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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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希捧著這畫哭著去了小廚房,大小姐分明是在難為人,這么精細(xì)的樣子,她可是要費些心神了。 出了門,音希就把智夫人給自己的一包瀉藥丟掉了,主子這樣的個性,哪里敢得罪她。 “你說她畫了一張永昌王?”智老頭問管家。 “千真萬確,大小姐提筆就畫,那叫一個熟悉,我是見過永昌王的,錯不了,老爺您的運氣來了!”管家滿面堆笑。 智老頭眼神里閃耀著野心:“那隱士果真有兩下子,我這個侍郎早就做膩了。這個丫頭當(dāng)年我丟了,還真是丟對了!竟不知今日還能派上大用!真是時來運轉(zhuǎn),老天開眼!看著點,好生招待著,要個什么就由著她去吧,別讓我家那個傻婆娘壞了好事?!?/br> “這事兒您不打算讓夫人知曉?”管家問。 “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些什么?別跟她說,免得旁生枝節(jié)。” “知道了?!惫芗尹c著頭退下,心里不免想起當(dāng)年,智伯瑤的母親倒是強出現(xiàn)在的夫人百倍,只是最后落了那樣一個下場。 “主子,有您的書信?!?/br> 衛(wèi)永昌埋首書堆,頭也不抬:“講!” 回了京都,本該第一時間去找父皇復(fù)命,只是因為臉上那點墨跡,他只好藏在家里不敢出門,免得貽笑大方。 “信里面沒有字。”道隱有些為難地說。 衛(wèi)永昌這才放下自己手頭的東西:“誰給的信?” “不知道,門童說是一個白衣人給的,里面有個小瓶子,”道隱遞給衛(wèi)永昌,“我檢查過了無毒?!?/br> 衛(wèi)永昌接過去看了,瓶身通透清雅,潤澤如玉,不是凡品,對著道隱招招手:“你過來?!?/br> 道隱知趣地把瓶中的藥水涂在臉上,命是主子的,區(qū)區(qū)一張臉又算什么? 藥水果然洗去了墨跡,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心頭大事。 “這人是想要見您?”道隱問,“可是又不說來意,真是讓人捉摸不透?!?/br> “已經(jīng)說了來意,只是你不知道。”衛(wèi)永昌把瓶子攥在手里,靠著椅子,指尖敲擊著桌面,末了,只吩咐道隱,“備轎?!?/br> 衛(wèi)永昌走出門去,天空鋪滿了紅色晚霞,他只抬頭看了一眼,莫名覺得脖子一疼,但也沒在意。 這邊,智伯瑤咔嚓一聲咬下了那人形點心的脖子,很快吐在桌面上:“這味道,不對?!?/br> 一旁候著的音希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奴婢什么東西都沒加,夫人給的東西我早就扔掉了!” 哦,這樣啊,智伯瑤點頭,可我沒說你加了什么,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 “罷了,里面的餡料換掉,換成這個東西?!敝遣幷f著,推了一張字條給音希。 音希低下腦袋:“奴婢不識字。” 不識字? “那算了?!敝遣庍f了一盒胭脂過去,“把這個做成餡?!?/br> “胭脂?這樣,恐怕不能吃,會死人的……”音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吩咐你的,只管去做?!敝遣幇央僦腥揭粝J种校綆б粋€意味深長的笑容,“要快?!?/br> “是?!币粝4沽祟^下去,發(fā)現(xiàn)廚房有一麻袋的胭脂。 “衛(wèi)永昌,我可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敝遣幮α艘宦?,一個飛身取下墻壁上的非明,開始舞起刀來,心情不好吹笛子,心情好了要舞刀,呼呼的刀勢隔著院墻也聽得清楚。 在廚房做點心的音希越發(fā)勤快。 在院子外捧著紙鳶的智仲靈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住處,撲進(jìn)智夫人的懷里:“娘,我不去了?!?/br> 正文 第十章橫行青海夜帶刀 “先生,不知大費周章請我來有何要事?”衛(wèi)永昌入座。 “永昌王親自前來,在下榮幸之至?!卑滓氯颂钟H自倒了一杯茶。 “方先生的大名誰人不知,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只是不知小王何德何能?” “那在下就開門見山了,前些日子發(fā)生的種種,不知永昌王想過沒有?”方無隅壓低聲音問。 衛(wèi)永昌依舊端正了姿勢,毫不避諱:“先生說的,可是我們在峽谷遇到埋伏,隨后因為行動被人獲悉而緊急撤離?” “正是。”方無隅說,“此行隱蔽,對方卻早已經(jīng)算好,處處先行一步,王可想過是何人泄密?” “聽先生的意思,已經(jīng)有了想法?”衛(wèi)永昌端起茶盞,卻又放了下去。 “長陽王?!狈綗o隅一字一頓地說道,看著衛(wèi)永昌的眼睛。 “如果先生是要詆毀我的皇弟,那我想你是找錯了人,”衛(wèi)永昌拂袖起身,“看在先生救過我的份上,不予追究,還望先生好自為之。” “看來王是誤會什么了,那不如改日再談,我那徒兒總是不讓人省心,我也要去替她收拾一些爛攤子,這里,隨時為您留著?!狈綗o隅也不留他,只是那話里有話。 衛(wèi)永昌只想著做個本分王爺,旁的一概不想。 道隱早就等在一邊,看自家主子急匆匆出來,心里猜個八九分,怕是那隱士勸主子奪權(quán),主子沒興致。只是這權(quán)勢主子舍得,那姑娘,才是主子軟肋。 衛(wèi)永昌急匆匆鉆進(jìn)轎子里,回想起方才見面只覺得那白衣越發(fā)刺眼,這些年很有些居心叵測之人,自抬身價故弄玄虛。方無隅名氣大,但是誰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蟲。 想要再見到那姑娘,怕是還要來尋這所謂的隱士。 茶樓外,小巷子里,有祖孫二人在聊天。 小姑娘正是好動年紀(jì),對什么事物也都懷著好奇:“爺爺爺爺,你為什么要綁一根蘿卜在驢的面前?它不就一直吃不到嗎?”