的事兒很正常。但是小殿下們都是金尊玉貴的養(yǎng)大的,往往都?xì)庑源?,誰也不讓誰。真吵起來,再哭上一哭,你們就得心疼了。你們一心疼,那微臣就倒霉了,這完全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啊?!?/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皇子們的太傅們可都被你們斥責(zé)了好幾回了,陸安珩心道我才不會被蠅頭小利蒙蔽了雙眼,歡天喜地的接下這個苦逼差使呢!

    元德帝與太子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陸安珩不想當(dāng)太傅的理由竟然是這個,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再次確定陸安珩就是一朵不一樣的大奇葩。

    反倒是小豆丁聽了陸安珩這話不樂意了,鼓著腮幫子看著陸安珩,反駁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會和叔叔伯伯吵架!叔叔伯伯們也不會欺負(fù)我!”

    咳……這就要解釋一下了,小豆丁是太子目前唯一的兒子,也是元德帝唯一的皇孫,完全皇室小輩中的第一人,小輩中無人能掠其光芒。奈何他跟著他爹住東宮,他祖父還生了幾個與他年紀(jì)差不多的兒子??蓱z小豆丁明明年紀(jì)與那幾個小皇子差不多,卻足足低了一個輩分,都得恭恭敬敬地管他們叫叔伯。也是心酸。

    不過許是因著年紀(jì)相仿的原因,有限的幾次碰面中,小豆丁和他那幾個叔叔伯伯相處得還挺愉快。是以一聽陸安珩污蔑他們會鬧起來,小豆丁就不大高興了,立馬站了出來氣呼呼地提出了反對意見。

    元德帝不由輕笑出聲,學(xué)著陸安珩方才的樣子戳了戳小豆丁的肥下巴,意外的覺著手感不錯,含笑看了陸安珩一眼,又多戳了幾下。見小豆丁乖乖的不動,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眼中滿是孺慕之色,元德帝那顆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鋼鐵心臟也軟了幾分,眉眼柔和地看著小豆丁,慈愛地問道:“琛兒想不想讓陸狀元當(dāng)你的夫子?”

    小豆丁最是實在,聞言立即點頭,實誠地開口道:“想,狀元郎可比宮中的老夫子們有趣多了?!?/br>
    元德帝看著陸安珩,笑而不語。

    陸安珩泄氣地耷拉著腦袋,得,正主都發(fā)話了,自己這個幼兒園園長不當(dāng)也得當(dāng)了。

    好在元德帝還算良心發(fā)現(xiàn),特意寬慰了陸安珩一番,開口道:“若是小皇子皇孫們?nèi)橇耸拢阒还軕土P他們……”話剛說了一半,元德帝低頭看了白嫩嫩軟萌萌的孫子一眼,想了想,愣是沒忍心開口做出保證來,硬生生地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繼續(xù)道:“若是他們?nèi)橇耸拢阒还軕土P他們的伴讀便是?!?/br>
    陸安珩無語,心里給那幾個倒霉的伴讀點了一排蠟燭,好家伙,這么小就得充當(dāng)背鍋俠,真是不容易。

    姜錦修可就簡單粗暴多了,兩眼一翻,給了元德帝一對漂亮的白眼,不屑地嗤笑道:“自家孩子舍不得揍,揍別人家倒是不心疼,可把你能壞了。要我說,誰闖禍就揍誰。那群兔崽子們?nèi)觳淮蛏戏拷彝?,都是你給慣出來的,揍一頓就老實了??蓜e連累人家伴讀了?!?/br>
    老兔子元德帝無奈地看了姜錦修一眼,忍不住吐了一回槽,“我看你也是被我慣出來的?!?/br>
    哪只姜錦修絲毫不以為恥,反而認(rèn)同地點點頭,一臉理直氣壯地道:“確實如此,不過以我之能,莫非不值得你慣著?”

    這一局,元德帝完敗。徹底地輸給了姜錦修的臉皮厚度。

    然而姜錦修的彪悍度再次超過了元德帝的想象,當(dāng)著元德帝和太子的面,姜錦修光明正大地教陸安珩,“你傻呀,那群兔崽子要是敢鬧,你就一個個的收拾他們,管他們的爹怎么樣呢?小兔崽子們有他們的爹做靠山,你不也有我這個師傅嗎?”

    說完,姜錦修還斜睨了元德帝父子一眼,挑眉道:“我可把話撂這兒了,你們要是敢欺負(fù)我的徒弟,我可跟你們沒完!”

    陸安珩再次對姜錦修的中二程度有了清晰的認(rèn)知,暗搓搓地抬眼觀察了一下元德帝父子的臉色,發(fā)現(xiàn)這兩人可真不愧是親父子。一聽姜錦修這話,元德帝父子二人有七分相似的臉上竟還同時掛上了一絲無奈的笑意,相似程度更上一層樓,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親生的。

    由此也能看出來,姜錦修在皇室中,不光是身為姐夫的元德帝慣著他,就連后輩們也對自己這個舅舅慣得厲害,這才養(yǎng)成了他這幾十年如一日的中二性子,一直都沒改過。

    不過這幾個大佬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陸安珩的幼兒園園長之路也要正式開啟了。

    好在元德帝還算是個體恤臣子的好皇帝,想著陸安珩的傷還沒好,便提出先讓陸安珩多休養(yǎng)些時日,待到身子徹底康復(fù)了,再去御前報道,順帶兼職當(dāng)幼兒園園長。

    這話一出,陸安珩差點想逼著孫辛夷給自己停會兒藥,讓自己上班的時間再晚上那么一丟丟。

    卻被姜錦修暴力鎮(zhèn)壓了。姜錦修對陸安珩這慫樣萬分看不上眼,顧不得陸安珩傷還沒好就將他噴了一頓,唾沫橫飛地教訓(xùn)陸安珩,“你怕他們作甚?不就是幾個黃口小兒,真敢搗亂,你只管放手揍便是!出了任何問題都有我給你兜著!”

    開玩笑,你師傅我可是連元德帝都要讓三分的牛逼人物,到了你這兒竟然這么慫,簡直丟了我的臉!

    一路掐架掐得雞飛狗跳,只管讓別人吃虧的姜錦修就是有這個自信!

    陸安珩對此表示壓力山大,雖然有這么個實力強(qiáng)大到離譜的師傅當(dāng)靠山很痛快,但是陸安珩并不想當(dāng)那等一言不合就揍人的老師。天知道后世有多少學(xué)生因為老師的體罰冷臉而產(chǎn)生了極大的童年陰影,陸安珩雖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卻也不想成為別人的童年噩夢。

    算了,自己還是好好地琢磨一下幼兒園孩子的心理發(fā)展吧。陸安珩心下思忖著,自己這會兒恰好可以趁著休病假的工夫好好寫份教案出來,總得對小屁孩們負(fù)責(zé)。

    然而想了想上輩子幼兒園老師們教的內(nèi)容,陸安珩的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了幾下,真要讓他帶著一群小屁孩唱唱跳跳的話,陸安珩寧愿選擇再被刺客捅一刀。

    想了想剛碰上小豆丁的情景,陸安珩的腦中靈光一閃,唱歌跳舞扔到一邊,自己帶著小屁孩們?nèi)ド献匀徽n?。》凑『⒆佣己脛?,只要不將他們困在教室里,他們就能樂個半天。再加上他們本身天然對一切事物充滿了好奇,自然課是一門多么適合他們的身心發(fā)展的課程??!

    確定好了目標(biāo)之后,陸安珩編寫教案的速度就快了起來。等到傷好后,出現(xiàn)在元德帝面前的陸安珩完全一改當(dāng)日的苦逼神色,反而是自信滿滿,感覺自己分分鐘能制服無數(shù)個熊孩子,氣場簡直兩米八。

    元德帝對陸安珩的改變表示欣慰,轉(zhuǎn)頭就給陸安珩帶來了一群小蘿卜頭。陸安珩抬頭一看,嗯,非常好,這一群蘿卜頭最大的不超過五歲,最小的還讓乳母抱著,估摸著最多三歲的樣子,看來自己這個孩子王是當(dāng)定了。只能祈禱他們魔音穿腦的功力淺一點,不然自己的耳朵可有罪受了。

    好在幼兒園的人數(shù)不多,加上當(dāng)日的小皇孫齊琛也才五個人。或許是因著上回姜錦修的話起了作用,亦或者是這幾個皇子皇孫年紀(jì)太小,元德帝并未給他們請伴讀,只是讓服侍的宮人們好好精心照料他們,是以陸安珩的任務(wù)也不重。

    望著這五個軟萌圓潤的小豆丁,陸安珩的手又開始有點發(fā)癢了。想了想,陸安珩又摸了摸揣在懷里的教案,覺得自己以一敵五將這幾個小豆丁給忽悠瘸了應(yīng)該不成問題,也就高高興興地領(lǐng)著他們?nèi)ド献匀徽n去了。

    小豆丁們本來很傷心,任誰在母親宮里過得好好的,突然被抓過來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和書本死磕,內(nèi)心都會有一點抗拒的。

    好在陸安珩這個老師不走尋常路,連教室在哪兒都沒問,得了元德帝的允許后,直接讓宮人們帶路,將小豆丁們帶到花園中上自然課去了。

    元德帝對陸安珩這樣新式的上課方法也挺感興趣,想著左右今天沒什么大事要處理,元德帝作為小豆丁們的家長,全程觀看了陸安珩的第一節(jié)課。

    小豆丁們很是興奮,覺得哥哥們吐槽太傅們的話都是在騙自己的。說什么太傅很兇,上課總是板著臉。若是不認(rèn)真聽課,還會被太傅拿著長長的戒尺打手心什么的都是騙人的。

    這個夫子明明一點都不兇,笑起來還超級好看,手上也沒有拿著戒尺準(zhǔn)備打人。不僅如此,這個英俊逼人的夫子還讓他們可勁兒地玩兒,撿撿地上的樹葉子,摘幾朵花完全不是事兒,就連自己爬進(jìn)花叢里玩泥巴夫子也不生氣。

    不但夫子不生氣,素來講規(guī)矩的父皇也沒生氣,還有這么多小伙伴一起玩,這可比在母妃宮里好玩多了!

    小豆丁們一個個高興得跟過節(jié)似的,撒歡地到處跑,累得宮人們直喘氣,心說這樣的上課方式,自己可是頭一回見,若是將皇子皇孫們帶野了可怎生是好?

    元德帝倒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來了,見這么一會兒的工夫,皇子皇孫們已經(jīng)開始親熱地抱著陸安珩的大腿求關(guān)注了,智商爆表如元德帝瞬間便猜出來了陸安珩此舉的用意。元德帝微微頷首,心道陸安珩此舉倒是合上了他在殿試文章中所說的,建立一個良好的師生關(guān)系有助于教學(xué)的展開這個設(shè)想。這么看來,倒是有幾分可取之處。

    陸安珩也不是完全放養(yǎng)幾個小豆丁,等到他們的興奮勁兒過去了,陸安珩便開始給他們上課了,耐心地指著小豆丁們手中抓著的一大把樹葉道:“你們仔細(xì)看看手中的葉子,能不能找出兩片完全一模一樣的葉子來?”

    這道題簡單?。⌒《苟≌菍﹃懓茬窈酶兄碉j升的時候,蹲在一塊兒把所有的葉子全部放到一起,認(rèn)認(rèn)真真地找了許久,再三確定了每一片樹葉的脈絡(luò)后,小豆丁們統(tǒng)一得出了一個答案,一同搖頭道:“我們找不出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夫子你能找出來嗎?”

    陸安珩笑著搖了搖頭,蹲下.身子與他們平視,柔聲道:“夫子也找不出來。”

    小皇孫齊琛偏頭看著陸安珩,疑惑道:“既然找不出,那夫子為何又要我們找呢?”

    陸安珩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笑道:“這就是夫子想要告訴你們的道理,這世上并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即便長在同一棵樹上,相鄰的兩片葉子也有細(xì)微的區(qū)別。這些樹葉,就和我們?nèi)艘粯?。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們不要去羨慕別人,做好自己,找出自己的優(yōu)點,大家都能成為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啊?!?/br>
    小豆丁們聽得似懂非懂,只有齊琛目露思索之色,一臉嚴(yán)肅地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樹葉,和他的幾個叔叔伯伯完全不是同一個畫風(fēng)。

    圍觀的元德帝目光卻是微微一亮,示意宮人從同一棵樹的樹枝上摘下一堆葉子來,仔細(xì)地分辨了一番后,元德帝含笑地看著陸安珩,又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開口道:“愛卿真是見多識廣,朕倒是從未注意過樹葉還有如此細(xì)微的差別?!?/br>
    陸安珩訕笑,壞了,一不留神又嘚瑟過頭了。反正元德帝都說過不追根究底了,陸安珩也坦蕩得很,雙目直視元德帝,大方回道:“陛下日理萬機(jī),自然不會關(guān)注區(qū)區(qū)幾片樹葉。微臣不過是討了個巧罷了?!?/br>
    元德帝看著這群若有所悟的小豆丁,笑得更是開懷,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對著陸安珩笑道:“看來,朕選你當(dāng)小皇子和小皇孫們的啟蒙先生,還真是選對了。能從這些細(xì)微的小事中發(fā)現(xiàn)大道理,并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講給孩子們聽,只這一點,你便遠(yuǎn)勝許多太傅了。”

    陸安珩連道不敢,心說您可真會給我拉仇恨,這話一傳出去,自己估摸著又得挨一圈太傅們的白眼。您還是閉嘴當(dāng)個高冷的皇帝吧!

    皇子皇孫們畢竟年幼,不適合成日里埋頭苦學(xué)。上完了自然課后,陸安珩順道兒給他們布置了一下觀察日記,要他們找一些黃豆泡發(fā)成豆芽,將黃豆每天的變化都畫下來,直到發(fā)出豆芽為止。

    小豆丁們對這個作業(yè)非常感興趣,屁顛屁顛兒地趕回去發(fā)豆芽去了。

    元德帝再次用富含深意的眼神看了陸安珩一眼,卻沒發(fā)表任何意見,反而轉(zhuǎn)移了話題,讓人拿了個包裹遞給陸安珩,笑道:“你上回說的羊絨之事,朕讓人去找了找。還真讓你給說著了,山羊過冬時的確長出了一層絨毛,喏,這就是用羊絨做出來的長衫,御寒效果著實不錯!”

    陸安珩打開包裹一看,登時沉默了。羊絨衫倒是貨真價實,只是這樣式,簡直跟后世的睡袍一模一樣。比起圓領(lǐng)或者高領(lǐng)的貼身羊絨衫來說,估摸著抗寒效果還要低上那么一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