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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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來到近前,看著花顏說,“真是高估了你了,我還以為你怎么也要撐兩個(gè)時(shí)辰。” 花顏笑著看了花灼一眼,“又不是與別人對打生死攸關(guān),兩個(gè)時(shí)辰的確是能撐到,但也沒必要死撐啊?!?/br> 花灼點(diǎn)頭,看了云遲一眼,“倒也是。” 云遲伸手拽起花顏,扶著她站好,對她問,“身體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花顏搖頭。 云遲不放心,看著秋月。 秋月連忙上前給花顏把脈,片刻后說,“小姐體內(nèi)五臟六腑的傷勢恢復(fù)了一半,倒是極快的,如今體虛力乏,沒大礙?!?/br> 云遲徹底放心了。 花灼轉(zhuǎn)向云遲,“你明日啟程?” 云遲頷首,“不能再拖了!” 花灼淡笑,“走吧,太祖母知曉你明日啟程,今日讓我們過去松鶴堂用早膳。” 云遲沒有異議。 三人去了松鶴堂,太祖母笑呵呵地對云遲招手,讓他坐在她身邊,云遲含笑坐了,花顏挨著云遲坐下。 一眾人等和樂融融地用了早膳。 早膳后,太祖母拿出一個(gè)黑木匣子,遞給云遲,“小遲,這個(gè)你收著?!?/br> 云遲看著黑木匣子笑問,“太祖母,這里是什么?” 太祖母神神秘秘地說,“治顏丫頭的法子,你收著以后慢慢研究?!?/br> 花顏聞言伸手去拿。 太祖母一把按住,對她虎著臉說,“顏丫頭,你不準(zhǔn)看,這是給小遲的?!?/br> 花顏無語地瞅著太祖母,“我可是您的親親重孫女。” 太祖母笑呵呵地說,“多親都不管用,你調(diào)皮搗蛋得厲害,就得治?!?/br> 花顏徹底沒了話。 云遲含笑收起了匣子,溫聲說,“多謝太祖母,我收了?!?/br> 太祖母眉開眼笑地點(diǎn)頭,“乖孩子!” 出了松鶴堂,花顏黏著云遲問,“太祖母給你的是什么,快打開看看?!?/br> 云遲看著她一副好奇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太祖母說了,不準(zhǔn)給你看?!?/br> 花顏對他瞪眼。 云遲低笑,不理會她瞪眼,說什么也不拿出來。 花顏無奈,只能作罷。 門童前來稟告,“北地蘇家的兩位公子,程家的二公子和八小姐請見太子殿下?!?/br> 云遲擺手,“不見!” 花顏眨眨眼睛,偏頭瞧著云遲,“真不見?” 云遲握住她的手,“明日我便回京了,今日不想將時(shí)間消磨在他們身上一日。” 花顏笑著點(diǎn)頭,對門童說,“去回話,就說太子殿下身體不適,今日不見客?!?/br> 門童應(yīng)是,立即去了。 云遲沒意見。 等在花府門口的蘇輕楓、蘇輕眠、程顧之與程蘭兒沒想到今日來又吃了個(gè)閉門羹,無奈,只能又折返回了客棧。 程蘭兒小聲嘟囔,“太子殿下不知怎么就被迷了心竅,這樣的小世家女子,怎么能登得了大雅之堂?” 蘇輕楓淡聲說,“八小姐在北地待久了,便不知天高地厚了,臨安這個(gè)小世家曾讓太祖爺三請五請子嗣入朝,卻都被婉拒了。追蹤祖籍,累世千年扎根臨安,有哪個(gè)世家有其源遠(yuǎn)?” 程蘭兒頓時(shí)住了嘴。 程顧之道,“不錯(cuò),臨安花家,不可小視,只看臨安之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不夜城燈火夜如白晝,便可窺探一般?!?/br> 二人回到花顏苑,還沒進(jìn)屋,天空便飄起細(xì)雨。 花顏停住腳步,仰頭去看,天空一片白,細(xì)雨如紗,細(xì)細(xì)密密地落下,帶著絲絲清涼和清爽。她笑著說,“炎熱了好些時(shí)日,終于下雨了?!?/br> 云遲也停住腳步,與她一樣,抬眼望天,看了片刻,笑著說,“我發(fā)現(xiàn)臨安即便半個(gè)月無雨,似乎也不影響農(nóng)耕作物?這是為何?” 花顏笑著說,“臨安有水渠,農(nóng)耕的田地里都有水井,天太熱干旱的時(shí)候,就人工打水澆田地,所以,無論多干旱,地里地秧苗干旱不著。” “怪不得了?!痹七t感慨,“臨安有天下糧倉之稱,原來事在人為?!?/br> 花顏淺笑,“花家的手伸不了那么長,心也沒有那么寬大,管不了天下百姓,但是管臨安一地,還是足夠管好的?!?/br> 云遲贊嘆,“臨安一地,十幾萬百姓,富裕繁華堪比京都,能治理到如此地步,真是極好了。”頓了頓道,“未來有朝一日,我只愿天下各地都如臨安?!?/br> 花顏莞爾,“太子殿下志向遠(yuǎn)大,本事卓絕,兢兢業(yè)業(yè),一定有那么一日的。” 云遲微笑,拉著她上了臺階,二人并肩站在臺階上房檐下,看著細(xì)雨霏霏。 晌午,用過午膳,花顏?zhàn)屧七t先午睡,撐著一把傘出了花顏苑。 云遲站在窗前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在青竹傘下,窈窕娉婷,腳步輕緩地踩著地上的碎落花瓣出了花顏苑,猜測著她去做什么了,要多久回來。 他在窗前立了半晌,伸手扶額,低喃,“真是有些舍不得?。 ?/br> 小忠子捧著一摞信函進(jìn)來,遞給云遲,“殿下,這些信函,都是剛剛送來的?!?/br> 云遲回頭瞅了他一眼,說,“放在桌案上吧!” 小忠子點(diǎn)點(diǎn)頭,放在了桌案上,然后偷眼看云遲,小聲問,“殿下是不是舍不得太子妃?” 云遲“嗯”了一聲,“是有些舍不得,想想還有半年之久,便覺得太長了?!痹捖?,他轉(zhuǎn)過身,坐在桌前,伸手隨意地翻了翻信函,只見這一摞信函里,竟然有三封是皇上送來的,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小忠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說,“我問花容了,他說花家沒有不能未婚先孕的規(guī)矩?!?/br> 云遲動作一頓,氣笑地看了小忠子一眼,訓(xùn)斥說,“丟人都丟到小孩子面前了,你也是出息了?!?/br> 小忠子脖子一縮,頓時(shí)沒了聲,想想那日他被花容訓(xùn),的確是挺給殿下丟人的。 云遲對他擺擺手。 小忠子見太子殿下沒有生氣罰他的打算,連忙快步退了下去。 ------題外話------ 月票,么么~ 第四十章 (二更) 花顏很快就回來了,且?guī)Щ亓艘粚Υ澍B。 云遲聽到腳步聲,探頭望向窗外,細(xì)雨迷蒙中,她一手撐著青竹傘,一手拎著一對鳥籠子,里面有兩只翠鳥,通體翠綠色,十分好看。他微微地?fù)P了揚(yáng)眉,想著她說出去一下,原來是去弄了一對翠鳥回來。 花顏緩步上了臺階,折了傘,拎著鳥籠子進(jìn)了屋,見云遲坐在桌案前,面前擺著一摞信函奏折,她笑著問,“今日皇上來了幾封信?” “三封?!痹七t道。 花顏好笑,“看來皇上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br> 云遲頷首,感慨說,“這些年父皇懶散慣了,朝事兒都推給我,如今不過短短時(shí)間,他便受不住了?!?/br> 花顏笑著說,“能者多勞,誰有你這樣的兒子,都會慣懶散了?!?/br> 云遲失笑。 花顏?zhàn)叩浇埃瑢ⅧB籠子放在桌案上,對他說,“這是一對一點(diǎn)翠,我以前養(yǎng)的鳥,你帶走解悶吧!” 云遲微笑地看著她,“帶走什么,也不如帶走你?!?/br> 花顏嗔了他一眼。 云遲伸手將她抱在懷里,低嘆,“半年還是太長了,有沒有什么法子?讓我不忍受相思之苦?” 花顏看著他的模樣,難得太子殿下一臉郁結(jié),滿眼的不舍,她笑著說,“京城到臨安,不過千余里,最快的馬,兩日夜行程而已,算不得什么?!?/br> “也是!”云遲聞言開解了些。 花顏對他說,“這一對鳥比較難侍候,我去交給小忠子,告訴他怎么養(yǎng)?!?/br> 云遲搖頭,“你將如何養(yǎng)它們寫在一張紙上,我來養(yǎng)?!?/br> 花顏懷疑地看著他,“你有空嗎?” 云遲頷首,“總會有的?!?/br> 花顏點(diǎn)頭,坐在桌前,提筆寫?zhàn)B鳥的注意事宜。 云遲過了一會兒對花顏說,“我將采青留下跟著你?!?/br> 花顏沒異議,“好?!?/br> 當(dāng)日夜,云遲抱著花顏,久久不愿入睡,與她交代囑咐他回京后她要好好養(yǎng)身子,好好吃飯,每日與他一封信云云。 花顏開始不停地點(diǎn)頭,到最后,好笑地看著他,“再說下去,就變成老婆婆了?!?/br> 云遲氣笑,也覺得自己的確是過于絮叨了。 第二日早,云遲與花顏早早便起了,收拾妥當(dāng),出了花顏苑,去了松鶴堂。 云遲陪著太祖母等人用過早膳后,以太祖母為首,花家的一眾人等,悉數(shù)送云遲到府門口。 除了云遲來的時(shí)候舉族出迎外,便是他離開的時(shí)候,舉族相送,這是對太子殿下最高的對待了。 云遲與眾人道別,然后看向花顏,不舍地說,“你送我出城吧!” 花顏微笑,“好?!?/br> 花灼看了二人一眼,“我也送送太子殿下。” 云遲淡笑,“多謝大舅兄。” 云遲上了馬車,花顏也跟著坐了上去,花灼自行坐了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